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微笑面对世界
根据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则,这两个美女碰在了一起,互相可就不是那么喜欢
了。两个美女既然较上了劲,哪一个也不甘示弱。这个坐在了穆国兴的左边,那一个也挤在了穆国兴的右边。这个给穆国兴过去倒杯茶,那个马上就给穆国兴递过去一个水果,都想在穆国兴面前表现一番,引起这个超级帅哥的注意,达到一个人独占这个帅哥的目的。
这两个美女暗中较劲的情形,虽然穆国兴没有注意到,但是张荣富却看的清清楚楚。他现在感到,今天晚上利用乌娜对穆国兴使美人计,恐怕要有点困难了。原来张荣富的想法是要用乌娜吊住穆国兴,让穆国兴心甘情愿的为他在仕途上的升迁充当马前卒。现在看人家身边有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恐怕就是送也不一定能送的上,就别提那个吊了。
“穆市长,没想到你这个办事处还真的不赖,不光占地面积大,环境优美,人才也很出众嘛!哈哈哈!”
穆国兴现在还不清楚张荣富找自己到底是什么目的,这时也打着哈哈说道:“张市长眼光也更是不俗嘛,我刚才已经讲过了,你都冲出国门与国际接轨了吗!”
“穆市长,其实严格的说起来,我们这个乌娜并不是外籍人士,她身上有二分之一的华夏血统,只不过她的遗传基因得之于她母亲的那方面多一点。他的父亲是我们北疆大学的一个教授,出国留学时和她的母亲认识了,这才有了这个漂亮的姑娘。”
穆国兴到这时也明白了,原来这个乌娜是个混血儿。张荣富还没有胆大包天,搞一个外籍人士来招摇过市,并还让她担任了一个办事处的副主任。要知道,办事处的副主任也是一个副处级的干部,又长期在京城周旋于各大部委之间。如果真的是一个外籍人士,恐怕国安部门早就盯上他了。
包厢的门被敲响了,菜也被一道一道的端了上来,全部是宁北风味的,无所谓就是扒驼蹄,手抓羊肉,金钱发菜等等。
这时,那个乌娜可不像刚才那么矜持了,毫不客气的一??就坐在了穆国兴的右边,拿起酒瓶就给穆国兴和张荣富等人斟满了酒。娜娜见状也不甘示弱的坐到了穆国兴的另一边,从筷套中取出了筷子递到了穆国兴的手里。
张荣富见状哈哈大笑:“穆老弟就是有女人缘啊,年轻可就是好啊!看来我真的是老了,缺乏对异性的吸引力了。”
穆国兴听到张荣富开口称自己老弟了,就知道今天晚上这个场合已经变成了纯粹的私人聚会,两人已经卸下了市长的面具。这就是说,这个酒场也就纯粹成了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交往的地方了。
“张兄也才四十多岁,正是男人一朵花的时候,前程还远大着呢,可不能轻易说老啊!”
“好好,我借穆老弟的吉言先敬你一杯酒,也许我今后还真有求的着你的时候呢!到时候还请穆老弟多多帮忙啊!”
