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守白
先湊合著用著,讓他們先幫自己暫時穩住局面。
後面透過國子學,培養大量合格的官員補充上去。
以新換舊。
慢慢的來讓大明吏治清明,變得生機勃勃,奮發向上。
那眾多從元朝過來的官吏,在元朝那等官場裡,不知道打了多少滾兒。
早就已經被醃製入味了。
想要讓裡面的很多人變得不同,很難。
還是今後逐步的,將裡面的那些渣滓,給替換掉比較好。
這樣一股力量可謂是至關重要,關乎大局。
關乎著大明的未來。
還是讓他這個皇帝,來多進行薰陶薰陶比較好。
原本朱元璋,是打算讓自己家老三歷練之後,後面成為國子祭酒的。
但是,經過仔細的盤算權衡之後,他覺得還是自己這個皇帝親自擔任國子學祭酒的好。
朱標聽了自己家父皇的話,眨了眨眼。
父皇所說的這些,他能夠理解。
可是皇帝當國子學祭酒這件事,終究是有些過於出人意料。
簡直可以說是開了先例了。
不過,再想想自己爹,好像已經沒少開創先例了。
那現在,再來這麼一出,也並非不可以。
“那…宋祭酒接下來要怎麼辦?
父皇準備把他安排到什麼位置上?從國子學給調走嗎?”
朱元璋搖搖頭:“宋訥人不錯。
雖然過於古板嚴苛,可有些時候,也就是需要他這樣的人,才能正風氣。
亂世當用重典,矯枉必須過正。
宋訥的一些辦法,還是很可以的。
不然,國子學不會在他接手之後,這麼快就有成色。
當然,在各處的細節等上面,也同樣有著一些失誤和瑕疵。
從而會被人利用等等。
他這樣的一個人,咱不可能讓他離開國子學的。
國子學還需要宋訥這種鐵面無私之人來鎮場子。
咱這個祭酒,只是掛名的祭酒。
不可能天天守著國子學,只能是在大方向上等一些事情上,去進行一定的引領。
不時抽出一些時間,來到國子學那裡去露露面,和學子們培養培養感情。
具體的事務這些,還得宋訥在那邊去做。”
把宋訥從國子學弄出去是不可能的。
不論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宋訥都已經用事實來證明了他的本領。
上輩子國子學便是宋訥去世之後,自己找不到合適的人選,被人給搞垮了。
不得已之下,只得再次和重開科舉。
開啟了那些人的狂歡。
那些人,在自己精力還行時,又有被自己停了科舉,不再取士的教訓在,倒也規規矩矩,沒敢弄什麼么蛾子。
可是,等到後面自己年紀大了,身體不行後,馬上就開始進行試探了。
搞了個南北榜案,想要看看自己的刀還利不利。
如他們所願,自己雖然老了,也還能提得動刀。
砍了一批。
只是南北榜案,也同樣預示了,自己去世後,這些人的猖狂模樣。
當然,若說單純的以南北榜案,來進行概述的話。
對於南面的不少省份,是有些不太公平的。
準確的來說,是以江西為代表,浙江,福建幫場子來進行了一場,特別嚴重的科舉舞弊案。
唤y地概括為南北榜案,其餘的南方省份,可以說是有苦難言。
事兒沒有幹,罪名沒少分擔,跟著捱了不少罵。
“就讓宋訥當國子司業吧。
老三這個學丞也先當著。
在裡面好好表現。
事情辦得好的,今後宋訥人沒了,就讓老三當這個司業,幫咱看好國子學。”
朱元璋說出了自己的安排。
聽到自己父皇所說的的話,朱標很理解了自己父皇的良苦用心。
經過了這樣一番刮骨療毒式的治理,國子學裡面的很多蟲豸都被清理了出去的。
而緊接著,父皇親自擔任祭酒,老三這個表露了身份的晉王,繼續擔任國子學丞。
再挑選符合心意的助教等人,來取代那些蟲豸。
如此這樣的一番手段下來,想來國子學裡面應該能平靜不少。
少一些歪風邪氣,別有用心之人,能夠在接下來讓眾多的學子更好的安心學習,學好本領,為國出力。
就是這樣做,是不是對宋訥多少有些不太友好?
