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这玩意...
安全吗...
高坂大介与伊达真嘴角抽搐...
“回去一定要向芽美抗议...”飞鸟大贵小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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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丰田轿车刚刚驶出酒店范围内,一排共计二十多辆警车便呼啸着与她们擦肩而过,在酒店大门前齐刷刷地停下,乌压压一片荷枪实弹的警察一股脑地涌出,迅速组成了包围圈。
“呼叫总部!我们已经到达指定地点!”
“喂!你们几个!过去那边!”
“封锁一切出口!从现在开始绝不能让任何人出去!”
“...”
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的雪之下阳乃露出了少许劫后余生的庆幸,单手扶住方向盘让车子保持低速直线行进。
“我们在等什么?”
雪之下雪乃皱眉,不是很能理解自己姐姐还在酒店附近徘徊的想法。
“嘛,等会儿你就会知道了呢...”
雪之下阳乃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偷眼打量着坐在后排的那个高大的男人,一脸凶悍的样子,看上去就是混迹黑帮出身的人。
雪乃是怎么认识黑帮的人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啪嗒!
在行进中车门突然打开,戴着黑色恶鬼面具的身影冲了进来,坐到桐生一马的身边,说道:
“现在马上离开,以免出现危险!”
“你是...”桐生一马这时候才有心思打量来人,他隐隐从这个神秘人的身上感到一股熟悉。
“羽生?”雪之下雪乃从副驾驶上回过头来,虽是疑问但语气中的笃定成分占据了更多。
“bingo,”面具被摘下,清秀中略带稚嫩的少年面庞出现在车内所有人的眼中,嘴角是令人感到熟悉的恶劣笑容:
“我将送出滴蜡、木马、小皮鞭任意一种惩罚,”
平静的眸,像是无风的清澈湖面,倒映出雪女绮丽的面容:
“你,选哪个?”
这章算在加更上,等我先睡一觉,白天两更。
关于手机码字的事,这个现阶段没办法,我没有笔记本,平板码字还不如手机快,台式就算带过来也没办法装,村子太偏了,只能等过段时间这里彻底结束了回家,才能用电脑码字,还请见谅!
第128章 雨中等待的诗羽
夜晚,十点零三分。
天空阴沉沉的,厚重的积雨云从远处飘来,隐隐有电光在闪动,河面上吹来的风为这临近初秋的依然郁郁葱葱的河岸,带来一丝清爽的感觉。
羽生信长半坐在河堤的斜坡上,额前的发丝微微上扬,闭上眼睛享受这忙碌一天的最后惬意。
与他截然相反的是,桐生一马眼眶红红的,无神的眸在泛起波浪的河面某处定格,拳头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如此往复循环,内心正在经历着某种挣扎。
“大哥,节哀顺变。”
羽生信长开口,拍了拍桐生一马的肩膀,他不是擅长安慰别人的人,但也能够明白这个时候再动听的语言也不能抚平对方的伤痕,成年人经历的苦楚,绝大多数都只能靠自己默默吞下,外人能做到的大概就只有相应的支持了。
“谢谢...”
桐生一马的声音嗡嗡地,像是没有完全张开嘴巴,他眉毛间的皱纹时而舒展时而紧凑,轻声问道:“信长,我不顾一切地回到这个地方,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羽生信长抬头看着天上快速移动的积雨云,心思完全放空给大脑一点休憩的时间:“你觉得你回来是正确的选择吗?”
“我...”桐生一马张了张嘴,却无法为内心的答案组织出语言,他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要规划未来的事,却总是提不起劲,好像在抗拒着什么一样:“我不知道...”
羽生信长轻叹一声,撑起身体坐正,看向身边那个蜷缩起来的大汉问道:“那换一个问法,你觉得只要你不回来,事情就不会发生吗?”
桐生一马思索了会儿,才有些自责地说道:“或许老爹就不会死...”
“别天真了,”羽生信长毫不犹豫地戳破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冷笑道:“你已经看到那些人的疯狂了,即使你不回来事情也不会发生任何改变,甚至于没有你的保护,风间新太郎现在可能正在遭受他们的严刑逼供,然后再被毁尸灭迹!”
虽然话的内容有些偏激,但他不觉得那群人做不出来,连在闹市区引爆人肉炸弹这种事都敢干,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桐生一马的眼神变得迷离,倒映着河对面的辉煌灯火,话语中包含着复杂的情绪道:“我...”
“我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十年如一日地重复着枯燥的劳动,闲暇的下午在高高的围墙后晒着太阳,在午夜梦回时独自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
“一直一直一直...”
“从没有改变过,我也渐渐地安于平淡,忘记了往日的血与拼杀...”
“直到...”
他的表情中有难掩的悲伤在蔓延,拳头死死地握紧,青筋虬结:
“直到老爹就死在我的怀里,我才突然明白,原来有时候想要安宁也是一种原罪!”
嚯嚓!
电闪雷鸣,哗啦啦的雨从天空中落下,眨眼间便笼罩了整个城市。
桐生一马站起身来舒动身体,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任凭雨水拍打着自己的脸,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河面声嘶力竭地大喊,像是要把内心中地郁结全都吼出:
“啊!!!!!!!!”
宛如龙吟!
羽生信长也站了起来,默默地看着自己这位大哥发泄情绪,淡淡的笑了出来。
因为他知道,十年前的那个意气风发的桐生一马,在这一刻终于回来了...
良久,弯腰快要把脸埋到地上的桐生一马才直起身子,拳掌相交发出清脆的响声,紧紧皱着地剑眉间,已经再没有了丝毫的浑浑噩噩:
“现在,我要拿回十年前的一切!”
“信长,你愿意帮我吗!”
