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良人如初顾
卫庄一双如同孤狼一般骄傲的目光看着韩非。
卫庄选择了韩非,那么就从来不会后悔,因为后悔是弱者的行为,而他卫庄是强者!
卫庄看着韩非提问道:“韩非,你觉得我们下一步应该去那?”
“卫庄兄,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积累力量,等待时机!”
韩非笑眯眯的开口道:“所以现在最适合我们的目标就是百越!”
“百越地势复杂,内有成千上百部落存在,能人异士更是数不胜数,是我们流沙补充人员最好的选择。”
“而且有着焰灵姬这百越本地人的帮助,我们可以已最快的速度在百越~扎根。”
“最重要的是秦国在百越之中的情报系统最为薄弱,甚至连安插在百越之中的人手也是最-为稀少。”
卫庄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看着韩非说道:“天泽死在han国,百越更是被han国出兵攻打-过。”
“就算百越部落众多,天泽也是过去式。”
“数十年的时光足以让百越之人忘记天泽这个人。”
“当初来han国救天泽的怎么就只有百毒王,无双鬼,驱尸魔三人就足以证明。”
焰灵姬则是被关在新郑城外,被无双鬼救出来的。
“但中原人在百越往往是被敌视的,而且在百越之中可没有所谓的律法,只有弱肉强食的森林规矩。”
弱肉强食是大自然中最基础的法则,它并不限于表意上的吃与被吃,杀与被杀,一切与竞争相关的行为都可以称之为‘弱肉强食’。
可以说,韩非所追求的律法在百越前期是百分百派不是用处的。
只有等中后期掌控一方势力后,韩非可以让他的律法变成新的规矩。
但需要一段时间。
而且他们能等到中后期那一段时间嘛?
“火形严,故人鲜灼;水形懦,人多溺。”
韩非一双桃花眼有着别样的色彩看着卫庄说道:“卫庄兄,非从来不是迂腐之人。”
火的形态很猛烈,因而人被烧伤的很少;水的形态很柔弱,因而人被淹死的很多。
他韩非自然也会因为情况而改变方式。
卫庄这时候也是看清了韩非桃花眼之中的色彩,那是如同天空一般广阔无边的天蓝之色。
看样子经历过数次失败之后的韩非依然是保持着自信心呢。
“那么昌文君呢?”卫庄却是不紧不慢地抛出一个问题。
鬼谷之中除了卫庄和韩非以外,还拥有着梅三娘,无双鬼,昌文君,荆轲,还有数十名百战老卒。
梅三娘选择了韩非之后,自然会一直跟随着韩非。
毕竟梅三娘不说是纯粹的军人,但至少军人的天职是贯彻了梅三娘人生的。
说实话,要不是魏国取消披甲门,还强行占了魏大将军的府邸,并对他们这些披甲门赶尽杀绝,梅三娘这些弟子是可以为了魏国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
还有无双鬼就不需要说了,一根筋的存在,韩非说什么他做什么。
荆轲则是需要恢复以前的实力,并且一身从公孙羽那里学到的兵法手段也只有韩非手底下才能发挥出来。
毕竟整个天下根本没有荆轲的容身之地。
那么就只剩下昌文君和数十名百战老卒。
昌文君是不可能放下涟衣。
尤其是现在涟衣要已经获得了季布和英布两位楚国将军的支持,那么昌文君就更不可能放弃涟衣,跟随着韩非等人前往百越。
同样的,卫庄也不可能让昌文君和数十名百战老卒待在鬼谷内。
“告知昌文君关于涟衣公主的消息,让昌文君带着数十名百战老卒离开鬼谷,返回楚地去。”
韩非想了想,开口道:“并嘱咐昌文君,让他劝说涟衣公主,躲在暗中积累力量,不要白白浪费有生力量。”
对于昌文君能劝说涟衣公主的事情,韩非并不抱多大希望。
只不过是尽一份努力罢了。
“桑海城之紫兰轩,抚琴者弄玉,火中精灵焰灵姬,还有紫女,弄玉等女可谓是美名流传。”
卫庄却是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桑海城一地又是秦国嬴无翳的封地,嬴无翳之妻原本是齐国公主,所以城内则是由原本的齐国王室管理着,城防则是由白屠带领着秦军驻守着。”
“就连桑海城外的小圣贤庄都已经关闭山门,闭门不出,连每日三餐都是由桑海城内送过去放到小圣贤庄小门前,根本无人可以进小圣贤庄。”
“所以韩非你是要放弃她们直接前往百越?”
