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乌云
“我主动辞去了矿石科君主的职位,自调去了现代魔术科,用我从前的教室来当讲室,这三年来积累了不少让人不省心的弟子。”
“我现在越看薇伯越顺眼了,因为和我现在的弟子们比起来,薇伯无害的像动物园里的树懒,让人省心无比。焦虑与苦恼摧残着我的神经,胃药已经是我常备的药物,连索拉都说我发际线后移了不少,我感觉我不能再当老师了,不然绝对有一天会过劳死!”
“我这一年正在培养薇伯做我的接班人,她虽然魔道天赋不行,但眼力和知识储备却相当的惊人。我已经安排她作为我的辅教进行学习,打算再过两年就把教师的职务过渡给她,让她接替我面对那群问题学生。”
“为了让只有祭位的薇伯能服众,也为了给那群迂腐的贵族一个交代,我打算将君主·埃尔梅罗的称号过继给她,在家族小辈成长起之前,由薇伯帮助我庇佑家庭。薇伯虽然实力很差,但能力却值得信赖。”
“你觉得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的称号如何?这是为了将她与埃尔梅罗家族区分开而设定的,我有意让她直接继承我的称号,但我要考虑家族内部的声音,那群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比什么都看重家族名誉,他们看不起魔术历史只有三代的薇伯,迂腐!”
“闲话就告一段落了,抱歉我说的有点多,也许是时钟塔的生活不如意,能平等的诚心交流的人只有你一个。”
“关于你向我询问的冠位决议一事,以下是我知道的全部,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后,时钟塔重新对圣杯战争的等级进行评估,最后定义为足以毁灭世界的最高级仪式,所有的君主与活跃在时钟塔的高层都知道了圣杯的功能。”
“冠位决议的内容是针对要不要使用圣杯系统?用大圣杯许下什么愿望?以及对你和两仪小姐要不要进行调查一事进行讨论……”
“关于要不要利用圣杯系统一项提案几乎是全票通过的,只有我投了象征性的反对票,这群还活在古典时代的魔术师根本不了解圣杯战争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用找死来形容他们都不为过,他们太小看英灵与隐藏于世界之下强者的力量了,比如说你。”
“随后是针对圣杯如何使用的提案,以君主巴瑟梅罗为守的半数君主希望通过向大圣杯许愿,延缓神秘的流逝,这对我来说事件好事。少数君主希望通过大圣杯打通前往根源的孔,达成魔术师的夙愿。但君主阿尼姆斯菲亚却表示自己有别的愿望,愿望的内容他没过多的描述。”
“最后是针对你和两仪小姐的调查事项,除我之外的君主们都同意对你们进行调查,我投了反对票,斥责了他们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但他们则嘲笑我被吓破了胆。”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搬家,避免你一气之下毁掉时钟塔的时候被波及到,宝石翁泽尔里奇元帅突然出现在了会场里。”
“泽尔里奇元帅警告了所有君主不要对你和两仪小姐进行任何明面上以及私下的调查,声称这会引起魔术界的灾难,任何对你们调查的行为都将视为与他为敌。”
“没有人敢试探这位‘活着的传说’的底线,于是所有人都明智的放弃了。不过据我所知仍由不怕死的君主私下派遣佣兵或魔术使对你进行调查,但这些佣兵或魔术使在事后都失去了消息。”
“为了在二十年内利用大圣杯进行许愿的仪式,我们决定将冬木市的大圣杯转移,并复刻了圣杯系统的魔术基盘,由爱因兹贝伦一族提供了技术上的援助,作为回报,我们给了爱因兹贝伦一份永久的名额。”
“一位叫达尼克·普雷斯通·千界树的色位魔术师贡献了自己家族的灵地,换取了一份圣杯战争的名额,这解决了时钟塔的燃眉之急。”
“想要进行圣杯战争,大圣杯必须要储存足够的魔力,以冬木市灵地为标准需要六十年。很少有魔术师愿意将家族的灵地贡献出来,因为这会造成家族的衰落。我想这个千界树一族的族长之所以愿意贡献出家族的灵地,应该与他家族的衰落有关。与其让家族在衰落中慢性死亡,不如靠圣杯战争来赌一把,为家族赢得未来。”
“下一次圣杯战争的时间定在了十年后的2004年,地点在千界树的领地罗马尼亚,由圣堂教会派出监督者,参赛名额限制为七人,已经确定的名额有巴瑟梅罗一族,阿尼姆斯菲亚一族,远坂一族,爱因兹贝伦一族,千界树一族,剩下两个名额未定,还在争夺中。”
“以上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
“为我的友人送上由衷的祝福,希望收到你的回信,你的友人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信纸很厚,足足四页,内容十分详细。
东野奏将这信息量极大的信纸叠好装回信封中,注视着桌上映照的清冷月光,目光变得恍惚起来。
千界树,罗马尼亚,时钟塔……东野奏反复梳理着关键的信息词,一个被他遗忘许久的动漫浮现在脑海里。
《Fate/Apocrypha》,平行世界7对7红黑英灵大战,地点也是在罗马尼亚,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世界线的收束?
