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冬日寒梅
随着苏昱辰体内一道真气顺势而行,却是这路剑法的内功运行图。而随着一道道穴道运行过去,苏昱辰右手并指,一套剑法随之而起。
他也不管那两人看的目不转睛,将一套内功运行完,一套‘吴钩霜雪明’的剑法也自然使完。
默默感受了片刻,似乎缺少总纲,第一副‘赵客缦胡缨’与第二副的‘吴钩霜雪明’并没有融合的迹象。
摇了摇头,无视身后两人重新争论,他转身朝着第一石室走去。
此时第一石室内,已经有这次被强邀而来的群雄现身,这些人已经加入到争论之中,完全无视了苏昱辰的存在。
苏昱辰也没有打招呼,转身出了石室。
第111章 论道愚茶
待出了石室,苏昱辰随便抓了一个侠客岛弟子,问明了饭堂所在,那弟子虽然对他不在石室研磨武功感到好奇,但也没有多问,只是指明了方位。
吃过饭后,又问过现在的时辰,苏昱辰向那名弟子道过谢,出了石窟,去周围观览景致去了。
岛上的弟子看他出来,有人过来问他是否要返回中原。等到知道苏昱辰只是想游览一番,便主动带路,围绕着周围参观了一番。
等到天色昏暗,苏昱辰就返回住处,打算休息了。
有一个身穿黄衣的小童,手捧沙漏而来,只是腼腆一笑,将沙漏和火折子放在石桌上,就径直离去了。
苏昱辰拿起沙漏看了一会儿,就明白了计时的方式,随即熄灯打坐去了。
第二天清晨,苏昱辰刚点亮蜡烛,那小童就已经端着热水和毛巾进来,好奇的打量着苏昱辰。
等苏昱辰吃过早饭,再次朝着刻有侠客行的石窟而去。
路过第一个石室的时候,苏昱辰停留片刻,结果争论的这些人里,不是什么聂家拳,就是梅花拳,六合掌一类的功夫。
苏昱辰摇了摇头,顿时就没了兴趣,朝着第二石室走去。此时石室内只有两人斗剑。
其中一人使的正是雪山剑法,苏昱辰一想就知道这老者应该就是白自在了。至于另一人,虽然剑法没有见过,但其中那种圆润自如,无缺无漏的感觉,却是和太极拳师出同门。
“有太极拳法的影子,难道是太极剑?这人是武当派的。”苏昱辰一愣,就已经看透了另一个老者的剑法本质。
随即他也不着急,就在一旁默默看了起来。
那鹤发童颜的老道,手中一柄木剑,显得古朴钝缓,不急不躁,与白自在的剑法却是格外不同。
白自在一柄长剑被那老道木剑越圈越紧,进攻的路线越来越狭窄,不由内功催发的更加急切。
到了最后,白自在一柄长剑嗤嗤作响,挥舞间真气十足,那老道却是格外淡然,不紧不慢。
再一次长剑交击时,白自在长剑剑气纵横,将那老道木剑一切两断。
那老道也不生气,只是呵呵一笑,赞道:“白施主内功精深,老道佩服。”
白自在冷哼一声,道:“你武当派剑法不凡,但却不是这石壁上的剑法本质。”
那老道正是武当掌门愚茶道人,他也不生气,只是收敛笑容,稽首问道:“不知白施主有何见教?”
白自在也不客气,指着其中一处道:“这一句‘吴钩霜雪明’这个‘明’字,大有道理……”
苏昱辰在旁听了片刻,忍不住摇了摇头,这白自在所说,更是脱离不了雪山派剑法的樊篱,比起愚茶来可是差远了。
想一想也是,武当太极秘录,乃是道门张真人所创,立意之高远,自己现在都还没完全悟透。
而雪山派剑法,根本不知道是谁所创,意境局限在大漠狂沙,雪山寒梅一类,根本没有可比性。
听了片刻,苏昱辰已经不耐,愚茶道人虽然失望,但也耐心听下去。
苏昱辰伸手一招,一旁剑架上,两柄木剑已经飞了过来,一柄落在苏昱辰手中,一柄犹如有人手持,停留在愚茶道人眼前。
正在喋喋不休的白自在一愣,随即大怒,两人扭头看去,就看见一旁静立的苏昱辰。
苏昱辰手持木剑,稽首为礼,道:“前辈应该就是武当愚茶真人,在下偶尔学了一些太极秘法,却是想讨教一番。”
“哦?”愚茶道人伸手握住木剑,看了一眼苏昱辰,微微诧异,却是看出了苏昱辰的不凡之处。
“小友也是武当弟子?”愚茶道人想了片刻,没有想起武当门下何时有此弟子,不禁问道。
苏昱辰摇了摇头,道:“晚辈只是偶尔得机缘,看了一遍张真人手书,对太极之道略有了解罢了!”
