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东皇恨不得将酒坛砸在他脑袋上,深深的吸了口气,轻轻咬住樱唇,审视的扫了他一眼,在将闾的膝盖上轻轻蹭了一下,送到他的眼皮子底下,重施故技,妩媚娇柔地道:“我想……叫你来陪我喝酒呀。”
她的左腿蜷缩,身体跪坐在上面,右腿伸得笔直,露在白裙下的长腿,穿着一条雪白的紧身裘裤,示威似得横着。
雪白丝滑的裘裤裤脚塞在靴筒里,小腿线条优美,流畅得仿佛一条刚刚捕上岸来银光闪闪的银鲢鱼,而她的大腿则浑圆如玉柱,与纤秀的小腿形成鲜明的对比,却没有半点突兀之感,那是一双具有黄金比例的大腿,而且腿线笔直无暇,没有一丝凸棱。
“那杯中怎么没酒。”将闾是存心将她当侍女使唤,给你仙子你不做,老子就作践你,嘴里说着话,手已搭在她的小腿上,然后慢慢握紧,她的小腿粗细,正好让他一手可以掌握,东皇的小腿肌肉柔韧结实,充满弹性,手感极佳。
在黄河中坐在他身上,和让他摸在自己小腿上,完全是两种感觉,瞬间,东皇的腿随即就绷得笔直,那小腿肌肉登时就因为紧张而变得坚硬如铁了。
第0214章 你不怕天大雷劈吗
不当人类好多年,冰清玉洁的身体也从来就没让人碰触过,被他这样轻柔的在小腿润滑的肌肤上厮磨,让东皇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又惊又喜又怕又羞,还有一种淡淡的骄傲。
说实话,有这样一个徒弟让人十分的伤自尊,小小少年已经是大秦赫赫有名的青龙上将军,凭借军功政见成为大秦的太子,别人千辛万苦费劲心机做不到的事情,而他却唾手可得。
做成一件事,可以说是运气,做成第二件事,可以说成是能力,但是一连串的事情,以让人震惊的速度崛起,只能称之为妖孽了。
而亲手教导出来,让人感到骄傲为之自豪的徒弟,被月神抢走被大司命,少司命抢走,被娥皇女英抢走。后来又被一群不知廉耻的女人占有。却把自己排挤在外,想见一面都不可的。
这种吊诡的事情早已让东皇恨发欲狂,如果不是大修者的自尊,早就闯进国师府,将这个妖孽捉回九宫神都山了。
隐居深山却不能静心修炼,每天从日出到日落等着从咸阳起飞的鹰隼传递将闾的消息,听说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女人成为他的道侣,而自己却孤身一人在九宫山的山巅痴痴而望,那种滋味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将闾从东皇出现之后,一系列的奇怪表现和楚南公的话语中,已经清楚的了解到了东皇的心态,她已经将自己当成了一种精神上的寄托,或者说是她自己在世俗中行走的替身,还有她死在海上的弟弟。
东皇对无情境界畏惧不前,就是因为有了感情,虽然这种感情很奇怪,奇怪的让人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但她并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意,所以在茫然中一次次的挑战自己的极限,只不过她的意图是让自己从一群老婆中转移视线,让自己正视她。
东皇不仅仅是阴阳家的天骄,也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
她对自己出海的弟弟能不能活着归来,早已经感到了绝望,出海的意图就是自己陪着她去海外看一看,祭奠一下死去的亡魂。至于是不是将月儿扔进海中殉葬,那就不是她考虑的问题了。反正这个年代殉葬很普通,那个王公贵族死了,不是一群的妻妾陪葬。
她就像是一个看着儿子娶老婆的母亲,感觉亲手带大的宝贝被一群美丽的女人抢走。那种失望,悲愤和孤苦,是没有办法和楚南公这个老乌龟说的。
她已经和晓梦走上了两个极端,一个是不懂感情却强行走进无情境,把自己关进了笼子里。
而东皇却是柔情万种说不出来,而心中却有独占徒弟的渴望,就是视众生如蝼蚁,她也不好意思和别的女人抢徒弟。
她费劲心机,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多关心她一点,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亲昵与爱意?
