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敌霸王花
仰面躺倒在地板之上的安伦,正捂着他那剧痛无比的胸口,对萨拉托加进行着严正的抗议。
“明明是指挥官先用不礼貌的视线盯着人家的胸部看的!”
保持着骑在安伦老腰上的姿势,完全没有要下去意思的萨拉托加,义正辞严地反驳起了安伦:
“明明大家都生活在同一座镇守府,都是指挥官你的舰娘!指挥官你凭什么瞧不起我的胸大肌!指挥官你这就是是赤裸裸的胸大肌歧视!你可知道,你的歧视,为我们贫乳带来了极大的伤害!”
越说越是慷慨激昂,最后,小加加甚至直接就骑着安伦的老腰,开始了一番不得了的演讲。
“指挥官,今天我对你说,在此时此刻,我们贫乳虽然遭受种种困难和挫折,但我仍然有一个梦想。这个梦想是深深扎根于镇守府的梦想中的。”
“ 我梦想有一天,这座镇守府会站立起来,真正实现其信条的真谛——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
“我梦想有一天,在指挥官的大床上,贫乳和巨R能够坐在一起,共叙姐妹情谊。”
“我梦想有一天,我们镇守府的舰娘,将在一个不再以她们胸大肌的大小,而是以他们的品格优劣来评价他们的港区里生活。”
“我,萨拉托加,今天有一个梦想!!!”
“成为秧歌Star?”
安伦下意识地就这么回了一句。
随后,房间里的气压,就变得更低了。
萨拉托加俯视着安伦,厉声问道:
“指挥官,你就说,你是不是在歧视咱们没有胸大肌的人!”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安伦赶紧了来了一套否认三连。
但他的行为在萨拉托加看来,却和鲤鱼王的水溅跃,没有任何区别。
在绝对的正义面前,任何邪恶的挣扎,都将注定是软弱而又无力的!
“指挥官,你今天去拍婚纱照了吧!”
微微下压了身体的重心,萨拉托加正在极力地为她的指挥官制造一种让其内心失去反抗意志的强烈压迫感。
只是很可惜,没有胸大肌的姑娘就算拼尽了全力,她们能够带给安伦的压迫感,也远不如有胸大肌的姑娘们一个挽住安伦胳膊的动作来得强烈。
只是萨拉托加本身,并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罢了。
“我今天,确实是去拍结婚照了。”
安伦点了点头,并没有逃避萨拉托加的问题。
“很好!”
一拍手掌,萨拉托加就像是法庭上的严厉检察官,向被告安伦发起了如同暴风雨般,毫无停歇的连问:
“那么我问你,指挥官!今天和你拍摄结婚照的舰娘之中,有哪怕一位驱逐舰吗!?”
“驱逐舰?小加加你是想让我被宪兵队抓走吗?”
“被告,我劝你不要试图转移话题!你只要回答我,有,或者没有,就可以了!”
嘴角勾勒起了宛若已经胜券在握般的不屑笑容。
萨拉托加的说辞是完美的。
在她看来,指挥官就是一只掉进了蜘蛛网的飞蛾。
越是挣扎,就死得越快。
不过很遗憾,安伦并不是飞蛾。
他就像一只火鸟,轻而易举地就冲破了萨拉托加精心编织的陷阱。
“有啊!”
安伦挠了挠脑袋,无辜地说道:
“小夕立,今天也有和我一起拍照哦。是扶桑为她准备的白无垢呢。”
“……”
这一刻,小加加就仿佛是被人泼了满满一身的老坛酸菜汁,整个人都焉了下去。
她颤抖地从安伦的老腰上战起,而后又跌坐在了客厅的地板之上。
没想到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夕立!
你一个驱逐舰把胸大肌练这么大做啥啊?
终于,伴随着一声‘呜啊啊啊,指挥官欺负人!’,伤心欲绝的萨拉托加就像是第九十九次被女生拒绝的樱木花道,极速地脱离了安伦的房间。
“这孩子……”
无奈地摇了摇头,萨拉托加走后,安伦便扶着他的老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不过,就在他打算关门之际,却又有一抹靓丽的粉色,闯入了安伦的眼帘。
不过,这一回,却并不是需要人硬核着陆的锉刀。
列克星敦虽然没有光辉大凤那么聚人心,但再怎么说,也和‘小’这个字搭不上边。
“指挥官,你怎么了?”
看着安伦扶着老腰蹒跚的模样,生怕刚刚哭着鼻子从自己身边的小加加又闯了大祸的列克星敦,赶紧帮安伦扶住了身子。
“没事,就是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被小加加热情地飞扑了一下。”
“我就知道,那孩子一没人看着,就容易闯祸。”列克星敦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很显然,小加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闯祸了。
安伦则是摇了摇手,示意列克星敦不必在意。
“说起来,萨拉托加之后,列克星敦也来了,难道说,你们其实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
“萨拉托加那孩子,该不会还什么都没说吧?”列克星敦皱了皱眉。
“嗯,骑在我腰上来了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讲之后,又聊了聊结婚照的事儿,然后那孩子就哭着鼻子跑远了。”
“看来回去之后,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捣蛋鬼了。竟然连最重要的事都忘了说。”
列克星敦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很显然,这一回,咱们的列克星敦太太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就连原本甚至能够比肩萨拉托加胸部的光滑额头,此刻都已经布满了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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