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守白
但又談何容易?
此時已有大量燕王親衛湧入,丘福這個燕王親衛的統領,披甲執槍帶人守在門口處。
見到錢得手等人前來,便怒喝一聲,手中長槍如狂龍一般,直奔錢得收幾人而去。
朱元璋對於自己兒子,很捨得下血本兒。
而他在原本的考慮之中,本身就有讓自己兒子成年之後,鎮守邊塞的想法。
所以給兒子組建的三護衛,都是挑選出來的精兵悍將。
而是朱棣這次,又是深入虎穴之中,想要獲得虎子。
所帶來的這三百近衛,更是精銳中的精銳。
此時有心算無心之下,又全都披甲執刃,對付起這些手中沒有武器,且亂作一團不成建制的人,那當真是單方面的碾壓。
不論是人數上面,還是武器上面,亦或者是訓練有素上面,都是穩穩碾壓。
十幾個呼吸之後,錢得收這個備倭水師裡面,以狡詐,悍勇而著稱的千戶,便已經被捅了七八個透明窟窿,倒在了血泊之中……
半刻鐘之後,局面就已得到控制。
這場突然發生,卻又極其激烈的戰鬥結束。
有三十多備倭水師當中的將領,被當場擊殺。
二十多個人被擒拿。
還有四十多人被圍在當場,束手而立,顯得有些惶惶不安。
備倭水師衙門這裡,屍首橫七豎八倒在地上,血腥味沖天而起。
“吳忠,你不得好死!
你這個崽子,做了備倭水師的叛徒!
身為備倭水師之人,卻和人一起暗中下黑手。
如此坑害我備倭水師之人!
今日你如此做,你父子在今後,能落一個什麼好?
你這自掘墳墓,自己找死!”
封三渾身是血,依舊不服,盯著吳忠出聲大罵,面目猙獰。
“閉嘴!備倭水師是朝廷的備倭水師!不是哪個人的備倭水師!
就是因為有著,你們這麼多心懷不軌之輩,才會帶壞了我備倭水師的風氣。
讓備倭水師裡的許多人,都欺天了!
膽大包天,為所欲為。
若非是有爾等這麼多狂徒,我父親有怎會和水伲心屈N多的聯絡?
死到臨頭,還敢在這裡口出狂言?
吳忠出聲大罵,言語之中未嘗沒有想要嘗試著為他爹,還有他伯父進行開脫的意思。
“哈哈哈,去你孃的!什麼叫做受到了老子等人的蠱惑!
你以為你爹是個好鳥?
很多事兒,都是他主動聯絡老子們做的!
現在出了事,卻想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老子們頭上去?
老子們不認!”
封三滿臉兇狠,貼臉大罵。
言語之中對於吳禎,再沒了任何的尊敬。
儘量的把事情往吳禎頭上牽扯,想要把吳禎也給拉下水,讓其不得好死,
而他卻不知道,吳禎已經先一步被皇帝給拿下了。
“把此人給斬了!”
朱棣看著面色已然變得漲紅的吳忠,對著丘福努了努嘴。
丘福便上前一步,手中長槍,猛然刺出。
只一槍,便結果了封三的性命。
雖然朱棣知道,吳禎吳良兄弟罪大惡極,且此時只怕也都已經被自己父皇給拿下了。
但吳忠的臉面,還是要多少維護一下的。
卸磨殺驢這等事他不會做。
吳忠見到朱棣的這個舉動,對於朱棣頭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這些人裡,哪些是忠臣義士,那些又是罪大惡極之人,三江你比我瞭解。
便由三江你來把他們,給辨認出來吧。
和海寇相互勾連,通敵叛國,罪大惡極之人直接斬殺,沒必要再留著。
這等人,讓他們多活一刻鐘,都是一種罪過!
