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之夜落
一直警惕着周围的考列斯高呼着扑倒了菲奥蕾,同时他们身后的墙壁出现了一道巨大了裂痕,飞溅的碎石砸在了考列斯的后脑勺上,考列斯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不是吧,这都可以躲开,美杜莎小姐你不会放水了吧,”狮子劫摸了摸下巴。
放下武器并非是投降的意思,而是已经不需要他出手了。
“嗯,”拖着与自己体型完全不相符的镰刀的美杜莎从狮子劫的背后走了出来。
“这个破坏力,”菲奥蕾双手抱住考列斯,背后的机械臂支撑着他们从地上站起来。
墙壁上的裂痕让菲奥蕾表情有些僵硬,“难不成是英灵?”
“看来你们的情报也不是特别的精准,就连红方的master中混入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都不知道,”狮子劫悠哉悠哉的抽出了一根烟叼在了嘴里。
“———战火之铁臂,射击命令!”
菲奥蕾背后的机械臂完全展开,发出了子弹上膛的声音,但是还没等它开始攻击一道寒光便划过了它的身躯。
“锵—————”
压迫感十足的机械臂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菲奥蕾眼睛狠狠地一缩,在狮子劫旁边的美杜莎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面前,精致的小脸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
“————守护之锡臂,迎击命令!”
菲奥蕾咬了咬牙继续驱动魔术礼装,另一只机械手臂展开抓向了美杜莎的脖子。
这个距离你是没法挥动这个镰刀的!
美杜莎淡淡的看了一眼气势汹汹的机械臂,缓缓的举起自己的手抓向了机械臂。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气势汹汹的机械臂在美杜莎白嫩的小手开始扭曲。
“哇哦~”狮子劫拍了拍手,“一想到击败黑方后就要和你对上,我就有种想要回家的冲动。”
用令咒……
菲奥蕾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手背,现在只有把正在和红方archer交战的喀戎叫过来她才有生存的可能,但是就从刚才美杜莎展现的速度来看她真的有机会使用令咒吗?
“胜负以分,你们走吧,”美杜莎踮起脚拍了拍小脸绷的紧紧的菲奥蕾的额头。
“诶?”冰冷的触感让菲奥蕾一个激灵。
“诶!”狮子劫长大了嘴巴,为数不多的一根烟落在了地上。
你不是想要干掉他们吗!不然你刚才那么吓人的攻击是为了啥!
“为什么?”菲奥蕾满脸复杂。
“现在还不是时候,”美杜莎拖着镰刀走人了阴影之中。
狮子劫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散弹枪,现在菲奥蕾的魔术礼装被毁了一半,她的弟弟也因为保护她昏迷了,等于一个拖油瓶,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双杀啊……
似乎是注意到了狮子劫的小动作,菲奥蕾的表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算了,为什么我非要做那个家伙的打工仔,”狮子劫挠了挠头将抽出来一半的散弹枪塞了回去。
在红黑两方互殴的缝隙间捡漏才是他胜利的法则,现在他还不能让黑方有所损伤。
“小姑娘下次见~”狮子劫弯腰将地上还没熄灭的烟捡了起来,然后朝着菲奥蕾挥了挥手,“你们俩都不错,但是都不适合成为魔术师。”
菲奥蕾松了口气,轻轻的摸了摸怀中昏迷的考列斯的脑袋。
“笨蛋。”
PS想我来了吗
第二十四章区区弓兵敢近战?
“喂喂喂!怎么打的这么磨叽,你真的是Berserker吗!”
莫德雷德一边狂笑一边挥手中的大剑不断攻击弗兰肯斯坦。
本来她就很不爽assassin这种偷偷摸摸,打起来无比不痛快的对手,尤其是在被阿塔兰忒抢了对手后她憋的气就更多了,所以面对眼前这个只会呜呜呜,一看就是Berserker的弗兰肯斯坦,莫德雷德完全没有留手的打算对着弗兰肯斯坦就是一阵猛砍。
结果无论是在阶职还是数值上都被莫德雷德压制的弗兰肯斯坦悲催的陷入了下风。
“真是的!”莫德雷德毫无骑士精神的一脚踹向了弗兰肯斯坦的小腹。
一直警惕莫德雷德大剑,并且还失去master联系有些急躁的弗兰肯斯坦没来得及反应被一脚踢进了墙里。
“喂!archer!我们交换对手!”莫德雷德并没有乘胜追击对弗兰肯斯坦补刀,而是朝着在周围屋顶上不断游击的阿塔兰忒大喊了起来。
阿塔兰忒挑了挑眉头,说实在的对面的archer也有点让她打的不爽,一直都在防御,她瞄准的是对面的脑袋,但是对方却瞄准的是她射出去的箭。
“啧,那交给你了,”阿塔兰忒放下了手中的箭,就如她所预料的一样,她一旦停止攻击,黑方的archer也会停止攻击,就好像不想和她战斗一样。
“OK!我来了!”
莫德雷德眼睛一亮,身上赤色的雷霆喷涌而出,下一刻她便如同炮弹一般射向了时钟塔的方向。
“Berserker陷入危机,以阿塔兰忒的性格一定会立刻杀掉她,但是红方saber也很难缠,”喀戎放下了手中的弓,轻叹一声,身体前倾如同自由落体一般摔了下去,“看来没办法了。”
“区区弓兵想要和我近战?什么给了你自信?”已经到达塔底的莫德雷德一脚踩在塔上笔直的冲了上去。
“那就稍微试试吧~”
喀戎微微一笑,扭转身体,同时身上开始散发出光芒。
“轰————”
喀戎的双腿重重的踩在了塔的表面,掀起的烟雾完全遮掩了他的身躯。
“这种小动作是没有用的!”莫德雷德将大剑横在右边,准备一击将喀戎切成两半。
“是……吗?”
从未有过的寒意涌上她的心头,几乎是本能的,被她收起的头盔迅速从铠甲中弹出盖在了她的脑袋上,同时双手握剑挥了出来。
然而已经晚了,在她挥剑的瞬间烟雾被狂风吹开,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剑身,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脑袋。
下一刻莫德雷德有种自己被火车撞上的感觉,连接着她身躯的脖子有种随时都会断裂的不妙感觉,但是她的剑偏偏和陷入了泥潭中一般挥不动也拔出来。
“抱歉,现在你该退场了,”阿塔兰忒举起弓瞄向了碎石中挣扎的弗兰肯斯坦,“我有一个必须要实现的愿望,而且必须要由……”
“轰————”
阿塔兰忒眼睛狠狠地一缩,这是毫不掩饰的奔跑声,但是这个脚步声根本不是双足的人可以跑出来的,更像是……马!
阿塔兰忒向后一个后翻拉开了和弗兰肯斯坦的距离,下一个瞬间有什么极快的东西停留在了那里,但是掀起的烟雾遮挡住了她的视野,不过那股寒毛倒起的压迫感却是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