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守白
你這個學丞已經不是了。”
“你說不是就不是?按照規定,新的學丞到了之後,我這個學丞才不再是學丞!
新學丞未至,那我這個學丞就還是學丞,說話管用。
而你,冒充學丞,可是大罪!”
李學丞望著朱棡,針鋒相對,絲毫不讓。
他心裡面,如今也是窩著火氣,分外不痛快。
本來他這學丞做的好好的,自問也沒犯什麼錯。
結果吏部那邊,突然就來了訊息,說任命了新的學丞,他的學丞位置沒了。
不僅如此,連他在接下來的去處,都沒有安排。
這等事兒,放在誰身上誰能受得了?
這就不說了,這個時候,忽然間又有人鬧事。
來到這裡以後,這一個小小的助教吳行,居然還如此過分。
當著自己的面,說他才是學丞,自己這個學丞已經沒用了。
這事,他哪能忍得住?
若是一個不認識的人,這個時候假冒學丞,或許還能給他琥住。
可這吳行,明明就是一個助教。
也敢和自己玩這樣的把戲?
聽了李學丞的話,繩愆廳的八名衙役,便要再度對朱棡等人動手。
“住手!我就是新學丞!”
他說著,從懷中取出告身來,懟到了李學丞的臉上。
李學丞仔細觀看,發現告身合乎規範。
竟然是真的!
“不對!你叫吳行,這上面寫的是吳坤!
新學丞可不是你!”
“本官既叫吳行,又叫吳坤不行嗎?
誰規定說,不能有兩個名字。
現在,新本官已經到任,你現在已經不是學丞了。
把你的官袍脫下來吧!”
這話聽的幾個衙役,站在原地那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都被現在,這從不曾想過的情況給整懵了。
這……到底誰是學丞?
該聽誰的啊!
“你們幾人立刻動手,把這個狗東西給我拿下!
扒了他的官服!”
朱棡望著繩愆廳的幾名衙役出聲下令。
幾名衙役聞言面面相覷。
待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本官才是學丞!
若不遵學丞命令,本官便將爾等全部都給革了!
另選衙役!”
朱棡板起臉,收斂了在國子學當老師時,平易近人的樣子。
屬於晉王的威勢,透露出來。
自帶上位者的氣勢。
被朱棡如此一呵斥,這幾個繩愆廳的衙役,這才猛地反應過來事情該怎麼做。
流水的學丞,鐵打的衙役。
李學丞現在已經不是學丞了,那他們作為繩愆廳的衙役,自然是要聽新學丞的話。
“得罪了,李學丞。”
一名身材高大的衙役,對著李學丞說了一句,便伸手去扯他。
“放肆!就算我現在不是學丞了,也不能來抓我!
我又沒犯什麼罪,憑什麼抓我?”
“你沒犯什麼罪?憑什麼抓你?
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國子學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你真就一無所知?
那些學生們,莫非是正常死亡?
你這個國子學的學丞,都是如何處理的?
你就沒有得到過魏老狗這些人的暗示?
給我交代清楚了再說!”
朱棡說出來的話,一句一句像是鋼刀一樣直往在場的幾人心裡面戳。
李學丞的神色為之變了變。
還要再掙扎,卻一時間掙扎不動。
更多的衙役動了手,把他按在地上,並遵照朱棡的吩咐,伸手把他的官袍給扯了下來。
一併拿下。
“我不管你是吳行,還是吳坤!
你這樣做都是要出大事的!
你沒有這些權力,國子學又不是你家的。
你不過是一個八品的學丞,又怎敢如此胡作非為,幹出這種事情來?
別說我等沒有做錯什麼事兒,就算是真的做出了什麼事,也不是你一個學丞能管得了的!”
魏司業努力穩住心神,望著朱棡呵斥。
還想要進行一些自救。
他是真的不想就此認命。
尤其是栽在一個,以往的助教,現在的學丞手裡。
而且,這一次事情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
完完全全出乎了他的預料。
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一時之間,讓他也想不出來什麼好的破局辦法。
“你如此做,還有王法嗎?!”
他望著朱棡,聲色俱厲,企圖嚇唬住朱棡。
“王法?你們暗中串通,透過種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引導眾學子去死。
暗中聯合,反對宋祭酒。
準備把國子學搞得一團糟,對抗陛下,對抗大政時,想過王法嗎?
這個時候,倒是與我說起了王法來?
哪來的臉?
亂臣僮樱巳说枚D之!”
李學丞聞聽朱棡所言,分外而不服,當即便還有出聲反駁。
那面色灰敗,短短時間裡已經出了一頭汗的白鬍子老者,卻在這個時候突然說了話。
“你是太子殿下派來的人?這些事情,太子殿下都知道了?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亦或者是當今皇帝的意思?”
他說這話時,雙目直勾勾的看著朱棡。
短短的時間裡,他已經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這些事情讓他心神巨震,驚駭欲死。
“我身為朝廷官員,是陛下的人,也是太子的人。
這些事情是皇帝的意思,也是太子的意思。
早在此之前,皇帝就有言說,要南北混一。
就說要振興國子學,更說了農學,物理,算術這些學科的重要性。
說了國子學是為國選材。
可你等這些蟲豸,卻是如何做的?
一個個道貌岸然,內心骯髒!
手段卑劣!
說你們豬狗不如,都便宜你們了!”
“不可能!不可能!太子殿下他不會這樣的!
你在胡說八道!
不可能!”
這白鬍子的景山先生,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情緒激動的在這裡連聲否認起來。
像是想要把自己給說服一樣。
“太子殿下一向仁慈,豈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必然是你假借太子殿下的名義,在這裡胡亂行事!
敗壞太子殿下的名聲!
你就是和皇帝派來的,這事兒和太子殿下無關!”
“呸!”
朱棡對了他吐了口水。
“真以為你們多高貴?以為太子殿下仁善,就要處處縱容著你們?
太子殿下的確仁善,可這也不是你們在這裡為非作歹的理由!
別想太多了,太子殿下可不會如同你們這般狹隘。
眼裡面除了南人,除了你們自己的利益,別的什麼都沒有!
太子殿下目光深遠,著眼全域性!”
朱棡說著,提高聲音道:
“來人,把這些蟲豸,都給我帶到繩愆廳!
本學丞要好好的審審這些狗東西!
把他們的心肝,都給剖出來了,看看是不是狼心狗肺,是不是黑心爛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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