“还是想方设法的救出她们,一同前往百越?”
卫庄的情报系统还是不错的。
要知道卫庄刚刚出鬼谷时,抵达新郑后立马就获得了七绝堂作为属下。
更何况这鬼谷,卫庄本来就待了数载时光。
鬼谷外围本来就有着卫庄的势力存在,打探一点情报还是没问题的。
同时,这也是询问韩非的决断。
紫女,红莲,焰灵姬,弄玉等人在桑海城肯定会有人在暗中盯着的。
更何况红莲原本都被带回咸阳城的咸阳宫去了。
这一次被放出来,必定是有猫腻存在。
谁知道暗中到底有着多少高手在监视着。
要是想方设法的救紫女,红莲,焰灵姬,弄玉等人,成功不成功的先不说,就说其时间也不知道需要多久。
实际上没有数个月时间是不可能的。
到时候韩非和他卫庄前往百越,真的会有足够的时间来给他们来发育嘛。
时间拖的长一点的话?
要知道现在秦国的目光都是在楚国那里,要是楚国没了。
那么前不前往百越,其实际意义也不大了。
卫庄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投靠盖聂,叫上一声师哥。
凭借着盖聂对着卫庄的关爱,肯定会接纳卫庄,并不伤害卫庄一丝一毫的。
这个问题对韩非来说,的确是一种难已抉择的选择题。
韩非脸上出现纠结的神情,过了数分钟才开口道:“卫庄兄,你应该可以找到给紫女姑娘送信而不被发现之人。”
“一切内容我都会写在信内。”
“至于我们,时不待我们,留给我们的时间就剩这么多了。”
“写好书信,交代完昌文君后稍做准备就出发前往百越。”
韩非还是做出了直接前往百越的决定。
至于紫女,红莲,焰灵姬,弄玉等人,只能让他们留在桑海城内经营紫兰轩,然后想办法能不能趁机脱身。
“好!”卫庄也是点点头,应答道。
卫庄和韩非一同下了山峰,朝着小筑而去。
而此刻桑海城外,小圣贤庄!
咸鲜的海风从海面上吹到小圣贤庄内。
张良穿戴着一袭靑衣,正偷偷摸摸的想要下山。
“子房,你想去那?”伏念的声音出现在张良的耳边。
张良回过头去,只见伏念站立在自身的身后。
“掌门!”张良也是对着伏念行了一儒家礼仪后,开口道:“良只不过是在小圣贤庄内待的有一些心烦意乱,所以想要下山去走走罢了。”
“我看子房你不是在小圣贤庄内待的心烦意乱,而是对秦国心烦意乱吧。”
伏念直截了当的戳穿张良的用意,开口道:“如今桑海城内的管理是由原齐国王室来管理,可有着许多原本的齐国贵族存在。”
“城内更有许许多多从小圣贤庄闭山之后而留在桑海城的各国贵族。”
“子房你是想去联系他们吧。”
天下六国,除了楚国以外都已经被大秦所灭。
原本从小圣贤庄离开之后的贵族子弟们一部分回了家族,剩下一部分则是家族都被大秦给灭了,只能留在桑海城之中找一个活来谋生了。
所以桑海城才会越来越热闹,越来越繁花似锦!
