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我有召喚系統 第135章

作者:想吃天鵝肉的蝸牛

  華北的戰略意義,確實遠非華中、華南可比。

  這裡有著帝國急需的煤炭、鐵礦等戰略資源,以及重要的交通樞紐。

  中村於鐵這個計劃,聽起來頗具魄力,也令人心動,但如今看來,就是一個笑話。

  什麼先剿滅華夏軍團,再以勝利之師,重新奪取華中、華南,全都是痴人說夢。

  華中、華南他已經放棄了,魯省卻久攻不下。

  “常老闆”和陝省武裝正在瘋狂擴充實力,自己想要重新南下,奪取華中、華南,已經不可能了。

  這不就是夏國的民間故事現實版嗎——丟了芝麻,西瓜也沒拾著。

  山口清夫越想越氣,目光猛地瞪向一旁的戰略課課長——中村於鐵。

  就是這個傢伙!就是這個自詡高明的中村於鐵,向軍部獻上這個“斷尾計劃”的計策,才導致瞭如今這樣進退維谷、騎虎難下的局面!

  “中村課長!”山口清夫心中滿是怒火,質問對方:

  “你說!現在該如何是好?”

  中村於鐵望著山口清夫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臉色同樣難看至極。

  他也沒有想到,局面會惡化到如此地步。

  他本以為,只要抽調華中、華南的兵力,採取多路突擊、閃電進攻的戰術,以泰山壓頂之勢,定能將華夏軍團一舉殲滅。

  可如今看來,他還是遠遠低估了華夏軍團的詭異。

  這支部隊計程車兵,不僅個個悍不畏死,而且,其兵力補充的速度和來源,更是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在山口清夫幾乎要殺人的目光逼視下,中村於鐵的大腦飛速咿D,試圖尋找破局之策。

  然而,在絕對的實力和無法理解的詭異面前,任何戰術、致裕谶@一刻,似乎都顯得蒼白無力。

  他思前想後,發現眼下似乎只剩下一條路可走。

  “司令官閣下!”中村於鐵嚥了唾沫,結結巴巴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眼下……眼下我軍銳氣已挫,繼續強攻恐怕……恐怕只會徒增傷亡,難有進展。”

  “為今之計……只有……只有暫緩進攻,轉入全線防禦,鞏固現有佔領區,休整部隊,等待國內進一步的增援。”

  “同時……同時向華夏軍團提出停戰談判。”

  中村於鐵的聲音越來越小,畢竟,身為帝國軍人,提出停戰談判,那就是奇恥大辱。

  但如今這種局面,為了穩固帝國現有的佔領區,他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

  “我們可以……可以承認他們對魯省的實際控制,換取他們停止反攻。”

  “如此,我們不僅能穩固現有佔領區,還能將主力調往其他地方!”

  ““常老闆”與陝省那邊已經徹底破裂,想要重新聯合對抗我們,幾乎已經不太可能。”

  中村於鐵的建議,看似可行,但在山口清夫聽來,就猶如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

  “防禦?提出停戰談判?”山口清夫聲音陡然拔高,話語中充滿了譏諷:

  “中村課長!你以為轉入防禦,提出停戰談判,就萬事大吉了嗎?”

  “如果……如果華夏軍團有著更大的野心,不同意停戰談判,選擇反攻呢?”

  “面對這樣一支越打越多、完全不怕死的詭異部隊,你告訴我,我們是否守得住?”

  “你告訴我!”

  山口清夫連聲質問,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連指揮室內所有人都被驚得一震。

  “這……這……!”中村於鐵“這這”了半天,最終還是緩緩垂下了頭,啞口無言。

  他拿什麼確定對方一定會答應停戰?

  如果華夏軍團不答應停戰,對他們發動反攻,連對方究竟有多少兵力都無法預測的部隊,他又拿什麼保證一定能夠抵擋的住對方的進攻。

  看到中村於鐵這副窘迫無能的模樣,山口清夫對他已經徹底失望,心中也更加憤怒。

  “八嗄!廢物!〞這一刻,山口清夫再也控制不住,指著中村於鐵的鼻子破口大罵:

  “就是你!就是你這個愚蠢的計劃,將帝國拖入瞭如此被動境地!”

  “我要向軍部如實稟報!我要讓你上軍事法庭!為你那該死的‘斷尾計劃’承擔全部責任!”

  中村於鐵面如死灰,站起身來,低著頭,一言不發走出了指揮室。

  他知道,無論此戰最終結果如何,他恐怕也逃不掉上軍事法庭的命摺�

  即使山口清夫不說,他也會回國自請請罪,給自己留些體面。

  若等到軍部問責,只怕連切腹的資格都會被剝奪。

  山口清夫看了一眼中村於鐵離開的背影,沒去理會,目光轉而落在一名參稚砩希畹溃�

  “命令!各師團即日起停止一切攻勢作戰,轉入全線防禦。”

  “另外……派人前往濟州,與華夏軍團司令官韓凌商議停戰一事。”

  馬上就是夏國人的春節,他知道,夏國人對於春節尤為重視。

  即使韓凌不一定會同意停戰,但至少也能拖上一些時日,一旦拖到臨近春節,對方必定會暫停反攻,慶祝節日。

  如此,也能為軍部想出應對之策,爭取足夠多時間。

第198章 老子褲子都脫了,就給我看這個

  徐城。

  華夏軍團第三軍現役旅陣地。

  一眾現役旅士兵在戰壕內或坐或站,只有少數一些士兵趴在戰壕邊緣,警惕的注視著遠方日軍動向。

  在他們前方的日軍,已經整整三天沒有對他們陣地發起進攻。

  一眾現役旅士兵,早已不像之前那般緊繃著神經,有一茬沒一茬,坐在戰壕裡聊著天,開著玩笑:

  “怪了,小鬼子是不是上次被我們打怕了?這都三天了,這三天一點動靜都沒有。”

  “要是真是這麼回事,早知道上次就放點水了。”

  “小鬼子攻也不攻,退也不退,這他孃的是要跟咱們當鄰居,長住啊!”

