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奥利给给给给给
张晓年没有父母,在福利院长大。
所以,医疗赔偿就成了问题。
但毕竟是小朋友,力气没那么大,那小子鼻血虽然给盖出来了,但并没有伤及鼻梁骨。
但心理阴影这个问题还是比较严重的。
扯皮了半天,对方父母并没有因为那个女孩子是个孤儿而退让半步。
最后一个女老师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说算了我赔,但你们得离开这里,这里是学校,你们嗓门儿太大,会吓到小学生的。
然后就是“哎你怎么当老师的”“你这老师怎么说话呢”诸如此类的话从对方家长口中又冒出来了。
总之。
后来直接去校长室谈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老师回到了办公室。
张晓年还站在那里。
女老师走过来,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抬手拉起她的小手,轻轻打了三下。
张晓年抬起头,“刘老师,我不要您给我赔钱,我有钱的,我明天带给您!”
刘老师看着她,并没有说这个话题,而是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他先揪我辫子!还划破了我的新书包!”张晓年低着头,气鼓鼓道。
“所以你就用砖头?”刘老师看着她。
张晓年不说话了。
福利院那边,自然是知道了学校的事。
晚上,张晓年被罚了。
别人吃饭,她被罚站,在院子里。
小朋友们吃饱了饭,都到院子里来围观她。
小孩子不懂事,以此为乐。
但成年人不应该这样。
但很明显,管事的成年人也觉得这样很过瘾。
福利院办公室,二楼一个窗口。
一男一女,手中端着热茶,一边喝着,一边看着下面院子的情景。
女人笑道,“这可是小摇钱树啊。”
“是啊。”男人道,目光,落在院落中那个小姑娘的身上。
“她下午回来,还问我要钱呢,说那个人给她存了一笔钱,她要拿一些还给她老师。”女人笑道。
“那就让她今晚多站一会儿,她就会明白,那笔钱到底该归谁!”男人道。
女人撇嘴一笑,点了点头。
张晓年站在院子里。
后来院子里就没人了。
她一个人站在黑暗中。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始抹眼泪。
你要照顾好你自己。
她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那个人向她说过的话。
那个人说,如果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联系那个号码。
真的……
可以吗?
房车开过大兴岭地区的时候。
宁晨看到了莫河城。
入冬以后的第一场雪,在三天前已经降临了。
此时,整个莫河城笼罩在一片白色之中。
这座城并不大,人口只有八万多。
如果不是边境的建制所需,这里,恐怕连一个小县城都不是。
宁晨沿着导航一直前行。
房车开进了莫河城。
在莫河城中间的朝林路中央穿梭着。
整个马路的地面,也已经是积雪了。
没有人清扫。
这里的人们,早已经适应了降雪后的路面。
但要在这样的地面顺利前行,宁晨就必须得给他的房车轮子假装一些装备。
开到一个汽车修炼站。
维修工为房车的轮子安装了防滑链。
这之后,宁晨继续上路了。
导航显示的目的地,就在莫河城内。
但雾凇不可能在城区。
所以,这座城将是他接下来的落脚点。
房车开了一会儿,到了一个旅馆。
旅馆外是大片的枯萎的杂草和积雪堆积的露天停车场。
停车场几乎没有车,旅馆看上去也比较简陋。
就是这里吧。
宁城将房车停好,刚下车。
然后。
他就看到了那只哈士奇。
当时,那只哈士奇正在做俯卧撑.
146.(5/6)它叫莎比,莎士比亚的简写
这个停车场很大。
东边位置,有一条水泥矮墙。
当时,宁晨看到那东西的狗头,正在一起一伏。
看上去非常刻苦。
那是一只哈士奇,淡蓝色的狗眼严肃的瞪着前方,目不斜视。
它真的在做俯卧撑。.
整个狗身躯一起一伏。
当看到这东西的时候。
脑海中,之前得到的那个奖励:
【哈士奇(等待中)】
变成了
【哈士奇(请用套索驯化)】
套索,也是他之前得到的奖励之一。
包括依旧躺在系统仓库中的那个雪橇。
一切,似都是为了这冰天雪地而准备的。
宁晨看着矮墙后面那哈士奇。
既如此,那以后,要带着这样一个东西,一起上路?
那东西做着俯卧撑,如此刻苦,也是为了等待他吧?
宁晨踩着雪地,咯吱咯吱。
雪地上留下了脚印。
旁边有人经过,惊讶地瞪着他。
他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运动衣,而旁边经过的人,已经套上了棉衣。
宁晨走过去之后。
能看到矮墙后面了。
这才看到。
那东西,根本不是在做俯卧撑!
它骑在一个毛绒熊上面,一起一伏呢……
宁晨看着它。
那东西,可能是感觉到旁边有人盯着它看。
所以,原本剧烈的起伏动作变缓了,来了最后一下之后,动作停止了。
当时宁晨就站在旁边看着它。
和它只有一个矮墙之隔。
但是,它蓝汪汪的眼睛,微微眯着,看着前方。
依旧是一脸严肃。
似乎它对那毛绒熊什么都没做一样。
宁晨冲它吹了一下口哨。
那东西,依旧看着前方,没有搭理宁晨。
拾光直播间中。
看到这玩意儿的时候,全都乐了。
【哈哈哈!竟然是一只二哈!】
【这家伙!冰天雪地里做这种事,不怕给冻掉了??】
【牛啊!佩服!佩服!】
【看上去还挺严肃的……】
【这不叫严肃,这叫高冷!】
【居然不搭理咱拾光哈哈哈~】
【咱拾光终于也被无视了一次了哈哈哈!】
宁晨,拿出了那个套索。
绕过矮墙。
那哈士奇看到宁晨举着套索朝它走来。
往旁边的墙上靠了靠,看上去,不太情愿。
宁晨见它躲了一下,就蹲在它面前,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