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守白
可是那些嚴重的背癰,想要治好可就太難了!
十個裡面,不知道有沒有一個人能活。
關鍵是背癰疼的厲害。
有些人得背癰的時間久了,背上都能爛個大窟窿。
“重八,一定要想辦法,萬不能再讓天德得上背癰!”
馬皇后神色鄭重的望著朱元璋出聲說道,眉宇之間帶著著急和擔憂。
洪武十八年天德去世,按照這個來算,天德去世時才不過五十三歲!
五十三歲啊!
對於一個將領而言,那是正能打的時候。
不說親自上陣殺敵了,到了天德等這個地位,他最重要的能力不是親自上陣殺敵。
而是統軍去殺敵。
天德就像是定海神針一樣,北面的長城。
只要他往那裡一坐,根本不必多說什麼,就能讓軍心士氣有一個極大的提升。
這是常人所不能比的!
不論是為大明的國事考慮,還是這麼多年下,來對於天德的私人情感,馬皇后都不願意看到天德走上輩子的那個道路!
“放心吧妹子,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些,那麼就斷然不會讓天德再走上這個老路!
如今不過洪武九年,最多兩年時間,我大明就能發動對北元王庭的大規模征戰,徹底深入草原,滅了北元王庭!
三年之內,將會結束這場,大明和北元之間的戰鬥。
到了那時,就讓天德多休息休息,回來調養身子。
不必再那般的辛苦了。
萬不能讓他再的上背癰。
除了這些外,以防萬一,咱這邊也要大力發展醫學。
確保天德就算是真的不幸,再染上背癰了。
那也能將之給治好,不讓背癰奪了他的性命!”
朱元璋的話,說的分外有力。
這些話,既是對馬皇后說的,也是對他自己說的。
更像是無形之中,對於在北平那邊帶兵鎮守的徐達,做的一個承諾。
馬皇后長吐了一口氣,用力點頭,表示重八說的很對。
天德真不能再走上老路了!
再把心思從徐達的事情上收回來後,重新放在自己家老四身上。
馬皇后心裡有一次升起了,諸多的迷茫和疑惑。
已經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等著從重八這裡,也聽到不少自己家老四幹出來的混賬事兒的馬皇后。
聽到了朱元璋的話,不由的為之一愣。
這事情,可和自己所想不一樣啊!
老四當時是躲過去了,按照重八以往打孩子的經驗來看,當時捱揍時若是不在場,後面重八很少會進行秋後算賬,單獨拎出來再打。
可老四那次,就是讓重發破了這個例。
大年初一時沒趕上,後面遇到了老四的第一時間,就把這頓給補上了,抽的還挺狠。
按照這個情況來看的話,老四幹出來的事肯定不會小。
甚至於要比老二鬧得還要更加過分!
可結果,現在卻從重八嘴裡得到了這麼一個訊息。
這讓馬皇后,又如何不意外?
“既然老四乾的那樣好,那為啥你還要揍老四,還抽的那般狠?”
馬皇后望著朱元璋問出心中疑惑……
“停下!”
“都給我停下!”
“不許再逃了!”
“聽到沒有?!不許再逃了!誰逃誰死!!”
破損的戰船之上,陳之禮出聲大吼,破了音。
但可惜,正所謂兵敗如山倒,平常時候他這個說一不二的當家人說話管用,很多人都聽。
可現在到了這種時刻,人心惶惶,許多人都被打破了膽。
哪裡還會再聽從他的號令?
這些人,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
逃得越快越好,趕緊逃遠離這些明軍!
明軍實在太可怕了,根本不可戰勝!
他們的那些火炮,根本不像是人能夠製造出來的?
這是天界的神器!
此刻,他們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只恨船跑得不夠快。
也恨他們的船太過於高大,讓他們沒有辦法用手去划水。
若是船小的話,他們這個時候還特意手裡面的刀,或者其他的工具來當做槳板去滑水,幫助船跑的快一點,甩開後面的如同附骨之蛆一樣的明軍戰船!
此時的明軍戰船,看上去遠遠比不上他們的大。
可是,那戰船上一門門的火炮,落在他們眼裡,簡直就是一個個的洪荒猛獸。
不!比洪荒猛獸還要更加可怕!這就是勾魂奪命的黑白無常!
