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世界的乱入者 第251章

作者:厨子卫宫

  那对他而言意味着未知的世界,一种全新的可能,不被人类史束缚的未来!

  ......曾经,他在人类的历史和典籍中寻找过,但没有找到——可以救赎全人类的方法。

  在悠长的历史中,文明的数量如恒河之沙,数不胜数。其中出现过许多伟大的梦想和理念,也出现过众多为之奋斗的人。

  谁都能幸福的世界——很神奇的,相当多的文明都出现过与之相符的思想主张。

  无关乎东西方文明,这是人类最根本的欲求。

  这种欲求没有停止过,但是到达某个界限就会拐弯。

  然后......倒回去。

  仿佛他们在害怕着什么一样。

  天草四郎认真研究过相关资料和著作,从古籍到印刷品,甚至为此违反了自己的信仰和教义。

  他最后从这些书中明白了一个事实:思想是对的,但是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失败。

  因为这是理想主义者的主张,而理想主义者注定是孤独且稀少的。

  作为群居动物的人类,永远不可能因为某个出色的个体而改变整个族群。

  说到底,理想会屈服于权利。

  相比起权利,人类的其它欲望真的显得非常可笑。

  “那就由我来做!”

  别人不去做或者没有能力的话,那就由我来好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是错误的话,那就需要有人去改变它。人类无法做到的话,那就依靠名为“圣杯”的奇迹。

  人类在迷途之中无数年,若是无视这些苦难,还将持续无数年。

  没有人挺身而出,他们总有种种理由来否定幸福的未来,总有理由来逃避完美的世界。

  ——但这肯定是不对的。

  天草四郎认为否定和逃避是不对的,所以他站了出来。

  有人嘲笑他,有人讥讽他,有人无法认同他,但是......

  他真的不在乎,真的。

  大圣杯启动了,询问他:你想要什么?

  他回答说,一个所有人都可以微笑的世界。

  这不是愿望——是祈祷。

  “来吧,圣杯!”

  天草四郎的双臂在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疼痛和喜悦感不断涌出。

  “吾等终将抵达。”

  圣杯已经启动,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会变得不一样。

  纯白的明日与无色的未来,全新的一切在等待着他们(人类)!

  ——

  魔术陷阱对ruler来说毫无意义。

  魔力的攻击在碰到她的瞬间就会消失,而物理性的阻隔,只需挥动圣旗,哪怕是坚硬的石板也会被轻易击碎。

  【启示】是无论在何时都可以发挥其作用的技能,告诉她该如何前进,要怎样做才能攻略【虚荣的空中庭院】。

  ‘快要到达了。’

  Ruler有着这种直觉。

  只是不知道等待着她的会是至今未曾露面的赤Caster,还是庭院之主:女帝赛米拉米斯。

  排除掉正在战斗的从者,有可能出现在她面前的也只有这两位了。

  但ruler觉得大概会是赤assassin,而她持有的【对魔力EX】可以完美克制赤assassin的魔术,圣旗则可以抵挡所有物理攻击。

  女帝对ruler能造成威胁的只有“毒”这一项而已,但很不巧的是,作为真正意义上的“圣女”,ruler对毒有着相当的抗性。

  Ruler不断奔跑,最终来到一扇铁门前,她没有减速而是直接撞了上去,一脚踹开了大门。

  这里是非常空旷且宏伟的大厅,一般来说是国王一类的大人物用来接见臣子的地方,但这里既没有侍从也没有臣民,只有女帝一人坐在王座上。

  但仅凭她一人,便让这座大厅充满了王者的格调。

  “果然是你,assassin!”

  “啊啦,欢迎你的到来,ruler。虽然就我个人而言十分讨厌你。”

  “哼,assassin女帝赛米拉米斯,你不要觉得自己可以阻挡我前——”

  “走吧。”

  “哼,我是不会......唉?”

第三百九十二章 不识爱的悲哀之人

  赤assassin赛米拉米斯随意的打了一个响指,像是触发了什么,一面墙壁消失了,露出了通往后方的大门。

  “继续往下走吧,你要找的东西就在下面。”

  “......你说什么?”

  Ruler一时哑然,无法理解assassin的行为逻辑。

  虽然看起来很像是陷阱一类的东西,但ruler知道那不是,【启示】告诉她那是正确的道路。

  “不要疑神疑鬼的,吾可没有闲心和你周旋。”

  赤assassin冷冷道:“不过这是吾之御主的命令,吾也不想违背。”

  女帝理所当然的厌恶着ruler,但她似乎没有主动与之为敌的想法。

  “那,这大概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大概吧......永别了,ruler。你是和我完全相反的圣人,而且和我的御主不同,只会遵循上天制定好的道路前进——实在是无聊透顶。

  你就把这份无聊坚持下去,就这么去死吧,ruler。”

  无视了assassin的讥讽,贞德表情坚定的绕过了王座。

  Ruler进入通道后,赤assassin静静叹了一口气。

  如果以战斗能力作为评判标准,那天草四郎和ruler根本无法相比,双方的战力不是一个次元的。

  就算得到圣杯的支撑,赢过ruler的概率......也很小。

  Assassin本来打算违背命令也要挡住ruler,但意外的状况让她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这里是通往圣杯的最后一道关卡,黑之从者在结束各自的战斗后理所当然会前来此处。

  赤assassin需要在这里迎敌,而ruler与她的相性是最为恶劣的,若是和她战斗的时候被别人插手,就算是亚述的女帝也会败北。

  因此,将敌人分割开来并各个击破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现在接近这里的从者有两名,一个是没有受到从者阻挡,横冲直撞闯进庭院的赤saber。一个是......哦呀,需要更正一下。

  “原来如此,早就在这里了吗——老鼠!”

