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袍安在
“原来如此。”从有马的口中,比企谷了解到了一个全新的萨卡斯基,也对有马有了更多的了解。
“别光说完了,说说你吧。”有马看向比企谷,“你对这个协会的大家,对这个诡秘的世界,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
比企谷确实不会聊天,他只会实话实说直抒胸臆,而且说话简洁利落,是著名的话题终结者,
“既来之则安之。”
“诡秘这东西,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就只能和它抗争到底。”
“至于大家的日常,不在辖区也就罢了,在辖区就没办法无视,如果有怪异可能影响到到认识的人的日常,就更要彻彻底底的消灭于萌芽之中了。”
“便利又危险,但是至少把自己生与死的选择权力,或者说三成的选择权,掌握在了自己手上……我就是这么想的。”
剩下七成,四成疯掉堕落,三成意外战死。
寥寥三句话,却将协会探员的一生说的透彻。
——活在诡秘、对抗怪异、守护日常。
沉默了一阵子,有马转头看向比企谷,眼神幽幽。
比企谷扭头与他对视:
“……怕死吗?”
“怕死,怕得要命。”比企谷坦然点头,
“但是该死的时候,也只能去死。”
有马的眼神更加哀伤:“看样子你已经初步明白了探员身不由己的感觉。”
“是的,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有马显得更哀伤了,连比企谷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这种哀伤。
“是啊。”比企谷感慨,“这就是探员啊。”
“不,你不懂……我说的不是探员的身不由己。”
除了哀伤,比企谷开始在有马的眼神里看到痛苦,“而是我的身不由己。”
“你不就是探员?”
“探员?”有马的嘴角勾起弧度,“天堂和地狱,没有我选择的权利。”
“……你们视为地狱的探员生涯,其实才是我的天堂。”
“……什么?”比企谷听不懂了。
有马的眼眸垂下,声音幽幽。
“可是,我从来没有到过天堂啊。”
“您到底在说什么?”
奇怪的感觉越加浓烈,心里不祥的预感几乎要满溢出来。
“嗯,我的意思是,聊天到此为止。”
有马终结了话题,他喊:
“探员比企谷。”
比企谷肃容立正,又带点莫名其妙:“是的,有马前辈,我在。”
“……我很抱歉。”
话音未落,一拳出,拳上有风雷,凭空起霹雳,狠狠的打在比企谷的胸膛上。
“我再不是你的前辈了……虽然,从来都不是。”
“轰——!!!”
比企谷的身影飞速倒飞过去,身形狠狠的撞在墙上,当场将墙撞塌。
这是第五阶段的大人物毫无保留的一拳,实打实吃下这一拳的比企谷绝没有幸免的道理。
有马的表情更加哀伤了。
他也不想这样。
可是比企谷说了,
“怕死,怕得要命。”“但是该死的时候,也只能去死。”
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有马还高兴了一瞬。
如果没有后半句话该多好,如果比企谷是个怕死的胆小鬼该多好。
他不想杀比企谷,可是还是那个老样子,
——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有马看着面前因墙体倒塌而溅起的漫天灰尘,迈开步子。
烟尘渐渐散开,里面的一道身影若隐若现。
“啪嗒”一声,踩在小碎石上,有马停下脚步。
“咳咳咳……为什么呢。”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后,声音从烟尘里传来。
比企谷的身影从烟尘中走出。
他低着头,眼眸垂下,声音低沉且带着些许悲伤,
“我越是接触你,越觉得你不该是那样的人,于是我一次次的推翻自己的猜测与判断……”
“可我还是错了,或者说,我最一开始是对的。”
“原来,你真的是叛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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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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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比企谷的千层反转(二合一)
比企谷竟然没有事,他甚至毫发无损,安然无恙的模样让有马本来面瘫的脸上有了动容。
状况再次反转。
有马的眉毛挑起来,脸上带着惊疑不定的神情,眼神深处的愧疚与痛苦却减少了一丝。
“你没死?”
