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果然就听星君笑嘻嘻的道:“今天这件事本身就是个误会,所以还请雁春君澄清一下。”
你既然知道是个误会,还让我澄清什么,雁春君突然警觉起来,心中翻江倒海。干笑一声道:“今日本君是来邀请雪女姑娘去府中一舞的,不知道星君大人要本君澄清什么。”
将闾诡笑的看了一眼辛胜手中的王冠,王袍,王玺,故作惊讶的道:“这是什么,难道是雁春君平常的服饰。”
雁春君恨不得将他乱刀分尸,这厮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听将闾又道:“这些东西很精美啊!君爷随身携带,想必很珍贵。”
别看鞠武刚才被雁春君的威仪所摄,但混迹官场的人,打落水狗人人皆会,上前一步:“星君大人不要胡言乱语,这是燕王的王冠袍服和王玺。”
“哦!”将闾拉着长长的语调:“不知道君爷随身携带着王冠袍服和王玺做什么,难道是想要做燕国的大王。如果君爷早这样说,本座就不投靠太子而是君爷了,可惜了,啧啧!看样子太子没有福分坐上燕王宝座了。”
“太子乃是王室正统,必定是将来的燕王,星君大人不可胡言乱语。”一个忠于燕丹的贵族站起身来,大声叱道。
“你他娘的是谁,本座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余地,来人,给我砍了。”将闾一声令下,妖月快步走上前去,一剑就将那个贵族的脑袋砍了下来,鲜血飞溅,妃雪阁一片静寂,现在谁也不清楚,这位星君大人究竟是站在那一边。
鞠武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将闾眸光如剑,扫视了一眼妃雪阁中的贵族:“老子问话你才可以说,胡乱插嘴就的谋逆,不将太子的权威看在眼里,不将太子妃看在眼里,不将雁春君军看在眼里……更不降燕王看在眼里。”
这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扬忠心无比,就连雁春君心中也是激动万分:“识时务者为俊杰,星君大人果然是个忠臣,对燕国王室忠心耿耿。”
就听将闾又道:“君爷谬赞了。”扭头看向辛胜:“太子妃怎么样了。”
辛胜上前一步,躬身道:“启禀统领大人,太子妃刚才被君爷吓到了,幸亏君爷带着能够镇惊安神的美酒广寒光,现在已经恢复过来。”
将闾脸色一松:“既然太子妃没事了,这件事涉及到燕国王室,还是请太子妃做主的好,恭请太子妃。”
话还没说完,就听太子妃身边的额侍女一声惊叫:“星君大人快来,你看看太子妃怎么了。”
将闾瞬移而上,随即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雁春君,你简直是狼心狗肺,竟然给太子妃下春药。”话音一落,将闾已经搀扶着太子妃出现在栏杆边上,所有人的目光看向燕国尊贵的太子妃,玉脸娇红,美眸水汪汪的,一看就是春情荡漾。
将闾大声道:“启禀太子妃,这件事如何处理。”
太子妃牙缝中都带着杀机:“雁春君私藏王冠袍服王玺,已经是罪不可恕,竟然还给哀家下药,这件事星君大人尽管放手处理,出了事哀家自然会禀报燕王和太子。”
私藏王冠王袍王玺,已经是满门抄斩的罪过,现在竟然给燕国太庙的祭祀,尊贵的太子妃下春药,随着太子妃的身影消失,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雁春君。
雁春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蒙了,广寒光中是有滋阴壮阳之药,但却没这么厉害。摇头道:“这件事本君并不知情,也不会给太子妃下药。”
第0172章 猥琐的湖光
将闾快步走下妃雪阁三楼,脸上犹如带着寒冰,语气却风轻云淡:“是吗!既然如此,本座倒是要问君候一声,广寒光是谁带来的美酒。”
广寒光是雁春君带来的,但却不是给太子妃喝的,而是赐给雪女的。
但这件事在众目睽睽之下,雁春君却不屑分辨。怒目道:“广寒光是西域美酒,乃是珍果佳酿,里面怎么会有春药。”
“有没有春药,一试便知。”将闾笑的很阴邪,很鬼祟,让人望而生畏:“来人,牵两条狗来。”
湖光和妖月顿时领会了星君大人的意图,这是让二人给狗下药,刚才太子妃根本就是装的,配合星君大人演戏而已。
妃雪阁后院拴着两条护院的猛犬,每一条都有三尺多高,而且天公作美,全都是公的。
妖月按住了两条猛犬,湖光熟练以及的从怀中拿出春药,给两条狗灌了下去。