  一个响指声传开,蟒蛇般粗壮的白雷封住了ruler进入的大门,一道娇小的身影被震了出来。

  “差点就让你跟着一起进去了呢,黑assassin。”女帝在王座上托着美艳的脸庞,冷淡道,“将从者的魔力反应和ruler叠加在一起......真是聪明的做法,也是了不起的技艺。看来和我不一样,你是正统的暗杀者呢。”

  “山中老人——中东的暗杀教团吗?确实是鼎鼎大名的从者,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美丽的少女啊。”

  黑assassin抱着被雷电灼伤的左臂,警惕的盯着女帝,紧紧抿着嘴没有开口。

  一个弱小的从者。

  看到静谧之哈桑的第一时间,赛米拉米斯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当然,仅强度来说应该是符合暗杀者职介的,但正因如此,她不会是超越职介应有强度的女帝的对手。

  虽说轻敌是败北的要素之一,但赛米拉米斯认为对方和自己的实力差距,已经大到了无法用外在原因填平的地步。

  相同职介从者的对抗,但结果是一目了然的。

  “呵。”

  赤assassin突然笑了起来。

  “在这场混乱的战争中,竟然可以实现同职介的厮杀,真是奇妙的缘分呢,黑assassin。”

  当然,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静谧之哈桑完全遮蔽了自己的气息,再度进入了灵体状态。

  黑assassin的气息遮蔽是A+,只要不主动攻击,就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一般来说。

  “别小瞧吾啊,黑assassin。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吗,天真,太天真了!”

  说话间,赤assassin改变了大厅中的空气成分。

  不祥的紫色.气息氤氲着,将整个空间变成了剧毒的魔物之囊,只需吸一小口就足以致命的毒气,如今以难以计量的浓度充斥了王座之厅。

  赤assassin是最古的毒杀者,她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某个文明的早期,在三千年前就君临过一个王朝的亚述女帝,其所拥有的神秘是黑assassin之流的从者无法相比的。

  神秘会在更高等的神秘面前失效,黑assassin理所当然不可能赢过赛米拉米斯。

  大概不会超过三十秒,弱小的黑assassin就会七窍流血的解除灵体化,求着女帝将她杀死吧。

  “嗯?”

  但赤assassin在等待了数分钟后,所设想的场景却没有出现。

  “这是怎么回事......逃走了吗?不,应该还在......对毒有特殊的抗性吗?”

  这倒是出乎意料,不过仔细想想,如果是暗杀者的话,生前可能就精通毒药,拥有耐毒的技能也不是不能理解。这样一想,赛米拉米斯便释然了。

  “小看你了啊,黑assassin。”她冷冷一笑,“但你难道觉得这样就醒了吗?不够,远远不够啊!”

  奇妙的波动从王座下发出,瞬间扩散到整个大厅!

  “唔!”

  就好像受到了某种打击一样,少女的身影被强制性显现出来。

  “这是?!”黑assassin第一时间想要冲过大门。

  “别想逃!”

  女帝心念一动,虚空中凝聚出一根根不祥的锁链,她操纵着漆黑的锁链封死了入口,将少女拦了下来。

  这些锁链是毒素的具现化,虽然没有宝具的强度,但仍然不是缺乏攻坚手段的黑assassin可以短时间破坏的。

  女帝很清楚,虽然自己也是【assassin】职介,但和自己不一样,大部分的暗杀者都拥有超人级别的敏捷。

  如果想要对付一名暗杀者,除了要拥有强大的感知能力,封死对方的逃走路线也是很有必要的。

  “要逃!不然会死!”

  少女判断的非常准确,行动速度也非常快,打算逃离王座之厅。

  她的正面战斗能力并不强大,但敏捷属性却是A+,全力以赴之下,眨眼的工夫便能逃出去。

  但残虐的女帝不会轻易放过闯入自己领地的猎物!

  “接受死亡吧。”

  在少女的身边产生了雷电,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如毒蛇般击中了她!

  少女发出惨叫,过于突兀的攻击,让她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

  刺啦啦啦——!

  第二发雷电被女帝发出,化作雷蛇贯穿大气,一口咬住了黑assassin的脚踝!

  “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发出凄厉的悲鸣,被雷蛇卷起,像是摆弄人偶一样扔到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