  “今天鬼子要是再不進攻,換防之後,咱們就去找團長,讓他去找旅長,我們殺過去。”

  “對對對!殺過去,這他娘窩在戰壕裡,太無聊了。”

  ……。

  陣地後方,旅部臨時指揮室。

  二旅旅長徐劍鋒,站在簡陋的沙盤前,滿臉的興奮之色:

  “老雷!李軍長可是親口答應我了!三天!就等三天!今天期限已到,總算輪到我們二旅上去活動活動筋骨了!”

  “前面這三天,鬼子愣是沒發動一次進攻,這陣地前的鬼子兵還有不少,夠我們二旅飽餐一頓了!”

  這三天,他可是度日如年,但鬼子沒進攻,一旅也沒有鬼子殺,他心情這才好一點。

  不然,看著一旅在前邊繼續“吃肉”,自己連湯都喝不上,他非得憋出內傷不可。

  對於鬼子沒有繼續進攻,雷燁心裡雖然有些失望,但他也不敢私自下達進攻的命令。

  畢竟,來這之前,軍區司令已經嚴厲宣告,必須服從這裡長官的命令。

  不過,對於可以反攻一事,他眼中同樣閃過一抹戰意:

  “老徐,雖說我們可以反攻,但也別高興得太早。”

  “這幾天,鬼子雖然停止進攻,但防禦工事可沒閒著,你看這裡,還有這裡,明顯都加強了防守。”

  “我的意見是,咱們兩個旅,不能一窩蜂全壓上去。”

  “咱們得有個主次,還要留足預備隊,防止鬼子狗急跳牆,又突然給我們來個反攻,那事情就麻煩了!”

  “你說得對!”徐劍鋒點了點頭,目光落在簡陋沙盤上:

  “我的想法是,我們二旅主攻正面,你們一旅負責側翼牽制。”

  “同時,我們兩個旅再各留一個團作為總預備隊,負責駐守陣地,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雷燁寸步不讓:

  “憑什麼你們二旅打主攻?我們一旅的兄弟三天沒開過火,也憋著勁呢!”

  “雷燁!你什麼意思?”

  “徐建鋒,你什麼意思?你是在告訴我,你們二旅比我們一旅強嗎?”

  “旅長!”兩人正爭得面紅耳赤,指揮室外傳來一名觀察哨兵的喊聲:

  “前方發現一小隊日軍,大約十多人……他們……他們打著白旗,正朝我方陣地走來!”

  兩人一聽,瞬間收聲,默契地一同朝指揮室外走去,彷彿剛才的爭執從未發生。

  兩人心裡都清楚,在內,他們可以爭個面紅耳赤,但對外,必須一致。

  兩人走出指揮室,接過哨兵遞來的望遠鏡,朝著前方望去。

  果然,在陣地前方,一支十餘人的日軍小隊正緩緩前行。

  為首的一名軍官,手裡舉著一根木棍,上面綁著一塊顯眼的白色布條。

  那條白布,在冬日略顯蒼白的陽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他們走得很慢,姿態謹慎,明顯是怕引起誤會,擔心陣地上的華夏軍團士兵開槍。

  “小鬼子這是唱的哪一齣啊?”徐劍鋒眉頭緊鎖:

  “幾日不見動靜,一動就舉個白旗過來?”

  雷燁舉著望遠鏡,接過話來:“才十幾個人,肯定不是詐降。”

  “他們打著白旗……按國際慣例,這通常是非戰鬥接觸的訊號,可能是來傳話或者……談判?”

  “談判?”徐劍鋒一聽,火氣噌噌噌便往上冒:“跟他們有什麼好談的!”

  “老子等了三天,摩拳擦掌,就等著殺個痛快,他們跑來談判?”

  用另一時空網友的話說——老子褲子都脫了,就給我看這個?

  儘管兩人滿心疑惑和不滿,但兩人也知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更何況,對方打著白旗,他們又是軍人,這最基本的戰爭法則,他們還是得遵守。

  “不管他們想幹什麼,先放他們過來。”雷燁接過話來,隨即朝一名士兵吩咐道:

  “去!傳令下去,放他們過來。”

  “是!”傳令兵領命而去。

  陣地上,一眾現役旅士兵看著那支打著白旗、慢慢靠近的日軍小隊,同樣滿心不解,議論紛紛:

  “排長,鬼子舉白旗了?這是要投降?”

  “投降個屁!就這麼點人?我看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媽的,真想一槍一個撂倒算了。看著就手癢。”

  “我也想給他們來一梭子,全掃了。”

  “你們忘了剛才的命令了,還想不想殺鬼子了?”

  “急什麼?這些鬼子早晚都死在咱們手裡。”

  一眾士兵雖然手癢難耐,恨不得立刻開槍射擊,但軍令如山,他們還是忍住了開火的衝動。

  不多時,待那支日軍小隊靠近陣地邊緣,一群如狼似虎的現役旅士兵立馬將對方圍了起來:。

  “站住!全部舉起手來!”

  “搜身!檢查有沒有攜帶武器!”

  十餘名日軍士兵一聽,頓時露出滿臉屈辱、憤怒之色:

  “八嘎!”

  “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