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450章

作者:笔下宝宝

  政委非常熟练地验枪并检查弹药袋后,跨步走入岗亭,“快回去吧。现在我们上岗,你们下岗!”

  刘武他俩拿着大礼包回到中队俱乐部,兴奋地向教导员和同学们说起政委到哨位上给他们拜年还替他们站岗的事,并将大礼包的食品分给大家品尝。

  同学们都很受鼓舞,叽叽喳喳议论的声音盖过了电视上春晚的声音,暖洋洋的热闹场面化解了他们对家乡和亲人的思念。

  在大家意犹未尽的议论中,新年的脚步近了。

  伴随着新年的钟声敲响,教导员和刘武他们一起跑到中队楼下,点燃爆竹和烟花。

  绽放的烟花将夜空照耀得美轮美奂。

  刘武想到政委此时正在哨位上替他们站岗,心中那份感动就如这缤纷烟花一样,照亮了校园,也温暖了心间。

  大年初一,教导员到院里参加交班会时才得知,除夕那晚,学院所有岗哨的跨年岗都是由值班的院、部领导带领机关干部担负的,为的是让全院留守学员能高高兴兴地一起跨年。

  李二牛放了假回家忘记拿大衣,一出县城的火车站,他就来买。

  “你到底买不买?磨磨蹭蹭的,后面都排着人呢!”售货员没好气地冲李二牛喊了一嗓子,声音尖得恨不得把人耳膜扎破。

  李二牛愣了一下,手里攥着那件军绿色棉大衣,迟疑地看了看旁边的姑娘。

  她低着头,手里捏着个皱巴巴的钱包,冻得通红的手指有些发抖,似乎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李二牛把衣服轻轻放回柜台,说了一句:“这衣服我不要了,让她吧。”

  姑娘抬起头看了李二牛一眼,眼神里带着愣怔,又带着点受宠若惊的慌乱。

  半晌,她低声说了句:“谢谢。”声音很轻,但还是被李二牛听见了。

  李二牛转身出了供销社,心里想着:“她要是家里条件好,怎么可能冻成这样?”

  说到底,李二牛也不是什么大方人,只是觉得这姑娘可能比自己更需要这件衣服罢了。

  可李二牛没想到,这一让,竟让出了他后半生的缘分。

  今年的冬天冷得出奇,地上的雪早就结了冰,走一步都得打个小心。

  家里穷,李二牛从军校放寒假回来,想着给父母添件棉大衣。

  可家里日子紧巴巴的,娘早就念叨了好几回:“咱家这条件,你还花钱买什么新衣服?凑合着穿不就行了!”

  李二牛知道娘嘴硬心软,嘴上嫌他乱花钱,心里却盼着他在部队里别受委屈。

  可他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回家冻得直哆嗦吧?所以,趁着去镇上赶集,李二牛才想着买件便宜的大衣。

  可谁成想,衣服没买成,回到家还挨了他娘一顿数落:“你这孩子,买件衣服都买不成,冻坏了咋办?军校的人又不会惯着你!”

  李二牛挠了挠头,没敢顶嘴,心里却想着:这事儿还是别跟娘说了,免得她又唠叨个没完。

  他爹坐在炕头抽着旱烟,皱巴巴的脸上透着几分笑意:“你娘啊,刀子嘴豆腐心。再说了,你是当兵的,冻坏了也没啥,锻炼身体!”

  老娘听了这话,瞪了他爹一眼:“锻炼身体?你咋不去冻冻锻炼锻炼?就知道胡说!”

  几天后,李二牛在村口又见到了林翠翠。

  她抱着一床棉被,正跟一个中年妇女说话。

  她穿得还是那天那身单薄的衣裳,冻得脸色发青,看到李二牛时明显愣了一下。

  “你怎么到俺村来了?”李二牛主动开口问她。

  林翠翠低着头,声音轻轻的:“我大姐嫁到这边了,我来走亲戚。”

  林翠翠说话的声音又低又软,像雪地里的一根细草。

  李二牛也没多想,只觉得林翠翠人挺老实的,跟她说了几句,就回家了。

  可谁知道,之后的几天,他俩总能碰上。

第532章 相亲!!!

  后来,李二牛回了军校,心里却总想着林翠翠。

  训练的时候,班长骂他心不在焉,李二牛才发现自己又在发呆。

  这时候,李二牛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动了心。

  不过这都是后话。

  话说“铁三角”中的另一位孙新春,他家离得远,今年倒是能回去了。

  起初,孙新春打算留下来陪着刘武。

  然而,刘武却拒绝道:“你当兵这么久都未能回家,今年借此机会还是回去瞧瞧去吧!”

  孙新春一想也对。

  到了放假这一天,学员们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有的学员家为了赶火车,打个石市的“黄面的”把东西往车上一放就往火车站赶了;

  还有的学员家庭条件比较好,父母一早就开车到了指挥学院门口;

  还有的学员说是等两天再走,游游省城,其实就是他对象学校还没放假,趁着放假一起回家把“事”定定。

  总之就一句话,归心似箭,怎么走的都有。

  孙新春是和他的老同学,三区队的“理发师”老孔一块走的。

  放假的前两天他们县的一个老乡老马,比孙新春和老孔早两年兵。

  老马刚刚转了志愿兵,在省军区后勤基地给领导开车。

  他过来找孙新春他们俩玩:“我休假了,你们什么时候放假?我准备和你们一块回家。”

  老孔说:“后天就走,火车票我们区队长都给定好了。”

  三们区队长家嫂子在石市火车站上班,学员们的火车票都是嫂子帮忙买的,不然的话根本买不着火车票。

  老马一听后天就走,就说道:“好,等会儿我回去就买火车票,几点的?哪一趟车?”