宋訥都已經七十歲了,聽自己父皇的話,竟像是一直讓宋訥,在國內學司業這個位置上,到死為止。
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為宋訥而高興,還是為宋訥感到一些難受。
不過,朱標也默默的從自己家父皇這裡又學了一招。
那就是遇到好用的人了,便不能輕易的放過,要往死裡用。
馬皇后在邊上,沒怎麼說話。
看著自己家重八,眼裡都是柔和的光。
很是欣賞和敬佩。
這就是她的重八啊!
自己當年,果真沒有看錯人。
和郭天敘這麼一個依靠著靠爹的人比起來,重八才是真正的英雄,才是最為值得託付的人。
但同時,心裡面的一些感觸別變的越來越濃。
幾乎要壓不住了。
那就是,自己家重八是如何知道這麼多的?
重八很優秀,這點兒她心裡很清楚。
可是,重八最近這一年多以來的變化,也著實有些大。
比之前更加優秀了。
而且,對於財務,算術,火槍火炮,以及這什麼物理之類的很多事兒。
重八在此之前是根本不知道的。
或者是知道的不多。
朝夕相處之下,重八有多大本領,尤其是學問上面掌握了多少,她很清楚。
可現在,重八竟像是很多事兒,突然之間一下子的就想通了,就掌握了。
不是說重八變得更加優秀,她不高興。
她比誰都高興。
但是心裡面的疑惑,卻在不斷的加深。
這一年多以來,有不少的手段,那都不是以往的重八會用的。
這麼多的事情經歷下來,這個疑惑,畢竟在她心裡面存在很久了。
她之前沒想著去問。
可現在,是越來越忍不住想要問一問重八,到底怎麼回事了。
不過話到了嘴邊,又被馬皇后給嚥了下去。
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去問。
倒不是說自己家標兒在場,有些話她不好說。
而是因為這個時候,國子學剛剛出了這麼大的事。
重八現在正忙著處理國子學的事情。
那她便不能在這個時候,多說些什麼,讓重八分心?
這個時候去問這些事兒,多少是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馬皇后要為自己家夫君考慮。
她不是那種只顧自己的人。
不過,心裡面卻已經下了決心,等到這一次的事情結束後,她便會在第一時間裡,就這些事情來問一問重八。
馬皇后覺得,在問了重八這些事情後。
自己很有可能,會得到一個讓自己意想不到的答案……
……
三天之後,這些人的罪名被定下來,並進行了公佈。
吳伯宗這個吳狀元進行腰斬。
吏部尚書餘熂,原國子司業魏朝,以及助教金文徴,馮庸,國子學經學博士楊守,也就是那位白鬍子的景山先生,還有背地裡被挖出來的五六個所謂的閒雲野鶴,在士林當中很有名望的人。
加起來有三十多個。
被判了剝皮揎草之刑。
剩下的那些牽扯進來的助教們,根據罪責大小。
有的人被判斬首,有的則是絞刑。
最輕的則是杖五十,發配三千里。
不僅如此,朱元璋還讓人把吏部尚書餘熂的人皮,吊在吏部的大門口。
金文徴,魏朝等這些人,則填上草,吊在國子學外面,以儆效尤。
必須要吊滿六十天,才能將其給取下來。
這手段果然還很朱元璋。
正如他之前所說那樣,既然這些人很多冥頑不靈,食古不化。
家國大義這些都感到不了。
那就讓他們陷入到恐懼裡吧!
一般而言,死刑犯都是要到秋後才處決。
在朱元璋這裡,尋常的死刑犯可以留到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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