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关节炎
李秋水战战兢兢的说道:“前辈…前辈说笑了,如果过去了一年有余,恐怕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就已经耽误了前辈的大事了。前辈既然有如此通玄的本事,小女子自然是敬佩的,阁下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协助,还请直言,小女子自然全力以赴,不敢耽误前辈的嘱托。”李秋水说完这番话后,心中更是涌起了一股苦涩的感情,毕竟自己长期身处高位,突然一下角色反转,自己仿佛寄人篱下一般,低声下气的对待独孤策,一时间很不适应。
独孤策微微一笑,心中自然是明白,李秋水的心理防线已经溃不成军,此刻的李秋水,已经对自己生不起任何抵触的情绪,他轻声问到李秋水:“你对你的师傅,逍遥子,了解多少?”
李秋水听见独孤策的话,心中一时间惊讶于他所提到的逍遥子,可是转念一想,眼前的独孤策,实力深不见底,还和多年前就已经消失的师傅还有些关联就不足为奇了,毕竟当年的师傅逍遥子,也是一个精采绝艳之人,在武林名震天下,可是经过了如流星般短暂的耀眼之后,就迅速销声匿迹,再也不被外人所知,就连李秋水自己也都不甚了解。其中所包含的隐秘,李秋水自问不够资格接触,所以她对独孤策的发问,一时之间也无从回答。
愣了一下,李秋水恭敬的对独孤策拱手:“不瞒前辈,家师,家师当年有的太过匆忙,我只是传承了一项功法,之后一直是同掌座师兄无涯子一起修行,对于师傅,我的了解并不多…”
“嗯…”独孤策听了李秋水的回答,沉吟了许久,独孤策又问道:“逍遥子当年,是否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匆匆离去的呢?这些事,恐怕外人不知道,你身为小无相功的传人,怎么也能猜想吧!”
“回前辈,师傅当年,仿佛是遇到过什么难题,经常闭关,而且一闭关,就是一两年之久,寻常我们师兄妹,很难见到师傅他老人家。”
独孤策点了点头:“哦?闭关?当年逍遥子,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境界水平呢?”独孤策继续发问道。
“师傅?师傅他老人年,已经是武林中的第一人,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掌握的功法秘籍无数,自从开创崆峒派以后,就在没见过有人胆敢得罪的,所以,师傅也没有出过手。可是,在我的感觉当中,师傅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现在师傅的身后,就能无形中感受一股泰山一般的压力。就跟前辈给我的压力,是一样的感觉。”
“是吗,看来逍遥子你也是不甚清楚。”说罢,独孤策仿佛很失望的叹了一口气,他心中清楚,看来已经无法从李秋水这里直接了解到逍遥子当年的隐秘和去向了。独孤策继续问道李秋水:“那你的师兄无涯子呢?他跟随逍遥子的时间最长,总是清楚一些吧”
李秋水听到无涯子的名字,明显怔了一下,神色仿佛有些难过,可是只是愣了一下,连忙说道:“师兄…师兄想必是更了解师傅的,而且师兄后来离开,仿佛也是去追寻师傅的脚步,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了消息,我们崆峒派,也自此一蹶不振,我跟师姐天山童姥决裂,以后,我就到了西夏成立了一品堂,而她,到了缥缈峰开创了灵鹫宫,我们二人一直因为当年的间隙,争斗了很多年。”
“嗯,那无涯子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他又给你们留下过什么线索吗?”独孤策追问道。
李秋水一时有些语塞,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表情一时显得有些狰狞,她咬牙切齿的说:“无涯子…他最后…还不是留恋天山童姥那个贱人,明明都已经和我在一起,可是还是放不下那个贱人,经常偷偷跑去私会,我当然不清楚无涯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可是我知道,无涯子最后一定是和天山童姥在一起!”
独孤策点了点头,眉头紧锁,眯着眼睛在思索着什么,半晌,独孤策转过头来向李秋水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现在就要同时找到天山童姥和你,你们两人一起,才能告诉我当年的真相了?”
“前,前辈,一定要我同那贱人一起吗?”李秋水仿佛极不情愿跟天山童姥在一起。
可是不由得她决定,独孤策眯了眯眼睛,看着李秋水,哼了一声。直震的李秋水眉头紧锁,仿佛马上就要顶不住这样巨大的压力。
“好,好吧前辈,我遵命就是!”李秋水挣扎着说出这句话,一瞬间仿佛身上的压力骤然渐小,呼的喘了一大口气…李秋水退后了两步,想离独孤策远一点,可是就这两步的距离又有什么用呢。
独孤策点了点头,对李秋水说道:“你放心,这一切不让你白跑,想必你对当年的桩桩隐秘之事,也是很好奇的,如果我们顺利的话,说不定就可以直接解开当年逍遥子的所有秘密,退一步讲,难道就现在而言,你不想得知你心心念念的师兄无涯子,究竟去了那里吗?你就不想踏上跟他一样的路程吗?”
