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泡泡的猫
不过,能考上解元,自然是博览群书,能掐会算也正常。
“武松兄弟,你是赶考的书生,可以中状元的。”
“为何要去二龙山找鲁提辖?我看武松兄弟也不是想落草为寇。”
张青担心武松没安好心,万一到了二龙山,把鲁智深、杨志杀了,那就不好了。
孙二娘更是问道:
“听说武松兄弟在河阳县屠了盘龙山,不知那游山龙如何得罪了武松兄弟?”
这是在试探,武松心知肚明。
“那日我留宿邱太公庄子,那厮强娶太公孙女。”
“这便罢了,那二头领要娶丈母娘,这也罢了,那群腌臜竟然要将太奶抢去淫辱。”
“我看不过去,把他们全部杀了,用那游山龙首级领了赏金。”
听武松这么说,张青啐道:
“此等败类,却玷污了我等名号。”
孙二娘也觉得不耻,骂道:
“那游山龙手下喽啰过百,原以为是甚么英雄,不曾想是个龌龊腌臜。”
“我们虽然在这里十字坡开人肉包子铺,但只杀该死大奸大恶之人,普通良善我们是绝对不杀的。”
张青也怕武松误会,说道:
“就如今日我到村子里卖的人肉,那厮是个淫贼,糟蹋了许多妇人。”
“昨日来时,还绑了一个妇人,我把那厮杀了,拿了十两银子,与那妇人作为路费。”
武松当然知道孙二娘夫妻两个不是滥杀无辜,要不然武松就要替天行道!
如果按照原本的剧情,武松几次被孙二娘夫妇搭救。
在鸳鸯楼杀张都监后,也是孙二娘夫妻给武松度牒,成为一个头陀。
行者武松的名号,也由此而来。
张青夫妇说了,武松也解释了盘龙山的事情,继续说道:
“不瞒大哥阿嫂,我虽然考科举,走仕途,却不喜欢那朝廷狗官。”
“如今昏君在位、奸臣当道,契丹狗犯边,那金人女真更是正在崛起。”
“我考科举,不为富贵,只为了天下百姓。”
“说句见笑的大话,这皇帝老儿,姓赵的做得,我武松也做得。”
“如今结识大哥阿嫂,想到二龙山寻鲁智深、杨志,只为了结拜,日后杀那昏君奸臣、契丹狗的时候,各位帮我一把。”
听了这话,孙二娘、张青面色骇然。
他们不是良善之辈,但造反当皇帝的事情,他们是断不敢想的。
“怎的?大哥阿嫂不信我?”
见两人脸色震惊到无言以对,武松以为他们不相信。
孙二娘忙道:“不是信不过兄弟,只是这...这造反之事..”
武松笑道:“如今说来却是早了,不打紧,等我中了状元,做了大官,再与大哥阿嫂说。”
“再过些年头,这天下就该乱了。”
“想来那松江已经杀了阎婆惜,要到水泊梁山落草的。”
“到时候天下盗匪四起,北面水泊梁山,南面方腊聚义。”
“到了那乱世,便是英雄崛起之时,我武松必定还天下一个太平。”
孙二娘、张青更加目瞪口呆。
孙二娘问道:“兄弟说的宋江,可是郓城及时雨宋江宋公明?”
“不错,那厮号称及时雨,济危救困,可他打心眼里想的是做官,只是没本事罢了。”
听到这话,两人都傻眼了。
江湖行当里,最令人敬佩、最受人尊敬的就是宋江。
武松居然把宋江骂得一文不值。
“我知道大哥阿嫂不信,不打紧,等宋江入了梁山泊,做了头领,你们就知道了。”
“那厮不管兄弟们和蔡京的仇恨,一心只想招安做官。”
张青问道:“如今梁山泊是晁盖做主,那宋江去了,也是二把交椅,招安他说了不算。”
“大哥,那晁盖必死,他死后便是宋江做头领。”
张青、孙二娘同时大吃一惊,问道:
“兄弟如何算到晁盖必死?”