  老孔赶紧回宿舍拿出火车票给他看了看。

  老马说道:“到走的那一天,你们两个在学校等着我就行了,我让战友把我们送到火车站,如果我买不着票,我来送你们。”

  到了往家走的那一天,他战友拉着老马一早就来到了指挥学院宿舍楼下。

  孙新春问他们怎么进的大门,挥学院警通中队的小战士可没那么好说话。

  老马开玩笑的说:“直接起杆放行,他敢拦车让我登记的话,我揍他。”

  其实,当卫兵看到是领导的车,挂的是又是省军区的车牌子,进指挥学院的大门,卫兵以为领导在上面坐,连问都没问,直接起杆放行。

  孙新春问老马:“你买着票了?”老马说:“快别提了,我想和你们买一节车厢,但是只有站票。

  没有办法,我买了一张卧铺,和你俩隔一节车厢。

  不要紧,等上车了我你俩对面的座位换一换,拿卧铺换一个座位肯定没问题。”

  到了火车站,一看时间还早,他们仨就坐在候车室闲聊。

  孙新春问老马:“现在转个志愿兵那么难,你怎么转上的?”

  老马说:“俺领导的儿子和我是同年兵,新兵连在一个班,下连后又分到一块,关系特别好。

  后来他退伍两年了,经常来找我玩,我也经常去他家。

  他爸爸就让我学车、给他开车,去年才转的志愿兵。现在快退休了,非要认我当干儿子。”

  孙新春心想:“真是一个人一个命啊!”

  仔细瞅瞅老马,人长得非常帅,个头一米八,能说会道,人很机灵又很实在。

  怪不得领导喜欢。

  等他们检票进站上了火车,车还没有开,老马就跑到他们车厢问对面的大叔:“大叔,你到哪里下车?”

  巧了,原来大叔是他们老乡,和他们到同一个站下。

  老马就把想和他换一换车票的事说了一遍。

  大叔一听说道:“成啊,别说你买的卧铺,就是站票我也让给你。

  我告诉你,看见当兵的就觉得亲,我儿子也在北河空军当兵。”

  就这样孙新春他们三个穿军装的坐在了一起。

  一路上,他们兴高采烈,参军入伍以来,第一次回家这么长时间,心情是很激动的。

  聊着聊着聊到了老家的小吃,什么梅菜扣肉、烩面、糊辣汤等等。

  “理发师”老孔说:“等到家了,先来一碗糊辣汤,再要个烧饼。”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老马说:“我去年回过家,现在咱县有两个厂,专门生产柳絮罐头、地瓜杆罐头,你俩肯定没吃过。”

  孙新春好奇地问:“柳絮罐头是不是柳树芽做的?”

  他小时候在老家吃过,柳树芽和它开的花,捋下来用开水烫烫,泡上一天,用盐一拌,放点小磨香油,好吃很。

  接着又道:“地瓜杆罐头是哪个部分做的?我只吃过地瓜叶。”

  老马说:“你不知道吧!是地瓜叶和地瓜颈中间那一段,并且要最嫩的时候才能做罐头。”

  “理发师”老孔说:“回家得品尝品尝。”

  不知不觉跑了一半的路程了,车厢里的人东倒西歪地都睡了。

  有的靠在后背上、有的趴在小桌子上、还有的坐在地上斜靠在座位上,总之是千姿百态,都没有精神了。

  他们三个也有点困,东一句西一句地小声聊着。

  突然,咣当一声,火车停了。

  整个车厢的人睡意全无,都在问:“怎么回事?”

  因为他们坐的绿皮车,到一个县城的车站才停,现在停在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大家趴窗一看,原来是停在一个小站上,这还不到站怎么停在这个小站上?

  大家带着疑问坐回座位上。

  这时列车员过来了,边走边和大家解释:“咱们这次列车要给几辆特快列车让道,另外列车在此加水,大概需要停三个小时。

  不开车门不能下车。”

  老马一听,得停三个小时,如果不停再有半个小时他们就下车了,他如果从这里下来,只需二十分钟就能到家。

  老马就劝我孙新春和“理发师”老孔跳窗下车,他说:“咱三个跳窗下吧,到家后我找个车把你们送县城里。最多一个小时。”

  他们三个都穿着军装,跳窗下车形象不好。

  这年头的绿皮车窗户可以打开,他们正的犹豫不决的时候,已经有人打开窗户往外跳,因为窗户正对着站台,也就一人高。

  他们三个也拿着东西跟着跳了下来,下来一看各个车厢有很多人都跳了下来。

  从“内黄集”这个小站下来,站口大门紧锁。

  因为是小站,大家都从旁边绕了出来,路上连个车也没有,只有几辆带棚子的小三轮。

  孙新春三个走在前面,搭上一辆小三轮就往老马家走。

  大概走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到老马家了。

  他爸爸一看儿子回来了,还带两个战友,又是一个县的,说什么也不让走,非让吃了饭再走。

  说道:“都到家了,不急了,等一会儿让老大把你们送到县上。”

  不大一会弄了一桌子菜,开了一瓶太行酒。

  其中有个柳絮罐头孙新春胃口大开,因为味道太好吃了。

  吃过饭又把孙新春他们两个给送到县城汽车站。

  “理发师”老孔说:“我大姐家在县城边上,我先去她家。让大姐夫把我送回家。”

  因为孙新春和“理发师”老孔是两个方向,他家离县城还有十多里地。

  孙新春就打上一辆面包车准备往家走。

  刚上车,司机一看他穿着军装,就问孙新春:“哥是军人吧!在哪当的兵,你这是军官吧?”

  孙新春说:“我当兵是在北河秦岛,现在在陆军指挥学院上学。”

  他一听来精神了问道:“在哪当兵?在秦岛?俺哥也在秦岛当兵,叫于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