这场在2004年的第五次圣杯战争,到底会不会演变成十四骑从者之间的战斗?还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圣杯战争?
心里思绪万千,东野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敌人的数量变多了,意味着系统的奖励变得丰厚,东野奏的实力将再次得到前所未有的突破;但机遇往往伴随着危险,下次圣杯战争中万一出现的破格英灵该怎么办?东野奏连金闪闪都这么难打,更别说君主阿尼姆斯菲亚很可能召唤出那个冠位的Caster所罗门……
未来的形势并不乐观,比刚刚经历的第四次圣杯战争还要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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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节 288.你好,根源式
去,还是不去?
东野奏在心里反复权衡,试图在收益与安全之间找一个平衡点。
东野奏本想用食指轻敲桌角,这是他在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但他想到小樱正在旁边睡觉,便忍住了这一冲动。
思考片刻后,东野奏还是决定按照原本的想法,参活进圣杯战争中,不过不是抱着取得胜利的心态,而是捞一笔就走的心态。
论实力,东野奏还远不是那些顶尖从者的对手,但杀几个弱小的从者,拿到奖励后就遁走,东野奏还是办的到的。
错过这次的机会,东野奏不知何时才能成长为超越六道仙人的强者,找到回火影世界的路,东野奏不想等这么久。
现在离第五次圣杯战争的举行还有六年多的时间,东野奏的实力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抛开系统可能发布的任务,光是五种查克拉属性的性质变化,封印之书里记载的禁术都够东野奏学习好久。
风遁·螺旋手里剑,飞雷神之术,八门遁甲,秽土转生……学会了这些禁书,东野奏未尝不能和所罗门掰掰腕子,所以就赢面而已,东野奏还是很大的。
想到这,东野奏微微颔首,心里彻底下定了决心。
“如果我有轮回眼就好了。”东野奏轻叹一声,他现在之所以要权衡这么久,归根结底还是实力不够的原因,如果他有六道仙人的实力,十四骑的圣杯战争还不是一夜打穿,各种宝箱拿到手软?
【宿主,其实你可以在第五次圣杯战争时获得空前强大的实力,足以与冠位一战的实力。】
系统的声音在心中响起。
‘哦,你又要发任务给我吗?’东野奏一愣,回问一句。
【并不,我只是想给你个提示,当你漫画知名度足够高时,是可以在圣杯战争中召唤出漫画世界的人物的,像基督山伯爵那样。】
东野奏眼前一亮,心中思绪万千。
‘……我原本对人造英灵计划并不抱太大的希望,没想到居然真的可行。’东野奏强行压住心中的激动,冷静的回复。
【原本是不行的,但在本系统修改了世界法则后,原本不可能的事就多了些许的可能性。宿主想要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中获得胜利,可以考虑以自己为凭依,召唤出漫画里的角色,从而达成1+1>2的结果。】
‘像玛修和二世那样?’