说罢,他也不等愚茶搭话,手中木剑一指,一式‘吴钩霜雪明’的招式使出。
愚茶再次轻咦一声,却是看出他剑法的意境,确实是太极运劲的法门,当即挥剑迎击。
两人斗了片刻,石室中剑气纵横,道道剑影闪烁不休,招式虽然不同,但其中的圆满无漏的意境却是一样。
苏昱辰与愚茶默默搭剑,用心感受他剑法中蕴含的太极技巧,与自己所学的太极拳经对照。
愚茶也是面带惊喜,显然发现了他剑法的意境,虽然明知苏昱辰有意偷学,他却是不在乎。
反而是苏昱辰没有学到的诸般运力技巧,他都反复使用,直到苏昱辰明白。
两人一个有意教导,一个聪敏好学,一时间斗的不相上下,完全忘记了一旁的白自在。
白自在冷哼一声,却是看出人家二人正在传剑,不由自嘲一笑,出了石室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已经罢手,愚茶倒持木剑,站在一旁抚须而笑,苏昱辰点头沉思。
过了片刻,苏昱辰抬起头,躬身拱手道:“多谢真人传剑。”
愚茶笑着道:“小友之聪慧,非常人所能及,太极剑法能有传人,老道却是了了一份心愿。”
苏昱辰摇摇头道:“那也是真人大气,肯将剑法真意传授。苏某却是占了大便宜。”
愚茶道人摇了摇头,缓缓道出一段秘闻……
“老道这一辈,门下弟子人才凋零,却是无一人领悟太极意境,老道眼看祖师绝学就要失传,却是急了眼。”
“正巧那时,少林妙谛大师上门,为老道演示了一套掌法。老道一眼看出,那不是少林所学。但精深奥妙,却不下武当、少林绝学。”
“老道当即就起了心思,希望能借助这一套武功,融合我道祖师绝学,创出一门新的剑法来。免得老道去后,武当衰落。”
“这些年在岛上,却是不负老道一番苦心,借着这岛上武功,和妙谛大师相助,老道自创了一套两仪剑法。”
“今天能得遇小友,也是有缘,不知可愿品鉴一二?”
说罢,愚茶道长就在一旁摆开架势,将他自悟的两仪剑法一一道来。
苏昱辰一边看一边听,连连点头,这套剑法龙虎交汇,阴阳兼备,攻守无漏,虽然不如太极剑法毫无破绽。
但中正平和,先天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却是一套最难破的剑法。
在愚茶道长手中使出,即便苏昱辰出手,如果单论技巧,也要一百招之后,才能取胜。
等到愚茶道长一遍使完,苏昱辰立刻接上,剑法招式略微有了不同,但其中的意境,招式,却更贴合苏昱辰。
看的愚茶道人赞叹不已,两人就在这石室中,就这一路两仪剑法讨论起来……
第112章 继续修行侠客行
越是论道,愚茶越是震惊,苏昱辰的武功境界,武功见识却都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
说到兴起,苏昱辰演示的诸般剑法,武功意境,都是愚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却都是道门真传。
一时间愚茶还以为苏昱辰是哪一派道家真传弟子入世。
只是论道到后面,说起佛门经意,苏昱辰虽然不屑,但却是随口道来,其中许多武功见识,就是少林妙谛也未必知道。
愚茶却是糊涂了,本以为苏昱辰是道门真传,如今看来,却又像是佛门真传,一时间对他的出处,却是无从猜测。
………………
而苏昱辰得了武当真传,却是不肯让人吃亏,论道到了最后,苏昱辰却是将罗汉伏魔功,达摩易筋经娓娓道来,阐述的清晰明了。
而这其中,又重点讲述了达摩易筋经全本中易经洗髓的内功精要。
看着沉思的愚茶道人,苏昱辰微微一笑,却是静待他回神。
“小友所传,似乎……是佛门根本法?”愚茶回神之后,略一思索,就已经想明白,随即问道。
苏昱辰也不避讳,此地刚好也无外人,道……
“这部达摩易筋经,乃是达摩原本手书抄录而来,即便是少林妙谛,也只懂其中一部分罢了!”
