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但是反派科学家 第323章

作者:命运的王牌

  流畅的线条充满了力量感,甲壳表面似乎有微光在缓缓流淌,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

  这是在另一个世界名为“凯普”的殖装,是足以让普通人化身超人的恐怖造物。

  就算是在主神的兑换系统中,一套完整的单元G,也需要A级支线剧情,外加8000点奖励点。

  他目前自然是没有A级支线剧情的。

  所以他选择了另一条路——兑换核心材料自己制造。

  最终的成本,仅仅花费了两个D级支线剧情,加上1500点奖励点。

  毕竟,相关的生物改造技术他早已通过强殖装甲世界的他掌握了,从主神那里兑换的,只是一些这个世界暂时无法获取的部分拆料。

  不仅如此,他还结合了异形的生物特性,对这套“凯普”进行了深度改造。

  最重要的一点,他将控制“兵蚁”军团的指令中枢,直接写入了这套生物装甲的神经连接系统。

  当他穿上它时,他将成为整个异形军团唯一的主宰。

  ……

  几日之后,一封烫金的邀请函送到了张启的桌上。

  查尔斯·维兰德二世邀请他前往其位于城郊的私人别墅共进晚餐。

  别墅建在临海的悬崖之上,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波涛汹涌的深色海洋。

  餐厅里灯光柔和,悠扬的古典乐在空气中流淌,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银质餐具和顶级的菜肴,一切都彰显着主人不凡的品味与地位。

  查尔斯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举止优雅地为张启倒上一杯价值不菲的红酒。

  “张启,为你的天才,为维兰德公司的未来,干杯。”

  他举起酒杯,脸上带着真诚而热情的笑容,仿佛之前那些小动作从未发生过。

  张启与他轻轻碰杯,抿了一口酒,猩红的液体在他唇边留下淡淡的痕迹。

  他没有回应查尔斯的祝酒词,反而直接开口,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继续我们之间的合作。”

  查尔斯端着酒杯的手在半空中微微一滞,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

  他很快恢复了镇定,故作不解地问道:

  “张,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一直合作得很愉快吗?”

  “是吗?”

  张启放下酒杯,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目光平静地迎向查尔斯的眼睛,

  “先是将你的人安插进几个核心项目的生产环节,然后是替换掉我身边的所有辅助人员……我猜,相关的技术流程和生产线,你应该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吧?”

  他每说一句,查尔斯脸上的血色便褪去一分。

  “以后就算没有我,研究和生产应该也能继续下去了,对吗?”

  张启的语气依旧平淡,甚至带着一丝笑意,但这笑意却让查尔斯感到一阵莫名的寒冷。

  “所以,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要除掉我了吗?”

  张启身体微微前倾,双肘撑在桌上,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明明继续和我合作,你能取得比现在大得多的利益。

  维兰德,你的格局,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小。”

  “不……”

  听到张启最后那句近乎嘲讽的评价,查尔斯的面容彻底沉了下来,所有的伪装都被撕得粉碎。

  “如果你的本事没有这么大,如果你不是像现在这样……我们或许还有合作的可能。”

  他的话音刚落,餐厅周围那些原本躬身侍立的“服务人员”,瞬间从衣襟下、餐车里抽出了武器。

  冰冷的枪口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齐刷刷地瞄准了餐桌旁的张启。

  空气中的古典乐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只剩下窗外海浪的咆哮。

  查尔斯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安坐的张启,眼神里再无半分温情,只剩下君临天下的冷漠和一丝隐藏极深的忌惮。

  “这次的事件,对外将被定性为一场意外。

  明天,全世界都会沉痛地哀悼一位天才科学家的不幸离去。”

  “而维兰德公司,在‘继承’了你的全部成果之后,将成为这个星球唯一的、真正的主宰。”

  查尔斯起身,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张启的脑袋。

  这个距离下,就算是以他的枪法,也不会打偏的,

  “就让我来送你最后一程吧,我的……朋友。”

第395章 维兰德该改姓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查尔斯·维兰德直接扣动了扳机。

  感受着那股灼热的气流,他的脸上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似乎已经能预见到下一秒,那个胆敢挑战他权威的男人头颅爆开,红白之物溅满身后昂贵餐桌的景象。

  然而,预想中的画面并未出现。

  在他的视线尽头,张启依旧安坐在那张椅子上,甚至连姿态都未曾改变。

  一颗变形的弹头,就那么嵌在他眉心前不到一厘米的空气中,被一层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黑色薄膜挡住。

  那薄膜以弹头为中心,荡开一圈圈涟漪,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紧接着,那层薄膜开始疯狂扩张。

  黑色的、介于有机组织与液态金属之间的物质,从张启的皮肤下奔涌而出,如同拥有生命的潮水。

  它们沿着他的身体轮廓飞速蔓延,编织、交错、凝固。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甲壳覆盖了躯干,狰狞的肩甲向上隆起,布满生物管线的臂铠将他的双手包裹。

  最后,一个造型奇诡、额头嵌着一颗金属球的头盔合拢,彻底遮蔽了张启的面容,只留下一双散发着猩红光芒的眼睛。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这……这是什么?”