羽生信长将被雨淋湿的头发向后捋去,抬起头时整个像是变了个人一般,秀气的面庞中满是自信而桀骜地神色:
“当然,我们是兄弟。”
桐生一马笑了出来,将犬金鬼万次郎给他的西服外套脱下搭在肩膀上,一抹头上的雨水,向着远处走去:
“今天就到这里吧,好好休息,接下来可能有场硬仗要打!”
朦胧的雨幕中,有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衬衫的背部被雨水淋湿贴在背上,隐隐能够看到一条红色的龙在舞动!
羽生信长站在河堤的草地上注目远送,心中压着的大石终于放下,眼中满是欣慰之色:
“欢迎回来...”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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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稍早前,
河堤不远处的道路上,停着一辆红色的丰田轿车,后门处的深深凹陷看起来有些凄惨,前排车窗中偶尔会一闪而过绝美的容颜。
雪之下雪乃透过暗色调的玻璃看着外面河堤上的两人,视线随意地移动着不发一言,小手揪住运动服的下摆,无意识地摩擦。
她在等,等身边的那个人先说话。
又在祈祷,希望不要听到任何否定的词语。
忐忑不安,大概就是用来形容这样的心思的吧?
雪女悄悄想道。
雪之下阳乃则用双手轻抚着方向盘上包裹着的皮质外套,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轻笑,眼睛也不看向别处,只是微微地眯起,像只午后慵懒的猫咪。
她同样在等,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在妹妹分神的那一刻,给出“绝杀”的一击。
这是算不上恶劣的小小心思,只是从小就被母亲教导出来的社交手段。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两姐妹都有着各自的疑惑与防备:
“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为什么会和某人牵扯上关系?”之类的话,她们都知道最好不要提起,因为就算提了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只会让彼此本来就微妙的关系向不可控的方向偏离。
闪电突然从云层间爆射而出,天地闪烁了一瞬!
雪之下雪乃条件反射式肩膀一耸,想要捂住耳朵应对即将炸响的轰鸣,却还是放弃了。
她有些害怕打雷,可是现在不能露出怯意,那会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
但雪之下阳乃是何许人也?在妹妹出现异动的刹那,便捕捉到了这个破绽,轻声问道:
“雪乃酱不准备和姐姐我解释一下吗?”
来了。
雪之下雪乃咬着下唇,微微直立起靠在椅背上的身体,皱眉问道:“解释什么?”
“直到现在还准备隐瞒吗?”雪之下阳乃与妹妹的动作截然相反,惬意地靠在座椅上,纤细地腰肢扭动,调整坐姿道:“那晚,你听见了吧。”
反问却是笃定的语气,让雪之下雪乃微不可查地挑动眉毛,她最讨厌的就是姐姐这样的问话方式,明明都肯定了情况,再来询问自己的意思,总感觉其中包含着恶意:
“是,我听见了。”
她点了点头,爽快地承认了这个事实,反正自己现在出现在东京就已经能够证明很多东西了,与其无用地嘴硬,不如把一切都摊开,说不定能够得到更多的讯息。
当然,也有可能是失去自由就是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雪之下阳乃兴致缺缺,她拖住香腮用手指拨弄着耳垂上的坠子,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的黑暗:
“家里现在...”
“陷入了生死存亡的危机哦。”
“嗯,”雪之下雪乃点头,眼神与姐姐如出一辙:“我知道,那晚我全都听到了。”
可是,你也有很多不知道的哦。
雪之下阳乃不打算说出今晚从神宫京平那里偷听到的消息,有些事情只要自己这个家族的长女来做就好了,就像应付那些虚情假意的场合一样,自己一个人难过好过拖累更加抗拒的妹妹:
“所以,你就躲在羽生信长的背后?”
恶劣到诛心的话,就突然从缓和的气氛中出现,刺向雪之下雪乃的心头,一股怒火没来由地从内心深处涌起,血色上浮至脸颊,她急促地小声喘息几次,而后表情又回归平静:
“随便你怎么说,我只是在用我的方式来帮助家里。”
绝对正确的雪之下雪乃并不愿意去解释,她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不是只会依靠羽生信长的人。
“太迟了呢...”雪之下阳乃垂下头,无力却讽刺地笑着,刻意斜睨着自己的妹妹:“事到如今才想起这个被你单方面抛弃的家吗?可是你又能做到什么呢?”
只有伤害才能让敏感的人远离,她明白这样的道理,并坚决的践行着。
雪之下雪乃脸上有愧色一闪而过,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那个小小的胸章,像是感觉到支撑一样,轻启樱唇道:“我有我自己的办法,而且...”
我从未想要抛弃那个家,哪怕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也一样...
后半句太过有感情色彩的话她没有说出口,那不是属于雪之下雪乃的风格,只要做就好了。
只要做就好了...
她如此镇定自身的信念。
嚯嚓一声,惊雷再次劈下,接下来便是瓢泼大雨拍打在挡风玻璃之上,不一会儿便连前方的景象也看不清了。
姐妹两人看着哗哗的水流在面前流过,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怔怔出神。
“那前面可是你最讨厌地地方呢...”
雪之下阳乃忽地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地话。
雪之下雪乃明白,这是姐姐对自己地忠告,一旦绝对了要参与家族里的事务,就没有退出的选择,也意味着无穷无尽地虚与委蛇将伴随自己的生活,直到死去。
如果是遇见那个少年之前,想必她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并用注定毫无意义的举动去反抗,最终或是败下阵来接受,或是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情后接受。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去走另外一条还不清晰地路,更加危险更加不可测,但有绝对信任自己的人支持,这就足够了。
“我可没说要走那条路。”
“啊啦?”雪之下阳乃这次是真情实意地露出些许诧异,转头看向妹妹,好像重新认识一样问道:“可以和姐姐我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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