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柳画桥
战国时期,子思曾经向卫国国君举荐过人才苟变:大哥,这人那才尿性呢!!他能指挥五百辆战车的军队,有做双花红棍的潜力。
卫国国君就说了:我知道他,确实很有才能。但是他和老百姓收税的时候,吃人家两个鸡蛋,占百姓便宜,人品有问题,所以我不想用他。
这要是放到后世外国。那你看看!别说吃俩鸡蛋了,直接吃拿卡要一条龙服务。
一个全国gdp倒数的州,副州长贪污的房产证都按斤算,好家伙!怪不得老百姓挣不到钱,原来钱在这啊!
苟变人家才吃俩鸡蛋,这是什么?简直是清汤大老爷啊!!
当然,这也是个别例子,总体还是好的官员多的。历朝历代,各个国家也一直在想办法整治。
可是没有办法,人们不缺吃喝了,总要缺点什么的。
还能缺什么?缺德呗!!
官员的道德在不断的下降。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没有办法,这是大势所趋,薛虹知道,但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圣人牛逼不牛逼?再牛逼他也只能约束自己,约束不了别人。
薛虹也只能尽人事罢了。
第262章 温馨小日常
“哈哈哈哈!终于见到肉了(╥_╥)”
元宵节前一天,安王府上,朱煇和薛虹坐在室内,面前支起一个小火炉,上面炙烤着一块块牛肉。
随着碳火的炙烤,铁网上方的牛肉不断渗出血水,然后是油花,滴落在碳上,挑起阵阵的火苗。
薛虹一边用公筷翻动着铁网上的牛肉,一边洒了些盐巴:“殿下,不过才一个多月而已,至于吗?”
朱煇擦了擦口水,然后便开始诉苦:“什么叫才一个月!很短吗?年后不还有俩月时间呢吗(╥_╥)。”
薛虹笑了笑,随后道:“就这殿下你还要感谢太上皇遗诏改宗室孝期二十七个月为三个月。要不然,理论上你三年都得这样过。”
而且朱煇可不单单是宗室那么简单,他还是太上皇亲孙子,别人或许不需要守二十七个月,但朱煇是怎么都跑不了的。
此时的朱煇,一身孝服,端着碗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火炉上的肥肉,一挥手:“本王不在乎那个!我和我皇爷爷一共没见过几次,没有什么感情。
哪个御史胆子够大就去和父皇弹劾孤王!!第二天要不让他屎到临门,算他点儿高!!景瑜,烤好了吗?”
“差不多了。”
话音落下,朱煇眼疾手快夹起一块肉便塞进嘴里,哪怕烫的龇牙咧嘴也不肯吐出来。
“景瑜(嚼嚼嚼),你说长辈去世要守孝三年的话,会不会太耽误时间了?比如做官。
如果一个人考中了进士,恰好祖父去世了,等了三年,再三年祖母去世,再三年父亲去世,再三年母亲去世,那不惨了?”
朱煇这么一说,薛虹还真想起来历史上清朝的一位倒霉蛋。王培铸。
王培铸是浙江绍兴人,家里很有钱,所以得以读书,三十一岁中举,然后事情开始变的离谱起来。
王家祖坟着火之后,就开始吐黑水了。
从母亲郑氏开始,继母寿氏、继母孙氏,父亲王穑文。四个人,三年死一个,不多不少,时间卡的刚刚好,无缝衔接!
好不容易父母守孝完毕,结果他又被祖母过继给了没有儿子的叔父膝下。
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守孝。叔父家两位继母,加上叔父、祖母。
一共守了八轮孝,整整二十四年!
这个……你怎么算呢?
三十一岁进士,妥妥的年轻有为,可偏偏一天官没当过。
家里明明很有钱,可偏偏二十四年,就穿麻布孝服了。
这就是历史的荒诞,很多时候,小说都不敢这么编。
朱煇一顿胡吃海塞后,心满意足的靠在椅子上,嘴里叼着根牙签:“舒坦!!”
