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翻滚的肚皮
向家那种就算老派的,敢违逆自己就放话封杀。
相反,如果看上你了,也是死命捧,出什么事都给你平。
颇具帮派风格。
王氏兄弟也类似。
张远刚演了我们公司投的两部戏,转头到你剧组就被人打了?
我桦宜不要面子哒!
我罩的人你都敢揍,以后我还怎么服众?
还怎么让“小弟们”听话?
尤其在这桦宜王金花矛盾逐渐显现的档口,王家兄弟更是如同刚出阁的少女一般,敏感的很呢。
就像黑道大哥,帮自己办事的小子被打了。
若是没有表示,人心便散了。
若是亲自表示,那人心便会更凝聚。
小王会亲自出场,主要是为做表率给大家看,尤其是自己公司旗下的演员看。
“背叛的人我都送他一百万,将来忠诚于我的人那就是几个亿了,听懂掌声!”
张远不算我的人,我都亲自撑场面,以后效忠我的,出了事,全都有我出面摆平,听懂掌声……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之前那些位不表态,大多是不想与港圈资本产生嫌隙。
可现在桦宜都亲自下场了,这帮人还能忍?
不能舍本求末啊。
你看我我看你,这些位纷纷举起手来。
“全票通过!”冯导一会胳膊。
“那好,小刚,你来起稿,我们配合你署名。”刘国全给定下了调子。
……
另一头,帝都某老居民楼内。
“袁爷爷,我师弟差点被人打死了!”
刘诗施一进袁阔成家的大门,扑在老头怀里哇哇大哭。
张远给她交代了任务的。
这位虽然呆萌呆萌的,可办起事来一点不含糊,下了飞机,都没回家,直奔老头这边。
“他都,吸溜……他都被人打成猪头了。”小师姐边说边吸着流出来的鼻涕。
“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你说怎么办呀。”
虽然是任务,可她完全没演,就是真情流露。
袁阔成听她哽咽,语无伦次的,也没完全听明白。
可见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女娃哭成这样,心疼的紧。
“你慢慢说,不哭啊,不哭。”
哭哭啼啼了足有大半个小时,老头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半晌后,袁阔成先生端着一杯白开水。
杯子里的水来回晃悠,抖的厉害。
水抖,是因为手抖。
手抖,是因为气的!
“袁爷爷,药。”刘诗施递来一瓶速效保心丸,老头抓了把拍嘴里,就着水送了下去。
“你再给我说说,张远怎么样了。”
一提这个,眼见着刘诗施的眼眶又红了,老头赶紧安慰。
“小狮子,不哭,没事的,有我呢。”
“他躺在医院里,脑袋包的像艾窝窝一样。”
艾窝窝是一种帝都小吃,由糯米团子包着各种馅料,有核桃仁,芝麻,山药等……总之,外观是个大白球。
“一个眼圈乌黑,跟脸上挂了一个糖火烧一样。”
糖火烧也是帝都小吃,就是红糖加面粉和在一起,再加油酥和芝麻,然后让如炉子里烤制……外观是个黑紫发红的圆饼。
反正刘诗施的形容方式是离不开帝都小吃十三绝了。
袁阔成根据小狮子的描述想象了一下张远的造型……就有点饿。
“我知道了。”老爷子面沉似水。
小师姐哄老头还是有一手的。
见他气不顺,便上前帮忙锤腿拍背。
这贴心小棉袄的样子,老头能不喜欢嘛。
不看张远的面子也得看她的面子呀。
况且他觉得张远挺有评书天赋,不光进步神速,还有很多细节与自己有点相似。
此子类我!
属性都是从他这儿薅的,能不像嘛。
好容易见到个有天赋的年轻人,现在还有几个年轻人乐意学评书的?
况且他模样周正,容易吸引观众,老爷子还挺看好他的。
结果你们这帮南蛮子给我打坏了?
