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任何一代天骄都有乖僻之处,故步自封虽然能够平安,终究是一代平庸之君不可能成为盖世之明主。
而将闾本身就是一代鬼才,惊才绝艳,让他甘于平庸等于泯灭了他的本性,而帝路也不会是一片坦途。
春秋本身就是大争之世,子杀父,弟杀兄,为了追求无上的权利,任何残毒的事都会做的出来。
端木蓉本身就经历了墨家之变,对燕国王室的争斗了如指掌。而大秦庙堂之上的争斗远远胜过了燕国王室,让一向善良的医仙愁眉不展。幽幽一叹:“好想和你一起回到镜湖,享受安乐时光。”
将闾哈哈大笑:“当年蓉姐姐可是百般的为难我,俏脸一板犹如冰山。”
“呸”端木蓉狠狠的在他脸上啐了一口:“也不想想当年你都对我做了什么,没将你毒死已经便宜你了。”
遥想当年,二人同时一阵面红心跳,蛇谷之中历经艰险,才将端木蓉救了出来,但这无耻之徒却趁机将医仙爆菊。
想起当时的美妙,将闾心神摇曳,一双魔手不由得上下求索,端木蓉却狠狠掐了他一把:“让扶苏昏迷这种事情轻而易举,但是对他的脑袋和身体却会形成最大的伤害,你确定要我这样做。”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将闾无所谓道:“不过,今天我要好好陪陪蓉姐姐以慰相思之情。”
端木蓉轻笑一声,身形一闪急速脱离他的怀抱,冷眸中荡起春意:“太子爷在见。”身形袅袅婷婷,走到房门口。
“你做什么去。”将闾有些惊愕:“良辰美景奈何天岂能辜负。”
“我只有一天的时间。”端木蓉笑盈盈的看着他,轻轻扭动身体,丰,乳肥,臀曲线毕露:“所以是陪太子还是救田言,太子爷只能有一个选择。”
“你就不能多留一天。”将闾苦涩道。
端木蓉摇摇头:“我恨不得整天留在太子身边,只不过扶苏那边刻不容缓,而田言身体上的伤痛恐怕很快就发作了,一旦连续发作,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没那么严重吧!”将闾惊讶道:“我可是帮她伐毛洗髓过了。”
端木蓉一叹:“如果不是太子帮她伐毛洗髓,她身上的气血运行衰弱,对心不会产生过重的负担,发作之时虽然痛苦,却不致命。
但现在她气血如潮,心脏根本就承受不了,一旦发作也就是她丧命之时。时间短暂,我只能暂时帮她压制汹涌的气血对心脏产生的压力,想要彻底治愈还得等我从九原归来再说。”
将闾站起身来:“我和你一起去。”
端木蓉神色古怪的看着他:“你确定。”
“我的木属性真气可以帮你。”将闾正色道。
端木蓉冷笑一声,若无其事的道:“只要田言不在乎,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只需要脱光她的衣服,用花雨银针刺她的穴道,压制气血而已。”
将闾顿时停住了脚步:“算了,我在房间中等你。”
端木蓉格格娇笑,扬长而去。
将闾目送她进入田言的房间,四下望望无人,立刻关进房门窜了出去,鬼鬼祟祟的向着吕雉的住处潜去。这几日做采花贼。这后宅的路径本已走熟了地。
虽然整座村寨戒备森严,但如何难得住太子爷,悄无声息的绕过巡逻的蛮兵,摸到吕雉的房间,灯火明亮,将闾会心一笑,四下看看,身体拔地而起,如同猿猴般的窜上二楼,手扶窗栏。轻轻去掀纱窗。
窗帘掀开,一张俏脸骤然出现在眼前,将闾吓了一跳,就听吕雉娇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知道我在等你。”
将闾翻过窗台,吕雉头也不回,正姗姗走回锦榻,榻上薄被松散。吕雉秀发垂肩,看样子已经准备睡了。
将闾关上窗子,笑道:“这不是来了吗,实在有事耽搁了。”
吕雉总会塌边,弯身整理枕席,趁机小手一抹眼角,拭去泪珠,这才回头嗔道:“太子爷公务繁忙,却不知道忙碌到那个女人身上去了,还会在乎我这个不相干的人。”
将闾身上还有一股清冽的药香,不用问也是刚刚从端木蓉房间出来,究竟做了什么,吕雉猜不出来,也不想猜,反正就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燃,颠鸾倒凤曲径通幽。
将闾摇头一笑,看了她一眼,虽然不是白日的盛装,反而更加的诱,人。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贴身的睡裙,一头秀发散开云鬓,只用一根杏黄丝带松松地挽住,脸上铅华尽去。只是那一张天然妩媚地脸蛋。肌肤奶白如玉,显得冰清玉洁,风,韵楚楚。
第0578章 吕雉之劝
一个女人美不美,卸了妆才看的出来,这个年代的胭脂水粉涂在脸上也是厚厚一层,足以将所有的缺陷遮掩。
