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棍孝子
“他从来不和我们一同行动。”芬德摇头。
魔术使大多是见不得光的阴沟道老鼠,不会在人前出现。
天草垂首表示了解,他不免一笑:“那的确很遗憾。”
话里有话。
不过魔术师们并不能从只言片语察觉端倪。
“天草,照你说的,你已经成功召出来了吗,Assassin。”芬德侧目,他饶有兴致:“是那位亚述的女帝吗?”
其余御主也都全神贯注。
Master参赛前多少会懂英灵强弱的准则,享有高名声的古代英魂被召唤时会被赋予极强的宝具。
由女帝赛米拉米斯生前暴政建花园的天方夜谭事迹升华而成的宝具,无论谁都难无动于衷。
至此,芬德目光变得炙热。
被分派来参加圣杯战争就像参加一次镀金仪式,他作为本次唯一的时钟塔嫡系,就希望其他御主召出极强的使魔,他最后能攫取渔翁之利。
天草耐人寻味的一笑:“不,但也差不多。”
说着,他起身支开身边的空椅,这才抬起面庞告诉众人:“请允许我隆重介绍,我的Servant-Assassin.亚述国王-庚鸢先生。”
话音未落,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身披黑袍的男子凭空浮现。
“Servant.Assassin。”庚鸢朗声回应,这份配合也令神父先生安心许多。
这真是给足了天草颜面。
尽管群员还有诸多‘不说话装高手’‘老聋哑人了’之流的嘲弄就是。
...
Assassin?
庚鸢?
芬德眼睛一亮:“你说的是...在历史留下无数足迹的男人,庚鸢?”
然也。
天草不说假话。
但他也通过圣杯赋予主从的因果媒介偷偷联系庚鸢。
“请稍候,在我说完一切以后即刻行动便可。”
通俗来说就是他(天草)说可以上了。
天草的第一道指令很是迅捷,庚鸢也没想最初便尥蹶子:“放心,我随时能叫我的妻子放毒。”
这下,天草安心了。
他左右看看,狮子劫多半不会来了。
那么..
“诸君,在我的Servant展现自己能力前,我希望大家能摒弃前嫌,能做到真心诚意为魔术协会尽职尽忠。”天草淡淡的笑。
这话未免过度冠冕堂皇,过度的场面。
至少几位时钟塔的外聘员工不是很感冒,他们都是拿钱办事。
唯一细嗅出盲点的还是来自时钟塔的精英。
“这可是话里有话,天草四郎先生。”芬德皱眉。
在座也都不是善茬,一两句就能听出不对,随芬德的提醒,大家也都发觉了不对。
对此,天草挠挠脸颊,他苦笑一声:“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了吗?”
此话一说,也是露出了獠牙,他站直起身,环视一圈在座的魔术师们。
“Assassin,为了我们的圣杯战争,请帮我将各位Master带入梦乡吧。”
淡淡的话落,纷争轰动。
但随天草话语,庚鸢亦没留多少逃跑余地给在场的魔术师。
“那我就先收下诸位的魔力了。”庚鸢厉声一喝。
从侧翻的袖口倏升宽沉铁链,随钉钉铁声冲前延伸,链锁锥头绽出蓝色弧光在几个Master有动作前先发制人。
不过须臾,铁链就五人全部捆住。
前后不过十几秒钟,剧变导致几人还没回过神。
还是芬德回醒的快,但这奇耻大辱也使原先优雅的魔术师神态颜艺。
“言峰,你是真的背叛了吗!?”他狰狞嘴脸,双脚用力一蹬有想起立。
作为时钟塔的一级教师,他从未遭遇这般的耻辱!
只是在这魔力被汲取的现在,芬德只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无能狂怒。
至此,天草知道自己掌权大局也就不再遮掩,他的笑容温文尔雅。
“时代变了,魔术师先生。”他含笑依旧,面部的阴影却是攀过侧颜,显的阴郁诡异。
“或者说,已经不再是您所认识的言峰四郎时贞了吗?”天草见女帝凭空出现在庚鸢身旁,目睹她递放在桌的紫黑色烟熏炉,不由倾侧面庞,居高临下的俯瞰全身麻软的五名魔术师:“真遗憾呢,您最初所认识的言峰,一开始就不存在哟。”
什...
芬德艰难的抓着脖子,双目的焦距凝散不定,他想说什么,但大脑一片空白,最后翻着白眼睡死下去。
五名参赛者全员昏死,哪怕再多准备面对Servant都无济于事。
“看哟,这群家伙睡死过去的惨状。”庚鸢干脆上脚了:“赛米制作的毒香炉质量极高,想必这群家伙在圣杯战争结束前是醒不过来了,只要有源源不断的供给魔力。”
他无视赛米嗔责的眼神在几名参赛者的头顶踩了踩:“你要也试试看不,质感不错,Master。”
这...
