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臊眉耷目
孙乾颇为有信心的点点头,道:“倒也不是那么难办,太傅觉得,温侯首先要有一个合适的官爵。”
吕布听了这话,感觉更是吃惊了。
陶商居然还要给他官职坐?
孙乾仿佛没看见吕布的表情一样,对吕布拱手道:“温候,不知你的营寨中可有江南地图?可否借在下一用。”
吕布回过神来,对着帅帐外的侍卫吩咐道:“将本将的地图取了来?”
并州军的侍卫领命而去,少时,便将地图为孙乾拿了来。
孙乾低下头,在地图上找到了江夏郡和庐江郡的地界,然后指了指靠近他们北境的一处交汇处。
“温候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
吕布仔细的看向那处地方,疑惑的道:“戈阳?”
孙乾点头道:“高祖时,戈阳属淮南国余汗县,其地虽小,却足够温候休养生息,而且戈阳地处淮南和江夏的交汇处,有利于温候或是向东,或是向西,北方还可直通汝南与汝阴之地,如今曹操迁之所于许县,与刘表对峙,值此时机,正是温候寻隙拓展势力之时,或向豫州,或向淮南,或向荆州,不知温候可有意乎?”
吕布闻言哈哈大笑:“却独独不能向你徐州发展是吗?”
孙乾微微一笑,道:“温候麾下皆为虎狼之师,前番交手落败,乃是败于计,而非败于谋。”
吕布哼了哼,道:“你们陶太傅每次与我交手,都特意选那些不利于我并州狼骑发挥之地,如若不然,本将早就……”
孙乾笑呵呵的道:“那是,那是自然,温候的骑兵天下无敌,哪个敢在平原与之相抗?太傅也正是知道此一点,所以才屡次尽量避免与温侯的骑兵正面作战。”
这话不管是真是假,着实是非常的受用。
吕布心中很是意动,自己在袁术的麾下打工,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事情若是真的能按照孙乾为他谋划的发展,让他先在戈阳安神,然后再乘机拿下一个郡,那以他吕布的神勇和其麾下并州军之威,早晚必可成就一番霸业。
汉家城池,偏姓袁的合得?
不过经过了诸多事件,吕布却也不傻。
他比原先确实的变聪明了许多。
“本将可以答应陶太傅的朋友,并答应他永不相侵,不过,太傅需要给我一些表示才是。”
孙乾呵呵一笑,道:“此事易尔,太傅已经写好了请旨之书,只要温侯愿意答应太傅的请求,太傅立刻上表天子,必请天子准温侯为戈阳太令,并支持温侯到任期间的粮草用度。”
说罢,孙乾顿了顿,道:“只要温侯日后能自己取下任何一处基业,太傅都会表奏天子,让温侯坐的名副其实。”
这一下子,吕布的心方才是彻底放到肚子里去了。
他感慨的冲着孙乾道:“好!太傅若是多能做到,布必然不会辜负太傅之意,立刻领兵撤离豫章郡!”
孙乾笑呵呵的捋顺着胡须,暗道自己还真是一块出使的材料,此次又不辱使命的完成了任务。
吕布确是有些等不及了,他急忙起身,好似撵人一样的冲着对方道:“孙先生还在这耽搁什么?还不速速回去,让陶太傅办正事要紧。”
孙乾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
这吕布算是个什么东西呀?他这样也算是个人?
孙乾气鼓鼓的盯着吕布,提醒道:“温侯,贵军小姐目下还在我军中,温候只顾着官位,是不是忘了问一下如何迎接小姐回营的事?”
吕布恍然的一拍脑瓜子。
他还真把这个亲生女儿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
孙乾回了营寨之后,随即向陶商汇报了前往吕布军军营的情况。
陶商在听完了所有的细节之后,夸赞了孙乾一番,让他回去休息,然后就找来了陈登。
听了陶商的叙述,陈登感慨道:“吕布果然是一匹养不熟的狼,其人野心不小,竟然想自立。”
陶商微微一笑,道:“毕竟他有着可以让他自立的雄心和资本,倒也是可以理解,我们帮他一把,又有何妨?南昌城那边都安排妥当了吗?”
陈登道:“如何行事,我已经跟尤驴子说清楚了,现在就看他能把校事府的校事怎生调度……不过依陈某看来,应该没是没什么问题,毕竟尤驴子也跟郭嘉好多年了,命令校事散布流言这种事,也是得心应手。”
尤驴子近些年来,天天端着弓弩跟着郭嘉,几乎是寸步不离,耳渲目染之下,竟然是练成了郭嘉主持校事府的本领。
随着时间的推移,尤驴子居然成了校事府的副主办,一个小小的泰山兵,居然自学成才。
这一次,郭嘉人在彭城,南方这面,若是要用校事府,自然便得靠他。
陶商与陈登商议了一些细节,陈登随即又提出了关于离间袁,吕的进一步提案。
陈登为陶商分析道:“太傅,眼下第一步离间吕布方面,已经成功,但第二步,便是将吕布之女还给他,如今校事府的校事已经前往南昌散布流言,料袁术一定会盯着此事,但如此还不足以离间袁,吕二人,需得在交换吕布之女的时候,略微做些布置。”
陶商摸着下巴,仔细沉思。
“元龙兄,依你所见,咱们应如何安排这场交换?方可使袁术生疑。”
陈登的面上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说来惭愧,陈某眼下还真不曾想到什么办法。”
陶商并没有责怪陈登,道:“罢了,你没想到,我倒是想出了一个主意,就是有点损。但眼下若无其他的办法,就只能如此了。”
陈登心中不知为何“咯噔”一下。
他感觉吕布可能这次要倒霉。
问题是陈登想不明白,一个交换俘虏,陶商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
南昌城,郡守府邸。
袁术和张勋四目相对,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显得颇为诡异。
“吕布私通陶商?”袁术双眸疑惑的看着张勋,道:“你这消息哪里来的?准确否?”
张勋向着袁术一个拱手,道:“明公,说起来,此事确实是颇为蹊跷。”
袁术一挑眉,奇道:“如何蹊跷?”
张勋奇道:“这事乃是从豫章郡北面的流民那里流传过来的,说是吕布和陶商这两路兵马目下频繁接触,彼此间似有大事发生,但具体是什么事,却不知请,而且这些都是流言,却也做不得真。“
袁术仔细的寻思了一下,重重的摇了摇头,道:“空穴无风,有些事情,咱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权且派出习作,查探吕布军最近的东向,严密监视,袁某倒是要看一看,他到底有没有胆子,敢和陶商做出苟且背叛之事!”
张勋犹豫了一下,道:“若是吕布和陶商之间果然又所联系,又该如何?难道咱们还要同时对付吕布和陶商两军不成?”
袁术闻言,脸色顿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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