嘟!!!!!
“嘿嘿嘿,景瑜,不好意思,都哥们,别介意哈。吃急了。”
薛虹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带着坏笑捂着嘴瞥向一旁:(,,?ω?,,)
“吃什么了,这么臭!”
一道声音从朱煇身后传来,朱煇头也没回下意识回复道:“闻闻就得了呗,要什么配方!”
话刚出口就意识到不对,可也已经晚了。
一只大手捏住朱煇的脑袋,慢慢的向后转过去,映入眼帘的正是同样一身孝服的太子。
“重孝在身,我和父皇都是粗茶淡饭,你小子在这吃肉,吃的还是牛肉?!”
朱煇整个人呈现世界名画呐喊的姿态:“啊!!!卧槽大哥!!!”
太子听到朱煇下意识爆的粗口,手臂青筋暴起,拎着朱煇就向着后堂走。
朱煇死命的拽住太师椅,结果被太子一只胳膊连着太师椅一块搬走了。
“景瑜,我们兄弟有点话要谈,今天就不留你了。”
薛虹从善如流,将剩下的新鲜牛肉拎好,拱手一礼转身就跑。
“救命啊!!杀人啦!!快来人啦!!!谋杀亲唔……”
看样子朱煇是被太子手动闭麦了。
说实话,一开始薛虹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朱煇这种白切黑,浑身反骨的家伙会被太子治的服服帖帖。
可后来和太子相处久了,薛虹就发现了:你们老朱家哪tm有一个好人呐!个顶个的白切黑!
最关键的是,太子的武力值简直有点超出正常人类的范畴了。
反抗……朱煇拿锤子反抗!!太子一只手都能按着朱煇锤!
而朱煇一只手能按着薛虹锤!老朱家这不正常的体质!!
而且朱煇他越反抗,太子打他的时候就越兴奋,他也就越遭罪。更别说太子还有嫡长兄这个威压满满的身份在。
只能说京城没有通天树,只有一物降一物。
……
“老爷。”
“嗯,你去把这牛肉送到后厨。让他用这肉做几道菜来。
对了,告诉后厨,尽可能的软烂些,母亲吃着方便些。”
“是,老爷。”
朋友嘛!互相打打秋风很正常。
薛虹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尘,向着后院走去,沿途的丫鬟见状纷纷行礼。
“见过老爷。”
薛虹脚步不停,回到了小院中,此时的黛玉正绣着一件小巧精致的肚兜,一看便知道是给将来的孩子用的,一针一线都细心非常。
雪雁同紫鹃见状连忙出声道:“夫人,老爷回来了。”
黛玉抬头望去,果真见到薛虹站在门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黛玉先是将针从布料中扯出,将线头打了个结,然后用银牙咬断,再将针头别在线脑上,这才起身相迎。
“师兄,你不是说可能要在安王府闲谈到黄昏才回来吗?”