而这种清水出芙蓉的装扮,让她像是一朵白莲般的圣洁。但是由于睡裙贴身,轻透薄软,将她曼妙的曲线完美的呈现出来,让人觉得她的身体既丰腴又苗条。
玉山耸立,丰臀隆起,小蛮腰盈盈一束,将闾的眼珠子在她身上转了一圈,觍着脸笑道:“蓉姐姐可是我的夫人。”
吕雉瞪着杏眼,想起当日和他说的话,俏脸先红了,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我只是在想萝卜和坑的问题。”
吕雉大羞,抓起枕头便掷过来。恨道:“啐。不许你说。”
将闾伸手将枕头接住,走到她身边,拦住她消瘦的香肩,笑道:“想要当太子妃要大度才能成为后宫之主,而且,我真的和蓉姐姐有事,所以才来晚了。”
“太子妃。”吕雉冷笑:“人家月神才是皇帝陛下上告宗庙册封的太子妃,吕雉算什么,而且,真想不通,蓉姐姐怎么可能放你出来。”
将闾摇头笑道:“你让一个不理凡俗之事的仙子主理会后宫,岂不是全都跟随她去修仙了道,那我还活不活了。再说,蓉姐姐此来,除了帮田言看病,也是通报重要军情。”
吕雉白了他一眼,心中欢喜脸上却带着愁丝:“太子爷,你为什么总是招惹那些命中不输于你的女子。”
将闾清楚她说的是田言,拦住她的肩头,却不知道说写什么。
吕雉顺势靠在他地肩上,幽幽地道:“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妒嫉地。妒忌是一条噬心地毒蛇。除了让我自己难过,还有什么用处呢。天下地男人哪一个不是三秦四妾。美婢成群。你又何能例外?
但是田氏家族复国之心不死,而朱家也是伺机待起,终将成为帝国的叛逆,你和田言扯上关系,就不怕父皇龙颜大怒。”
吕雉不是那些不问世事的仙子,而是一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对于庙堂之上的皇帝了解极深,很清楚他忌惮什么。而已将闾的秉性,如果不是对田言真心实意,他才不肯请端木蓉来帮她治病。
这种事一旦被庙堂上的政敌找到证据,就会变成攻击将闾的借口。眼看他登上帝位只有一步之遥,却不知道检点,所以,吕雉才邀请他晚上前来,就是想借两情相悦,你侬我侬之时规劝。
耳旁风这种玩意儿,永远是无往不利的。
看她一脸的担忧,将闾故意打趣,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吕雉夫人,知不知道什么叫杞人忧天。”
将闾嘴里总是能说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吕雉讶然的看着他:“什么是齐人忧天。”
“不是齐人,是杞人”将闾笑道:“从前在杞国,有一个胆子很小而且有点神经质的人,他常会想到一些奇怪的问题,而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有一天,他吃过晚饭以后,拿了一把大蒲扇,坐在门前乘凉,并且自言自语地说:“假如有一天,天塌了下来,那该怎么办呢?我们岂不是无路可逃,而将活活地被压死,这不就太冤枉了吗?”
从此以后,他几乎每天为这个问题发愁、烦恼,朋友见他终日精神恍惚,脸色憔悴,都很替他担心。
但是,当大家知道原因后,都跑来劝他说:“老兄啊!你何必为这件事自寻烦恼呢?天空怎么会塌下来呢?再说即使真地塌下来,那也不是你一个人忧虑发愁就可以解决的啊,想开点吧!”可是,无论人家怎么说,他都不相信,仍然时常为这个不必要的问题担忧。”
吕雉抬头,听这个新奇的故事着迷,刚想说话,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他借杞人来嘲讽自己,不禁又气又羞。狠狠捶他肩膀道:“你有没有心肝,人家在为你担忧,你却嘲讽人家。”
那拳头锤在他肩上,将闾只当她挠痒痒,正色道:“太子之位乃是国之重器,看重的是人的政治远见和胸中报复,岂能因为一个女子撼动太子宝座的。”
吕雉眸子一亮。随即轻叹道:“从你口中,总能听到不俗的妙语。唉。哪怕知道你只是哄我开心。人家听了还是很开心,但是农家和太子有瓜葛的女子又岂止田言一人。一个田言恐怕就会让父皇恼怒,再加上一群,恐怕你也要遭殃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将闾听了不禁气绝,原来她只当自己在哄她,根本就不相信。吕雉是一个极聪明的女子,但是聪明人多疑乃是通病,如果自己多说,恐怕她会以为自己想要寻求帮助。从而和自己谈条件,夫妻之间如果有了这种交换,那娶妻做什么。
见她不信,将闾也懒得解释,笑道:“蓉姐姐带来蒙恬军大胜的消息,而我也需要回咸阳一趟,东郡的事还请你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