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里香
但是这段时间以来，思考一下她的行动和态度……这算是破罐子破摔，还是不打算隐藏实力要一鸣惊人了？
“什、什么啊，芽衣！”虫虫面色不自然地松开了芽衣的手臂，眼神游移：“我、我才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呢！”
“琪亚娜……”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对于虫虫也算是知根知底，芽衣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心虚，微微眯起眼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我我我能有什么事瞒着芽衣啊哈哈哈哈~！”打着哈哈，琪亚娜后退一小步：“那个啥，既然芽衣你没时间的话那就算了，我、我还是去找布洛妮娅吧！”
虫虫转过身，一溜烟钻进了布洛妮娅的房间。
“布洛妮娅！你又在打电动……呜哇！”
一推开门，琪亚娜就看见布洛妮娅正在聚精会神地打游戏，不由得好奇得凑了过去，当看到电脑屏幕上的画面之后，她整个人顿时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双眼，透过指间的缝隙看着屏幕，白皙的脸颊泛起了酡红：“布、布洛妮娅！你竟然在ghs！”
“什么ghs，笨蛋琪亚娜不要血口喷人。”
布洛妮娅斜了眼虫虫，面无表情的小脸似乎浮现出了一抹鄙夷：“布洛妮娅正在试玩最新的3A大作《赛博朋克2077》。”
“什、什么2077啊，你这不就是在……在干坏事嘛！”
琪亚娜伸出一根手指，颤抖地指着屏幕上的男人：“哪有正常的游戏会把那、那种东西露出来的啊！”
“你以为《赛博牛子2077》是白叫的？这就叫代入感！”
布洛妮娅语气轻蔑，一边将牛牛的尺寸调到最大，一边脸不红心不跳的吐槽着虫虫的无知：“去去去，小孩子一边玩儿去，不要打扰布狼牙体验新游戏。”
“切！明明你才是小孩子呢！”琪亚娜红着脸回了一句嘴，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游戏画面，一副大开眼界的表情。
原、原来男人的那里，这么大的嘛？！
“呜！”
过于刺激的画面让虫虫的羞耻心顶不太住，她匆匆转身逃出了布洛妮娅的房间，打开宿舍大门蹿了出去。
芽衣不陪她玩，布洛妮娅又在房间里干坏事，琪亚娜闲来无事只能一个人跑出来散步消遣。
“要不然，去训练室练习一下枪斗术好了？”
虫虫思索着，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出声喊住了她：“班长！”
“嗯？琪亚娜？”
表情看起来不太愉快的符华听到有人在呼喊她，停下了脚步：“有什么事吗？”
“班长，我们要不要来比试一场！”
原本还想着要不要一个人去训练室练习，没想到正好在这里碰上了符华，虫虫兴奋地跑到她身边，眼睛却瞥见她显露在外的脖颈出似乎有一些奇怪的红色痕迹：“诶，班长。你脖子上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印记啊？”
“……没什么，昨晚休息的时候不小心蹭伤了。”
脸颊的羞红一闪而逝，符华咳嗽了两声：“切磋的话，今天还是算了吧，我……呃，昨天晚上工作的有点晚，而且最近女武神考核也快要开始了，还是专注于书本的复习比较好。”
实际上无论是书面知识还是实战训练，符华身为A级女武神基本上都可以说是完美的双A，然而昨天晚上被亚恩折腾得太晚了，再加上今天上午的时候还被他以清洗身体的名义抱进浴室折腾了一番，符华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心思和力气和精力充沛的虫虫切磋了。
她现在只想好好回去真正的休息一会儿。
说实在的，这么多年以来，她还真心没感觉这么累过。
亚恩这个魂淡，就不怕把床弄塌了？
“啊，唔，好叭。”
之前也听亚恩说起过这件事，琪亚娜点点头表示理解，沮丧地挥了挥手：“那班长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找你！”
告别了符华，琪亚娜继续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学习是不可能学习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学习的，反正这次女武神考核能稳稳过关，她干嘛还得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有这时间她还不如去消灭几只崩坏兽！
“琪亚娜？你倒是挺闲的嘛。”
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近距离的声音，随即她便感觉到有一双手搭在了她双肩上，耳畔传来一阵轻飘飘的吐息，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传来许些瘙痒感。
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琪亚娜猛地缩着肩膀，朝一旁跳开。