“哦,太子殿下有事同四殿下商量,我便先回来了。”
黛玉刚从薛虹手中接过披风准备转身去挂起来,却被叫住。
薛虹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来,将之打开,里面是一个油纸包,一丝丝油香甜腻的气味飘散开来。
“我刚刚回府的时候路过富华斋,便买了这脆皮火烧。恐凉了,便放在怀里。师妹,你尝尝。”
黛玉将披风递给雪雁,接过油纸包,拉着薛虹在榻上坐下,张开嘴便咬了一小口。火烧的红糖馅的甜味瞬间在嘴中蔓延到心里。
黛玉吃过一小口后,便将烧饼递到薛虹嘴边,薛虹也不客气,直接咬了一口。
腻!!非常腻!一般来说,薛虹是不喜欢这么甜的食物的。
可当薛虹看到黛玉脸上的笑和眼底的甜蜜后,忽然觉得这东西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第263章 贾恩侯苦肉毙道婆,荣国府喧哗反盈天
正值元宵佳节,本该是阖家团圆,欢欢喜喜的日子。
可荣国府贾赦,却命下人搀扶着自己,前往顺天府“自首”的同时,也状告马道婆摆弄巫蛊,加害自己。
在贾赦的状词中,将来龙去脉讲的一清二楚。
马道婆惯会些法术,据说颇为灵验,不少富贵人家都求她保个平安。
贾赦因为近日赌运不济,所以便想着请马道婆帮自己破一破灾厄,提一提运道。
哪曾想这马道婆信口开河,张嘴便讨要纹银一千两。贾赦一时气不过,便讥讽了她几句。
不想回家后,整整一个多月,一直走尽了霉运。
先是被开水烫伤了手臂,后又走路跌伤了筋骨,到了后面甚至夜夜做起了噩梦。
贾赦无奈,只得派人准备连夜再去请马道婆过来帮忙。殊不料明明是深夜,那马道婆家里竟还是灯火通明。
下人一时好奇,便透过窗户去看,只见马道婆正在手上摆弄着一个小人儿,瞧着模样竟然与自家老爷有七八分神似,当时便慌了神回府禀报。
贾赦得知后“又惊又怕又恼”,便立刻带着人冲到了马道婆的房子里当面对质。
人赃并获之下,贾赦一时气恼,吩咐手下拿了马道婆见官,岂料争执过程中,一名下人失手当头一棒,将马道婆毙在家中。
贾赦自知人命关天,加之巫蛊之事不能马虎,第二日一早便连忙报官了。
那顺天知府看着下方的贾赦也是有些无奈:“老将军,您这不是为难下官嘛!这好好的元宵佳节捅出这么大的问题来!!
若只是普通的一条神婆的人命还好说,可这和巫蛊沾了边儿牵扯的东西就多了!!”
贾赦手臂上缠绕着布料吊在胸前,还拄着一支拐,眼底满是血丝,模样凄惨,对着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随即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便摆放在桌子上。
“知府大人,这元宵佳节惊扰了大人确实不妥。可您也看见了,我被这婆子的巫术着实害的苦不堪言!
更何况这婆子以巫蛊之术加害朝廷命官,实在该死!
在其家中,老夫还发现了许多的巫蛊草人,模样不一,此事牵连甚大。
若是大人勘破此案,于知府大人而言,也是大功一件呐!”
……
顺天知府心知巫蛊之事非同小可,便上报锦衣卫,陪同衙役一同到马道婆家那里查看证据。
这一查可了不得!!屋子内各种巫蛊之物一应俱全!
锦衣卫在紧锁的衣柜中翻到几篇小账,其上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某府某人所求何事应验等等。
账本残破,看起来使了有些年头,其中还有几处明显的涂改痕迹,看起来似乎是记载有误,被马道婆自己涂改重新书写的。
这几个小小的账本,牵扯了不知道多少后宅阴私之事。
其中,贾赦大名赫然就在其中!
某年某月荣国府,后宅善男信女——王夫人,捐香油一百斤,银三百两,行诅咒之法。
同样的,在这一页,夹着一张梅花图纹的洒金信纸,上面书写的正是贾赦的生辰八字。
……
荣国府内,本是元宵佳节,虽处处张灯结彩,却再无半分喜庆。
荣禧堂内,贾母、贾赦、贾政、邢夫人并着贾琏、王熙凤夫妻二人,以及三春、贾宝玉全部在场。
三春小姐妹们缩做一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贾宝玉则更像个鹌鹑一样,瑟缩在贾母身旁。
王夫人跪在堂下,不住的朝着贾母叩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雍容与从容:“母亲,这一定是那马道婆陷害于我!!
媳妇自嫁入贾府以来,二十多年兢兢业业,不敢稍有懈怠!我怎么会拿着府里人的生辰八字,去害府里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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