我师尊不对劲 第24章

作者:欧皇附体

有一次还把一个正在闭关修炼的修士洞府给撞了,好在这个修士修为不高,只有元婴。

经过与林多多的“友好协商”,答应了不计较此事。

看林多多很急,云长生就很有眼色的把驾驶位让了出来,然后就是此前的一幕……

【师尊,对不起了,比起在飞剑上吐出来这种丢人的事,我宁愿挨一顿揍。】

云长生搂着纤腰的手缓缓上移,穿过柔软的小腹……

“云长生!”

飞剑猛然一个急刹。

啪!

某人还没摸到,两只手就都挨了一巴掌。

林多多转过身,声音透着几分寒意。

抛弃了师徒这层身份后,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有本事你去摸林夕的熊熊!

哦,摸过了。

云长生生辰那天,林夕以林多多的身份出场,可能没想到会遭遇这种事,所以也就没有多警惕……

“我以为你十三年没有见到亲人,会很急,所以飞的快了一点。”

林多多说着话,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于云长生真的把她当成了蛊族圣女这件事,她其实挺开心的。

但对于云长生越来越逾矩的做法,她也有点不习惯。

这可不是被心魔影响。

云长生现在很清醒,他是在意识清醒的状况下做出的这种事。

如果是在心魔影响下,做了逾越之事,林多多心里还能勉强接受。

但是清醒状态下如此行事,总觉得太过轻薄了点,像个登徒子。

不符合隐仙一脉淡看天下事的心态。

其实翻译一下林多多此刻的心态,大概就是对于云长生的轻薄行为很不爽,想找机会收拾他一顿……

“师尊,其实慢一点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十三年未见,自然也不差那三天两天的。”

“好吧。”

林多多选择妥协。

一艘美轮美奂的大船凭空出现在了蓝天白云间。

巨大的船帆上绣着一只六翼蛊虫,船身上到处挂着各色丝绸,船上的地板是红木的,里屋铺着暖玉。

桌子上还有灵果灵茶,还有几枚用来解闷的玉简。

云长生毫不犹豫的抛弃了飞剑,白色遁光往船上遁去。

这才是修仙者正确的赶路方式啊!

之前那种飞剑速度,韩跑跑或许会喜欢,对于云长生而言却是太快了。

他又没有招惹仇敌让人追杀……

“耽于享受。”林多多教训了一句,遁光同样往船上而去。

云长生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听见。

这不是享受不享受的问题,实在是林多多飞剑的速度,对于他这个小小筑基期来说,有点太快了。

“师尊,饮茶吗?”

“饮不饮茶先不说,我们还是好好说说刚才的事。”

“没经过师尊同意,就行轻薄之事,确实是我不不对,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云长生心态很好,毕竟这是早有所料之事。

“这一路上自行压制心魔。”林多多说完,把鞋袜脱掉,拿出那双黑丝穿上,然后坐在了云长生对面。

云长生:……

“……师尊”他开始扮可怜。

“多多。”语气尽量轻缓。

“圣女殿下。”已经在恭维了。

林多多没有言语,还顺手把那身月白色道袍给换成了湖蓝色的长裙。

长裙贴合着身体,一身云淡风轻的气质。

偶尔黑丝大长腿尽情舒展,一瞬间,出尘飘渺的气质里融合了几分妖娆魅惑。

就像是堕入了地狱的天使,倔强清纯圣洁,周围所有的恶魔都在渴望她的堕落,将她撕扯。

黑色灵力无声无息的蔓延。

林多多斜睨了一眼。

云长生心口亮起七彩的光亮,将心魔镇压。

“师尊,修行有所获,我去闭关整理一下。”

“我虽只有化神,且进无可进,但在修行的理解上,还是比你强很多,你既有所获,那今日我们就论道。”

云长生:……

他此刻宁愿挨一顿揍,也不想受这种折磨。

化神化神!

别让他有一天把修为超过去!