“亚恩！要死啦你！”双手抱着肩膀，虫虫瞪视着他：“以后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现在人家背后！”
“话说，你不是去睡回笼觉了吗？这还没一个小时呢，而且……你眼睛怎么感觉有点肿啊？”
“摔的。”亚恩秒答，轻轻碰了碰自己稍显红肿的左眼：“别提这个了，看你一副很闲的样子，正好我也休息够了。”
他招招手：“走吧，去训练枪斗术去。”
“哦。”
琪亚娜乖巧地点着头，她注视着亚恩修长的身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回想起刚才在布洛妮娅房间里看到的游戏画面，目光忍不住移向亚恩的下半身。
话说，亚恩的……会不会也像游戏里的那样大啊？
“？你在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
428：为了上仙，我义不容辞！（脸红）
根据天命的资料库显示，前文明纪元中的第六律者：死之律者，拥有逆转生死、超越因果的能力，无论多么严重的伤势，都能在瞬间恢复如初，无论多么强韧的肉体，都能在顷刻间化为尘埃。
不仅是生物，就连钢铁、塑料以及任何无机物都能够达到上述的情况。
从现代的科学角度来讲，这种能力大抵取决于操控微观世界的粒子，通过快速衰老或者再生来实现能力的使用。
“但是，死之律者连已经死去的人类都能够复活，这一点再怎么说也太过于不可思议了吧？”
亚恩将下巴搭在符华细嫩的肩膀上，一只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伸向桌面下，抚摸着她紧致富有弹性的大腿：“阿符，你确定你们那个时代的死之律者真的能做到这种事情吗？”
回到圣芙蕾雅学园之后，为了调查苍玄与丹朱附身在他武器上的秘密，亚恩与符华几乎每天一有空都会跑到图书馆去查找相关方面的资料。
反正亚恩身为女武神考核的主考官，平常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除了白天陪虫虫练习练习枪斗术之外，他基本上全程都无所事事，而符华虽然身为学生，但本身对于这种程度的女武神考核完全可以说游刃有余，也许单论对于崩坏知识的储备量，放眼整个圣芙蕾雅学园还真没有比她更多的。
比起浪费时间复习，还不如尽快解开苍玄和丹朱灵魂的秘密。
老实说，尽管单独和亚恩待在一起确实会让符华感到许些贞〇方面的危机，但事关自己最重要的友人，她姑且还是选择了忍耐……这个人就算再怎么涩，也不至于在图书馆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吧？
这样想着的赤鸢仙人，此时正被亚恩抱在怀里，被迫坐在他大腿上。
感受着小腹和大腿处传来的抚摸触感，以及喷洒在自己脖颈处的细密呼吸，符华觉得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有一说一，这种情况反而让他变得更兴奋了吧！
还好这个时间段人不多，再加上他们做的位置也比较偏远，这才没有被发现。
“不知道，前文明纪元发生的事情，我基本上都忘记了。”
强忍着内心的羞耻，符华故作镇定的解释着。
暂且不说死之律者横空出世的时候，符华还是个类似于炮灰角色的小兵，面对这种哪怕稍微离近一点儿都会因为传播在空气中的死之律者之力而灰飞烟灭的强大敌人，她甚至连见一眼的机会都不存在。
更别提五万年过去了，她对于这些前文明的记忆早就忘得几乎一干二净了。
实际上，纵使回忆起了丹朱和苍玄，但无论是曾经与她们相处的时光还是追溯到更久远的前文明纪元经历，都依旧是朦朦胧胧的一片模糊。
在曾经燃烧过羽渡尘、失去了大部分记忆的她，如今所能回忆起的，也只有极少的一部分而已。
“忘记了可还行。”亚恩倒是没在意，他闭上眼细嗅着怀中上仙的幽香，忍不住将脸埋进她柔顺的发丝间轻蹭：“说是要找寻灵魂的秘密，但这两天我们找了那么多资料，貌似一点儿进展都还没有吧。”
纵观古往今来，人们对于肉体的认知对于精神的认知甚至是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都在时时刻刻的进步着，然而对于【灵魂】的认知却始终没有半点儿进展。
并非不想去研究，而是实在是找不到研究的方向。
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亚恩亲身经历过，他甚至都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着灵魂。
唯一可能与灵魂搭边儿的死之律者，这个纪元还没蹦跶出来，上个纪元的也被扬了骨灰，律者核心都制作成了黑渊白花。
“说到底，灵魂……到底是什么呢？”
亚恩叹了口气，面对这种深奥的问题也感到了久违的无力：“阿符，你知道吗？”
考虑曾经他在意识之海见到过使用羽渡尘而进入进来的赤鸢，亚恩认为羽渡尘作为意识之键，或许会跟灵魂有着某种关联性。
毕竟仔细想想，羽渡尘不仅能够制造出真实到近乎与现实毫无差异的幻境，而且使用者还能够随意的进出人的意识里，实现精神攻击。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撩起上仙腰腹的衣摆，将手伸了进去。
与隔着一层布料的触感不同，手指与少女柔嫩的肌肤零距离接触的手感相当美妙，还伴随着隐隐的温润与热度。
