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雨季
就这男人浑身桃花的命,在以前还没和能天使破镜重圆(?)前,还能保持单身啊?
所以说,把这原本能当个食草系木头男的家伙,觉醒成如今这个遍地开花的肉食系圣子的罪魁祸首,现在在哪儿?
别说能天使了,就连林雨霞都凭空生出了怨气,很想找那罪魁祸首的女人出来练练。
“......如果我提前认识几年,也占了青梅竹马生态位的话,是不是就能独占了呢......”
林雨霞看着罗真和暗索、小玲的打闹,有点羡慕又有点嫉妒。
总之就是酸的挺开胃,越来越想加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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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真和暗索她们打闹了一会儿,然后又一起在下城区逛了一圈,一直到傍晚。
罗真也邀请了暗索和小玲,问她们要不要和自己回家,一起吃顿晚饭。
但暗索直接给他做了个鬼脸:
“咱才不要和坏男人回家呢!反正你肯定是不安好心,没打算放我们回去吧?我和小玲才不会上当呢!走走走,我们回家做胡萝卜炒饭吧!”
暗索抱起小玲,发挥了母兔子优秀的脚力,蹦蹦跳跳的一下子就没影了。
林雨霞看着罗真苦笑的模样,微妙的抱着手说道:
“她还挺有自尊心的嘛。是不甘心被你当宠物饲养,还是想你更正视她一点?”
林雨霞的眼神清亮,颇有点和暗索感同身受的意思:
“对那种女人,你直接打直球更好。就说你想她做你的女人,然后强硬点就完事了。......不然我帮你一把,把她抓来?”
“大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罗真直接猛翻白眼,一脸好笑:
“我完全没你想的那种事,单纯只把她当朋友......不对,损友而已。”
“我以前邀请她进企鹅物流,也只是想让她过安生日子而已。但她自己不愿意,那我也不强求。反正现在下城区日子也好了,她的病情也能控制,想自力更生也轻松多了。那我也没有必要对她多管闲事,对吧?”
林雨霞:“哼嗯~......就先当这么回事吧。”
林小姐不置可否,甩了把头发就走在罗真前面。
实际上,林雨霞之所以对暗索的事情比较上心,就是因为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罗真这木头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先不提。
林雨霞可是看得明明白白,暗索对罗真早就死心塌地了。
她表面看上去那么屑,还得寸进尺的惹人火大,本质都是自尊心在作祟。
这就和林雨霞以前,故意对罗真表现的很冷淡很抵触一样。
不分男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犯贱。
越是对喜欢的人,越是没法正常交流。
所以林雨霞多少有点看到曾经的自己的感觉,想着是不是该帮一把。
......而且想到这里,林雨霞才突然惊觉一件事:
“那个企鹅物流的面包人,叫可颂的......她该不会才是深谙此道,这条路走的最远的吧?”
林雨霞想象了一下,要在罗真身边插科打诨,当他足足三年的兄弟,那是什么感觉。
这让她浑身一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但同时,林雨霞还有件事不知道。
这世上有个人,从这男人出生就侍奉在他身边,活活忍了15年才下手。
所以说啊,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句话真是真理。
6.谢谢你的出生
离开了大院后,罗真顺便把林雨霞送回了家,就去老陈家的大宅报道了。
实际林雨霞也很想跟他一起去,甚至差点忘了要回自己家这件事了。
但毕竟回都回龙门了,这要是还不让她回家,她爹鼠王林老伯真的会哭爆的。
所以罗真还是负起责任,作为一个全方位优秀的男朋友,完好无损的把掌上明珠给他送了回去。
顺便在林老伯热情至极的邀请下,他依然排除万难,赶在他暗中用源石技艺封住整栋楼前逃了出来,这才没被迫和林雨霞圆洞房。
而听了罗真这艰苦的逃生经历后,陈晖洁是毫不客气的一脸鄙视:
“你分明都圆了百八十次了好不好。事到如今才把人家女儿完璧归赵,你这哪里算负责任......不对,更何况都不是完璧。”
星熊:“噗哧~......完璧归赵,不是完璧......噗哈哈哈哈哈~! o(*≧▽≦)ツ┏━┓”
被小学生级别的荤段子戳到笑点的星熊,笑的趴在桌子上就乱拍,整个人像条大白鱼似的滚来滚去。
这让陈晖洁的表情更累了,都懒得说什么了。
作为这家的主人,她撸起袖子,用手上的鸡毛掸子拍起鬼臀:
“笑够了就快点干活,你桌子都擦到一半呢。都是灰尘也不嫌脏,完事儿了记得去洗澡啊。”
“是是是......遵命,大小姐~。”
星熊一如既往浪的没谱的眨了个wink,顺便还挑逗似的朝罗真瞟了一眼,鲜艳的舌尖舔了一圈嘴唇。
罗真懂她的意思,明显是希望自己和她一起洗,或者是帮她洗。
这要不要答应先不谈,罗真姑且装作没看见。
他只对忙碌着的陈晖洁问:
“就你们几个一起大扫除吗?你家的佣人呢?”