【是的。召唤出从者的相性与宿主越契合,发挥出的实力越强大。】
东野奏脸色扬起笑意,随手拿起桌上的铅笔开始在一张空白的纸上绘画起来。
笔芯与白纸快速摩擦,一道道线条不断划出,不一会,一个全新的人物出现在纸上。
一身白色的羽衣,一把漆黑的锡杖,四颗漆黑的求道玉悬浮在男人身体周围,那两颗轮回眼散发着恐怖的压迫气息,而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个男人的脸和东野奏有八分的相似,就像成年版的东野奏一样,他正是成为十尾人柱力后的宇智波奏。
“看来这剩下的六年里要把《火影忍者》完结了。”东野奏无声的喃喃一句,摸摸将画纸贴在了墙上。
关于圣杯战争的问题解决了,一个新的疑惑又涌上心头——宝石翁为什么要顶着君主们的压力?给他和两仪式提供了三年的庇护?
宝石翁,真名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称号很多,常听到的就是第二魔法使,死徒二十七祖,以及魔道元帅。
型月世界有五大魔法,现在已知的有宝石翁的第二法,爱因兹贝伦的第三法,以及苍崎青子的第五法,而二法是能观察平行世界,在平行世界穿梭的魔法。
或许是宝石翁在观测平行世界是看到了什么,为了避免可能到来的灾难而选择为东野奏与两仪式提供庇护。
也有可能是宝石翁与某人达成了协定,或被威胁,不得不出面阻止那群作死的君主们。
东野奏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如果是她的话,所有的一切都不难解释了。
也许我吃了软饭……东野奏得意一笑,随后摇摇头,将杂念驱逐出去。
“接下来是格蕾师傅的信。”
东野奏拿起另一封信,拆开后发现有两页的信纸。
“尊敬的东野阁下,我从时钟塔朋友哪里听说过阁下的事迹,感谢阁下能在格蕾生活困难的时候收留她,并归还了属于她的圣枪,你的品格让人钦佩。”
“关于阁下的要求,我认真考虑了很久,最终决定写下这两张信,一张给你,一张给格蕾。”
东野奏看到这停了一下,翻出后面的信纸,浏览了一下内容。
信的内容大概是守墓人嘱咐格蕾好好跟在东野奏身边学习,要听东野奏的话。这几年不用回家乡,想他的话给他写信就行。其余内容大都是日常的寒暄问候。
还挺识趣的嘛……东野奏满意的点头,随后拿起写给自己的信接着看起来。
“关于格蕾的事我想阁下已经清楚了,我之所以收格蕾为徒并不是为了让她成为我的继承人,作为下一代守墓人在一个偏僻的乡下里渡过余生。我只不过是看不惯村民们将她作为圣子供奉,让一个孩子承受这么多罢了。”
“阁下收格蕾为徒,正好能让格蕾远离家乡,远离那些狂热的村民们,这对格蕾而言是好事。”
“实话说,自从我收格蕾为徒以后,村民们情绪越发不满,他们将格蕾视为了亚瑟王的转世,并不止一次向我提出了归还格蕾抗议。不过碍于我的威信,村民们还不敢做出过分的事。”
“我不知道我还能在村民们手下庇护格蕾多久,如果阁下没出现的话,或许过几年我会将格蕾主动送出去,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这就是他让格蕾跟随埃尔梅罗二世,前往伦敦的原因吗……东野奏突然发现这个守墓人比他想的要复杂一些。
“还请阁下能多多照顾格蕾,多给她一些宽容,她是个可怜的人。”
“最后,还请让格蕾不要返回家乡,我会重新收一个弟子来继承我的称号,格蕾那边我会和她陆续解释清楚,让她专心的跟随你。”
“以上。”
“守墓人贝尔萨克·布拉克莫亚向您献上最真挚的祝福,愿死亡永远追不上您的脚步。”
愿死亡永远追不上您的脚步……这就是守墓人的问候方式吗……这个守墓人,是个好老师……东野奏心里涌出敬佩之情。一个老人为了毫不相关的少女与整个村庄为敌,这是种勇气。
东野奏将守墓人写给自己的那封信撕碎丢进了垃圾桶里,如果不是小樱正在旁边睡觉,他会直接用火烧掉。
东野奏将写给格蕾的信装回信封,打算明天交给格蕾看。
“今天就到这吧,是时候休息了。”
