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止戈为武
因为以往前宋之时的出身种种，大乾都是不认的，对于治下百姓基本保持一视同仁。
任你是黔首百姓也好，书香门第也罢，亦或是其他种种，只要是适龄之女子，都能参与选秀。
当然......
参选归参选，这个相貌、身段、品格、才能之类的自然是会千挑细选的。
而主管负责此事的女官、女吏们也会亲自甄别细致，什么出身不要紧，但清白、纯洁是必然条件之一。
样样都通过了，还得层层筛选。
如此下来，能进入到宫里的，自然不必多说。
程灵素说完一人，又继续说起其他。
从她口中，方韩倒是听到了不少“熟悉”之人。
“有一位姑娘也是极好，姓李、名清照、字易安，她才气很高，有收录她的一些诗词诗篇，都是极具灵气之作，不少都是足以流芳百世的传世名篇呢，品貌之美，与那位李师师也不遑多让，而且，我看了她的档案，学堂里的授武老师评价她是天纵之才，亲眼瞧了一眼，确实有着不俗的内功修为，只是数月半载的时间就能修炼到这种程度，确实天赋极好了，方大哥可以好好关注一下......”
程灵素继续说了不少，声音渐渐细微了下去，呼吸也匀称了起来。
被方韩的真元力量不断温养着，又历经了阴阳同参之妙，即便是【真气境】也很难不受到影响，很快便睡得香甜，脸277上泛着似有似无的绯红之色。
方韩低声轻笑一声，稍稍换了一个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一夜过去，到了翌日。
程灵素、方韩两人沐浴更衣。
“师父，师娘~”
曲非烟一大早便来了，给两人请了安。
“方大哥，今日我要去太医院瞧瞧。”程灵素说着，看向了一眼曲非烟，笑吟吟道：“非非，你要不要一起？”
曲非烟眨了眨眼睛：“师娘，要不...你先去，我待会再来？”
程灵素微微一笑：“我想想，还是不必了，师娘去那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瞧一瞧灵植培养得怎么样、丹药研制得如何......”
说着，看了方韩一眼，掩嘴一笑，先行离去。
曲非烟回过头来：“师父~”
方韩神情不变，心里却想。
刚刚沐浴更衣倒是有些白费了功夫。
不过瞧了一眼曲非烟，嗯......白费功夫就白费功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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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八章 丹药炼制之法的改进！两个月之功！
坤宁宫深处。
纱帐之内，朦朦胧胧。
不知源自何处来的小猫咪，一阵喵喵叫了良久。
曲非烟听得皱眉，有些口干舌燥。
难免吞吞吐吐。
方韩神情淡然自若，温声问道：“今日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曲非烟吐了吐舌头道：“师父成了皇帝陛下啦，皇宫后院，佳丽三千，我这个小徒弟要是不抓紧一些，只怕汤水都没得喝了。”
方韩轻笑一声：“你也不害臊，早先是谁在养心殿里......”
曲非烟脸色一羞：“师父，那不是你，你......”
你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很快到了午时，方韩看了一眼天色不错，让女官、宫女们照看好曲非烟，便只身前往了太医院。
见着了正在药园里，细细检查着灵植生长情况的程灵素。
“方大哥怎么来了？”程灵素神情有些微妙，尤其是没看到曲非烟的身影后，更是有些微微嗔怪：“非非她，早先一直未能如意，现在遂了她的愿，难免有些贪欢，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她这样也就罢了，方大哥你总要怜惜一些才是。”
有一回，她见着这小徒弟的“惨状”，也是暗自脸红，这师徒俩真是荒唐。
关键荒唐就荒唐嘛，还时不时捎带上她......
