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姐姐,不要。”弄玉一声惊叫,但是紫女力气极大,已经把她扯了起来,弄玉几乎背过气去,急忙转身,把背部朝向将闾,典型的鸵鸟心思,自己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自己,快速的拿起衣架上的五彩凤裙。
将闾敢对天发誓,刚才弄玉出水,自己的目光全都落在紫女身上了,并没有看清楚,等他想看时,已经来不及了。可是现在他已经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一切,可是看的清晰无比,纤毫毕现。
弄玉刚一出水,便急忙转身,那秀挺的脊背,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玲珑浮凸,宛如一只蒂窄腹圆、汁水甜美甘脆的梨子似地肥臀。
一双浑圆笔直,粉光盈盈,比上半身还长的美腿跃然在目,她快速的穿上五彩凤裙只是,弯腰翘臀,臀波荡漾。看得人眼花缭乱。那笔直无暇的大腿线条,完美无瑕,她的整个身体雪白的肌肤流转着一层嫣红,也不知是在热水里泡的久了,还是被他看着羞的。
紫女看的有些好笑:“妹妹这是怎么了,总说姐姐不够沉稳,你现在比起姐姐好不到那里去。”
弄玉恨得牙都痒痒,干笑一声道:“姐姐,外面有人。”
紫女啊的一声惊叫,獠牙毒刺突然出现在手中,迅雷不及掩耳的向着窗外的将闾刺去。
好狠好毒,獠牙毒刺刺人无救,将闾急速的伸出大手,握住獠牙毒刺,紫女身体悬空,衣裙飞扬,呆呆的看着窗外的小情郎,一双美眸珠泪簌簌而落。
弄玉趁机穿好五彩凤裙,快速的将秀发用一根带子绑住,这一番忙碌下来,脸上的红霞才退去,当年面对凶蛮残暴的姬无夜,她都能面不改色,此刻站在房间之中,她那一双白生生的脚儿,抬起……放下,再抬起……再放下……
犹豫良久,她才深吸口气,鼓足勇气走出了门去。门下还给她留着一盏灯笼,弄玉借着那灯光,慢慢走下台阶,身旁垂柳烟雾般袅袅,那一花一草一木一石,在夜色中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将闾拥着紫女,已经走了过来,弄玉含嗔等着他:“大坏蛋,大坏蛋。”只不过看到他那双黑亮亮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一抹无法言喻的味道,就像是桃李间的春风一般让人心乱。
只觉怦地一下,好象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撞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那一双竖起的柳眉慢慢地、慢慢地放了下来,脸上紧张的线条也柔和下来。
拉着紫女的小手,双膝跪倒:“紫女,弄玉恭迎太子殿下。”
将闾快步上前,将她们两个拉起来,搂在怀中:“怎么变得这样生分。”
“你还有脸说。”紫女狠狠的在他臂膀上拧了一把:“成为大秦太子,连家都没回过,众女打算给你庆贺,准备了好久,却没想到你竟然来了桑海。”
将闾尴尬一笑:“事出意外,我也没想到师傅突然下山,把我带到了桑海,不过,我们一家人早晚就在桑海团聚,对了,我花了十两金子买了一座海月小筑,建筑比起国师府还要精美,等桑海事了,我们就在这边住一段时间……”
紫女已经惊愕的合不拢樱唇,十两金子就买了一座比国师府还精美的海月小筑,是太子傻了还是我傻了。
弄玉偎依在他怀中,唇角露出一丝开心的笑意:“太子殿下深夜前来有什么事,不用问也知道,能让你亲自来,动用聚散流沙的一定是大事。但是太子只做事不修德,有偷看侍妾们洗澡的吗!”
