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之御座
如果此时有第三个人能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不管是Caster还是肯尼斯,眼底的最深处正流转着一缕漆黑的颜色。
“那你打算怎么帮我?”
这无疑才是肯尼斯最关心的事。
“不必慌张魔术师阁下,也许你的伤势即使是最优秀的医师都无可奈何,但是恶魔的方法总是比人类多不是吗?只要支付相当的代价,恶魔就是无所不能的!”
“啪、啪。”
Caster拍了两下手,几十个神情呆滞的孩子从工厂黑暗的阴影中缓缓走了出来。
“来吧!孩子们,是你们登场的时候了!”
Caster好像孤儿院的老爷爷一样的热情的招呼着这群孩子们。如果真的孤儿院,那么地点一定是开在地狱。
“这就是本人为阁下准备好的诚意和礼物,这些孩子每一个都具有一定的魔术资质,再加上.....”
“再加上她,足可以重塑阁下的魔术回路系统。而想要杀掉神之子最重要的还是强大的实力,但是以代价交换力量正好就是恶魔最擅长的领域,我手中的这本得自我过去的盟友的恶魔导书有足够方法来增强您和Lancer的力量。魔术师阁下,您愿意与我共同踏上这条反抗神的壮举之路吗?”
毫无疑问,这是一张无法回头,直通地狱的单程票,牺牲了作为政治联姻的索拉,私自进行禁.忌的违禁魔术改造,不管是时计塔还是家族都无法再容下他,甚至可能被封印指定。
但是,此时肯尼斯的内心完全被对凛的嫉妒和仇恨填满,没有任何情绪和意愿能够压制这种冲动,他此刻只想把那个剥夺粉碎他所有骄.傲的女孩狠狠的踩在脚下!
“我接受......”
第一百二十九章 即将爆炸的原著
遥在世界的外侧,无限高远的虚空,独立超脱于时间线之外空间中,两股至高意志在交流着。
“废了那么大的工夫,却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只是这样根本就做不到任何的改变吧。”
“的确,这也已经是我对那条世界线能够干涉的极限了,就连世人的潜意识也仅仅只能影响个别,真是无法想象。”
“没有办法,因为观测不到她毁灭世界危害人类的未来无法直接排英灵下界,甚至连牵动更改命运线都做不到。”
“毕竟其起源是与根源同位,原本就不应该是我们来触及的层次,从她觉醒的那一刻开始,她所在整条世界线都已经超脱了我们的干涉范围”
“但越是如此越不能坐视她的逐渐觉醒,即使是把它放出来,也已经是没办法的事。”
“可是我还是觉得你的方法太激进了,一旦把它放出来,至少要有五分之一的人类被吞没,就算是你也会身受重创。”
“舍弃少数的一部分来改变必然之终焉的结局,一切只是为了人类薪火得以延续,难道你要坐视星球就这样迎来必然的毁灭吗?”
“……做不到,因此才会跟你合作11,我没有根源那种全知的阔达,无法坦然迎接一切都被终结的结局,就算知道那是从诞生时已经无法改变的必然,但是也要竭尽一切可能的将迎来终结的距离拉远。”
“一切为了被既定的未来可以延续,你我都已经无法选择,只能让它降落到大地之上。”
“……我果然还是讨厌你,星球的寄生虫,与我而言你的存在就是腐蚀星球的剧毒,星球既定的终结,阿赖耶。”
“这种事情对我而言都无所谓盖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类可以延续……”
“一切为了星球得以留存……”
冬木市市内最大的医院前,爱丽斯菲尔和saber正目送一辆紧急救护车快速驶去,向着夜色当中。
爱丽斯菲尔看着载着久宇舞弥的救护车消失在视野之外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拨通了自己丈夫卫宫切嗣的手机。
“摩西摩西,切嗣,因为刚刚凛与Assassin的战斗把城堡毁了,导致舞弥小姐伤势急剧加重,已经无法再接受魔术治疗了。”
卫宫切嗣平淡无波的声音从电话对面传来。
“那舞弥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院说,因为冬木市毕竟是小城市,医疗条件不足以治疗这么严重的伤势,所以现在已经转院到最近更大的城市医院去了。”
“需要多久的治疗时间。”
“医院说,预计需要一个礼拜才有可能才能脱离危险期,各种费用我已经交齐了不必担心。”
“是吗,看来舞弥在这场战斗中是排不上什么用场了……”
“唉!切嗣……”
“嘟嘟嘟嘟嘟……”
挂断了电话,孤身一人的卫宫切嗣不由的从风衣的衣兜里拿出一包未拆的香烟,拆开烟盒,白色的滤嘴一时让他觉得晃眼。把一支烟塞进嘴里点上火,过去戒烟近十年而这些动作此时却一气呵成。
一边呼吸着使人镇静的芳香,卫宫切嗣一边用军事望远镜观察着数公里外的废弃工厂,里面的情景已经告诉他,就算久宇舞弥的完好无恙,这边的局面也已经不是他们等对付的了。
如果是她的话……
卫宫切嗣按开手机开关,看着发光的屏幕上一串选择的手机号码。
要不要把这里的变化告诉她……
卫宫切嗣在犹豫,但是片刻之后他关掉了手机,收拾起随身带的枪支器械抽身而去。
他决定就这么任由这里的事态继续下去,毕竟将圣杯拱手让人什么的,他还是无法相信。
既然两方都对付不了,不如就叫两方互相厮杀,同归于尽吧……
清晨时分,凛默默无言的静坐在沙发上,端着手中的红茶,静静的看着英红色的茶水一动不动,从端起时冒着腾腾热气,到现在彻底冷却,凛一口也没喝。
进入临战状态的贞蒂穿着一身自己的灵装战衣从内室餐厅走出来,看到凛无言静默的样子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快步走了凛身边。
“Master!怎么了吗?”
对于贞蒂紧张的呼喊,凛像是回神了一样有了一些反应,依旧保持着端举茶杯的姿势轻轻闭上双眼,平淡无波的开口道:
“贞蒂,你坐到我身边来。”
感觉到突发的事态严重性贞蒂二话不说的贴坐到凛的身边,严肃认真的看着目视杯杯中红茶的凛。
就在贞蒂认真严肃的等着凛将发现的异状内容告诉她时,一只纤细白嫩的精致玉手突然搭到了贞蒂战衣胸前的地方,一拉!
“果然,在这个物欲横流人心冷漠的现代社会,也只有这奶子才能令人感觉到一点人情的温度……”
左手搭在贞蒂的两团38E的玉球上胡作非为,一本正经的平淡话音说完了丧心病狂的发言,最后好像摸着“宝物”让茶变好喝了一样的将看了二十分钟的红茶喝光了。
“……”
“Master!!!”
啪!
贞蒂像受惊的兔子一般飞快的窜出去,480涨红着一张俏脸,像柔.弱小姑娘看色狼一样的看着正在一脸淡定的吹着被打红了的手背的凛。
“搞得那么严肃结果你就是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