虽然...她也不抗拒就是了。
方韩干咳一声：“没事，那总是有好处的。”
【神照归元】之特性下，起死回生都没有问题，区区“小伤”，又何足道哉呢？
再说那也称不上是“伤”。
程灵素微微白了他一眼，却又不好反驳。
因为确实如此。
好处大得惊人哩！
“灵植如何？需要我以真元蕴养一二么.～？”方韩来到程灵素身边，揽着其纤细腰肢，轻声问道。
程灵素微微摇头：“不用，眼下还不错，蕴养太过，反而不好。”
虽说方韩的真元力量，只要以【神照归元】的特性显现，对于植物而言，都是大补之物，堪称天材地宝，能以此获取到极大的蜕变，但某些时候也会出现弊端。
大补过后，倘若没有真元维续，容易出现地力、肥力不足以维持生长的现象，以至于渐渐退化，甚至有可能出现枯萎。
而即便没有出现这些弊端，过于神异的灵植在普及方面也是一个大难点，所以培养灵植还真不是随便蕴养就能成的，还得会精挑细选，择出其中可以普及推广生长的，而且这些都有一个前提，也即灵植之药效得有实际用处，没有实际用处，能推广普及也是无用之物。
“这些灵植倒是没什么，急不来，反而是那个丹药炼制之法，近来有了更加成熟的方案，改进之后，丹药的药力更强，能达到最初的三分之一，产量也更高，二十倍于以往。方大哥，这个丹药炼制之法，小妹私以为，短时间内应该是很难继续改进的了，可以先放下去，调整变更一下。”
“当真？”方韩眼神微亮，神情颇为欣然：“这样的药力跟产量已经很高了！灵素，你可真是厉害啊！”
原先的丹药炼制法子，舍去质量换产量，药力只有正常丹药的十分之一，产量则是数十倍到百倍之多，后来程灵素又改进了一些。
药力大小从原本的十分之一，到了六分之一，以【养精丹】、【益气丹】、【存神丹】为例子，这三种丹药一起服用下去，按照正常的炼制之法，其药力应该能堪比半年六月之功力！
十分之一是十八天之功力，而改进到了六分之一，即一个月之功力！
现在要是继续改善，到了原有的三分之一，那就是两个月之功力了！
对比先前推广下去的修行丹药，那是成倍的药力提升！
对于修行速度的提升不言而喻！
而且药力提升只是一个方面，产量方面也是一个极大的加强，原本推广下去的炼制之法，被程灵素改进到能平稳的保持在百倍产量以上，这要是再继续二十倍之！那就是两千倍以上了！
丹药产量堪称一次大爆发！
原先，大乾的丹药量虽说不少，但也只能供应大乾体制之内的官吏、将士，以及学堂的学子这三个大的群体。
而且这还不是所有人都能获取到的资源。
官吏之中，只有【乙】吏及以上的官吏能获取到，将士之中，目前也只是供应那些进入到讲武堂的一小部分，还有军制之中的中层、高层，大部分兵卒是没有的；而学子群体，作为人数最庞大的一个群体，那就更不用说了，不是学堂之中的顶尖学子，各地的天之骄子，那都是无缘这等修行丹药的。
不是说不肯供应那些大部分人，而是丹药产量实在跟不上，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只能优先培养那些天赋拔尖的了。
但现在产量再度暴增了二十倍！
这却是能稍微缓和了一下修行资源极度紧缺的局面。
虽然面对庞大的三大群体，依旧有些杯水车薪，但每日产量的暴增下来，这个局面会渐渐改变，改善。
再者说，这种修行丹药涉及到药性、抗性方面的缘故，并非是能永久服用之丹药，越到后面，效果就越低，加上自身功力越高，其药力作用自然也越加有限，等到满足了一定丹药数量，对大乾官吏、将士的供应政策会进行适当调整王吗赵
如此一来，修行丹药能够提供给更加需要的群体告。
而且还有一点......
先前碍于丹药炼制之法的不完美，程灵素专门提及了不用推广太多，免得后面铺开了造成巨大的浪费，所以大乾在这方面是有些克制的，而现在，既然连程灵素都说了短时内很难继续改进，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彻底全面铺开普及，势在必行！
到时候，说不定能连大乾最庞大的百姓群体都能获益。
再稍微过渡一下，正向循环下来，惠及大乾上下，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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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 黄蓉：非非她称心如意之后，倒像只贪吃猫似的......