穆国兴没有想到这么一句客气话,竟然让张荣富顺着杆子爬了上来。他这时也意识到,张荣富这次到京城来可能就是来跑官的。只是感到有点奇怪,像他这么一个正厅级的市长,再进一步也就是市委书记了。这一级的干部,省里完全就可以做出决定,事后在中组部备个案也就可以了,断然没有到京城里来跑官
的必要。
既然张荣富没有明说,穆国兴也就打着哈哈,几杯酒下肚,话自然就多了起来,借着酒劲,张荣富伸出筷子点了点那份扒驼蹄。
“穆老弟,要说这个扒驼蹄嘛,咱们西北五省都有这道菜,做法也大同小异。东西是不错,但是再好的东西经常吃也就腻了。也应该换换口味了。”说着有意无意的瞟了乌娜一眼。
穆国兴当然明白张荣富说的是什么意思,故意看了一眼娜娜笑着说:“张兄,好东西固然不能常吃,比如说我们市办事处的这道扒驼蹄,我在此之前就从来没有吃过,既然没吃过嘛,当然就想尝一尝了,口味嘛,现在还没有想到要换一换啊。”
两人话里的意思彼此都明白了,却把旁边的两个美女给听的云山雾罩的,不明白这两位市长说的是什么意思。
乌娜端起了自己的酒杯,非常豪爽的对穆国兴说:“穆市长,我敬你一杯,我先干了你随意!”说完一仰脖,一个一
两杯喝了个底朝天。旁边的娜娜自然也不甘落后了,也是如法炮制。这两个女人,敬完了穆国兴敬张荣富,表面上是在敬两位市长的酒,暗地里却较起了劲。
这两个女人要说起喝酒,可都不简单。乌娜是一个市的办事处副主任,那可是久经酒场的,再加上她遗传与她母亲东欧的基因,那酒量更是不得了,凡是她想灌醉的人,还没有一个能逃的了的。京城部委一些高官,正是在她的美色加酒量的攻击下,无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个乌娜也确实是为他们市作出了不小的贡献。
再说这个娜娜吧,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管多么烈的酒,她喝起来就像喝凉水似的,从来就没有见她醉过。最厉害的一次是请那个财政部的司长时,一个女人竟然干倒了五个大男人。
这一场酒可以说喝的既热烈又惨烈。热烈的是,两个美女插科打诨搞的酒桌上的气氛很好。惨烈是说,两个女人这变相的一拼酒,大有不把对方干倒不罢休的架势。
很
快的张荣富就撑不住劲了,舌头也大了,眼睛也迷离了,连声告饶,说绝不再喝了。至于张荣富是真醉还是装醉,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既然张荣富喝醉了,那两个女人的矛头又一起对准了穆国兴。这次她们可是在错误的地方找了个错误的对手,喝了一场错误的酒。穆国兴是什么酒量啊,从小到大就没有喝多过一次,哪里还怕这么两个女人呢。
不一会的功夫,十瓶茅台全部喝了下去。乌娜这时彻底的放开了,脱去了外套,露出里面一件薄羊绒紧身衫,两个高耸的??峰颤微微的在穆国兴的胳膊上蹭来蹭去。旁边的娜娜见状更不甘示弱了,也脱去了外套,露出了里面一件鹅黄色的紧身羊绒衫。那两个??峰长的比乌娜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两个女人,左边一个蹭一下,右边一个蹭一下,就算是穆国兴对他的那五个老婆感情再专一,这时也感觉到有些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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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零九章争斗的目的
正在穆国兴要把持不住的时候,一件更要命的事情又出现了。
乌娜抱住穆国兴的手臂,趴在穆国兴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句:“市长帅哥,我好喜欢你!这么多人在一起喝酒没意思,等一下我们两个再出去单独喝一杯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她那高耸的??峰在穆国兴的手臂上揉来揉去的。
娜娜却更大胆了,两条玉臂一伸,一下子就抱住了穆国兴的脖颈,红红的嘴唇在穆国兴的脸上狠狠的吻了一下,还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
乌娜看到娜娜占了先了,她的泼辣劲就更冲了,不仅抱住穆国兴又啃又添的,眼睛看着娜娜大声说:“帅哥,你是我的了,谁也甭想把你抢走!”
此时的穆国兴是哭不得笑不得,本来像这种聚会纯粹都是私人性质的,如果发火难免让人家说自己没气度,也会让张荣富很难堪的。可是,要一直任由这两个女人胡闹下去,还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穆国兴还
没有柳下惠那种坐怀不乱的定力。感情专一归专一,但是逢场作戏,生理上的需要却是无法抑制的。
穆国兴抬头看了看,发现张荣富已经装模作样的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了,至于真睡还是假睡,那只有老天才能知道了,也许张荣富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要说穆国兴这个人在与人的交往当中心机却是不少,可是像今天要同时对付两个漂亮女人,经验就略显不足了。在逢场作戏方面,他是远不如黄国强玩的转。
穆国兴正在这想着办法呢,却不知道那两个女人,因为什么原因在一边拼开了酒。先是你一杯我一杯,喝到最后,那个乌娜直接就不用杯子了,拿过来两瓶酒一人一瓶对着吹了起来。一边吹着一边说:“谁先倒下了,今天晚上谁就退出。”
这句话一说出口,穆国兴可是在心里偷着乐了。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两个女人在酒量上是半斤八两,即使拼到最后有一个还能勉强坐得住,自己只要再略施小计,和她再喝上那么几杯,也保证就不省人事了。
也
幸亏有了这个娜娜,才使穆国兴这个以毒攻毒的计策得以顺利实施。如果没有娜娜,只有一个乌娜在这里,穆国兴还真不知道今天晚上该如何收场。
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出穆国兴所料,两个女人每人一瓶酒吹了下去之后,首先娜娜撑不住劲了,两眼一翻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乌娜见状哈哈大笑,口齿不清的说道:“我、我、我说你不行吧,你非要和我争,今天……”话没等说完,也一头趴在了桌子上睡了过去。
穆国兴敲了敲桌子:“张兄,装够了没有?现在有什么正事你就说吧!”
