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盛木在林
“小兔崽子,你自己说,我又没有打你,我碰都没碰到你!”
傻柱压根不知道棒梗是在哪里受的伤,可谁让棒梗身上的伤是实打实的,根本不像是假的。
“啊!!!”棒梗依旧嚎啕大哭,却不忘把衣服拉上,大冷天的实在是太冷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冷冰冰如杀人的眼神,心里也很受伤。
贾张氏喝道:“呸!傻柱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还不想认,你还有理了是吧!”
金怀奴站出来辩解:“秦淮茹你别胡说,棒梗的伤明明就不是柱子哥打的。”
“说不定是你们打的,故意讹我们的。”
“放屁,这是我乖孙,我宠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打,我看就是你们打的,就是不想认!”贾张氏怒气冲冲道。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伤势,心疼地的要死。
尤其是孕期的女人,更是感情丰富。
“秦姐,你要相信我啊,真不是我打的,我连棒梗的手指头都没碰到过。”
傻柱苍白解释丝毫没用,别说秦淮茹不信,就是大家都不信。
看着傻柱那焦急的样,棒梗低下着的头,那是满脸的得意。
傻柱真是活该,本来放任自己走就行了,非要抓自己。
这下好了,傻柱自己撞枪口上了,自己也有理由掩饰了,这可不能怪他。
棒梗深知这个时候不要解释,只要哭就行。
“啊!”
再次嚎啕大哭,听得秦淮茹心绞痛。
“傻柱,你还敢说不是你干的,棒梗本来好好的,不是你打的还是能是谁?”
秦淮茹再次把棒梗的衣服扒开,把伤口暴露在外,害的棒梗身体冻得瑟瑟发抖。
“哎呀呀,傻柱也真是的,一个小孩而已用不着下这狠手吧。”
“是啊,教训教训得了,瞧瞧这淤青,下手不轻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
人言可畏,没一会的功夫,大家脑补出很多东西。
傻柱的脸跟猪肝一般,百口莫辩。
他现在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根本解释不清楚。
“妈妈,奶奶!疼!好疼啊!”棒梗适时地哀嚎哭诉两声。
顿时让两人心疼不已。
“傻柱,你怎么能这样。”秦淮茹心疼且失望说道。
顿时就让傻柱心死,这下好了关系破裂了。
“嘿嘿~”棒梗低着头,嘴角不禁扬起,这下搞不好能让傻柱赔钱,说不定他们家能过几天好日子。
一想到这,棒梗心里好受多了,自己这些伤没白挨。
为了赚到钱,棒梗在冷风中咬牙坚持。
俗话说得好,钱难挣,屎难吃,他棒梗是一个敢于吃屎的人,这点冷风算什么。
“什么这样,明明就不是柱子哥干的,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棒梗偷东西的时候好好,那利索样谁知道他受伤了,再说就是柱子打的,那也是棒梗活该!”
“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偷东西当贼,这样的人就是打死也是活该!”
傻柱难以置信地看着据理力争的金怀奴,这还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媳妇吗?
“好啊,承认了,就是你们打的!”贾张氏喝道。
听到贾张氏这么不明事理,金怀奴也不管了。
“呸!我看就是你们打的,故意让棒梗来我家偷东西的!”
“放屁!我的乖孙我宝贝的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打!”贾张氏回怼。
“啊!”棒梗大哭着拥入秦淮茹怀抱。
“别搁那装了,棒梗你自己说谁打的,不可能是我柱子哥打的。”
一时间,双方据理力争,互不相让。
真相也就只有棒梗知道,但这情况即便是问他,他也会说是傻柱打的。
局势僵持住。
院子众人也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他们心里都偏向傻柱。
贾家前段时间干的事,还没有那么容易被大家放过。
过了半个月,贾张氏的伤也好了,又恢复本性,当初的事好像没在她身上发生过似的。
“一大爷,您说这事咋整?三位大爷出来评评理。”
金怀奴看向易中海,又看向阎埠贵、刘海中。
阎埠贵自然不必说,保持中立。
刘家和贾家关系不在地,自然是偏向傻柱。
易中海心里自然是更偏向傻柱。
但身为一大爷,这事情没搞清,他也不能随意站队,不然给人说闲话,不公平。
“咳咳~”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看向傻柱:“柱子,棒梗真不是你打的?”
