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小鱼虾
如此杂糅下的工作量,则是再次飙升到40左右,40左右的工作量,全部堆积之下,发一篇十五分以上的基础论著类型的文章,那肯定是绰绰有余。
正是因为钱乔峰了解这些,因此才觉得奇怪。
方子业如果工作能力这么强,那么他的工作效率也必然是惊人的。
三年下来,绝对不可能只发表10个工作量的文章,少说也有一篇十分以上的论著类型文章,这才对得起方子业这操作能力。
“为什么要发给我们看呢?”钱乔峰闻言笑了笑,不可置否地说。
反正刘腾远信不信,钱乔峰绝对相信,目前方子业储存下来的工作量,绝对大于20以上,甚至超过40左右,堪比十分甚至十五分以上的大文章。
“为什么?”刘腾远先是一愣。
然后反问钱乔峰:“帮主,你说为什么要发给我们看,你TM自己吃了果子觉得甜,告诉别人树上的橘子酸是吧?”
“你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刘腾远不觉得钱乔峰是这样婊里婊气的人啊,否则的话,刘腾远根本不会与钱乔峰聊天。
学婊有什么好聊的,任何婊,都是他敬而远之的对象。
“远哥,反正呢,我可以对我的话负责。”
“不说方子业现在发表的东西有多少工作量,但是方子业目前的工作效率,我可以这么说吧,一周一个工作量,绝对不是夸张的说法。”
刘腾远的语气立刻变得尖锐起来:“你TM毛线吧?一周一个工作量,那他不是两年就有可能搞一篇四大刊出来?”
潜意识好像就是在说,你TM别拿我当傻子好不好?
“我给你说了你又不听,给你讲了实际情况,你又不信,那我能有什么办法?”
“反正我是信了,其他的,远哥你自己忙吧。”
“不过吧,我奉劝你一下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求之有道,别到时候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我的老师,让我的几个师弟都跟着方子业去做实验了,说起来现在方子业也是我们半个团队的人,我希望远哥你可以给我个面子,别来搅合了。”钱乔峰出国在即,因此还是需要给刘腾远交代一些。
以免到时候自己出走后,刘腾远会影响到自己课题组的任务。
但刘腾远自然不傻,如果是单纯的傻子,他不会在第一时间就知难而退:“帮主,让你师弟去跟着方子业做实验,是你师兄建议的?还是你建议的?”
“还是说?是洪教授指派的。”
“单方面钦点。”钱乔峰的解释简短,但非常有力。
刘腾远的心思暗暗一沉,仿佛是真的一瞬间明白了些什么:“行,我知道了。”
……
钱乔峰可不管刘腾远知不知道,他反正已经给刘腾远说清楚了,别来祸害我们课题组,其他的事情你自己搞你自己的。
刘腾远的醉翁之意不在酒,钱乔峰也看在了眼里,只是钱乔峰自己,不太能理解刘腾远的心思。
这普通的女人能有猫耳娘香?
……
翌日。
钱乔峰差不多在下午的三点钟,就提前从手术室出来,赶到了实验室里。
这会儿,方子业课题组里,暂时没有洛听竹这个小跟班,倒是自己的两位师弟,已经是对方子业的操作,有些融入进去了,此刻化身为小跟屁虫,比跟着他的时候,还略显勤快。
在钱乔峰到后,覃航和赵岩林两个人就各自非常恭敬地喊了一声师兄。并带着崇拜的目光看向了方子业。
而这时,方子业已经沉浸到了他自己的世界里。
钱乔峰看到,方子业面前的培养瓶,都是拿着袋装直接消毒的!