忙完最后的事,东野奏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起身打个临时的地铺。
这时,一阵清风吹起了窗帘,几片粉红的樱花顺着风落在了东野奏的桌子上。
哪来的樱花……东野奏敏锐的注意到桌子上那几朵粉红,两仪家一带都是竹林,可没有樱花树。而且现在已经接近盛夏,樱花开放的季节早就过了。
突然,东野奏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缓缓的转过身去,随后露出有些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的惊讶。
“你来了。”东野奏像是面对老朋友一般微笑着。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振袖和服,束着蓝色束腰,一道道精美的刺绣点缀在和服上,面容充满中性的美感,目光带着如母亲般包容的女性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的门口。
少女缓步的走到东野奏旁边,如同漫步在自己的花园一般,从容而优雅。
“我该叫你根源式呢,还是两仪式呢?”东野奏思索着问道。
“根源式……真是奇怪的称呼,但却符合我的本质。”
“我不是式也不是织,我是两仪式。”
充满母性包容感的少女含笑说道。
东野奏伸手朝小樱随后画了道黑夜的卢恩符文,确保她接下来睡得很香,不会听到他和根源式的对话。
“怎么突然想到来见我了,这还是你两年来第一次出现。”东野奏面朝根源式问道。
“我感受到式心情的巨大波动,于是想出来看看你。”根源式语气中不含一丝的感情,平淡如水。
“你是想打我一顿吗?”想起今天上午的事,东野奏心虚的后撤一步。
“不,我不会干预现世的事物,你见过那个观众会冲上舞台与演员一起表演吗?”根源式微微摇头。
“可你确实干涉现世了,你在我困在黑圣杯幻境的时候帮我了一次……应该还在三年前警告了宝石翁,庇护了我和式。”
“这可不一样。”根源式充满玩味的笑着。
“为什么?”东野奏追问。
“嗯……两个原因。”
根源式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光洁的手腕露了出来。
“对于我来说,现世是场知晓了所有结果的梦,虽然算不上无趣,但也称不上值得一看,所以我一般是靠沉睡来渡过无趣的时间。”
“但在三年前,你的突然出现改变了这场无趣的梦,使所有可能的结局都走向的混沌,连我都看不到你究竟会带来多少种结局,是你让我的这场梦变得有趣精彩起来。”
“……我只是你的演员吗?”东野奏语气不算失落但也绝不开心,对于这种答案他已经有所预料。
“不,你不只是唯一特殊的存在,还是式心爱的人,也是我心爱的人。”
根源式安慰着张开双臂,将东野奏抱入怀中,用脸颊轻轻蹭着东野奏柔顺的红发,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喜悦。
“终于亲手抱住你了,老实说,看你和式这么亲密,我都有些嫉妒了。”
“全知全能的你也会嫉妒吗?”
东野奏从根源式怀里探出头来,对方直达腰部的长发一部分洒在了他的脸上,挠的他心有点痒。
“首先,我是个女人。”根源式捏捏东野奏的脸,强调的说。
“我懂了。”东野奏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如果你想我的话,可以在式睡着后来找我。”
“这算是偷情吗?”根源式眨眨眼睛,眼里涌现出跃跃欲试的感情。
“不,在我眼里你和式虽然是两个人,但都是我老婆,老婆找老公有什么不对?”东野奏理所当然的回答。
“……真是个贪心的男人,连我都想占有吗?”
根源式不满的鼓起脸颊,用力戳戳东野奏的脸,按下一个深深的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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