“这还能有假？”程灵素微微一笑：“我的能耐，方大哥难道不知？”
说着，又轻声道：“这丹药炼制之法比之以往，要更加简练了不少，可以更好的普及开来，加上太医院以及各地培养出来的药师也是越来越多了，想来应该能很快弥补修行丹药的不足与短缺。”
“灵素的天大本领，我自然清楚。”方韩笑了笑，揽着纤细腰肢的手，稍微紧了紧：“这段时间，你费心不少，辛苦了。”
程灵素眸光盈盈地瞧了他一眼，也是顺势靠在方韩怀中：“这有什么可辛苦的？小妹我也是乐在其中呢。”
方韩叹道：“要说是专研医术、丹药，培养灵植，伺弄些花花草草，你这么说，我是相信的，可这炼制之法的改进......与其说是改进，倒不如说是求量，这却未必是你所喜欢的。”
“方大哥，小妹对这件事情，还是很有兴趣的，涉及到大乾上下之百姓，倘若能做好，也称得上是功德一件了，而且......”程灵素抿嘴一笑，眼眸清亮如点星：070“这既然是方大哥所期盼的事，那小妹心里不论如何，都是乐意至极的。”
方韩听了，微微心热，忍不住亲了一口。
“唔......”程灵素脸上微羞，素手轻轻推了他一下：“方大哥，这还在外面呢~”
左右伺立的女官、女吏、宫女以及太医院的女药师们都是垂首，心中暗暗感叹圣上与娘娘的感情真好。
方韩笑了笑，也没继续得寸进尺，牵起程灵素的纤细小手：“这里的灵植状况，可都瞧好了？”
程灵素嗯道：“基本都瞧好了，倒也没别的事情，方大哥，咱们一块走吧。”
方韩道了声好，带着程灵素一并离开了太医院，两人旋即又摆驾去了养心殿。
自从大乾方方面面都步入正轨以来，方韩虽然没有完全放开，直接垂拱而治，但政务量也确实是日渐下降了不少，很多事情都由下面的各部大臣处理好，再呈上来过目即可。
所以相比起最初阶段日日在养心殿里处理着朝政事务，现在是松缓了不少，偶有闲暇之时，似昨日那般一整天都没去养心殿，其实也不影响什么。
“韩哥哥，灵素~”
养心殿内，黄蓉见着两人，眼神微亮，笑吟吟道：“蓉儿还以为今日是见不着你们俩了呢。”
程灵素来到她身边坐下，有些嗔怪道：“蓉儿却是误会了，我一大早便去了太医院，倒是你的韩哥哥......”
轻笑一声，并未说尽。
黄蓉有些意会，先是笑着道：“什么我的韩哥哥，那不也是你的方大哥么？”
说着，眼眸看向了方韩，神情之中，似有好奇之色，又似乎只是错觉。
方韩失笑：“原本是打算早上过来的，只是非非那里，稍微被绊住了一下。”
“只是绊了一下？”黄蓉眨了眨眼眸，似笑非笑：“非非她称心如意之后，倒像只贪吃猫似的。”
“......”方韩神情微顿。
你别说，这形还挺准的。
落座好，对着一旁的婠婠、王语嫣也是颔首点头。
眼神微扫，没见着那粉雕玉琢的小团子，不由问了一句：“明空怎么没跟着你来？”
这小姑娘虽说渐渐活泼、开朗了不少，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喜欢跟在她师父身边做个跟屁虫的，每回婠婠来养心殿里帮着处理政事，她都会跟着一起，安安静静也不玩闹，最多是这里瞧瞧，那里看看，众人宠爱她，便也都依着。
只是这一回倒是没见着。
婠婠捂嘴轻笑：“她呀，跟着无双不知道去哪里疯玩了。”
“活泼些也好。”方韩微微颔首，并未意外。
这皇宫后院之内，到底是缺少了同龄人作为玩伴，唯一与之年龄相近的，也只有陆无双一个人了。
虽然在年龄上还是差了一些，但在其他姑娘看来，这种年龄差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
加上这小明空确实也有早慧之相，被他真元力量温养过后，更是如此，聪慧至极，非一般同龄之人能比，与无双一起，两人玩闹倒也很合得来。
婠婠微嗔：“好是好，就是怕先生太宠着她啦，难免骄纵了她的性子。”
方韩呵呵一笑：“我瞧这小姑娘倒是安安静静，乖巧得很，再说了，有你这位当师父的教着，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说笑了一阵，也是开始处理起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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