十二个一大袋的培养瓶,方子业一次性搞出来了至少三十瓶左右,如同是砌砖一样的码在了那里。
平日里,一般普通人作这样的操作,五个算是很高的上限了。
再比如说PBS缓冲液,一般人都是用50mL的试管封装,而方子业则是直接拿的500mL的原装瓶子在那里操作,仿佛根本不害怕会被污染。
倒是,方子业对于培养基格外省。
血清很贵,可即便是如此,方子业每次操作时,血清也是拿着500mL大瓶封装,且这一次性的操作,方子业就已经消耗掉了一瓶多。
一个培养瓶,一般是加15mL左右,即便是三十瓶,也就是四百五十毫升。
也就是说,按照方子业这个消耗度,应该是除了培养瓶里面放培养基,还进行了其他的实验操作。
难道说,自己预测的,方子业一周就可以积累一个工作量,还是相对保守了?
基础实验的一个工作量可不仅仅只是一个HK2这么简单的啊,至少也要在方子业目前所进行研究的HK2层面上,行乳酸测定,划痕实验、transwell侵袭实验、WB一直到流式细胞仪,才能勉强称作为一个工作量。
一周能够完成这么多,已经是钱乔峰给了方子业足够的高估。
可是,这只是自己的单方面预测。
假如说,方子业一次性可以操作十几份实验流程而丝毫不乱的话,有可能一周可以达到1.5个工作量。
这工作效率,钱乔峰差点把自己看麻了。
一个正常的学术型研究生,一个月可以完成一个工作量,都已经相对不错。
方子业的技能熟练度,可能比自己的老师预估的,还要高那么一丢丢!
“钱师兄,早啊。”方子业看到钱乔峰后,也是客气招呼一声,并未因钱乔峰是洪字礼副教授指派来跟自己学习操作的,就有所傲视。
根本就没有必要倨傲。
“子业,你忙你的。我就过来看看。”
“覃航和赵岩林,没有打扰你的实验进度吧?”钱乔峰又问。
虽然说,方子业目前没有挂在表面的工作量也就是文章的衬托,但按照方子业这工作效率,积累的工作量,绝对不容小觑。
“没有没有,钱师兄,两位师弟都非常给力呢。”方子业微微侧身,补了一句后,才继续操作后续的移液操作。
操作顺滑而麻利,只是在说话的时候,没有分心进行操作。
“师兄,我们只是暂时没有帮上业哥的忙,不知道从何下手。”覃航作为师兄,这么解释一句。
“那就先好好看,好好学。特别是要跟着子业师兄学习思维以及对实验整体进度的把控方法。”
“你们做好了笔记后,到时候发我一份。”
钱乔峰非常冷静,知道什么是该学的,什么是可以暂时不必理会的。
像方子业这样,一下子可以做这么多操作,这样的思路和观念,以及如何进行细节掌控的方法,才是钱乔峰觉得自己可以吸纳到自己的研究进度中的东西。
不然的话,一个人同时开展这么多实验,路数早就凌乱不堪。
“好的,师兄。”覃航以及赵岩林二人都点了点头。
能来中南医院读研的人都不傻,知道什么是重点,钱乔峰只是特意再提点了重点中的重点而已。
钱乔峰先行离去,先整理自己实验前的试剂和器械。
不过,等到钱乔峰把试剂都拿到了恒温水浴箱后,才转头又交代说:“覃航,我的冰箱下面负二十度的柜子里,还有两瓶原样血清,是可以用来配制成熟培养基的。”
“到时候进行我们组实验的时候,你拿给子业,上面有标注胎牛血清加我的名字以及时间。”
“没用完的部分,你记得重新标注,分装到50mL的试管里面冻存。”
“然后还有一些试剂,就麻烦子业你自己到我的柜子里找一下了啊,随便用。”
“谢谢师兄……”方子业赶紧道谢,心里暗叹不愧是钱乔峰,财大气粗。
仅仅两瓶原厂出炉的原装胎牛血清,就是一万多块钱的东西,说给就给,再加上一些试剂盒。
大树下好乘凉啊。
……
方子业操作完成自己的操作之后,才带着覃航以及赵岩林两人,进行他们现在分管的一个实验方向。
是肺部腺瘤一种小分型,但是他们研究的通路深入程度,已经是到了miRNA层次,在miRNA前的mRNA还有单纯的直接通路,比如HK2以及LDH分子学,他们的课题组,早就被师兄们给啃噬干净。
自然,两个人不可能马上就开始做实验。
