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第0911章 坦诚涟衣
涟衣虽然背对将闾,但女人天生的直觉,却知道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浏览,尤其是小蛮腰下,他更是看了很久。
只不过他是正大光明的看,并不是用眼角余光偷视,所以并不会让人反感。尤其是他并不避讳月儿,也让涟衣升起了斗艳的心思。
毕竟月儿年纪虽小,但是对女人的威胁实在太大了。所以才更加的婀娜多姿,扭腰摆胯,就是为了吸引将闾的目光。
而月儿对她的嫉妒,也让她多了一丝得意,但是,将闾调侃花影的话,却再也让她保持不住婉约娴静的性子。身子一番,跌坐在卧榻上,咯咯轻笑不停。
只不过这样一来,反而更是让花影恼羞成怒,伸手抱过奴儿,小心的放在卧榻上,这才冷眉以对:“太子,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枉你是醉梦花魁,却不了解男人的心思,一百个女人一百种妙处,是截然不同的。”将闾摇头一笑,搂住她的蛮腰:“涟衣丰润,月儿娇俏,但唯独你却是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
“当着月儿,不要动手动脚。”花影轻啐一声,脸上的多了一丝笑意:“算你会说话,这小丫头究竟是什么病,就连太子都无计可施。”
别人不清楚,花影却知道将闾修炼的真气,有修复身体暗伤的功效。所以一般的病痛对他来说手到擒来。
“她游离在江湖太久了,五劳七伤,脏器衰竭。”将闾苦笑:“孤用木属性真气,保持她生机旺盛,但是她没有丝毫的修为,孤可不敢帮她伐毛洗髓,尤其是,她的心脉和常人不同,所以才束手无策。”
花影点点头:“真气疗伤,毕竟和药石不同,其中凶险不可同日耳语,这件事让我来想办法。”
“花影姐姐,你还精通医术。”月儿讶然道。
“略懂一二。”花影扶了扶腮边的黄金牡丹,嫣然笑问:“月儿仙子就这样瞧不起小女子吗?”
“她是真瞧不起你。”将闾嘿嘿坏笑:“月儿没回阴阳家之前,可是端木蓉的小徒弟,年纪幼小就医术精湛。”
“太子原来是故意戏弄花影来的。”花影噗嗤一笑:“身边有这样的国手神医,却让小女子献丑。”
‘那倒不是。’将闾一叹:“军营之中杀伐之气太厉害,自古以来,医巫不入军就是这个道理,来醉梦楼,一是借地方让奴儿修养,二是想办法彻底治疗她的宿疾。”
“那三呢!”涟衣侧坐在卧榻上,看着奴儿花容小脸:“太子可不是随便就可以屈尊来醉梦楼的,甚至都不想见花影涟衣。”
“这句话怎么说。”将闾奇道。
“艳云楼之事,太子虽然下令封口,但是却瞒不过涟衣而耳目。”涟衣轻笑:“所以,太子此来,必定有三,涟衣说的可对。”
“月儿,你和花影帮助奴儿诊疗一下,然后商量出一个治病方法。”将闾扭头看向月儿:“我和涟衣说几句话。”
“太子此来,真的有三。”花影又是狐疑,又是惊讶。
涟衣盈盈起身,深深的看了花影一眼:“不要怠慢了月儿小仙子,她可是太子的掌中宝。”
走到将闾身边,嫣然笑道:“太子跟我来吧!”扭动小蛮腰,摆动两片八月十五,当先走了出去。
走出闺房,进入一间小小的厅堂,布置的也极为雅致,等将闾进门,将房门掩好。却见将闾站在身边,微微一呆:“太子对这里并不陌生,为何不坐。”
这里是当初将闾夜闯醉梦楼,撞见季布送她夜明珠的客堂,隔着一闪屏风,涟衣和季布谈话,将闾却闯了进来,涟衣衣不遮体,却他轻薄一番。
想起往事,将闾也是一声轻叹,伸臂就要搂她小蛮腰,却不想涟衣摇动身体,快速避开,坦然而笑:“太子善于在柔情蜜意,窃窃私欲之时,套问人家的话。今天太子有为而来,涟衣可不敢狐媚太子,太子请坐。”
一张案几格开二人,涟衣素手斟茶,捧起玉盏送到他手边,这才笑问:“太子有什么话,尽管问。”
将闾看着她的美眸,和田言不同的是,田言是一种忐忑,而她是一片坦然,轻笑一声:“你这算是待客之道。”
“这就看太子是来做客的,还是来问罪的,或者是回家。”涟衣笑脸相应,眸光也不躲闪。
“你猜到了。”将闾也虚伪,直接问道。