“其中易经洗髓之处,颇有玄妙,可以练成佛门金刚不坏体。却是不知道比少林僧人撰写的金刚不坏体神功高深许多。”
“道长研习之后,对延年益寿,却是大有裨益,足够让道长支撑到寻找一位得意弟子了。”
却是苏昱辰有意教导,想补足他肉身缺漏,减缓精气流失,延长他的寿命。
愚茶道长苦笑一声,道……
“小友实在是……”
“只是这是佛门真传根基,老道若是修习,只怕就要和少林不死不休了!”
苏昱辰点点头道……
“是晚辈考虑不周,不过道长了解一番佛门根基法门也是好的。”
“至于弥补精元,苏某另有一套道门秘法,却是可以和道长论道一番。”
说完,他也不等愚茶拒绝,将自己所学的《金锁照神诀》和《五行六合掌》倾囊相授,一一口述。
愚茶本就是武当掌门,道家真传。这两门武功也是道家秘传,可谓师出同源。
其中蕴含的术语,经意,愚茶领悟起来更是轻松,不一会儿,就随着苏昱辰口述,陷入到入静中。
眼看着愚茶道人《金锁照神诀》已经入门,苏昱辰微微一笑,坐在一旁护法炼神。
等到愚茶《金锁照神诀》筑下根基,随着他苏醒回神,温润的眼神似乎少了一丝丝混浊……
“却是老道亏领了,占了小友好大便宜。”
苏昱辰摆摆手,道……
“我和前辈只是论道罢了,能得多少,都是前辈自身底蕴。”
“前辈既然已经醒了,我还有一套五行六合掌,却是道家前辈秘传,专炼五脏六腑的筑基动功。”
“论道之后,晚辈还要去后面的石室看看,却是不能继续论道了。”
“五行六合掌?老道却是听过,这似乎是贝海石所学。”愚茶略一思索,就说道。
苏昱辰点点头,无奈摇头道……
“这套五行六合掌,正是苏某从贝海石手中学来。”
“只不过贝海石九窍学了八窍,一窍不通。这门掌法的根本真意,他根本不明白,晚辈也是得了之后,才发现其中的奥妙。”
随即他将贝海石学到这套掌法的前因后果讲明,愚茶听得也是连连摇头,可惜不已,连连叹息明珠暗投。
苏昱辰道:“这本就是道门前辈苦心孤诣,为后辈弟子留下一条路。如今传到道长手中,也是机缘。”
说罢,他起身走到一旁,将这套掌法运行中,涉及到的五脏六腑,诸般技巧,一一阐述。
待愚茶了解清楚,苏昱辰这才起身告辞。
………………
原本苏昱辰想将侠客行神功的奥妙告诉愚茶,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以他的眼光,这套武功明显蕴含着儒家部分真意,却是和愚茶的道家有所差异。
告诉愚茶,就像是在一块美玉中,妄自塞进一块宝石,两者不同源。
而妄自改变他人道路,成了还好,不成那就是害人了。
至于自己,师承全真重阳一脉,本就学惯释儒道三家,却是没有这种担忧。
苏昱辰步入第三间石室,这里人却是不多,只有廖廖几人,围绕着石壁念念有词,突然就发足狂奔,停下后又对着石壁冥思苦想。
奔跑间追逐呼啸,满室生风,几人几乎连成一线,但却没有风的意境,显然只是内功高深。
苏昱辰看了片刻,就是摇了摇头,这三人轻功虽然不错,但是并无特殊之处。
苏昱辰抬头望去,石壁左侧刻着一列大字,正是第三句的‘银鞍照白马’。
苏昱辰无视了周围的注释,看向石壁中央,那里刻画着一匹正在飞奔的天马,奔跑在云山云海之间,肆意昂然。
脚下一团团云朵飘逸灵动,好似托着天马在飞奔一般。
苏昱辰收敛思绪,沉心入静,心光中,那一团团飘逸的云团,好似活了过来,化作一团团金色的丝线,流光闪溢。
那一团团的丝线不断叠加,相互推涌,逐渐组合,化作一幅内息运行图。
苏昱辰丹田一道真气跟随着运行,一遍之后,只觉得脚下真气翻滚,好似要凌空飞起。
苏昱辰脚下一动,整个人好像化作一团无相的云,飘忽不定,鬼神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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