老头我年纪大了,是很少出来了,可老朋友还是有几个的。
今天我就要给我学生讨个公道!
这还是老头头一回拿他当学生。
袁先生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手写着大量电话号码的本子,翻到一页后,再拿起固定电话,给打了出去。
许久后,对面才接了起来。
“喂,袁叔。”一道带着浓重东北口的话音传了过来。
一旁的刘诗施细细听着,好像是道极为浑厚洪亮的女声。
很多人都知道,姜琨是曲协主席。
因为这位和郭德罡曾经争斗多年,双方互相阴阳许久。
后来姜琨退下来,接任的是大家都很熟悉,也很喜欢的冯巩老师。
可姜琨老师担任曲协主席,是在2012年后。
那12年前呢?
从02年到12年的十年间,曲协主席的担任者为曲协历史上唯一的女性主席,其名为刘兰芳。
评书四大家分别为,袁阔成,单田芳,田连元,刘兰芳。
就是这位刘兰芳!
这位也是评书四大家中唯一的女性,同时还是国家一级演员,帝都评书非遗传承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后来还担任过全国政协委员。
直到后来冯巩老师上任时,这位依旧是曲协的荣誉主席。
评书界的排辈挺复杂,但总体来说,袁阔成先生是绝对的第九代评书人。
而单田芳和田连元只能算第十代,一定比他矮一辈。
但刘兰芳比较特殊,她曾经拜师孙慧文,刘兰芳这名字就是孙先生取的。
而孙慧文的老师福坪安是有名有姓的第七代评书艺人,所以按理说,她也算第九代评书人,与袁先生同辈。
但全天下说书的都知道,现存的评书艺术家中,袁阔成先生就是水平和资历最高的,没有之一。
相声无人不宗马,评书无人不拜袁。
刘兰芳也是如此,只要是说评书的,就没有不服袁阔成的。
所以她甘愿自降一辈,喊袁先生为叔。
就从这一点,便能看出,刘先生非常给袁先生面子。
“兰芳,最近看新闻了吗?”
“我老掉牙,不老看的,发生什么事了?”刘兰芳清楚,老头没事不会找她。
既然找她,肯定是大事。
“一位叫张远的年轻演员,在电视剧剧组被两位香江人给打了。”
“这人和我有些渊源,算是我学生。”
“啊!”刘兰芳惊的大叫了一声。
“算我们行内吗?”几秒后,刘老师谨慎的问了句。
“算半个吧……哦,对了,我听说他还和侯家老三学相声呢。”
“不过应该还没拜师。”
“啊!”刘先生又惊讶的喊了声。
袁先生这边算半个。
侯家那边算半个。
拼起来不就一个了嘛。
一位女人,能以曲艺界出身混政圈,其能力和智力自然不用说。
是不是曲艺界的人,袁先生和侯家,这俩业内巨头,说谁是,谁就是,不是也是。
“袁叔这是打算揽下来……”刘兰芳一个念头便明白了老头的意思。
“我知道了。”
“袁叔,您瘪着急,我先去了解一下。”
“如果真是我们曲艺界的人被欺负了。”
“我会开会讨论的。”
“好,那你费心了。”
“说滴啥话呀,都是自己人,您学生就是我学生。”
两人又聊了几句,便放下了电话。
袁阔成先生喝着水静静等待。
小师姐给他锤着腿,想了会便问道。
“袁爷爷,这位奶奶是你的相好吗?”
噗!
老头一口白开水活活喷出去几米远,糊了一墙。
“可别瞎说啊,你刘奶奶我老伴还在老家照顾孙子呢。”袁阔成半天才缓过来。
“啊,不是相好的能帮你?”刘诗施低下头去,不解到。
师弟若不是我相好,我会帮他吗?
哎,他到底算不算我相好?
袁阔成看着这呆呆傻傻的干闺女,心说要没张远带着,以这姑娘的智力在影视圈非被人卖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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