天草没想到庚鸢本性这般活跃,他呆滞许久才回神否决:“不了,我对着没什么兴趣。”
而且啊...
“我觉得,您还是多注意一下,有时过度的玩闹会引来麻烦也不定呢。”天草意有所指。
至少赛米看爱人这般的神情就很颓累,她闭眼转身就想消失。
‘真是情感愚钝的白痴,这都不懂要先谢赛米吗?’女帝惆怅于庚鸢的情商。
“等等,赛米拉米斯殿下。”天草眼看女帝转身要走急忙劝阻,他见情势这般顺利,还是想开口请求:“希望您能够与Assassin一同召唤出两位的王殿。”
不得不说,天草真是语言高手,一语就包囊住庚鸢,用后者的名头提高申请成功的概率。
现如今,五名Servant的指挥权到手了。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先召唤空中庭院,再借由圣杯机制的漏洞作弊召唤Servant。
如此这般,天草就拥有六位Servant的指挥权了。
那样的话,他的心愿马上就要实现了。
第五章.贞德的大奶包
东方图利法斯城堡内在密谋胜利,西边教会场所在谋算夺权。
空旷漆黑的厅堂彼边,大公弗拉德背手伫立。
他眺望夜景的电闪雷鸣,目送风压吹垮树森。
“Saber。”他瞧一眼随话语凭空现身的骑士:“汝这回归第一宿,睡不着吗?”
这吗..
兰斯洛特面冠平静的走近,观测落地窗外的暴风骤雨:“不,我只是在思考从前。”
从前?
“哦?亚瑟的圆桌骑士竟会贪恋过去的风景,倒是出乎余之所料。”弗拉德三世说是意外,更多是嘲弄。
兰斯洛特不甚在意,他亦侧首:“大公阁下,你不也是怀恋过往的风景,才想召唤格尼维尔吗。”
平静的叙述现实就是最好的回应手段。
恰时雷霆轰隆巨响,劈裂隔开密满乌云的不眠雨夜。
交相对视的两者皆有一半面庞淌过刺眼的雷光。
不过很快,两人也都撇开视线。
一者是要恪守下属职务,一者是认为这般有损王的威严。
少顷,是兰斯洛特欠身为这安静的月夜做下落幕:“臣先告退了。”
对此,弗拉德三世颔首允许。
不过...
“可不要轻易死去,汝和那名Rider,是余希望能够亲手处决的对象。”
不激不淡的追句。
兰斯洛特握在门把的手停了停,他回身鞠躬:“不辱使命。”
语罢,门合。
关门的回荡伴着夜灯枯燥的月幕更加阴森。
弗拉德三世再次背身,眺望远岸的城郊,久久不语。
他记得。
那也是这样的一个月夜——
骁勇英明的王者与藏在马厩的青年的初遇。
△
空山新雨后——
雨后的罗马尼亚颇为潮湿,泥土伴着清新空气倒也不失一种惬意。
忽的,有什么荡如眼球。
从前面的拐角,轩然大波动荡而过,随之是颀长健康的大白腿。
金发麻花辫的少女小喘围绕着这座城市卖力短跑。
在黑红方养兵蓄锐的如今。
贞德少女今天仍在练习短跑。
“要勤勉训练,不然到时就得掉链子了。”她脚步轻盈,手脚麻利。
贞德是凭依降临的Ruler,主管圣杯战争的公平和原则。
作为心善的圣人,她也许不适衬这个司职。
就好像现在。
贞德明知她影响不到凭依少女本体,还假借‘健康’名义想锻炼锻炼少女瘦弱的身体。
多吃,多睡,偶尔练一套组合拳;
不时为村口穷苦的王大爷演示一套【抑郁刀法】。
让娜.达尔克想要平静的生活。
不过今天,她就要告别室友,告别村庄,告别这里的一切了。
为这悲伤的离别,贞德含泪购买了12只大奶包和6杯鲜汁乳。
吃完这些,提上小包,准备先溜达去教会那儿看看。
“预计的准备时都要用完了,能感知到的红方Servant只有一位,太蹊跷了。”
她边嚼边想,也不顾室友看自己满嘴流奶流油的痴呆样子。
“你还真厉害啊。”室友感叹一句。
她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瞥一眼贞德胸前,衬衫正好托起她胀鼓鼓的大胸包:“这真是吃什么补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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