比企谷耸耸肩,指指自己风衣领口处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纽扣,它的上面已经有了裂纹。
“我怀疑过你,所以,我有所准备。”
有马没见过这个纽扣的模样,但他有所耳闻,心里很快对号入座,恍然大悟,
"曼彻斯特今夜无事发生。"
有马说出了这件纽扣的名字,
功效是启用之后可以替死一次。
全世界只有十粒,英国曼彻斯特历史上的著名炼金术士的巅峰之作,至今还流传于世的不超过三枚。
虽然效果只是一次性的,可依然作为顶级的诡秘物品被诡秘世界的人们孜孜追求。
有马知道,其中一枚恰好在萨卡斯基的手上。
“从你进屋以后,我就开启了这个。”
比企谷的声音低沉,当然,他没说的是,不只是有马,就连筱原幸纪和丸手斋进屋的时候,他也偷偷启用了纽扣。
虽然开启纽扣的时间会让全身有钻心且不停歇的疼痛,但因为那个预言,比企谷觉得还是生命要紧。
——小心身边人。
——不要和不可抗衡的人独处。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怀疑我,明明我从来没有漏出过破绽……但是这个问题不重要了。”
已经图穷匕见,怀疑不怀疑,发现不发现,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比企谷耸耸肩,
他不想怀疑别人,更不想怀疑为了协会、为了大家的日常、为了这个世界奋斗已久、牺牲太多的前辈探员有马贵将。
他为这个世界付出了太多太多,也立下了太多的卓越贡献,更是在萨卡斯基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谁会怀疑他呢?
或者说,谁能有资格怀疑他呢?
但是没办法,有马表现的再无罪再好,只有一条,就足够让比企谷高度警惕。
有马贵将,在整个事件中比企谷最不可抗衡的自己人。
而自己人,就有可能成为独处的身边人。
所以比企谷一次又一次的怀疑有马,再一次又一次的推翻自己的结论,然后再重新怀疑……不停的重复循环。
“那个问题无关紧要,我只是,想不到大将把这个给了你。”
说起这话的时候,有马的样子显得不太平静。
“因为我是大将最小的弟子啊。”比企谷叹了口气,
“大将看我被放养在基层,这才给了我保命的东西……相比之下,从小被带在身边的你,比起我来不是好的没边?”
“真是讽刺不是吗?,才刚刚说完大将对你有多好,转头就做了协会的叛徒……看样子你对自己的狼心狗肺应该也有所觉悟了吧?”
比企谷的眼里满是讥讽。
“我倒还没听说过协会出过什么叛徒……它们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叛明摆着占据绝对力量的协会,去为朝不保夕还的喰种办事?”
比企谷低沉的声音里除了浓郁的讽刺之外,还带了些好奇。
“你不明白……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有马摇摇头,“我也,从来没有背叛过。”
“从一开始,我就不是协会的人。”
比企谷的眼睛一瞪,“你从小就是喰种的人?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就真的是为了让人类全部转化成喰种?”
很难说比企谷此时的惊讶和震撼是真的惊骇还是为了套有马的话表演出来的,亦或是二者都有。
对于喰种们的目的到底是不是他猜想的那样,想把全人类转化为喰种……老实说比企谷自己也不是很把握,而且是见到喰种们的种种表现之后越来越不把握。
“你不懂。”
然而有马只是摇摇头,他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和比企谷纠缠。
抬起手,他手掌的掌心遥遥对着比企谷,
“你的怀疑和防备都是对的,这确实让你逃过了一次死劫,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用呢?”
“你没有第二个纽扣了吧,即使一次替死也没有关系,因为我可以杀你不止一次,不是吗?”
“那么……”
有马的掌心有金色的电弧闪烁出现。
“我没有纽扣了,可我还有别的东西。”比企谷摊开双手,
状况又又又一次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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