张良自然不会放弃。
联合其他被秦国所消灭的国家贵族而暗中积蓄力量来对付秦国。
张良想使用使用言语想要说服伏念,却被伏念抢先开口道:“礼者,贵贱有等;长幼有差,贫富轻重皆有称者也。”
“故天子袾裷衣冕,诸侯玄裷衣冕,大夫裨冕,士皮弁服。”
“德必称位,位必称禄,禄必称用,由士以上则必以礼乐节之,众庶百姓则必以法数制之。”
“量地而立国,计利而畜民,度人力而授事,使民必胜事,事必出利,利足以生民,皆使衣食百用出入相揜,必时臧余,谓之称数;故自天子通于庶人,事无大小多少,由是推之。”
“故曰:“朝无幸位,民无幸生。”
礼制,贵贱有一定的等级,长幼幼一定的秩序,贫富尊卑都有都各有的规定。
所以天子穿红色的龙袍,戴礼帽,诸侯穿黑色的龙袍,戴礼帽,大夫穿裨衣、戴礼帽,士人戴白鹿皮做的帽子,穿白色褶子裙。
品德和地位一定要相称,职位与俸禄一定要相称,俸禄与费用一定要相称。
从士以上就必须用礼义和音乐来约束调节,对群众百姓就必须用法度去统制他们。
根据土地大小分封诸侯国,计算收益多少来使用民众,根据能力大小授予工作;役使人民,必定使他们能够胜任自己的工作,役使他们就能产生收益,这种收益又足够用来养活民众,普遍地使他们穿的、吃的以及各种费用等支出能和收入相抵,一定及时地把他们多余的粮食财物储藏起来,这叫做合乎法度。
所以,从天子到老百姓,不管事情大小,也不管事情多少,都以此类推。
所以说:朝廷上没有侥幸获得的官位,没有游手好闲而侥幸获得生存百姓。
“这是荀子师叔的富国,后面还有一段话。”
伏念看着张良继续说道:“人之生不能无群,群而无分则争,争则乱,乱则穷矣。“
“故无分者,人之大害也;有分者,天下之本利也;而人君者,所以管分之枢要也。故美之者,是美天下之本也;安之者,是安天下之本也;贵之者,是贵天下之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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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者先王分割而等异之也,故使或美,或恶,或厚,或薄,或佚或乐,或劬或劳,非特以为淫泰夸丽之声,将以明仁之文,通仁之顺也。“
“故为之雕琢、刻镂、黼黻文章,使足以辨贵贱而已,不求其观;为之钟鼓、管磬、琴瑟、竽笙,使足以辨吉凶、合欢、定和而已,不求其余;为之宫室、台榭,使足以避燥湿、养德、辨轻重而已,不求其外。
“诗曰:“雕琢其章,金玉其相,亹亹我王,纲纪四方。”
人的生存,离不开社会群体,但社会群体没有等级名分就会发生争斗,有争斗就会产生混乱,一产生混乱就会陷入困境。
所以没有等级名分,是人类的大灾难;有等级名分,是天下的根本利益;而君主,就是掌管这种区分的中枢。所以赞美君主,这就是赞美天下的根本;维护君主,这就是维护天下的根本;尊重君主,这就是尊重天下的根本。古代的帝王把民众分成不同的等级,所以使有的人受到褒奖,有的人受到惩罚,有的人待遇优厚、有的人待遇微薄,有的人安逸快乐、有的人终日劳苦,这并不是故意制造荒淫、骄横、奢侈、华丽,而是要用它辨别贵贱,彰明礼仪制度。
所以雕刻制作各种金玉木器,在礼服上绣上各种文饰,只是为了能够彼此辨别贵贱身份,并不追求美观。设置了钟、鼓、管、磬、琴、瑟、竽、笙等乐器,用来区别吉事凶事,用来一起欢庆,制造一种和谐的气氛而已,并没有其他目的;建造宫、室、台、榭,使它们足以避免燥湿,保养德性而已,并不是追求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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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上说:“雕琢的是纹章,金玉就是本质;我们的君王勤勤恳恳,治理着四面八方。”
对于荀子师叔的【富国】一书,张良自然是读过。
而且张良也是知晓其中之意。
伏念所说的那一段话意思不需要解说他张良都可以理解。
但那不是在认可秦国,认可嬴颂这位秦国暴君嘛。
张良脸上的神情停顿了一会,露出一个笑容,看着伏念缓缓开口询问道:“伏念师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春耕之场景,虽无其亲眼所见,但从民间传闻,还有行商富豪之流传言语。”
伏念神情严肃的开口道:“为春耕可以从大秦国库之中支出钱财和资源,这天下之间流传暴君又从何说起。”
张良直接反驳道:“说不定这只不过是嬴颂这暴君装出来,用来收买人心的手段罢了。”
“伏念师兄,要知道当初这嬴颂不是暴君,还有高陵君之时,是被整个秦国之人都认为是体弱多病的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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