  查尔斯的声音干涩,他无法理解自己所见的景象。

  这超出了他对技术的认知,超出了他对张启所有成果的评估。

  在他的情报里,根本不存在这种单兵武装!

  “开火!开火!杀了他!”

  他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对着周围那些同样陷入呆滞的“服务人员”下达了命令。

  那些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要扣动扳机。

  但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凯普”装甲的嘴部,那片看似装饰的金属面甲无声地裂开,露出内部蜂巢般的声波发射矩阵。

  没有咆哮,没有尖啸。

  一种超越了听觉范畴的振动,以张启为中心,轰然扩散。

  空间仿佛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池水,剧烈地扭曲起来。

  巨大的落地窗在一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随即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呻吟中,化作亿万片晶莹的碎片,被无形的力量推向窗外汹涌的夜海。

  昂贵的水晶吊灯、精致的银质餐具、桌上的美酒佳肴,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无声的冲击波中化为齑粉。

  那些举枪的安保人员更是首当其冲。

  他们脸上的表情凝固在狰狞与错愕之间,随即七窍同时涌出鲜血,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的软泥,瘫倒在地,不住地抽搐,彻底失去了任何战斗能力。

  整个餐厅,除了窗外依旧咆哮的海浪声,死寂一片。

  查尔斯·维兰德二世被那音波的余威震得双耳轰鸣,天旋地转,狼狈地摔倒在地毯上。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到的只有那个通体漆黑的巨人,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他的心脏上。

  “别……别过来……”

  恐惧彻底吞噬了这位商业帝王的尊严。

  他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姿态卑微得像一只受惊的臭虫。

  “张……张先生!不!张董!我们可以谈!维兰德公司的股份,我可以给你百分之三十!不!全部给你!只要你放过我!”

  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这是他能拿出的最珍贵的筹码了。

  张启在他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透过装甲传出的声音,冰冷、失真,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

  “你以为,我既然知道你会对我下手,为什么还要来赴这个约?”

  查尔斯瘫在地上,面如死灰。他所有的算计,所有的城府,在对方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

  “你以为你布下的是天罗地网,实际上,你只是把我需要清理的垃圾,主动替我扫到了一起。”

  张启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

  “你做的这一切伪装,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他抬起覆盖着臂铠的手,握住了查尔斯的脑袋,

  “从明天起,维兰德公司,就该改姓了。”

  ……

  第二天清晨,一则爆炸性的新闻席卷了全球金融市场。

  维兰德-汤谷公司董事会主席,查尔斯·维兰德二世,因突发性心脏病,于其私人别墅内不幸逝世。

  这则官方讣告措辞沉痛,细节详尽,附有权威医疗机构的死亡证明。

  对于普通民众和大多数投资者而言,这只是一位商业巨头的猝然离世,令人扼腕叹息。

  然而,在维兰德公司金字塔顶端的董事会会议室内,气氛却远非哀悼那么简单。

  长条形的会议桌旁,坐着十几位掌握着这个商业帝国不同领域权柄的男男女女。

  他们是华尔街的巨鳄,是科技领域的先驱,是政界的隐形说客。

  此刻,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复杂而微妙的表情,沉默地看着那个坐在原本属于查尔斯·维兰德位置上的年轻男人。

  张启。

  他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神态自若,仿佛他天生就该坐在这里。

  “对于查尔斯先生的不幸,我个人表示深切的哀悼。”

  张启的声音平静地在会议室内响起,“但帝国不能一日无主,尤其是在我们即将迎来伟大变革的前夜。”

  一位头发花白,眼神锐利的老者,名叫马库斯,是维兰德家族的远亲,也是查尔斯最坚定的支持者。

  他重重地将手中的电子笔拍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张先生,对于查尔斯的死,我有很多疑问。心脏病?这太巧合了!就在他准备对某些项目进行内部审查的时候!”

  他的目光直视张启,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与敌意,

  “我认为,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公司的一切决策都应该暂停!”

  几位与马库斯关系密切的董事也随之附和,会议室内的空气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张启没有动怒,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他只是轻轻抬了抬手,他身后的华生便将一份份加密文件,无声地传送到了每一个董事面前的终端上。

  马库斯不屑地打开文件,起初还带着冷笑,但仅仅几秒钟后,他脸上的血色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那份文件里,没有威胁,没有恐吓。只有一段段视频,一张张照片。

  有他在瑞士银行的秘密账户流水,有他与竞争对手公司高管的密会录音,甚至还有一段他多年前为排除异己而制造的一场“意外”事故的全部证据链。

  每一条,都足以让他身败名裂,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他猛地抬头,看向张启,眼神里充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