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野生的冰糖葫芦
斯琴巴图见郭阳动心了,继续加了把火,“蒙省有五大沙漠,四大沙地,盐碱地和草原面积也广阔,嘉禾可以从中选,具体面积再商议。”
郭阳还真吃这一套。
种子商店和自然能量的存在,注定了嘉禾会在环境修复领域,越走越远。
只是沙漠、沙地、盐碱地,基本属于没人要的土地,嘉禾在各地都能轻易流转。
反倒是草原的诱惑力更大。
郭阳有了决定。
“嘉禾同意以地还钱的提议,我们选择草原,面积越大越好。”
斯琴巴图笑了笑,道:“面积好说,蒙省不缺草原,那个,指挥部希望嘉禾再加大投入,灭鼠压力太大了,除了乌拉特,呼伦贝er,锡林郭勒还有大面积草原鼠害没控制下来。”
“没问题,我也想早点看到草原,有鼠害就一起灭了。”
斯琴巴图不自然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其实,指挥部已经定了块地,就在乌拉特。”
没得选。
郭阳很快就看到了划给他的草原,说是草原,却是一绺戈壁,一绺石山,一绺草地。
那草地,一眼看去,并没有草,倒是鼠洞不少。惊喜的是,郭阳看到了远处天空中盘旋着的猎隼!
看了看地图,这里靠近巴音温都尔沙漠,属乌拉后旗,绝大部分属于干旱的山间盆地。
“以前这里是草原,狼啊,狐狸啊,啥都有,但后来为了发展畜牧业,牧民打狐杀狼,羊一群群繁殖着,草地就被啃呀啃呀的啃没了。”
这草原,牧民都嫌弃吧。
嘉禾还要治理。
郭阳问:“怎么折面积呢?”
“看嘉禾愿意再投多少资金灭鼠。周遭约50万亩草地都可以给嘉禾,免租20年,20年后按市场价算,当然,仅限于土地。”
“治理要求的话,指挥部的意思是至少不能继续恶化。”
20年?
郭阳大概知道后世草原的承租价格,大概在10-60元/亩,也有更贵的。
就按10元算,一年租金500万,20年也就是1亿。
再加上利息,以及通胀。
好家伙,指挥部这是想嘉禾把全省灭鼠缺口资金全填上啊!
这账算不清,治理不是一朝一夕,收益更是遥遥无期。
但这是土地唉!
还有那猎隼!
还会不会有雕呢?
还能积累自然能量。
郭阳准备接了。
具体的细节肯定还要集团总部和蒙省谈,但灭鼠却刻不容缓,嘉禾先期拨付了一笔资金。
这片草地也拿了下来。
……
斯琴巴图给郭阳介绍了专家。
巴盟草原工作站的乔峰,高级畜牧师,同时也是草原鼠害防治专家。
郭阳其实很想知道,乔峰会不会用降龙十八掌灭鼠。
但又不敢问,怕挨打。
两人在草地上走着。
身后是一种形式蒙古包,但又是土木结构的房子,圆形,拱顶,能消解了风的大力,才能相对久远的生存。
“老鼠也是草原生态链上必需的一环,保持一定数量,有利于草原的生态平衡。”
“最好的还是采取综合防治措施,比如说培养鼠类的天敌,宁省那边就有投放分级野化训练银黑狐的报道。”
郭阳说:“我看过猎隼。”
乔峰笑了笑,“哦,这边猎隼确实不少,倒是可以考虑招鹰灭鼠。”
一阵铃声响起。
乔峰从兜里掏出台翻盖手机,一接,眉头都皱了起来。
“你稳住,我马上带人来。”
随后又急忙和郭阳说道:“走,有人在盗鹰!”
郭阳心一惊,这么巧的吗,该不会是他那边草地上吧,艹。
“上我的车。”
“就我们俩先去吗?”
乔峰拿出手机。
“我联系派出所,那边有个老猎户在盯着,就害怕那些人跑了。”
第142章 请雄鹰下山
盗鹰在世界各地都存在。
在阿拉伯世界,猎鹰是权力、财富和地位的象征。
在那里,驯养猎鹰成为一项贵族甚至全民运动。
一只矫健的成年鹰,在中东地区可以卖到几万到十几万美元不等。
面对巨大的利益诱惑,猛禽走私案件时有发生。
郭阳没想到让他给碰上了。
很愤怒,但又莫名的有点兴奋,抓盗猎者,刺激起来了。
他联系了张伟,带人车跟上。
乔峰本想拒绝,路途太远,声势太大,容易惊动盗猎者。
但想到沙漠地广人稀。
就同意了。
越野车一路疾驰,去的方向恰好是才拿下的草地。
草原上很空旷,看不见人烟,只有无尽的鼠洞。
……
沙漠腹地有块戈壁。
那儿,多老鼠,多野兔,也多旱懒,疤脸起了个大早,喂养了兔鹰,准备去放飞了。
从22岁驯养第一只鹰开始,如今年过60,这是他驯养的第23只鹰,一直以来,委屈了自己,也不能饿着鹰。
这鹰,他驯养了三年,也是时候放它们自由了。
从早上走到中午,才望见那戈壁。
远远地,就见人影晃动,疤脸眼尖,戈壁上有几张网,一个网里是鸽子,两个网里是兔子。
还有一个,竟然拴了鹰,绳子系在鹰腿上。
那鹰,忽而飞起,忽而落下,连声尖叫。
在诱鹰!
疤脸连忙躲藏了起来。
偷鹰的?
疤脸吓坏了,用手抚摸着停靠在猎鹰手套上的鹰。
“好悬,多走了几步,早一会儿把你放了,都叫人捉了去。”
喘息了会儿,疤脸往回又走了点儿,找了个石堆,思考着该怎么办。
只能回去叫人。
一个人可不是对手。
但最好再观察下情况。
随后让猎鹰游荡在四周,他则是偷偷的靠近,如鹰眼般锐视。
看清了些,熟了地形。
又小心的靠近。
更看清了些。
两个人有高高的鼻子和满身的毛发,一看就是外国人,其余都是华夏人模样。
又是这些外国人!
近几年来偷猎的外国人越来越多了,兔鹰都快被抓净了。
还有狗汉奸!
数了数,一共十一个人。
有两个不知在做啥,有一个在鼓捣黑色的箱子。
他又换了个位置,再往前挪动点,看清了,却不由大惊。
密密麻麻,竟有几十个笼子,都有鹰!
那两个外国人,正拿了针线,要逢鹰的眼皮!
这伙人,想逃!
鹰眼尖,只要睁了眼,走多远的路,也认得,一放飞,准飞回老家了。
还有那黑色的箱子。
这伙人,是老手。
疤脸打个寒噤。
看着鹰在外国人手里挣扎,每一叫,他就揪心。
忍住心跳。
他冷静下来,向后退去。
要救鹰,不能让这伙人溜了。
疤脸一路狂奔,出了沙漠,进了草原,上马,密集的鼠洞影响了马儿奔跑,坚持,前面就是国道了。
那伙人要逃!
疤脸脸上狰狞,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阻止他们,打猎一生,猎杀无数黄羊和狐狼,临老了才愧疚,加入了反盗猎巡护。
鹰,更是他的心头好。
兔鹰似与他心意相通,飞离了猎户手套,啼叫声响彻天际。
……
徐小雪在赶路,草原上的景色看乏了,也很无聊,远处的鹰啼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拿出相机寻找着拍摄的角度。
一人一马飞奔而来。
近了,停在了车前,看清了。
来人下巴上留着一撮白胡子,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看不出是什么留的,甚是吓人。
那疤脸却不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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