至於忠義之士,此番也受到了驚嚇,就先在此處喝茶用膳。
等到今後,會對諸位論功行賞。”
袞龍袍上濺上了一些鮮血,臉上同樣有些血痕的朱棣,當著眾人的面,說出這話。
可謂是賣給了吳忠一個天大的面子。
此番前來解決備倭水師的事兒,他爹本身就給他了便宜行事之權。
此時塵埃落定,那他這裡自然而然,可以處置備倭水師的這些人
吳中聞言,無盡的感激和溫暖,一下子充滿了胸膛。
就知道,殿下絕對不會欺騙自己。
絕對不會做那等卸磨殺驢的舉動!
當下,便對著朱棣重重的行了一禮。
將目光投向了在場的幾十人。
那些吳禎的心腹,暗中長鬆一口氣。
燕王殿下還是講信用的,沒有玩卸磨殺驢這套。
自己家公子在燕王殿下這裡,面子是真大!
“這些被擒拿的人,都是罪大惡極之輩,都該殺!”
吳忠的聲音裡,帶著一些肅殺之氣。
短短的時間裡,經歷了太多的事兒,讓他也迅速的成長了很多。
和幾個月前,在大本堂當中的他比起來。
已然有了很大的變化。
朱棣聞言點了點頭:“那就都斬了。”
丘福立刻號令二十多名將士上前,手起刀落,把二十多個被捆綁起來的備倭水師將領斬殺。
求饒聲,呵罵聲,嚎啕大哭聲,以及呵呵傻笑之聲,戛然而止。
人頭滾動,鮮血流淌。
備倭水師衙門大堂這裡,整個都被鮮血浸染了。
剩下的那四十多人,有人站立不動,面色不變。
但更多的人卻是心中發毛,瑟瑟發抖。
縱然他們當中很多人,都是沙場縱橫的漢子。
見慣了生死。
可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
此時生死操縱人手,被人一言而決,那當真是驚恐萬狀。
有人低著頭,不敢和吳忠對視。
有的人,則望著吳忠滿滿是懇求。
吳忠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一一掃過。
“你,你,你還有你,還有你們兩個都站出來。
這幾人,雖然不是陳有定,方國珍的舊部,但同樣是包藏禍心。
行事張狂跋扈,多有不法之舉。”
他又點了六人。
有人被點到後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
有的人則對著吳忠出聲大罵,進行攀咬。
燕山衛立刻上前,將這六人拿下,當場斬殺。
“剩下的這些人,有些雖然平日裡也犯些小錯,但大節上不虧。”
吳忠收回了目光,對朱棣也如此說道。
朱棣點了點頭,臉上也帶出了笑容。
房間內鬥氣氛,一下子便緩和了很多。
這些人也顧不得血汙了,紛紛跪在血泊之中,對朱棣還有吳忠二人叩首。
朱棣讓燕山衛的人,把這些人暫時看管起來。
“現在情況還未明朗,你們就先多歇息一下吧。”
他這一次擒偾芡酰瑪厥仔袆觼淼暮軓氐住�
到此番所帶領的人,終究還是太少。
為了穩妥起見,還先把這些將領們,留在這裡為好。
免得出現一些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丘福得到朱棣的示意,走到外面,拿出小心儲存的訊號彈,吹著了火摺子將其點燃。
很快,便有紅色的訊號彈,沖天而起。
在這晦暗的天色裡,聲音隆隆,炸裂天穹……
……
“殿下,還有一人需要斬殺。”
備倭水師衙門這裡,經過了一番的猶豫之後,吳忠望著朱棣開口說出來這話。
“誰?”
“千戶劉大寶,此人便是多次倒賣海船給海寇的人。”
劉大寶雖然是自己父親的心腹,但是牽扯到了倒賣海船之事,吳忠在此時,也不能在這件事情上隱瞞朱棣。
該做出相應的決斷。
“劉大寶現在何處?”
“按照行程來算,大概再有半天間,就能駕著海船來到這邊。”
朱棣思索一會兒,望著吳忠道:“劉大寶雖是奉命行事,可也真的做出了這些事情。
行為極其惡劣,確實該死。”
奉命行事?奉的誰的命?肯定是自己爹的命。
吳忠心裡忍不住跳了跳。
“不過,卻也並非沒有網開一面,令其將功折罪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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