武松假装惊讶说漏嘴,慌忙道:“泄露天机、泄露天机,莫问了,到时候便知。”
“只是先说好,大哥阿嫂到了二龙山落草,如果宋江招你们过去,切莫答应。”
两人面面相觑,感觉武松这人好神秘。
“言尽于此,还请大哥阿嫂代为引荐。”
张青听得云里雾里,说道:
“武松兄弟对我们掏心窝子,还有什么不行的。”
“今日不早了,且在店里歇宿一晚。”
武松笑道:“只怕半夜被嫂嫂一刀挖了心,做了黄牛肉。”
孙二娘笑道:“兄弟信不过我,晚上一起睡便是。”
“只怕大哥要挖了我的心,把我挑到村里卖了。”
张青笑道:“武松兄弟若不嫌弃,我等结义为兄弟如何?”
“正有此意。”
孙二娘拿来香烛,写了生辰八字姓名,就在店门口,对着大树祷告天地。
烧了纸疏,三人对着大树喝了酒,结为兄弟。
当晚,武松就在客店住下。
第56章 药杀头陀,上二龙山
到了第二日。
武松起来,孙二娘烫了一壶酒,张青切了一盘肉。
三人坐在一起吃早饭。
武松指着桌上的肉,笑问是不是人肉?
孙二娘自己先吃了,笑说是狗肉。
吃过早饭,东西暂存在客店,留下伙计,孙二娘、张青骑着驴子,带武松往二龙山走去。
两人对地头熟络,路上走得也算顺遂。
快到二龙山时,眼看着要下雨,天气寒冷。
张青说前方有个破庙,可以暂时歇脚。
武松加快步子,很快在山腰上见到一座破庙。
张青喜滋滋走进庙里,却见里面坐着一个头陀。
这头陀身长七八尺、穿着皂直裰、戴着铁箍头、脖子上挂着惨白的念珠。
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挂在腰间,面目凶狠。
张青看了一眼头陀,并不在意,只在另一间屋子坐下。
孙二娘捡了些干燥的枝叶烧火,外面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冷雨。
武松坐下来,低声道:
“大哥阿嫂,隔壁间的头陀须不是好人,我等小心戒备着。”
孙二娘刚才看见了,说道:
“这头陀是出家人,与我等我干,不惹他便是。”
“只怕他倒来惹我们。”
张青、孙二娘不信,武松却让孙二娘先拿来一囊酒,把蒙汗药往里倒。
晃了晃酒囊,武松把酒囊放在一边。
张青拿出携带的肉干,对着火堆烤热。
脚步声传来,头陀走进来,对着张青说道:
“贫僧有些饿了,施主给些吃的。”
张青见头陀说得粗鲁,心下不喜:
“你既是僧人,怎可吃肉?”
“贫僧不忌荤腥,饮酒吃肉都使得。”
说罢,这头陀在孙二娘旁边坐下,一双贼眼偷看孙二娘胸脯。
武松把两口雁翎刀藏在布包里,只装作是斯文读书人。
“哥哥,我们平日也是礼佛之人,大师要吃,那便布施。”
张青意会,把肉递给头陀。
那头陀也不客气,抓起大块的肉,拔出戒刀割下,一片片送进嘴里。
三四斤肉,头陀一口气囫囵吃了。
抬眼见到武松身边有个酒囊,说道:
“贫僧渴了,且把你的酒拿来。”
武松把酒囊递过去,头陀咕咚咚喝了个干净。
“大师好酒量。”
武松夸赞,孙二娘眯着眼睛笑道:
“大师觉得这酒劲如何?”
头陀吃饱喝足,淫心顿起,顶着孙二娘道:
“且让你汉子、兄弟出去,贫僧与你演说佛法。”
孙二娘冷笑道:
“你这等淫僧,有甚么佛法。”
头陀却待发作,身体却晃了晃,倒在地上。
“兄弟说得果然没错,这头陀果然不是好人。”
张青站起身,狠狠踢了头陀一脚。
孙二娘诧异问道:
“二郎,你如何看出他不是好人?”
如果按照原本剧情,武松到十字坡的时候,张青、孙二娘刚好杀了一个头陀,武松用了头陀的度牒,从此化身为行者头陀。
根据张青的说法,那个头陀杀人无数,有一串念珠,是一百单八颗人顶骨做成;有两把兵器,是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
和眼前这个头陀完美吻合。
所以,武松断定这个头陀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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