是閻羅殿裡面的牛頭馬面!
早知道大明的水師這般可怕,有這樣的火炮,他們這裡那是說什麼都不來招惹大明水師。
這次若是能逃命,必須要遠離大明這片海域,往更遠的地方去生活。
“入你孃的!驢球馬蛋的玩意兒們!
一群慫包!啥東西都不是!”
“之前的狠辣勁呢?都給我拿出來!
剛遇到一些困難,就一個二個的不行了?
軟塌塌的算個什麼球樣子?!”
陳之禮厲聲大罵,手中拿著刀,對著那些不聽號令,逃竄的人脖子砍了下去。
噗的一聲,鮮血飆射。
那人捂著脖子倒地,身子抽搐。
陳之禮一連砍殺了五六個人,也依然沒有止住眾人那逃竄的趨勢。
眾海寇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怕陳之禮殺了。
就算是陳之禮的刀子砍在他們身上,也別想再讓他們停下來和明軍拼命!
“不能跑!跑了就是死!我們的船已經受了損傷,後面明軍的船還在那裡攆著。
他們的火炮還沒炸膛,跑不了多遠就會被對方給轟沉了!
咱們就是活靶子!別跑了,跑不掉!”
他出聲嘶吼,然而還是沒什麼用。
若是在以往,他拎著刀子砍人,就算是再大的亂子,也同樣能將之止住。
可是現在,他這個百試不爽的手段卻沒了用。
不僅如此,那些平日裡對他極其尊敬,或者說是畏懼的人,面對他砍人的舉動,不僅沒有屈服,相反有一些人的兇性被激發起來了。
一副要和陳之禮拼命的樣子。
見到此景,陳之禮手中的刀子也砍不下去了。
“不能逃,逃了就是死!”
他大聲喊道,再次重申。
“不如隨我去把對方的戰船給燒了!
就算是死,也要死的爺們兒一些!
轉身拼命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但依然還是沒用。
“好!好!你們這些殺才,這些窩囊廢!就等著都餵魚吧!
不想當待宰豬狗,還有卵子的人跟我走!
把小船給我放下去,隨著我一起殺敵!
大船我不要了,你們是戰是逃我也不管。
只把小船給我!”
回應他的還是沉默。
就連他身邊的親信,此時也都不願意再追隨他的腳步。
“好膽氣!我海泥鰍隨將軍走!”
就在此時,有一人出聲迎合。
這是一個尋常的海寇,並不是陳之禮親信當中的人。
陳之禮見此,哈哈一笑。
“好!好!就便一起殺敵!我就說這麼多人,不可能個個都是沒卵子的慫貨!”
隨後讓人迅速的準備一些引火之物,放在一艘小船上,潑了油。
陳之禮和那人跳到了下面的小船上。
在這暈染著一些血跡的大海里,反向衝鋒,朝著大明的戰船而去。
當然,在做這些事情之前,陳之禮反手在他方才所待著的,兩千料戰船上點了一把火。
他要把這艘兩千料的海船給燒了,就算是燒了,也不能落入到大明人的手中。
當然,也希冀透過這樣的辦法,來儘可能的對大明這邊的船隻,造成一定的影響。
最好是能讓大明的船,來不及轉向裝在上面,卡在那裡燒個燒成飛灰!
既然這些人都沒了卵蛋,寧願被明軍給轟死,也不敢和明軍拼命,那這件事就讓他來做吧!
自己這個將軍,送他們一程!
沒有理會背後船上,那驚慌的喊叫,還有一些咒罵,以及對著他用投石機進行的攻擊。
陳之禮一握著刀,一手架著船,和那個隨他一起而行的海泥鰍放聲大笑,直衝大明這邊的戰船而來
這個時候,追擊他們的是兩艘一千料的海船,和幾艘五百料的海船。
和他方才乘坐的,兩千料的海船相比,這些明軍的船很小。
可這個時候,他換上了小船,就顯得大明水師的這些船太大了!
面對對方,就像老鼠面對大象一樣。
陳之禮此時,去根本不顧這些。
他放聲狂笑,雙目盡赤,面色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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