“呀——！我也、不太清楚。”下意识发出轻呼，符华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亚恩一眼：“羽渡尘在能力方面或许……和灵魂的本质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但、我对于它的使用都是来自于精神操作……换言之，就是控制大脑信号。”
与未知的灵魂有差异的是，大脑信号是现科学已经证实了的、有所解释和认知的知识，所以符华才能够理解。
虽说过去的自己并非高材生，但是在前文明纪元可是有着一位依靠自身的聪明才智率领人类足足抵抗到终焉律者降临才让文明防线彻底失守的MEI博士在啊。
不单单创造出了超变因子、神之键等人类用来对抗崩坏的强力武装，甚至还制备了一系列方舟计划、圣痕计划、火种计划用于对抗并消灭崩坏，为此哪怕付出惨重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也正因如此，就算逐火之蛾很多人并不喜欢、也不认同MEI博士的做法和计划，但都会选择执行她的命令。
——就为了她这份敢于将全人类的希望抗在肩上的精神。
凭借她通俗易懂的说明，符华这才能准确的认知羽渡尘的能力并加以运用。
“控制大脑信号啊……”
老实说，控制大脑信号这一能力本身就相当奇怪了，倒不如说崩坏侧的能力都相当得难以解释，控制火焰控制雷电这些姑且还说得过去，但控制大脑信号甚至是逆转生死就有点太离谱儿了，真就崩坏无所不能呗？
搞不懂，搞不懂。
“唔……哈……。”
呼吸略显急促了起来，符华微微眯起眼眸，素净的脸庞泛起了一抹红晕：“亚恩，你、轻一点儿。”
“啊？哦哦！”
思考的时候无意识加重了许些力道，亚恩回过神来，稍稍减轻了蹂躏的力度：“不好意思。”
符华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刚才过于粗暴的动作差点让她没忍住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双手无力地搀扶着桌面，寂静的图书馆里隐约回荡着她的压制在喉咙里的喘息声。
“总之，这两天关于灵魂方面的调查，似乎一无所获呢。”亚恩下定结论，欣赏着上仙迷醉的面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任重而道远啊。”
“请不要说得一副自己好像很卖力的模样！”
一说起这个就来气，嘴上说着和她一块儿寻找苍玄和丹朱附身于双枪之上的秘密，可结果真和她一起调查的时候，几乎总是动不动就占她的便宜，要么就是在找资料的时候突然从背后抱过来，要么就是在谈论正事儿的时候紧贴着她美曰其名离得近听得才清楚，结果说着说着就不安分的把手放到了她腿上，要是不及时阻止的话又会得寸进尺地钻进她衣服里。
——就像现在这样！
用力将亚恩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臂拉了出来，符华甩到一边：“果然，我就不该信你！”
“说什么呢！我也是出了很大的力好吗！”
亚恩摊开手，一脸无辜：“你看我平时日理万机忧国忧民，但是一听到大仙儿需要帮助，我顿时就义不容辞的撇下了所有工作跑来听你指挥！”
“而且还是不求回报的那种！无偿奉献啊！”他捂着胸口，一脸悲愤欲绝：“我也不求大仙儿能给我点儿什么实质性的奖励，但你不仅连口头表扬一下都不愿意，还反过来批评我！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呵！”
该说不愧是奥托的儿子吗，这份演技和话术还真是与他如出一辙！
符华斜视着亚恩，眼神冷淡而鄙夷。
“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兴……咳咳，我会害羞哒！”
亚恩腼腆地笑了笑，双手环住上仙柔软的身躯，亲昵地贴近了她的脸庞：“不过我确实也算是贡献了一份力量嘛，毕竟这件事也关乎到我自己，就连总部那边的机密资料我可是都拿来查找了哦。”
尽管符华作为奥托的合作伙伴，也拥有着一定的特权，但这些特权仅限于奥托愿意开放给她的，其中有一部分真实连她也无从得知。
至于亚恩，最起码在天命的权限要比她高就是了。
“……算了。”符华一把推开亚恩的脑袋，摇摇头，语气不无失望：“反正我也没指望能这么快就查出些什么。”
倒不如说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可能找到什么线索呢？就算是终其一生都在寻找灵魂的奥托，都没能找到。
“别这么快就泄气啊！”
亚恩忽然一脸严肃地按住她的肩膀：“就算我们这两天一无所获，但也不是毫无意义的，最起码我们又排除了一些与之无关的内容，只要继续努力就一定能找到相关的线索！”
“赤鸢，苍玄和丹朱不都是你最珍贵的伙伴吗！”
他凝视着符华怔愣的眼眸，为她加油打气：“时隔千年的再会证明了你们之间的羁绊仍然藕断丝连，纵然是千年时光都无法让你们分离，又怎么能因为这点小小的挫折放弃！”
“亚恩……”
“我在天命总部的资料库里还找到了很多可能会与苍玄和丹朱有关的资料，就算真的感到气馁，那也得把这些全都翻看完毕之后才说吧！”亚恩语气坚定：“不要放弃啊！”
符华盯着他坚定的眼神，原本失落的情绪也不由得开怀了些许。
是啊，纵然是千年的分离，她们都能够因为机缘巧合之下再度相聚，要说气馁那还为时尚早了。
面容变得柔和了一些，符华将一缕柔发挽到耳根后，露出精致小巧的耳朵，以及隐藏在发梢下的素白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