老陈:“我让她们都放假回去了。一下子要住进来那么多人,她们也伺候不过来。而且我也不喜欢被人伺候。”
陈sir帅气的回答道,一如既往的独立自主。
虽然一直都没怎么说过,但作为大炎的豪门望族,老陈父亲那边的家室也是相当了不起的。
只是老陈和她爹完全没感情,加上她又继承了母亲的种族,是条真龙。
实质流放的公主和大贵族生了个带帝国强宣称的继承人,这关系本来就很危险了,随时被刀都不稀奇。
所以老陈即便身份尊贵,这辈子其实都没踏足过大炎的皇都,和父亲那边的家室更没任何交集。
而这座陈家留在龙门的豪宅嘛,姑且留是留着,但平时完全是空关状态。
其实这里还是定期有佣人来打扫的。
只是毕竟这么多年没人住了,佣人来清洁的时候也多少会偷偷懒,这也是人之常情。
老陈也没打算就这点去指责她们,就自己大扫除一下就完事了。
诗怀雅要回自家那边露面,所以现在大扫除的就是老陈、塔露拉、星熊,和阿能阿德两人。
罗真看了看时间,撸起袖子说道:
“那你们先干着,我去给你们做饭。”
“啊......等等罗真。”
在罗真想走前,老陈拉住了他的衣袖。
她难得表现的有点吞吐,嘴唇纠结的抿了几次。
这让罗真有点怀疑,是不是想让自己给她润润唇的暗示。
但陈晖洁还没学会这么高级的挑逗术。
她踮起脚尖,凑近到罗真耳边:
“先和我来。塔露拉在打扫最里面的房间,你和我一起去。”
“最里面的房间?那是......啊,我懂了。”
罗真马上反应了过来。
在这个陈府里,会让老陈特意让塔露拉去打扫的,自然就是她们母亲住过的房间了。
他们走上二楼,到最里侧的卧室,推开门。
塔露拉:“......”
高贵的红龙,正静静坐在床边。
她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美丽的脸庞流露着淡淡的伤感。
这房间似乎还维持着原主人还在是的模样,近20年来都没有改变过。
但即便如此,这房间却显得格外没有人味。
这不只是因为家具和装饰显得有点过少,而且原主人似乎还刻意不添加任何有她个人印记的东西,轻飘飘的就像是幽灵住的房间。
看到塔露拉坐在床边的模样,陈晖洁都一时间屏住了呼吸。
罗真发现她眼神都在微微动摇,显得有些畏缩。
因此他悄悄握住陈晖洁的手,用自己的热度感染她微凉的指尖。
感受到罗真那一如既往温热又浓厚的情绪波动,陈晖洁也很快平静下来。
她感激的笑了笑,稍稍用力的回握住他。
她随即对塔露拉说道:
“你的样子,简直和母亲一模一样。”
“......啊,晖洁......罗真也来啦。”
直到老陈搭话的这一刻,塔露拉才微微一惊,意识到他们的存在。
这可见她刚才沉浸的有多深,就像是被这件屋子残留的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
她略带歉意的笑着,表情显得格外缥缈:
“为什么呢。明明我完全不记得母亲的样子,也不可能见过她坐在这里的模样......但我好像就是知道,她应该常常坐在这里,眺望着窗外小小的天空。”
“......晖洁,你说我和母亲很像?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说。你还留着母亲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陈:“没有了。”
陈晖洁轻轻摇头,有些不爽的皱起眉头:
“从我记事起,从来没见母亲拍过照。哪怕她去世都没举行葬礼,更没有遗像。”
“我没问过理由。但多半,所有人都不希望她留下自己的印记。能证明她存在过的东西,最好都处理的一干二净......甚至连她本人,大概也这么希望吧。”
听老陈这么说,塔露拉也接受的点了点头。
这下场面又陷入微妙的沉默,连空气都显得沉重。
罗真也不止一次听说过了,这对姐妹的母亲生活在这里的时光,和幸福完全无关。
想也知道,那位女性刚十月怀胎产下女儿,马上就要接受自己丈夫被杀的噩耗。
而且动手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至亲的兄长。
然后她还要被迫和自己的女儿骨肉分离,嫁给一个本没有感情的男人,甚至还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再怀上一个孩子。
哪怕不是女人,罗真光听这段经历,都被这触目惊心的折磨和摧残,气的拳头紧握。
对那当事人来说,这更是耗费了她残存的所有精力。
因为这极其敏感的身份,她们的母亲当然不可能再见塔露拉,塔露拉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生母的存在。
甚至连塔露拉存在的所有证明,以及她的父亲,红龙爱德华存在过的痕迹,也都要消灭掉。
在人生的最后几年,这个女人也连自己丈夫和女儿的照片,都无法拥有。
痛兮,悲兮,哀兮......
直到生命力最终耗尽为止,谁都没能慰藉她的伤痛。
老陈也完全不谈打不打扫的问题了。
她轻声坐到塔露拉身边,一手轻轻抚摸床单:
“我印象里的母亲,就一直是你现在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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