妖月看的目瞪口呆:“你怎么随身带着这玩意儿。”
湖光得意的道:“这是行走江湖必备的无上利器,不管是贞洁烈女还是八十的老鸡,只要喝下去,就是石女也得开花。”
妖月对湖光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简直是高山仰止的存在。
湖光撇了他一眼:“赶紧的,趁药性没发作之前牵过去,不然就连你也得被这两条狗东西强上了不可。”
“尼玛”妖月心中暗骂一声,牵着两条狗就走:“你给它们喂得什么春药。”
“石妞也疯狂。”湖光洋洋得意的道。
眼看着两个得力属下牵来两条大狗,就连将闾也吓了一跳,这狗这么雄壮,也不知道雁春君受不受得了,眼看着二人合力将两条狗喂了广寒光美酒,这才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将两条狗的嘴绑上,别咬了雁春君,不然就是你我也吃罪不起。”
“诺”二人坏笑一声,手脚麻利的将两条大狗狰狞的嘴缠上,让它们咬不了人。
燕国所有的贵族看的目瞪口呆,不知星君大人要做什么。但就是燕丹在,也不敢对雁春君动用私刑。
雁春君看的郁闷之极,两碗千金难求的美酒就这样糟践了。
就见两条大狗呼吸越来越急促,胯下之物赤红狰狞,已经伸了出来。
将闾笑嘻嘻的道:“君爷,本座再问你一句,广寒光中究竟有没有春药。”
“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情雁春君哪肯承认。
“本座也不相信君爷这么下作,赐给美女的酒水中绝对不会下药。”将闾扭头看着夜空,浮云道:“这件事验证一下就行了,没必要深究,你们两个给君爷准备个房间,让君爷的袍服脱了,在把两条狗送进去。”
这句话还没说完,雁春君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身后的卫卒一拥而上,却被早有防备的东宫侍卫一段剑刺乱砍,全都放翻在地。
夜空浮云拖着雁春君就走。湖光,妖月坏笑着牵着两条大狗紧随其后。
妃雪阁中所有的贵族全都看呆了,这位虽然没有用刑,但比用刑还可怕,两条公狗,一个男人,能进什么地方,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看向星君大人的目光充满了畏惧。
将闾摸着鼻子,无辜的道:“大家不用这么看我,我也会害羞的,刑不上大夫,就是本座也不敢给雁春君用刑,只能做个小小的实验,大家可要给我作证。”
所有人点头如同小鸡啄米,没有人敢不给他作证,不作证的后果就是和两条大狗共舞。
将闾这才扭头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鞠武和晏懿:“两位,本座不是世俗中人,不懂刑法,雁春君这件事怎么处理,还是两位拿个主意,幸好今天燕国的贵族全在妃雪阁,顺便让他们画押作证。”
鞠武顿时明悟过来,今天不整死雁春君,明天死的可是自己,目无表情的道:“雁春君私藏王冠袍服王玺,已经是死罪。进献给太子妃的美酒广寒光中下了春药,意图不轨,其心可诛。”
“既然如此,就请太子太傅写上一书奏折,请在场的众位画押,然后上奏燕王。”将闾笑道。
现场所有人都明白,这两条罪状全都非同小可,任何一条,都可以让人死无葬身之地,二罪并罚,就是燕王喜想要包庇雁春君都做不到,更何况上面还有所有贵族的签字画押。
辛胜取来笔墨,鞠武铺开素帛,奋笔疾书,很快一封奏折就写好了。
这次鞠武不用将闾吩咐,捧着写好的奏折,挨个让燕国贵族画押签字。
所有贵族都很清楚,这就是栽赃,但是他们跟清楚,这是在雁春君和燕丹之间站队的时候了。
大秦强兵压境,燕国王室依然是内乱不休,这些年雁春君在燕国骄奢跋扈,横行不法,早已惹起了众怒。但是所有人都畏惧他王弟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而且,现在雁春君彻底完了,就是燕王喜再疼爱这个弟弟,也不敢让一个被狗日了的坐上燕王宝座,那会让天下人耻笑的,也是燕国王室的耻辱。
更加可怕的是,这份奏折契合所有人的心理,也给大家一个台阶下。
现在燕丹已经大权在握,只要在这份奏折上签字画押,就等于和监国太子站在了一起。
将来他当上燕国的大王,荣华富贵还不唾手可得。
所以,很多事大家未必追究它的真相,在场人需要的,就是能让燕国黎民百姓相信的真相,能让躲在燕山行宫中寻,欢作乐的燕王喜相信真相。能让大家得到好处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