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欧皇附体
否则那娘们欲求不满,鬼知道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他只是一柄无辜的剑……
……
……
两滴有情人的鲜血,听着好像挺好找的。
林夕的身影再次出现,是在一个普通的村落里。
在云长生的话本里,远离繁华,没有太多诱惑的地方,越是能诞生足够朴素的爱情。
她找了几对看上去感情还不错的夫妻,取了几滴血,顺便治了一下他们身体里的隐疾。
然而没有一朵红花重新绽放。
林夕犹豫了一下,最终从全村人身体里都取了一滴血。
她在村外小树林里枯坐了一晚,最终明白了,话本里都是骗人的……
包办婚姻很难诞生爱情这种东西。
且这村落虽然比其他村落过的好,但也整天都在为了茶米油盐奔波劳碌。
活着,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至于爱情。
那是什么?
能填饱肚子吗?
对于这里的男人来说,哪有爱不爱的,有了老婆孩子,无非就是肩上多了份责任。
有气无处泄的时候,还可以拿老婆孩子出出气。
林夕还看见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这是个流民,穿的破破烂烂。
流浪到这里后,坐在一户人家家里吃了两个馍馍。
那户人家答应小女孩以后天天有馍馍吃,于是她就成了那户人家儿子的媳妇儿。
林夕又来到了村里唯一的地主家。
地主老财有三个媳妇儿,现在准备娶第四个。
经过她的官方验证,这老东西只是贪图人家小姑娘美貌。
她身影消失。
再次睁眼,来到了话本里风流故事最多的青楼。
才子佳人,谈情说爱,舞文弄墨。
多少美好的爱情出自这里,然后经过说书先生的加工,传遍了世界各地。
“单相思。”
“骗财的。”
“骗色的。”
“第十八房,这人哪来的底气说只爱这一个。”
林夕眼看着某个青楼的花魁被几首诗词哄上了床,搂搂抱抱,即将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只能皱着眉,默默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云长生这个骗子。
什么才子佳人,都是骗人的!
刚出门,这楼里另一个花魁从楼上跳了下去。
脑袋着的地。
这是被骗色的那个。
某个男人说了要给她赎身,骗了她身子,骗了她积攒了很久,用来赎身的钱财。
林夕摇头,身影再次变淡。
她又找到了一个与人私奔的小姐。
海誓山盟的,看着挺像回事。
然后小姐被抓了回去,男人也被抓了回去。
小姐父亲拿着棍子,威逼恐吓说要送官,男人把责任全部推给了小姐,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林夕看着这场暴行,掐指推算了一下。
一个跨步,来到了一男一女面前。
女的是个侠客,江湖人称杀神一刀。
男的穿着皂青色长袍,长的风流倜傥。
可在林夕的目光中,这男人不是黑发,而是一头雪白的长发。
不动声色的取了两滴血。
默默的看着红花凋零枯萎,然后再次盛开。
不过事情又出了意外,花,只开了一半,另一半没开……
“呵,男人。”
林夕嘴里憋了一口槽,最后还是无奈的走了。
天主也许真的爱着陆燕,也爱着燕英。
一个是小心肝,一个是小宝贝。
红花也认可了他的爱情。
但把心分为两半的时候,这爱,终究是不够纯粹了。
“要求这么高的吗?”
忘尘只是说需要有情人的鲜血,这个要求太笼统,具体要有情到什么程度,也没有个标准。
林夕想了想,准备试试其他方法。
临走时,顺路找了几对感情深厚的兄弟。
鲜血淋了下去,红花却一动不动……
果然啊,那柄剑,还是埋了吧!
她心里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然后回到了四季山四季洞。
“试试吧,不成功的话,再到外面找找。”
真情肯定有,只是比较难寻。
不过目前,她有了其他的想法。
林夕端坐蒲团,指尖印刻出玄奥的符文。
灵光闪烁间,她低喝了一声:“斩!”
人影重叠摇晃,一个一模一样的身影从她身体里走了出来。
林夕将分身的修为永久固化到了化神,又封印了分身近段时间的所有记忆。
记忆只保留到了林多多身死的那一刹。
一个满眼只有云长生的分身再次形成。
鲜血滴落,红花凋零重生,长成花苞后,几瓣花瓣慢慢展开。
“成了吗?”林夕语气隐隐有点激动,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红花。
然而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整整三个时辰,花苞始终是将开欲开的状态,像是差了点什么。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是同一具身体,就连记忆也大致相同,为什么就是不认可她?
她和林多多,到底有哪里不同!
轰隆!
血红色开始弥漫,将洞里的一切腐蚀。
第一百三十一章 师尊,徒儿助你飞升
一直幽静的四季洞此刻到处坑坑洼洼,洞壁上是好几条一人宽的缝隙。
碎石尘土顺着宽大的缝隙往下落,发出沙沙的声音。
“还……不可以。”
“冷……静!”
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静静的回荡在四季洞之中。
鲜红道袍上的血色朝着四周蔓延,鲜血的味道并不刺鼻,反而芬芳阵阵。
刺眼的红色宛如一条条蟒蛇在四季洞里到处攀爬,最终这些血蟒填满了洞壁上的缝隙,书写了一个诡异的“静”字。
一直在颤抖的人影安静了下来,只是嘴里低声重复着两个字。
“冷……静!”
“冷……静!”
现在所有的言谈举止越了界,都可能会促使云长生化道。
要疯,也要等到七情花炼成后再疯。
林夕就这样捂着脸蹲在地上一动不动,静静的过了三天。
再次睁眼时,一行血泪顺着双目流了出来。
那身血红色的道袍慢慢变淡,重新化为了月白色,只有双袖上还染着鲜红。
“呵。”
她将那两滴血泪抹去,声音清清冷冷的,状态好像回到了同化心魔之前,万事万物似乎都不能让她心中有丝毫波澜。
撕拉。
虚空像是薄纸一样被一根玉指划破,一个玉简从里面掉了出来。
林夕拿起玉简看了眼。
“素女宗,乐花?”
她点了点头,伸手一招。
一柄闪烁着寒意的长剑从地底飞了出来,悬浮在林夕眼前。
见到那身血红道袍消失后,雪云剑吓得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和当年的天雪越来越像了……
当年的天雪也是穿的一尘不染,眼神像是看破了一切,放下了一切。
然后转手一剑捅了措手不及的乾坤境。
如今终于要轮到他雪云剑去历劫了吗?
看上去无坚不摧的法宝长剑顿时软了下来,像是一条毛毛虫一样,剑尖朝着剑柄拱去,剑身被他拱出了一个半圆。
“我要出门一趟,保护好我家相公。”
林夕看也没看怂的瑟瑟发抖的雪云剑,碎裂了空间,谁也不知去了哪里。
软趴趴的雪云剑立刻支愣了起来,重新变得寒光闪闪。
没对他下黑手就好!
他堂堂天云专用佩剑,曾经协助天云戮过仙,怎么会怕一个一千岁都没到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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