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病娇对我胸怀叵测 第184章

作者:草莓摇摇车

  灵溪端着酒杯的手阵阵颤动,喉咙之中挤出意味不明的轻哼。

  那玲珑脚趾蜷缩在一起,湿漉漉的白丝与肌肤黏在一起,那种感觉无法言明。

  这就是湿身游戏吗?

  她的眸子之中,隐隐闪过一抹粉色。

  而后举起手中的酒杯,痴声问道。

  “这一杯要淋在哪?”

  她微微撅着红唇,像是一个忍受欺辱却宁死不从的小女仆。

  与那满含期待的眸子,形成强烈的反差。

  那眼神仿佛在说:请更加变态一些!

  李令歌脸皮抖了抖,脑海之中莫名浮现出一个疑问。

  不知道楚枫见到如此湿漉漉的灵溪,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接过灵溪手中的酒杯,而后一饮而尽。

  “这是给我喝的。”

  拓跋钰,早晚有一天,他要亲手将这个欺骗他感情的家伙宰了。

  (本章完)

第160章 超市的剑灵

  眼睁睁望着李令歌将杯中酒喝净,灵溪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呼吸一滞。

  这算是间接喝我腿上的酒吗?

  望着足尖处滴落的马奶酒,灵溪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将这只脚塞进李令歌的嘴里……

  不行了,光是想想身体就已经变得奇怪了。

  此刻,车厢之中的酒气似乎让苏妃从书海之中唤醒了。

  她吸了吸鼻子,而后有些期待地看向李令歌。

  “你们喝酒竟然不叫我!”

  咕咚!

  马奶酒进入腹中,李令歌将酒杯扔到了地上。

  “已经喝完了。”

  瞧着湿漉漉的灵溪,她一脸的心痛。

  “这可是北齐皇室的乌兰马奶酒,你们竟然洒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只是单纯地以为李令歌倒酒的时候不小心弄洒了,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是眼前主仆之间的游戏。

  灵溪绷直了腿,玉足伸到了苏妃面前。

  “还有一点,你要喝吗?”

  眼角瞥见那从足尖滴落在地板上的马奶酒,苏妃喉咙滚动,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她的人生三大爱好便是看书,喝酒,经商。

  若不是有些不好意思,她真的要躺在地上,接住那滴落的马奶酒了。

  这可是北齐皇室的贡酒,她也就仅仅喝过一次。

  李令歌也尝出了刚刚那马奶酒味道确实不错,只是没想到,这竟然是皇室的酒。

  难道,拓跋钰是北齐皇室中人?

  “伱怎么知道这酒是北齐皇室的贡酒?”

  “之前跟着爷爷去北齐南院大王府中做客,喝过一次,当时说这酒是北齐皇帝赏赐的御酒。”苏妃舔了舔嘴角,仿佛是在回味,“我喝过一次就绝不会忘。”

  李令歌取出一枚传信玉符。

  随着真气涌入,寥寥数字消失在了玉符之中:我想知道拓跋钰的身份。

  ……

  大楚皇宫。

  姜云舒正在和监察院院长林南浦议事,而秋月白就站在一旁。

  下一刻,她神色一震,立即躬身取出那枚一直悬在胸口的传信玉符。

  这是她当初送给大师兄的一对玉符,生怕错过消息,所以将玉符一直佩戴在胸口。

  这样一来,哪怕一丝丝的震动,她的心便能立即感应到。

  大师兄给她传信了!

  这是大师兄第一次给她传信!

  【我想知道拓跋钰的身份。】

  “秋卿这是怎么了?”

  如此近的距离,秋月白的动作自然引起了姜云舒的注意。

  此时,林若浦也看了过来。

  看清楚玉符上的内容之后,秋月白一脸认真且急切地恭声道。

  “陛下,监察院有紧急事务,臣需要立即回去处理。”

  大师兄的事,便是最紧急的事。

  林若浦有些疑惑,他怎么不知道。

  “什么紧急事务?”

  见她如此急切的模样,姜云舒挥了挥手。

  “既然是急事,秋卿快去吧。”

  “多谢陛下,臣告退。”

  秋月白后退一步,而后快步走出了大殿。

  出了殿门,她身形一闪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监察院。

  秋月白走进缜密库,冷声道。

  “立即查出拓跋钰的身份,速报于我!”

  ……

  另一边。

  不足一盏茶的工夫,李令歌很快收到了秋月白回复的消息。

  “到底是监察院,办事效率就是快。”

  【北齐南院大王之子,因衔玉而生,取名拓跋钰,六岁夭折。】

  看着玉符上的信息,李令歌默默地收起了玉符。

  六岁夭折,明显是假死。

  而且连监察院都瞒过去了,看来这些年拓跋钰还真是谨慎,丝毫没有露出马脚。

  难道铁铉也是假死?

  那个崇拜摧碑手的老头,不会也是一直在演戏吧。

  “一个个地比我还能演。”

  不多时,玉符又传来一条消息。

  【红袖楼今日死了些人,此事好像与南越暗探有关。】

  李令歌:……

  苏绾绾到底是太年轻了,做事露出了马脚。

  他抬手在玉符上传信道:苏绾绾是我的人,红袖楼你帮我照看着点。

  良久。

  玉符再次震动。

  【大师兄是喜欢她吗?】

  李令歌:……

  他在说国事,这位女剑仙说情事。

  ……

  南越,鸿胪寺。

  贾文和望着棋盘,怔怔出神。

  安插在大楚的密探这几日迟迟没有传回消息,就好像是全部人间蒸发了一样。

  下一刻,桌上的传信玉符突然震动了一下。

  【十三先生身亡,苏绾绾叛变,京师密探遭血洗。楚国命李令歌为使臣,出使西周。】

  很快,玉符又传来一条消息。

  【卫王托我给您带句话,有朝一日他定会亲自拜访贾大人。】

  咳咳咳……

  贾文和长长地叹息一声,而后猛烈咳嗽。

  显然,之前传信的人被抓了。

  而且,李令歌果然没死。

  “李令歌,苏绾绾。”

  他的咳嗽声刚止,阁老严东楼火急火燎地走进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文和,祸事了!”

  严东楼走进来,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还有心思下棋,大楚已经宣布和我南越断绝互市往来了!”

  贾文和盯着眼前的棋盘,好似并不意外。

  “这不是意料中事么。”

  如今的局面,三年前他便已经猜到了。

  只不过,当初没人信他。

  严东楼迫不得已,闻人厚琮狂妄自大,官员与世家门阀勾结疯狂兼并土地。

  如今的局面,南越是作茧自缚。

  “灾情如火,粮价翻倍,乃至数倍,楚国断了与我南越的互市,粮食一粒不得入南越。”

  贾文和抬起头,继续说道。

  “想来,不日楚国就要对我南越用兵了吧。”

  “看来你都知道了。”

  一道奏折从严东楼手中滑落,他颓然地坐在贾文和对面。

  贾文和捡起地上的奏折,大致扫了一眼。

  丰州、云州、兖州三州旱灾最重,已经饿死了三百万人。

  还有数百万的百姓,等着朝廷赈灾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