将闾一阵鸭笑:“本太子也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两位绝色佳人在洗澡。”
弄玉琼鼻冷哼一声:“要你恭维吗!好啦,好啦,我和姐姐不追究你偷看洗澡的事,你是当年的太子爷,我们的夫君,当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弄玉话里话外带刺,将闾面红耳赤,恼羞成怒:“真是啰嗦,再说废话,我就把你先奸后杀。”
弄玉晏笑盈盈,眉眼弯弯,昵声道:“好啊,舍得下手,你就来啊。”
“那就先奸在杀。”将闾一把就将弄玉抱了起来。
弄玉顿时急了,连声的哀求:“太子爷,赶紧放我下来,你深夜前来,肯定有大事,先说事。”
将闾这才将她放下,搂住二女的小蛮腰:“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是做起来简单,你精通音律,红莲精通火媚术,帮我去小圣贤庄做一件事。”随即低声细语,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弄玉紫女再也保持不住高雅的仪表,笑的前仰后合:“太子,你坏死了。”
将闾正色的看着两个绝色佳人:“这怎么叫坏呢!这叫以其人之道还致其人之身,他们敢这么算计我,活该倒霉。两位姐姐,夜了,歇了吧。”顺势将二女抱入房中,也不管是谁的闺房,已经是衣裙飞舞,欢天喜地。
第0099章 八俏迎宾
大秦太子要拜入儒家,这个消息就像是飓风卷狂澜,席卷了整个桑海,高兴者有之,悲苦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
天刚蒙蒙亮,诸子百家群雄,桑海的士族权贵,就连贩夫走卒都已经陆续赶到了小圣贤庄,观看大秦太子的拜师礼,可以说这是桑海的第一盛事。
当众多的宾客来到小圣贤庄的时候,张良也同时邀请了墨家,聚散流沙,名家的公孙玲珑,还有伏氏家族的掌门人伏禄。
而桑海的郡守张苍和护卫将军蒙恬,却是有荀子陪着,在孔子大殿,怡然自得地一边品茗闲谈,一边打发时光。
他们要等全部宾客到来,才会出现,倒是免了鱼龙混杂摩肩接踵呵气成云挥汗如雨的烦扰了。
“他究竟会不会来。”就连隐藏在藏书阁一侧的走廊中的端木蓉,俯瞰着虹桥上的滚滚人流,透过杯中香茗的袅袅水烟眼光迷离。
碧海之上金光万道,张良已经带着八八六十四个俏丽小童站在小圣贤庄的门口,静候太子殿下的到来。总之,八俏之礼已经准备妥当,而颜路负责托住师叔荀子,师兄伏念,不让这两个精通儒家礼节的大儒看破其中的勾当。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普通的氏族黎民,只是看着六十四个俊俏的舞姬啧啧称羡,而熟知儒家礼节的贵族却目光有点凝重。
八俏之礼是用来迎接天子的理解,自古以来不可逾越,将闾虽然是大秦太子,但毕竟不是皇帝陛下,只能使用六俏之舞,而不是八俏。
儒家使用八俏之礼迎接他,分明是包藏祸心,只不过看着荀夫子和伏念谈笑风生,也没人点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反正自己是个看热闹的,儒家自己作死想拦也拦不住。
以端木蓉为首的墨家群雄虽然不懂儒家礼节,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现在参加观礼也只能隐身一旁,剑圣盖聂目光闪烁不定。
对这些事端木蓉根本就没兴趣,说她来参加大秦太子的观礼,还不如说她来偷偷看上将闾一眼。
这厮来到桑海就搅动风云,让诸子百家几家欢喜几家愁,说不担心是假的,虽然心地纯洁,但也知道桑海的水很深,心事无人可说,想见一面又是遥不可及,而现在,仿佛他随时都可能出现,她的心越发的焦急起来。
上一次在墨家机关城,在亢督武库中这厮驾驭兵魔神勇斗青龙的场景经常出现在她脑海中,而现在他由步入这种险境,也不知道他瞧出来没有,想起在梦境中总是出现的那张俊脸,就是两个字,欠揍。
“放心吧。”盖聂端着一杯香茶走到她身边,看着天边升起的红霞:“我自从认识他,就没见他吃过亏。”
端木蓉微锁的眉头稍稍松缓,低低一笑道:“你……你认为他能看的出来。”
盖聂扫了一眼在外间谈天说地的小高,班大师等人,低声道:“这小子天生就是一个爱折腾的主儿,不管走到那儿都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天下能让他吃亏的主儿还没生出来。”
“报,太子殿下的车驾距离小圣贤庄还有三里。”
“报,太子殿下的车驾距离小圣贤庄还有二里。”
“报,太子殿下的车驾距离小圣贤庄还有一里。”三个破军铁骑如飞而至,滚鞍下马,向着蒙恬跪报。
其实已经不用说了,蹄声如雷疾奔而至,三千破军重甲就像是一朵乌云,人人连带黑色面具,身披重甲,就连胯下的战马也是身披青铜战甲,行动整齐划一,一股肃杀之气铺面而来,喧嚷的人群瞬间就静寂下来。
三千重甲马头相对,排成两列,中间留出一条足够马车通行的车道。
威武雄健的破军重甲,没有一丝声音,就连战马也是寂静无声,只有长长的马尾随风漂浮。
众人目光凝聚,这才明白大秦征战天下所向睥睨并不是偶然,这样的骑兵,七国之中大秦独有,而相传皇帝陛下的扈从军队是两万玄甲,更是剽悍异常,上了战场从无一败。
马蹄轻响,四匹宝马拉着一辆豪华的车驾缓缓而来。
八俏之舞,正是开始。
上百只编钟齐奏,悦耳悠扬,六十四个红衣舞姬排列在小圣贤庄之外,手中捧着竽。整齐划一的摇动着身体,随着钟声,竽声起舞,美妙以及。
众人不由的赞叹惊呼,只有儒家这种传承久远的门派,还保持着这种古老的八俏之舞,从容貌到身材,从气质到举止惟妙惟肖,六十四个舞姬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轻盈的身体犹如风吹杨柳,曼妙多姿,曲声高亢时犹如如骄龙游天或如凤舞九天,尽显儒家之名门大气。
观看的权势贵族,黎民百姓,诸子百家如梦初醒纷纷鼓掌喝彩。
豪华的马车徐徐而至,一名身穿蓝袍的白发女子当先走出车来,素手中牵着一位身材魁梧,相貌俊秀的大秦太子,头戴玉冠腰悬玉剑。
张良刚要上前,突然,六十四位舞姬同时举起双臂迎接大秦太子殿下,慢慢将十指捏攥成拳,在头顶交叉成十字状,异口同声道:“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五六七!你快乐吗,我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