方子业先把自己整理出来的关于miRNA层次的相应实验流程word版本,先分发给了两个人一份。
他们虽然也有相应的文档流程,但估计没有方子业自己整理得这么系统化。
而且,相应的细胞株,也是有钱乔峰等人已经处理完毕,他们可以如同方子业刚进实验室里的时候那样,拿起来就用,直接培养并进行后面的划痕实验等操作即可,无需再例外处理。
相当于可以非常成熟地啃老。
并且,就连赵岩林,都培养了三种归属于他自己的成熟细胞系中的七种细胞株,这便是大树底下好乘凉的优越性。
覃航则更多。
看着两人各自从液氮罐中取出各自要做实验的细胞系,以及每个细胞系里面,还有不同的细胞株,方子业除了羡慕,别的话都根本说不出来。
可能啊,邓勇教授实验组和洪字礼副教授的实验组综合实力差距,比自己预想得还要大。
不过,那是以前的事情了。
“对,对,就是这些,先把这些细胞都复苏起来,长得快的就直接传代处理,长得慢的就慢慢等,等到浓度适当后,我们就可以开始寻找合适的细胞反应浓度以及寻找指数了……”方子业耐心解释,看着两人从宝库中,找到想要的细胞株。
下午五点左右。
方子业看到覃航两人已经各自操作熟练地结束了实验,就没再指挥后续清理试验台的事情,转身走出细胞房。
就看到,在实验室大厅里,揭翰正匍匐在桌子上,敲打着文字,且一向与他组成二人组的兰天罗,不见踪影。
方子业过去拍了拍:“怎么今天没去练功房?天罗呢?”
揭翰平时来实验室里,都是下午的七点后,七点前的大部分时间,不是在科室里,就是在练功房,要么就是在家里写文章。
很少会打破这样的时间限制。
揭翰目前的实验流程,他已经自己进行到了划痕实验。
相当于揭翰自己的钱,可以毫无顾忌地进行熟练度的练习,不管可不可以得到结果,都有方子业给他的课题进行兜底。
揭翰此刻气愤不已,眼角的痣颤动:“约会去了。”
“妈的,狗逼一个!”
“我还替他约会出了一百五十大洋呢。”
方子业闻言一愣。
心里暗道,那你牛逼,能出钱给兄弟泡妞,实在是大义凛然。
“天罗有女盆友了?谁啊?”方子业拍着揭翰的肩膀,一边安抚一边八卦。
“别气了,等会儿我请你吃饭。”
揭翰这会儿转身,胖胖的脸上满是疑惑之色,满是不解:“欸,师兄,你说就兰天罗这长相,他是怎么能和听竹师姐约到饭的?”
“是凭才华吗?”
方子业听完,内心稍稍一紧。
洛听竹去和兰天罗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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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28
“那?那我就不知道了。”方子业心里略有些怪异。
但也说不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揭翰紧接着说:“师兄,你猜一下,今年兰天罗到底是多少岁?”
“不是说二十二么?”方子业在揭翰旁坐下来,十指交叉,放在了桌面上。
“这是兰天罗给我们说的,所以才要师兄你猜测啊。”揭翰摇了摇头。
“那我能猜得出来个屁,二十五六?”方子业又说。
“20岁,最多只多一点点!~只是长得略着急了些。”
“他之前进的是少年班。”
“我总觉得兰天罗和洛听竹师姐之间的关系,略有几分诡异,但是哪里不对劲,我又有点说不上来。”
“反正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出去吃饭了。”揭翰欲言又止,仿佛是在给方子业暗示着些什么。
“嗨,别瞎想了,应该不是你所想象的那层意思。”方子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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