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守白
這些人,根本就不配當先生!
配不上先生這麼一個稱呼!
或者說根本不配為人。
罷課這事兒還沒有發生。
但朱標也相信,這些所謂的助教們,絕對會隱身幕後。
只合情合理的做一些煽風點火的事。
並不會真的出頭。
甚至於,學生們真的罷課了。
他們這些人還會假模假樣的,前去尋找眾學子。
對學子們進行規勸。
讓他們不要罷課,不要犯糊塗,要回去好好的上課等等。
好人他們全做了。
可罪名這些,全讓他們所教授的學子們給擔了。
這國子學,可是自己父皇精心辦的。
對國子學裡的眾學生,那都是抱有很多的希望。
現在,竟然被這些人如此敗壞!
哪怕拋開這一點而不論,單單只是這些學子們,喊他們一聲先生。
他們都不能如此做!
這是要斷的絕孫,生孩子沒腚眼兒的事兒!
太子朱標心裡面有怒火與殺意,騰騰的湧起。
朱元璋看著自己家標兒的反應,心裡面還是滿意。
經過自己有意識的進行引導,言傳身教。
標兒和上輩子比起來,要能下得去手多了。
對於這很多的文人,也逐漸的開始去魅。
這是一個特別好的現象。
“標兒,現在知道為什麼,咱之前會下達命令,做出規定來,不許學生們上書言事了吧?”
朱元璋望著朱標詢問。
“父皇,孩兒知道了。”
朱標點頭,顯得很是服氣,但心情卻一點兒都不好。
不是因為父皇對了。
而是因為,不少事情和他的美好想象,有太大的差距。
以前的時候,就這個事情,自己還和父皇有了一些分歧。
覺得自己家父皇這樣做,有些不太對。
覺得父皇讓士農工商,都能上書言事。
既如此,那就更加不能少了這些學生們。
很多學子,都是心存正義,心憂國家。
且論起見識,也遠遠的超過很多農工商裡面的人。
不讓他們上書言事,不僅是對他們的不公,同時也是對國家的一個損失。
當時父皇就和自己說。
這眾多的學生,眼高手低,而且還有年輕,經歷少,讀了一些詩書,便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
什麼事兒自己都知道。
可實際上,卻往往是坐井觀天。
往往只是自以為是罷了。
見識少,最好被糊弄。
稍微被一些有心人進行引導,就熱血上頭。
很容易鬧出事端來。
不利於統治。
關鍵是這些人,一旦被忽悠上了頭。
很容易認死理兒,鑽進牛角尖裡。
覺得他們做的都是對的,
別人都是錯的。
明明事兒辦得很糟糕,還堅信他們如此做是正確的。
那個時候,自己對父皇的這話很不認可。
可此時,結合這次的事情來看。
再回頭才發現,自己家父皇說的竟是如此準確!
事情,還真就是如此!
這些學子們,真是太容易被人利用了。
“父皇,這個事兒該處理了。
這次,要從嚴從重處理!
把這些居心叵測,人面獸心之人,都給解決了!
不殺,不足以震懾人心!
不足以懲罰他們造的孽!”
朱標深吸口氣,望著朱元璋出聲說道。
聲音裡面安安帶著濃濃的殺意……
……
“餘部堂,這次的事就靠你了。
也不需要讓你多做別的,只要把宋訥這老匹夫的致仕文牒給辦了就行。
剩下的事兒,自有其人來辦。
齊心協力之下,必然能讓宋訥這個老漢奸,吃不了兜著走!”
吏部尚書餘熂的家裡,有人望著餘熂出聲說道。
見餘熂還有些猶豫,當下就再次開口道:“不用擔心,事情必然能。
太子,可是心向我們文人的……”
第174章 奸臣自己跳出來了!
“太子殿下,可是心向咱們文人的。
可以說是自己人!”
這個六十多歲白鬍子的老者,望著吏部尚書玉溪。
一本正經的說道。
在說這話之時,他的眼神堅定,顯然是對他所說的這話深信不疑。
太子朱標,歷來被很多儒家之人,視作希望之所在。
覺得太子朱標是個仁義之君。
覺得朱標必然會得向著他們儒家。
只是聽了他的話,吏部尚書玉溪,心中略安。
可見太子朱標的名聲,還是很好用的。
不過,他也並沒有立刻就將之給答應下來。
想了想又道:“只是……景山公,太子殿下如今似乎也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太子殿下如今,受到皇帝的影響,看起來是越來越大了。
似乎……不再如同之前那般信任儒教。
沒有那樣,堅定的和我等站在一起了。
這等事情真的做出來後,太子真的會堅定的站在我們這邊?”
聽了玉溪的話,這位被稱為景山公的人。
臉上露出了一些愁苦憤恨。
蒼天無眼!
讓一個要飯花子,得了天下。
要飯花子如此殘暴,如此不尊儒學。
令人痛心疾首!
“若是吳王得了天下,那該有多好?
依照他的性格,必然能重用我儒教!
與我等士大夫共天下!
可惜卻偏偏讓朱重八這麼一個沒有見識的放牛娃,得了天下。
如此敵視我儒教!
真乃一大不幸之事!”
說起這話時,他的面色難看,滿心痛苦。
而他口中的吳王,自然不是朱元璋,而是張士铡�
那個時候有兩個吳王。
一個就是朱元璋,為韓宋政權所冊封。
另外一個吳王,就是張士铡�
張士赵臼窍蛟⒄埱髢苑庾约簽閰峭醯摹�
不過元朝廷不答應。
後面就自己封自己為吳王,並且依然奉元朝廷為主。
想要合情合理佔據大義,收周邊眾多的元朝故土,為他自己所用。
當時,人們為了進行區分,稱朱元璋為西吳。
稱張士諡闁|吳。
“有些話,你說的挺對,太子殿下如今似乎確實受朱重八的影響不小。
隱約之間似乎有些轉變。
但是,這些轉變在我看來,可以說微不足道,不影響大局。
論起教化,誰能比得了我們儒家?
不要忘記了,這太子殿下可是打小,就被景濂先生這些大儒,進行教授的。
學的是最為正統的儒家學問!
接受的為我儒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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