但是当这一切突然之间的来临,东皇感觉到了一种惶惑与恐惧,因为在她看来,将闾不可能这么容易屈服,或者被她的美色所俘虏,这妖孽从不按照常理出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轻轻的抽动了一下腿,想要缩回去,但心中却又舍不得这种感觉。
将闾的大手滚烫,在她嫩藕一样的小腿上摩挲,那种炽烈的滚烫就像是贴在了火炉上一样,东皇不仅畏惧的颤栗起来。
将闾嘴角带着坏笑,把玩着她美丽的脚踝,然后沿着她的小腿游弋而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落在了她大腿上。
“帮我倒酒。”将闾微笑的看着她绝世的俏脸,语速很慢,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东皇撇了他一眼,琼鼻中轻哼了一声:“使唤师傅,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也不知道谁在黄河水上,骑在我身上,屁股还扭来扭去。”将闾神色严肃,鹰隼一般的目光看着她。
东皇心如鹿跳,快速的垂下眼帘,不敢看他闪亮的目光,俏脸好像要滴出血来,因为将闾表现出来的强势,还有心中一点点的小委屈,轻柔的伸出小手,低声道:“给我酒……”
将闾奇怪的看着她:“你请我喝酒,没准备酒。”
东皇撇了他一眼:“我从来不喝酒,昨天晚上还是第一次。”
将闾拿出了广寒光,这是一种低度的葡萄酒。现在这厮也不敢让她在喝烈酒,谁知道发起酒疯来是不是将自己宰了。
东皇接了过去,将殷红如雪的酒液倒入玉碗之中。双手捧给他,此刻的模样和她往昔高高在上蔑视众生,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完全的不同,这种感觉让她有羞恼还有点小兴奋,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备受欺凌的小媳妇儿。
“你不等南公的回报,就来咸阳找我,不仅仅是为了蜃船还为了看我。”将闾没有接酒,就这样让她捧着,这时候提问由不得她不回答。
“嗯……”东皇继续低着头,垂着眸,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却愈发地温柔了。
将闾叹了口气:“师傅啊!你错了。”
“什么。”东皇迷茫的抬起俏脸,疑惑的看着他。
“如果你只想让我陪你,尽管可以说,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将闾一字字道。
“这有什么区别。”东皇被揭破了心事,脸色羞红,还是勇敢的抬头看着他。
将闾微笑的摇头,将玉碗接过来轻轻的放在案几上,低头深深的凝视着她,大手已经滑,入白裙的深处,他的手很温柔,很炽烈,绝对是一个老蜜蜂的手法,但他的眼神却非常冷静,像鹰隼一般锐利。
这两种奇异的变化看在东皇眼里,却产生了一种极特别的效果。
她喜欢男人这样的目光,这样的男人让人迷醉。她高傲且高贵,天下万物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有一件东西是她永远没有得到的,那就是像虔诚的女奴一般的卑微和服从。
第0215章 桑海乱
这种诡异的感觉她从来就没感受过,每当身穿阴阳法袍站在金碧辉煌的东皇殿中,仰望无尽的星空,心好像比星空还要空虚,只有看到那颗从天滑过的扫把星,才会让她找回做人的感觉,体会到惊喜和冲动。
她喜欢这种从来就没体验过的感觉,这让她体会到了男人带着野性的征服,东皇高贵和高傲的外壳被将闾无情的敲碎,让她重新找回了做女人的快乐。
她已经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她曾经想把将闾带回九宫神都山,独自霸占这个小徒儿,后来想做他身边的妻妾,但是从现在开始,她却想做将闾的侍女,一个专属于他的女奴。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就好。
而此刻,将闾带着点野蛮和霸道抚摸,还有些微的疼感。他的手让她身体中产生了激烈的反应,而他的态度却是那么的强硬,霸气十足,让她心中稍微有点不舒服,但是身体回应她的却只有屈服,快乐享受到了顶点的屈服。
仅仅想到自己跪在他的面前,让他放肆的轻薄自己,东皇就已经承受不住了,一双美眸如水似雾,泛出一股妖媚的神光,将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情感暴露无疑。
“是不是很舒服,师傅?”将闾把师傅两个字咬的很重,东皇本来就是修真的幺蛾子,也只能用这种办法让她臣服。
“不许胡说八道。”东皇娇柔的瞪了他一眼,肌肤好像在蹦蹦乱跳,身体深处产生的异样在他一句师傅叫出来,顿时女人的矜持和身体遭受到的羞辱,让她突然之间明白过来,就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妻子,温顺而温柔的表达心中的不满。
“喔!”将闾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突然之间收回了坏手:“既然师傅不喜欢,那就算了。”
“你无耻。”他的手突然之间离开,让东皇松了一口气,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空虚和失落,还有一股强烈的失望。
她咬着红润的樱唇,狠狠的瞪着他,但是女人的矜持却让她说不出口。
“师傅,徒儿想喝酒。”将闾坏笑道,却没动手端起酒碗。
“老天爷怎么不劈死你。”东皇轻声的咒骂一句,看了一眼案几上的白玉盏,乖乖的爬起来,跪坐在他身边,双手捧起,与额并齐,用了最尊敬的致酒礼,奉与将闾。
高贵的东皇,大周的公主,尊贵到了极点的身份让她从来就没伺候过人,从出生到现在,总是被众人萦绕,就像是九天的神祗降落在人间,但是端起白玉盏的那一刻,平生第一次以温婉和谦卑的态度伺候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徒儿,让她又新奇又兴奋。
将闾伸出一只手,居高临下用三根手指去接她送上的玉盏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她喜欢这种奇异的感觉。
就在这时,舱房的门突然之间被推开了。
开门的是楚南公,他虽然很不想打扰这对野鸳鸯,但得到的消息太过重要,由不得他不尽快禀报。
但是拉开门的刹那,他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