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守白
哈哈哈當真是!
虧你還是個丞相?
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胡夫人同樣是哈哈笑,對於胡惟庸進行毫不留情的打擊。
針鋒相對,寸步不讓。
這口氣她已經憋了許多年。
一直以來都小心翼翼的隱藏著,各種看胡惟庸的臉色行事。
胡惟庸這傢伙,還有臉為天賜之死,在那裡恨天怨地,恨皇帝,恨江西那邊的那些人?
恨皇帝所進行的清丈田畝?
在她看來,最應該恨的人,就是他胡惟庸自己!
是他非要把自己兒子,給弄到江西那邊去!
自己不止一次的與他說,讓他把兒子給弄回來。
別讓兒子在江西那邊了。
可他就是不聽!
最終才導致了出了事兒,
自己兒子身死!
這兒子身死,她心裡能好受嗎?
天賜不是胡惟庸的兒子,可卻是她的親兒子!
她這輩子只生了一個的孩子!
她又豈能不疼?
結果,她的兒子就這樣死掉了!
本來,她兒子完全可以不用死的。
就是因為朱元璋這麼個玩意兒,在這裡胡作非為,這才硬生生的把自己家兒子給害死!
每每想起,他的心裡都是止不住的疼。
只覺得難受的利害!
這等事兒,若是在以往,她也不是不能忍耐。
可以將這些情緒,都給牢牢的壓在心裡,不顯露出來。
可是現在,她是真的不能忍一點兒!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馬上就要死了,被胡惟庸給害死了。
那她這邊,哪裡還用再這樣的委委屈屈?
哪裡還什麼不敢往外說的?
反正都要死,那還有什麼可顧慮的?
自然是該怎麼說就怎麼說,該怎麼來就怎麼來。
都到這個時候了,胡惟庸還想再作威作福,還想保全體面。
還想再如同之前那般,讓自己處處順著他。
怎麼可能?
他胡惟庸也不是之前的那個丞相!
“你該死!你這個賤人,你該被千刀萬剮了!”
“你這個畜生!你這個賤婦!”
“假的,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胡惟庸像是瘋了一樣,出聲大喊大罵。
朱元璋見此,對劉英擺了擺手。
劉英便讓人,將胡惟庸的夫人給帶走。
“胡惟庸!你為了他一個野種造了反!
哈哈哈,當真可笑!
胡惟庸,你就該如此!
胡惟庸,你這個綠王八!
胡惟庸,你別在那裡恨天怨地!
天賜就是被你給害死的!”
在被劉英他們,帶著往外去的過程裡,胡惟庸的夫人,依舊還在破口大罵。
一句句的話,簡直如同刀子一樣冰冷。
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扎進了胡惟庸的心裡。
一直等到徹底離開,那罵聲才消失。
胡惟庸變得異常安靜。
他直愣愣的盯著地,一句話,不說。
如此過了片刻後,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地上。
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看起來就像是死了一樣。
“小胡,是不是很感謝咱?
咱是明察秋毫,給你也說出來了事情的真相。
如果不是咱,你小胡就一直被矇在鼓裡面。
到死都還以為,那胡天賜是你的兒子。
這事兒可不好,咱大明的宰相可不能這樣愚蠢。
讓人給玩弄在股掌之間。
這些咱可是不樂意。
你說你,咱本身其實並沒有想著把這些告訴你。
讓你小胡當個糊塗鬼,其實也無妨。
可是你小胡不老實啊。
你非要想著給咱過過招,想要顯示出你小胡的能耐了。
想要尿咱一臉,想要對咱殺人誅心,讓咱心裡面難受。
既然這樣,那咱也就不客氣了。
咋樣啊小胡。
在這上面鬥不過咱吧?
文鬥你不行,武鬥你不行。
幹什麼你都不行。”
朱元璋看著胡惟庸出聲說道。
胡惟庸躺在地上,一言不發。
就那般直愣愣的看著房頂。
整個人像是聾了,又像是傻了。
再也沒有之前面對朱元璋之時的,那種快樂的心情了。
也沒有之前的那種跋扈。
朱元璋看著胡惟庸的反應,一時之間,只覺心裡面很是舒暢。
這下子,他給胡惟庸整舒服了。
他胡惟庸上輩子造自己的反,借自己的手,稀裡糊塗就將劉伯溫都給弄死了。
後面又在江西那邊的清丈田畝上,給自己弄出來了諸多的么蛾子來了。
如今再次來過,他這裡要是不好好的想辦法,給他來個舒爽的。那都有些對不起他胡惟庸所幹出來的這些事兒!
朱元璋離開了,牢房的門被關上,鎖好。
躺在那裡愣愣的看著房頂,整個人像是傻了一樣的胡惟庸。
良久之後,有著兩行淚自眼中流淌而出。
這淚越流越多。
最終,將他兩側的鬢角都給完全打溼……
……
接下來的幾天,京師這邊很是熱鬧。
有著大量的人員被抓。
尤其是中書省,都被清空了一多半。
上朝之時,都顯得有些冷清,
不過,眾人對於這些卻並沒有什麼異議。
畢竟胡惟庸這個掌控中書省多年的丞相。
都幹出造反的事情來了。
皇帝會在此時下重手,進行整治,那再正常不過。
胡惟庸這個中書省的丞相,都能造反。
那中書省裡面的眾多人,被牽扯到其中那才正常。
不過,也有讓他們感到意外的人。
那就是御史大夫陳寧。
正常來講,御史大夫本身就是一個專門為監視丞相所設定的官職。
是用來制約丞相的。
結果現在,御史大夫陳寧這個本應該對丞相,進行制約的人,竟反過來成為了胡惟庸的走狗。
這事兒乾的還真是過分。
皇帝又怎麼可能容忍得了?
很多人,也都因此而吃驚。
平日裡的陳寧和胡惟庸這兩個人,裝的還挺像,絲毫沒有讓人看出端倪來。
哪成想暗地裡,居然幹出來這樣的勾當來!
吃驚的同時,又有人在等著接下來,來自於皇帝的雷霆之怒。
想著這次的事兒,該如何收場,又會有多少人因此而死。
擔心事情會牽扯到自己頭上來。
別的案子,皇帝的手筆都尚且不會小。
經常能殺一個人頭滾滾,血流成河。
這一次那可是造反的大案,而且還是丞相造的反。
牽扯到了大明這麼多的高官,那還不得舉國動盪?
而相對於這些人的吃驚和擔憂,朱亮祖卻完全沒這些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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