独孤策这一番话一出口,就看见李秋水的表情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她的神情从惊讶到渴望,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在独孤策的眼中看的一清二楚。独孤策看着眼前犹豫纠结的李秋水,只是感觉到十分有趣,这样一来,独孤策对于当年的过往,更好奇了。
第五卷《天龙八部》47合作
独孤策心中暗笑:“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是不知道这无涯子在李秋水心中所占的分量究竟有几分了,想来这李秋水心中渴望功力能够更进一步,所以定会毫无保留的协助我,不过就单单凭借李秋水一人,决计是坏不了我的大事,就是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李秋水记忆中见到的师姐天山童姥,现在变成什么样的人了,不知道她那里,会不会更棘手一点。”独孤策一边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一边给李秋水一个决定的时间。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看李秋水的神色变的十分坚定,孤独策也发现了李秋水的变化,双眼盯着李秋水,等待她给自己一个答复。只见李秋水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抬起头眼神坚定的对独孤策说道:“前辈,我愿意追随您的脚步!”
独孤策自然知道李秋水的回答,只不过是一直等待着李秋水亲自说出口而已,听见了李秋水的回答,独孤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你终于愿意和我坦诚合作了,你放心,最后的结果一定让你满意。”
李秋水心境已经平复下来,对独孤策摇了摇头,说道“前辈,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求前辈真的可以让我知道当年的真想,究竟是什么,世间情事,不如意十有八九。现在,我只求有个了断,让我的心境圆满,我想在武道一途走的更长远。”
独孤策听见李秋水的话,不禁心里也有些感叹“痴男怨女芸芸众生,何不是一种束缚,等到人死灯灭的那一天,如果才知道这世界并不是仅有眼前的这些苟且,还有更广阔,更精彩的未知等着人去探索,不知到了那个时候,会不会才追悔莫及。可是道理无疑是浅显的,可是真正能领悟的人,能看透的人并不多”。而眼前的李秋水,似乎刚刚有所触动,所以才会有这么明显的改变态度。独孤策心中对着李秋水叹一口气,有些感慨。
“嗯,你眼前的这个世界并不是全部的世界,你能在现在有所顿悟,尚且不晚,无妨,届时你明白了这个武林最深处的隐秘,你就能看清一点这个世界,到时,你依然知道该怎么办。”
“谨遵前辈的教诲,那不知下一步,我应该怎么做。”李秋水恭敬的问到独孤策。
“你记忆深处,仿佛是被人下了什么禁制,有意无意的封锁了一部分记忆,你自然是无法想起,可是我仔细观察,发现这个禁制已经有些松动了,仿佛当初对你做这件事的人,有目的的让你的这一部分记忆在不远的将来想起,从而让你做一些当年他叮嘱你的事情,不过既然我已经提前探查到了这一点,我们就可以做些准备,以应对之后可能会突发的情况。”独孤策对李秋水慢慢的说着现在的情况,语气很淡,想让李秋水一点点的接受。
可是效果仿佛不是很好,李秋水还是被独孤策的话吓了一跳“什么?我的记忆被人下过禁制?”
独孤策就知道是眼前的情况,对李秋水说“无妨,你不用紧张,这种禁制对你并没有什么损害,只不过封印了你的一部分记忆,让你忘了某些重要的事情。不过这禁制已经有些松动,应该是原本的设定,近期就会松动,你可能会在之后的某一天突然回想起什么,所以到时候,不要太过惊讶。”
李秋水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接受了这个结果,对独孤策说道:“前辈,有没有办法让我提前解开禁制,恢复记忆呢?”
独孤策轻笑了一声,说道:“办法是有,可是这样无疑会损害你的神识,对你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独孤策双眼紧紧的盯着李秋水,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李秋水听了独孤策的话,吓得脸色发白,她握了握双拳,一脸警惕的看着独孤策,生怕独孤策痛下杀手。突然,李秋水又放松了下来,无奈又苦涩的看着独孤策,说道:“前辈,不好意思,我只是好久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威胁了,若是前辈有心把我的记忆掠夺走,恐怕我都没有反抗的机会。前辈,您不必在考验试探我了,有什么吩咐,就直说吧,我李秋水和西夏一品堂定会全力配合!”
独孤策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李秋水的反应,淡淡的说道:“我并没有存心试探你,这只不过是事实罢了,现在我们无疑要去寻找天山童姥,我必须要确认天山童姥哪里有没有同样的记忆禁制,同时,找到了你们两个人当面对质,就可以完全还原当年无崖子离开的具体情况。同时,这件事,我不希望还有任何一方知道,包括你的西夏一品堂,在江湖上,我只不过是一颗一闪而过的流星,不会惊扰起任何风浪,可是你背后的西夏一品堂,仍然是一个由朝廷控制的组织,在这件事情中,和你和我,没有任何瓜葛,任何有可能得知秘密的,我都会灭口!”
