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小鱼
雪之下一脸嫌弃的表情,“你难道真的和比企谷一样是变态妹控?”
“不,我只是觉得‘哥哥’这个词汇有点奇妙,契约者,要不我们把契约上的称号改成哥哥怎么样?”白知看向身旁的雪之下试着提出建议。
“就算改称号你也应该喊我姐姐才对,倒不如说在场的人从心理年龄上来看都比你大。”雪之下干脆的拒绝了白知的提议。
“不,平冢老师那边喊姐姐应该不大合适毕竟从年龄上看的话应该叫阿姨还有我的肚子为什么从刚才开始会感觉到一阵奇怪的抽痛……”比企谷说着说着捂住腹部,刚才在说话时他遭受到了平冢静的正义铁拳制裁。
“感觉比企谷在说我什么坏话所以走过来稍微听了下,果然我的直觉没错呢。”平冢老师将指节捏得一声声脆响,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
“还有你们几个还要聊到什么时候,再这样拖下去天都快黑了,没时间闲聊了,快上车吧。”她又是望向其他人说。
几人跟着平冢老师,由比滨和小町则悉心的扶着“重伤”的比企谷上了车。
宽敞的面包车里看上去十分舒适,加上主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一共有七个座位,雪之下和白知坐在中间的两个座位上,接着由比滨等人陆陆续续坐进了后方的三个座位上。
而几人在上车的时候才发现,在副驾驶位上居然还坐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各位下午好。”女孩以温柔的声音说。
“彩加,呀哈喽。”由比滨打着招呼。
这个漂亮的女孩正是户冢彩加。
面包车缓缓启动,它迎着盛大的阳光开往千叶村,两侧的车窗打开,盛夏的微风带来一丝舒适的凉意。
大概是很少真正出去留宿,车里的闲聊声从刚刚开始就没停过,户冢和后方座位上的小町、由比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比企谷不时插两句话,他的身旁各坐着由比滨和小町,某种意义上而言,在场的人似乎只有他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又过了十来分钟,车里不知不觉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面包车安稳的行驶着,大家都在美好阳光的下午昏昏欲睡,小町靠在比企谷左肩睡着,由比滨则靠着比企谷的右肩,至于比企谷……则是选择了战术性后仰的睡觉方式。
唯有白知目光炯炯的盯着前方,哦……雪之下也还没睡,她在“挣扎”着,眼皮几次压下,又几次睁开。
白知的肩正好贴着她的肩,渐渐地,雪之下的眼皮还是彻底压下了。
睡着后的雪之下褪去了往日的冰冷,她的表情柔和,莹白肌肤上覆盖了一层太阳的温暖光芒,修长睫毛如蝶翼般轻颤,樱花色的唇瓣像果冻般富有弹性,让人不禁想咬上一口。
因为是在车上,既没有温软的大床也没有舒适的枕头,于是雪之下小姐的脑袋不时往旁边偏了偏,似乎睡得很不舒服的样子,睡梦中轻微的皱了下眉。
她脑袋一歪,正好靠到了白知的肩,坦白说纤瘦的白知肩上压根没什么肉,所以即使当成枕头也不会太舒服,但雪之下的眉毛却缓缓舒缓,就像是靠到了枕头似的,终于安心的睡下。
白知陷入了沉思.jpg
他在考虑该不该把雪之下推开。
因为中午没吃到美味的午餐,而是只啃了一包方便面的缘故,他压根没汲取到什么能量,而支撑雪之下是需要消耗能量的,虽然消耗的能量不是很多,但作为报复也是可以把雪之下推开的……或者他自己往旁边挪一挪位置。
思来想去后,白知还是没这么做。
混沌之火才不会这么小气。
白知稍微挪动了下身子,让雪之下可以睡得更舒服点。
“呵呵。”主驾驶位上,通过内后视镜看到这个场景的平冢静冷笑了声,表示自己的不屑。
接着,单手扶着方向盘,点上一根烟,深吸了口,往车窗外吐出烟圈,然后恶狠狠的掐断香烟。
这该死的青春!
——
请结合全文,回答白知口中的希望是什么,为什么他会说伴随时间的流逝,希望被雪之下逐渐吞噬,这句话表达了怎样的思想感情?(5分)
第73章 真?小小恋歌
面包车远离了热闹的城市,向着林荫小道驶去,放眼过去尽是山,树林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车里的人大都还没醒来,某个大小姐也仍旧靠在白知肩上睡觉。
“相信我……”雪之下轻声喃喃着,眉头紧皱,似乎做着什么噩梦。
“相信我。”她再次喊了声。
然后,就像是破碎的泡沫般,雪之下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契约者你做噩梦了?”白知说,“做噩梦是因为外界因素刺激记忆表象导致的,我建议你以后看些轻松点的书或是电视,避免不良刺激,以免你的大脑皮层过度兴奋从而梦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的脸和雪之下靠的很近,从旁观人的角度看来倒像是情侣要接吻似的。
雪之下和白知凝视了数秒后反应过来,悄悄往后挪了挪身子,垂着头轻声问:“我没说什么奇怪的梦话吧?”
“嗯,没说什么奇怪的话。”白知说。
“你只是说了什么相信我之类的话。”雪之下刚放下心来,白知立刻又补充了句。
雪之下表情一滞,“……除此之外没再说其他梦话了吧?”
“嗯,你只说过这句梦话,”白知点点头,“你梦到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以前的一点小事罢了。”雪之下摇了摇头,表情似乎在一瞬间笼罩了一层阴影。
白知没追问,而是稍作思考,忽然说:“契约者,你下次做噩梦的时候顺便把我梦进去就好了。”
“刚才那句话已经可以当成骚扰的话了,白知先生,难道你和其他女生也都这么说话的?”雪之下若无其事地瞥了白知一眼。
“如果你和其他人也是这样说话,就请你稍微改一改,我不希望哪天接到警局打来的电话。”
“你是指“做噩梦的时候梦到我”这句话么?这句话还是今天第一次说。”白知回答。
“也就是说,你之前说过类似的话?”雪之下停顿了下,听出了白知话里的话。
“你说的相似具体是指多相似?”白知问。
雪之下无声的盯着白知看了一会,叹息了声,收回视线。
她知道继续进行无意义的话题也只是单纯浪费时间罢了。
“算了,说这个也没意义,梦到什么东西也不是靠自己决定的。”雪之下像是自嘲般的说,“而且把你梦进去又能做什么?有的事情不是靠武力就能够解决的。”
她说到这里时干脆撑着下巴,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的蜿蜒曲折的道路。
“你不是在做梦的时候说了什么‘相信我’之类的话么?”白知说。
“所以呢?梦到你,让你去把梦里的敌人全部解决了?”
白知摇了摇头,“如果把我梦进去的话,就有相信你的人了。”
他似乎只是单纯述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可雪之下在听到这句话时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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