张荣富不好意思的睁开了眼睛笑了笑:“穆老弟,我可真是服了你了,你这个计谋用的实在是高明啊。其实我不是说你,男人嘛,逢场作戏也没有什么,只要是不装错了口袋,偶尔的上错了床也是很正常的。现在这种事情都很平常,你又何必那么较真呢!”
“张兄,看来你对我这个人还是很不了解
的。虽然现在大家都感觉这不是什么事情了,可是我总感觉到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夫人。做什么事都要掌握一个度,如果过分了,就不好了。像这种逢场戏我是不会做的。咱们两个也认识这么久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能帮上的忙我还是一定会帮你的,”
张荣富听后点了点头,过了一会才说道:“穆老弟,对不起,看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通过今天晚上这件事,也让我更进一步了解你的人品了。你说的对,凡是要掌握个度,像这种事,我今后也绝不会再做了。”
“张兄,既然你这样说了,这说明你已经把我当成你的朋友了。既然是朋友咱们有些话就直说吧,也不要藏着掖着了。”
张荣富到这时,也只好把他这次来京的目的一五一十的向穆国兴讲了一遍。最后又说到:“穆老弟,我知道今天做错了,可是,现在官场上不都是这样吗?你也知道,如果一个人上边没有一定的关系,想再进一步那是难上加难啊。这一次有了这么一个机会,谁不想争取啊?我们省里为这件事争斗的非常激烈。我争这个职位也不
全是为了我自己,我是怕再新来一个市委书记对我的工作不支持,再另起一个调子,那我以前做的工作可就全都白费了。”
穆国兴知道张荣富说的是实话,任何一个地方,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都是有矛盾的,只有经过一个时期的磨合,在一方取得了彻底的胜利之后,才能搞一个段落。从此,这个胜利者的施政方针才会得以贯彻下去。一旦一方不管什么原因要离开,这种暂时的平衡就会又一次被打破。
这个时候,原来的胜利者就只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任由上级给他重新派来一个搭档,重新再进行一场斗争。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假如走的一方地位比自己高,就要想办法取而代之。比自己地位低的一方让自己的人顶上,这样就可以避免斗争的继续,使自己制定好的发展大计得以继续实行下去。
说实话,现在一些地方官员,哪一个都想在自己的任职期间做出一番政绩的。这里面固然有向上爬的意思,但也不可否认有一些官员还是想真心办一点事情的。他们也知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个道理,也想让自己在这里的芸芸众
生心里,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要知道,人爱护自己的名声就像鸟儿爱护自己的羽毛一样,一些贩夫走卒之类的小人物,还懂得维护自己的名声,更何况这些曾经读过书,自认为是人民公仆的人呢。
别的不说,就说穆国兴吧,他在金山市和崔文强、孙一行还有后来的闫锐敏之间斗来斗去的,不就是想给自己创造一个良好的施政环境,能够做到政令通行,使金山市的发展按照自己的思路进行吗?
现行的官场体制就是这样有意思,有人曾经把市委书记和市长的关系比作是一个家庭里的夫妻。两个人结婚后,也会为一些鸡毛蒜皮争来争去,争斗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谁在这个家里说了算,如果丈夫够了强势那老婆就会一切听丈夫的,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当然了,也不乏一些家庭的夫妻没有任何的争斗,很多的意见都是一致的。但这样的家庭毕竟是极少数,这也是人的本性所决定的。夫妻二人尚且如此,你能让两个互不熟悉的大男人凑在一起,达成目标的和谐统一吗?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穆国兴也知道像张荣富这样一级的干部,平日里见个省委书记和省长都很难,更不用说还想见副总理一级这样的政界要员了。如果像他这样的人都能随便见到副总理,恐怕国务院里就是再设一百个副总理也是不够用的。再说了,越级汇报工作本来就是官场中的大忌,张荣富让自己帮的这个忙可是有点不太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