李秋水骇然道:“好的前辈,那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们现在怎么办,动身去寻找天山童姥吗?”
“是的,她一定要找到,可是这个秘密,我不想让她也作为同你一样的知情人,我想先听听这些年来,天山童姥有什么具体的变化,她经历了什么,你们之间,又一直怎么争斗的。”独孤策慢条斯理的对李秋水说道,仿佛胸有成竹一般。
李秋水愣了一下,仿佛在回忆这些年天山童姥有什么异样之处,半晌,她组织组织语言,谨慎的回复独孤策道:“回前辈,我同她决裂,其实另有隐情,当年她功法走火入魔,导致天山玉女功走火入魔,功力大退,更甚至于身体已经成为一个女童的模样,再也无法生长变化,她一时无法接受,就离开了师门,偷偷溜到缥缈峰上藏了起来。师兄无崖子当年不愿意逼天山童姥立刻就接受这一切,回到师门,也就任由她去了。不过师兄一直默默地关注她,甚至不惜动用师傅留下的威压,将缥缈峰附近的宗门,一扫而空……”
第五卷《天龙八部》48分工
独孤策惊讶的说道:“什么,逍遥子留下的遗物吗?”
李秋水被独孤策突然打断,说道:“是的,当年师傅离开时,给师兄无崖子留下过一件宝物,那是一个卷轴,上面同时记载了师傅曾经留下的一道功法。这宝物不同寻常,任何宝刀宝剑都不能再其上留下任何痕迹,而且,就是寻常人马上,胡乱舞动,都会有普通武者的破坏力。更多的,我也不太清楚了,毕竟是师傅当年留给师兄的秘宝,而且师兄之后也匆匆离去,我只是猜测,天山童姥可以依靠残缺的经脉继续修炼功法,很可能因为师兄离开前找她的那一趟,也许,就是将秘宝留给了她罢。”
独孤策眯着眼睛,心道李秋水所言定是实话,因为她已经不可能在对自己有任何隐瞒了,想了想,对李秋水说道:“你继续罢,之后发生了什么。”
李秋水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师兄在天山童姥走火入魔后,其实还逗留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个阶段,我在师门修炼小无相功大成,这之中就和师兄,也产生了深厚的情意,师兄,师兄他当年已经答应过我,要……”李秋水说到这里,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令人悲伤难过的事情,言语中回忆起往事,仿佛已经带了些哽咽。
独孤策对李秋水说道:“他一定是答应了娶你罢,可是最后他却神秘消失,甚至消失之前,还去寻找了天山童姥对吗?”
李秋水仿佛已经泣不成声,多年来在武林中,她一直是一个说一不二的统治者,从来不向别人吐露这些心中的事情,自然是从来不能宣泄这些感情,可是突然间角色转换,她又成了一个弱者一般的存在,心底的这些感情自然是在独孤策面前无法隐藏。李秋水请平稳了心情,又慢慢的对独孤策说道:“师兄离开之后,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因为师兄平日里素来有云游天下的习惯,有时十天半个月也不回山门也是常事,可是我打听到师兄最后一次去过缥缈峰之后,天山童姥的功法突然就恢复了,从此以后功力一日千里,这才在缥缈峰灵鹫宫又成就了一番事业,可是师兄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到过师门…我一气之下,就也离开了师门,跑到西夏,当上王妃创建了一品堂,之后的这数十年间,我同天山童姥就此决裂,两方摩擦不断,可是也难分胜负……”
独孤策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当日我得到了无字玉璧之后,你同天山童姥争斗的结果怎么样,她又离开去了哪里?”
面对独孤策的追问,李秋水并没有升起抵抗的情绪,而是继续对独孤策说道:“那日前辈突然现身,取走了无字玉璧中的秘宝,我跟天山童姥都很吃惊,因为当时前辈的惊艳出手,让我们都以为前辈同对方有关系,我们谁也没敢恋战,匆匆交手,又各奔东西,一品堂的四大恶人同山下的缥缈峰灵鹫宫的人也都没有发生争斗,就各自撤退了,在之后,我同四大恶人在客栈二楼碰头汇合,也就碰到了前辈。”
李秋水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毕,静静地等待着独孤策的下文。就看独孤策背着双手,缓缓的在李秋水面前踱步,突然,独孤策停下了脚步,再来双眼对李秋水说道:“你想不想偷偷潜入缥缈峰灵鹫宫看一看,顺便探查一番天山童姥的隐秘。”
李秋水惊愕的看着独孤策,问到:“前辈,是让我一个人探查缥缈峰灵鹫宫吗?我们两人结怨已久,如果突然之间我一人出现在她的地盘,我怕我是有进无回了。”
独孤策清轻笑道:“呵呵,当然不会让你有危险了,此刻天山童姥并不在缥缈峰灵鹫宫,我自然回去找她,趁她山门无人,你难道还无法进去吗?”