“太子的心思,人家可不敢乱猜。”涟衣手持玉碗,轻轻放在唇边吸了一口:“但是涟衣却知道,如果太子爱着涟衣,那就应该以诚相对。
涟衣虽然在纸醉金迷之地,却是清白女儿身,心底纯洁犹如素帛,也甘愿让太子在上面涂抹。
但却不想让这世俗涂抹的五颜六色之后,在让太子洗干净,那就是对太子不恭了。”
她一番话说出来,似嗔似怨,到时让将闾哑然失笑:“今日说话,怎么这样直白。可不像你。”
“侍君以诚,侍君以恭,才是涟衣应该做的事情。”涟衣嫣然道:“如果以此身色魅太子,说话在暗藏心机,那样的男人涟衣宁可不要。
当然,太子如果强行将涟衣抱在怀中,涟衣也不会拒绝,但涟衣却爱着太子,也是打算将这清白身子和清白的心,一起交给太子的,所以有什么话,直接说开反而是更好。
涟衣做错了事,太子要打要罚或者是要杀,涟衣就算死在太子剑下,也可以含笑九泉。反而这样无端的猜忌,让涟衣心又酸又苦,生不如死。”
第0912章 杀了我和姐姐
她说的伤心,但脸上却一直都是恬淡的笑意,那怕说出的是女儿家最羞于启齿的事情,也是从容不迫。
将闾反而有点惭愧,正色道:“所以,你今天将孤当成了客人。”
涟衣俏皮一笑:“那太子是回家的态势吗?兴师动众,陈兵于大泽,隐身匿踪,如果不是艳云楼的事情,涟衣和姐姐还不知道太子来东郡,太子想要打草惊蛇,偏偏涟衣和姐姐没跑,太子是不是有点失望。”
“没有失望,反而是欣喜。”将闾笑道:“既然你打算将所有的事情说开,那孤就和你说。”
“太子想问什么就直接问,不要打马虎眼。”涟衣芜而一笑:“君心坦荡,妾心也坦荡,将来君在远行万里,也不用担心妾身,反而是涟衣担心太子了。”
“和涟衣说话就是痛快,都说田言是农家第一智者,和涟衣比起来远远不如。”将闾大笑。
“涟衣就是涟衣,用不着和别人攀比。”涟衣好看的眉毛一挑,有些傲娇也有些埋怨:“你知不知道,你刚才一句话多伤姐姐的心。”
“月儿不是外人。”将闾坦诚道:“而且闺阁之言也当不得真,小丫头一直埋怨自己长不大,却不知道孤一直在看着她的变化。”
“那也不能用姐姐相比。”涟衣轻哼一声:“而且如果是姐妹,能够攀比吗?太子对月儿的喜爱,溢于言表,只不过她身在福中不知福罢了。
如果涟衣和她攀比,岂不是无地自容。
太子扣心自问,你怀疑过月儿吗,自从在巨野泽和月儿相见,她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太子不仅不管,相反还纵容,甚至亲手教她杀人教她自保,见不得她受一点的委屈。
但是涟衣呢,太子这次回来,就是想吓唬涟衣,你心中狐疑,可以直接来询问涟衣,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涟衣就不是女人,难道涟衣对太子的爱就比别人少一点。别人可以为太子出生入死,涟衣也不会落后于人。太子,你是真的伤了涟衣的心。”
将闾听的凄楚,刚想起身就要过去,却听她道:“太子不要动,在事情没有说清楚之前,涟衣是不会让太子抱在怀中哄骗的,涟衣要的是太子真心相抱,没有一点的虚假。”
将闾自嘲一笑:“都说孤言辞如刀,却没想到,今日在你这儿败下阵来。”
涟衣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因为涟衣是真,而太子是假。”
“真的吗?”将闾摇头。
“太子如果将涟衣当成你的女人,有话就直说,不要躲躲藏藏。”涟衣挺起脊背,圆臀如月,身姿秀丽可人,眸光中却是赤诚决然:“如果太子将涟衣当成外人,尽可诛之。”
“你还自称涟衣。”将闾笑问。
“哼,太子想要查芈莲,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芈莲轻哼一声:“莲是我闺阁中的名字,并不是故意隐瞒。”
将闾气笑:“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孤。”
芈莲俏脸突然之间红了,眼神也躲闪起来:“太子妻妾众多,何必欺负芈莲。”
“欺负,这句话怎么说。”将闾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