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守白
還讓自己隱姓埋名,不得暴露身份。
這一年多的時間,沒有任何特殊待遇,被狠狠的操練。
這感受簡直別提了。
不過他的變化,同樣也是肉眼可見的。
到了此時,身上少了一些浮誇,多了很多的沉穩。
一個多月前才被調回來,給他安排了職務……
這會兒,隨著李景隆等人的湧入,胡惟庸府上的寧靜,一下子被擊打了一個粉碎,蕩然無存……
書房之內,聽著外面傳來的動靜,胡惟庸低低的嘆了一口氣。
自己還是失敗了。
自己對朱元璋,這拼盡全力所弄出來的這一擊,沒有奏效。
自己這邊終究還是沒能殺了朱元璋這老佟�
“天賜,爹沒用,沒把朱元璋這個最大的罪魁禍首給殺了,與你陪葬。
不過你放心,爹很快就來找你了。”
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這畫像給小心的疊了起來,放入到了懷裡……
而在他做好這個事情後,砰的一聲響,房門被猛的從外面一腳踹開。
帶起的風,吹的胡惟庸桌案上的燭火劇烈搖曳。
原本旺盛的火苗,變成了豆大一點。
隨後,又掙扎著重新亮起。
李景隆以及如狼似虎的甲士,湧到了胡惟庸的房間裡……
……
李善長的弟弟李存義,還沒有睡。
他的面色很難看。
此時他已喝得半醉,正在低聲罵他兄長李善長。
覺得自己兄長太窩囊。
他自己當了皇帝的狗也就算了,竟然還連累到了自己。
自從李善長當了皇帝的狗後,原本很多和他來往密切,如胡惟庸,如費聚,唐勝宗,陸仲亨等人也都不怎麼理睬他了。
很少有來往了。
他被諸多淮西的人給冷落了。
這讓他很難受,只覺得自己錯過了很多東西……
……
找獠希瑒⒉疁乇犻_了……
第288章 皇帝的套路比海深!
找獠希瑒⒉疁乇犻_了眼。
人上年紀了,睡眠本就少。
不僅時間少,而且睡的還很輕。
稍微有些動靜,就容易醒。
側耳聽了聽後,他坐起身來,快速的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開了府門,朝外面望去。
只見夜色當中,正有一隊甲士持著火把,沿街遠去。
站在這裡看了一會兒後,劉伯溫關上院門,返回屋子,重新回到了床榻上。
沒有再躺下,而是披著衣服,靠坐在床頭。
胡惟庸,真的是不行了!
如此大規模的行動,只怕此人是要造反了。
話說,自從上位清丈田畝,建立黃冊,並且還要實行攤丁入畝,且將第一站就給選到了江西。
他就知道,上位這次的行動不簡單。
除了辦正事之外,很大程度上,就是衝著胡惟庸去的。
而隨著江西那邊局勢飛速變化,那些人激烈對抗,尤其是胡惟庸的兒子,死在了那邊後。
就更加如此了!
他一直就覺得,很可能會出大事。
胡惟庸只怕是活不了了。
尤其是這陣子,上位突然要修皇宮,帶著太子皇后,跑到了清風山,並且,還把胡惟庸這個丞相留到京師這裡主持局面後。
他就已經在心裡面,給胡惟庸判了死刑。
上位的這一招一式,都奔著胡惟庸去的。
而胡惟庸也的確是,越來越張狂跋扈。
乾的事越來越不當人。
上位的這次行動,就是在引蛇出洞。
胡惟庸若是能忍耐住,別亂動手,還有活的可能。
一旦動了手,只有死路一條。
可……胡惟庸真的能忍住不動手嗎?
江西那邊的局面,如今越發的微妙。
那裡又是他的老巢,那邊的事兒,真就牽扯不到他胡惟庸的頭上去嗎?
胡惟庸的兒子死了,他真就無動於衷?
上位此時,做出這等舉動來,胡惟庸必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
而現在事情的發展,果然驗證了自己看法的正確性。
胡惟庸的確沒忍住動了手。
而迎接他的,是上位這邊早就準備好的蓄力一擊。
接下來,還不知有多少人會被牽扯其中,又有多少人會因此而死。
胡惟庸身死,他是一點兒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相反,還會拍手稱快?
畢竟胡惟庸這個狗東西,極其不當人。
在此前,可沒少衝著自己用陰招。
特別是將近兩年前那次,若非上位留了個心眼兒,將自己給喊過來,進行了當面詢問。
而自己這邊,又留有和廖永忠通訊的留底,只這一次,自己就沒命了。
如今胡惟庸身死,那是大快人心。
而胡惟庸本身行事,也確確實實太過於張狂跋扈。
當上丞相後要上天。
他不死誰死?
真把上位,也給當成那種昏庸之主,軟弱之人?
可以欺負了?
怎麼可能!
這個時候,他考慮的更多的不是胡惟庸之死,以及接下來的胡惟庸案,會牽聯到多少人。
而是在接下來,誰來接替胡惟庸當丞相。
把汪廣洋扶正嗎?
劉伯溫搖了搖頭。
這事兒是不大可能的。
在他看來,很有可能汪廣洋這個右丞相,會隨著胡惟庸一起被罷免。
汪廣洋這人,還是沒看明白局勢。
上位為什麼會把他給再度提拔上來,讓其擔任右丞相?
是讓他白拿俸祿的嗎?
不是。
而是為了讓其牽制胡惟庸,不讓胡惟庸在中書省裡橫行霸道,一個人攬權。
可結果他倒好。
當了中書省的右丞相後,依然一點正事不幹。
半分的牽制作用都沒有起到,完全就是胡惟庸說什麼,就是什麼。
不說和胡惟庸沆瀣一氣吧,那最起碼是連一點點的牽制作用,都沒有起到。
汪廣洋想錯了。
他以為不做就不錯了?
這等事兒,放在別的皇帝身上或許還可以。
但是放在上位身上,那是真不行。
上位這等性格,這等英主,又豈能容許他幹這些苟且的勾當?
上位任命他,是讓他來做事兒的,而他卻絲毫作用起不到,還用這種方式,對上位進行無聲的對抗。
這本身就是一件大罪過。
上位都會給記在心裡。
平日裡或許不會如何,可是,在遇到一些事兒,該算賬之時絕對不會手軟。
他們肯定跑不了!
除了汪廣洋之外,還能有誰?來做丞相?
李善長,還是自己?
想了一陣兒後,他搖了搖頭。
不論是自己亦或者是李善長,都已不再適合做丞相。
胡惟庸就是因為根基太深,又過於張狂跋扈,才會被罷免的丞相。
李善長這個淮西勳貴裡面的帶頭大哥,好不容易被上位找機會按了下去。
給上位當了狗。
又豈能再讓李善長做回丞相去?
而且,李善長的年齡終究是有些大了。
至於自己……可能性基本不大。
而且,這個丞相他也不想去做。
那麼問題來了,除了自己這麼幾個之外,還能有誰來擔任丞相?
商暠?塗節?陳寧?這些人只怕不被牽連就已經足夠萬幸了……
如此想了一陣之後,他搖了搖頭,不讓自己繼續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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