李秋水一听独孤策的话,心中自知无法拒绝,心下一横,索性回答道:“谨遵前辈之命令。”
独孤策之所以要让李秋水独自一人去探查天山童姥的缥缈峰灵鹫宫,其实有两方面原因。其一,独孤策并不能将自己和天山童姥的接触毫无保留的展现给李秋水看,因为一旦天山童姥果真有很大的秘密,那么这时很多事情不方便李秋水得知,女人一旦被情绪蒙蔽了双眼,很可能会做出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耽误了独孤策查明真像的进展。其二,天山童姥那边,独孤策并不清楚具体情况,自己去找天山童姥的同时,如果遭到天山童姥的剧烈反扑,独孤策倒是不怕她武道高深到什么境界,就怕天山童姥在丧失理智后,破坏无崖子留下的放在缥缈峰灵鹫宫的什么遗物,一旦这样,那么独孤策的线索,无疑是又断了。独孤策得到了李秋水的肯定答复,笑了笑,说道:“你尽管放心,我给你留下一枚玉佩,这里蕴藏着我的一丝神识,如果你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就立刻掐碎玉佩,我自然会在第一时间知晓。我们二人分开行动,也一定是更能准确的探明天山童姥的唯一方法。”
李秋水讶异的接过独孤策递给她的玉佩,心中更是对独孤策感到信服,因为这玉佩绝非寻常之物,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掏出,自己都仿佛被玉佩的光芒一瞬间夺了神,索性玉佩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并不具备任何杀伤性。李秋水也是是修炼到了武道的精妙功法小无相功,实力也不容小觑,对待真假宝物,自然有毒辣的眼光。就这么一打眼的功夫,自己就对独孤策的信任,达到了十二分。
李秋水双手接过玉佩,恭敬的对独孤策说:“李秋水一定不负前辈重托。”
独孤策微微一笑,回道:“你即刻启程,火速赶往缥缈峰灵鹫宫,如果找到任何有关于无崖子以及逍遥子的线索,也立刻捏碎玉佩通知于我。”
第五卷《天龙八部》49分开行动
李秋水如获重宝一般,心中安定了下了,随即与独孤策告别,转身赶奔缥缈峰灵鹫宫而去。李秋水暂时不表,独孤策一人站在原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对于独孤策来说,那块玉璧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块碎玉,但是其中蕴藏了自己的一缕神识,一旦玉璧受损,自己自然就能第一时间感受得到,不足为奇。让独孤策思索犹豫的是,他在同李秋水对话的同时,就已经一直在脑海中散发着神识,蔓延开来在茫茫天地中寻找着天山童姥的气息。可是让独孤策感到惊奇的是,天山童姥的气息若隐若现,并不像李秋水或者乔峰那样厚重稳定,仿佛身旁总有一团迷雾笼罩着她,让人无法看清。这并不代表着天山童姥的武道修为已经达到了多么高深的境界,在独孤策的眼中,天山童姥的功力仿佛并不属于自己,而是借助了他人的力量。这其中定然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有当年找到天山童姥以后,独孤策才能真正判断。
独孤策眉头一皱,随后邪魅一笑,心中暗暗说道:“不管你究竟是什么来路,竟然依靠着别人的力量将武道走到了这样的层次,可是在我的眼中,依旧不过是蝼蚁的存在,我不妨见识一下。”随后,独孤策有闭上双眼继续搜索天山童姥的具体位置,惊讶的发展,她竟然在一处冰天雪地之中。独孤策确定了她的具体位置之后,随即睁开双眼,施展功法,一步踏入到虚空之中,在出现,已经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仿佛要比无量山更冷一些,眼前是一片荒凉的雪山,山峦之中,好像隐隐约约升起了一缕青烟,独孤策皱了皱眉头,并不知道这里具体是哪里,只是知道天山童姥正藏身在面前的雪山之中。独孤策大踏步的向前走去,天山童姥的气息并没有移动,所以他并不着急,独孤策走向了炊烟的方向,打算先问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一炷香功夫,独孤策已经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山谷之中,眼前是一幢小木屋,炊烟正是从木屋里飘出来。这一路上,独孤策已经大致了解了这里的景色,这里明显是塞外,处于大陆的西北处,这里的气温明显更为寒冷一些,周遭的植被,都显得十分的低矮,枝干比较细长,树叶都呈现针状,并不像无量山的树木一样大开大合。空气中显得很干燥,土地浅黄,而且土质稀松,动物多是野马野牛,豺狼虎豹等大型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