黑色灵力再次蔓延,清明的思绪中顿时多了很多不健康的内容。

比如那合欢宗御鼎法……

再次清醒时,云长生选择割地赔款。

“师尊,下次不经过你同意,我再也不会如此行事了。”

“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林多多扬了扬光洁的下巴。

拿捏了。

一双黑丝小脚塞进了云长生怀里。

心魔完全爆发,到时遭罪的是林多多,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那满是欲望的眼神,会让她很不舒服,需要她武力压迫才会止步。

而此刻的云长生眼中爱慕与欲望交缠,会喜欢与她亲近,却也会因尊重和爱慕而点到为止。

第三十一章 不怪你,都是我允许的

“怎么了?”

林多多拿起茶壶倒了杯灵茶,蒸汽升腾,唇瓣微微启开,对着杯口抿了抿。

她黑丝小脚仍然在云长生怀里,却没有遭到往日的玩亵,袜子仍然整整齐齐,没有粘腻。

“没什么。”云长生沉默了一会儿,感受着手中丝滑的触感,手像是摩挲一块暖玉一样抚摸着小脚。

“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

“能与我说说嘛?”

“当然。”

离家越近,封存在意识深处的记忆也就越清晰。

望着船下的小山村,老人,小孩,男人,女人,记忆一下子被触动了。

“师尊带我上山那一年,村里饥荒。”

他像是在说一个与其无关的故事,声音淡淡的。

兵、民、反贼。

蝗灾,饥荒。

冻的瑟瑟发抖的夜……

十多年前,在下方这个名为楚国的国度大乱之前,天灾不断,蝗灾,洪灾,地震。

很多人活不下去了,只能成为流民,一路走,期望有个能活命的地方。

云长生的村子里也闹了蝗灾。

那些年除了地主家,普通人家只能勉强度日,没有存粮。

那年冬日又下了雪。

家家户户有东西吃时,都是关着门躲着吃,桌上要放一把刀。

后来有老人冻死饿死了,后辈把老人葬了。

隔天后,墓被撅了,老人的尸体没了……

再后来,有人冻死,也就不葬了,放在家里发臭。

过了半个月后,村里开始有老人失踪,对外说是死了,葬了。

如果有人路过村子,不过夜还好,过夜了,人就没了。

慢慢的,村里又有孩子失踪……

太乱了。

有个很有威望的人立了规矩,每家每户都要有人传下香火。

这个规矩出来后,每一户人家的长子都活过了那个冬天。

云长生的娘亲带着云长生,大白天的,拉着他去见了另一个寡妇人家。

那个寡妇家里有一儿一女,女儿跟云长生的娘亲走了,云长生则留在了寡妇家。

半夜里。

两家人偷偷见了面,两个寡妇抹着泪,让云长生和那个小女孩快跑……

云长生听话的点了点头,带着小女孩跑出了村子。

那时的他无力阻止这一切,只能跑。

以前是小胖子的云逸已经饿的面黄肌瘦,他说想要代替弟弟。

他知道一个孩子在只有积雪,寸草不生的环境下,几乎活不下去。

云长生拒绝了。

兄弟俩抱着抽泣了一会儿,分离。

云长生剪去了小女孩的辫子,喊小女孩羽弟弟。

俩个人一路漂泊,在雪地里翻着草根,手上的冻疮在流血,然后在低温下结痂。

后来遇到了一群流民。

他们听说云长生识字,就把云长生和羽弟弟带在了身边。

他们去找了笔墨纸砚,让云长生把他们的姓名写在纸上。

一群流民确实比俩个小孩厉害。

流民们有自己的地盘,晚上弄点草根树皮煮一大锅汤,大家分着吃,勉强能混一天。

走的时候把这一片地方的树皮和草根全部打包带走,后面有几个小孩和落单的流民只能眼巴巴看着。

他们身上有伤有病,已经严重影响了出行,流民队伍不要他们。

有不落忍的留了点树皮草根,却也只能让他们顶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