“一大爷,我冤枉啊,真不是我打的,我一回来就看到棒梗在我家偷东西。”
“我想抓他,可他跟个泥鳅似的,怎么都抓不到,我这怎么打?”
傻柱一脸的委屈,不是作假。
易中海看向棒梗:“棒梗,你身上的伤是不是柱子打的?”
“是他,就是他的,他拿着棍子就是这么打的,打得我好痛好痛。”
“还有傻柱媳妇也打了!”
棒梗说的绘声绘色,好似真有这事发生,最后还不忘把金怀奴拉下水。
“你放屁!”金怀奴喝道。
“听听,大家伙听听,小孩不会撒谎,我看就是他俩干的,不想认。”贾张氏趁机道。
她的话没有引起大家共鸣,只是冷冰冰地看着。
易中海看着棒梗的双眼,那委屈样也看不出真假,真真假假确实是难以分辨。
“小李,这事你怎么看?”阎埠贵小声问道。
“我还能怎么看?站着看。”李开朗双手一摊。
这回答自然不是阎埠贵想要的答案。
“我说的不是这,你觉得棒梗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我怎么知道,你问棒梗咯,不过我猜他肯定不会实话实说。”
“那咋整?”
“报警,让警察来问不就知道了。”
阎埠贵点点头,警察一来,事情就迎刃而解。
无论棒梗说什么,到时候警察去调查就知道真相。
不过以他对易中海、傻柱,贾家的认识,他们都不可能报警,这事很有可能各打五十大板了事。
想明白后,阎埠贵懒得多管,就当做个热闹。
事情果不其然,就按照想的那样发展。
易中海心中确实是打算各打五十大板。
“柱子,这事再怎么说你也解释不了棒梗身上的伤咋来,我看这样你赔点医药费,这事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眼神示意傻柱、秦淮茹,似乎是告诉两人就这么算了。
“一大爷,这真不是我打的啊!”傻柱冤枉道,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他又没做什么。
“傻柱,你还委屈上了,不是你打的难不成还是棒梗自己打自己吗?”
“回来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去了你家一趟就一身伤。”
贾东旭刚搞清楚状况,立马站出来指责。
“贾东旭!你不懂别乱说,棒梗就不是我打的。”傻柱回怼。
“没错,棒梗就不是柱子哥打的。”金怀奴附和道。
大家看着两家吵架,这事的焦点已经不在棒梗怎么偷进傻柱家上,而是棒梗的伤是怎么来的。
若是前者,棒梗被打那也是活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家清楚知道,不过为了看热闹也没谁提醒。
“柱子,不要说那么多了,赔点钱这事就算过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瞪了眼不开窍的傻柱,真是无话可说。
平常他说什么傻柱就照做,怎么现在还敢反抗他。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就不认!”金怀奴坚持道。
“我看干脆就报警,让警察来查!”
“不行!”易中海、傻柱、贾东旭三人异口同声。
易中海道:“这就是个小事,没必要麻烦警察,我这管事大爷的话难不成还一点用都没有。”
傻柱看向金怀奴:“是啊,就是点小事没必要报警,”
金怀奴难以置信地看着傻柱,自己这么为他说话,居然反驳自己。
果不其然。
金怀奴心灰意冷直接转身回家。
这是第二次了吧?
易中海心中暗叹,可算是把人弄走。
“这读了书的人就是不好糊弄,以前就李开朗,现在又有人,以后不能让人再读扫盲班。”
金怀奴一走,事情就明了很多。
“行了傻柱,赔点医药费这事就算了。”
和找警察相比,赔点钱就不算什么。
“成!今儿这事我认栽了。”傻柱撂下狠话,从家里掏出张大黑十。
“拿去!”
贾张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夺走。
棒梗见钱给贾张氏拿走,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那可不行。
“光给钱不行,你得道歉,向我道歉!”棒梗趾高气昂大喊。
傻柱喝道:“小瘪犊子别得便宜还卖乖,我有没有打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再逼逼赖赖,信不信我抽你!”
说着,傻柱直接扬起巴掌。
任凭他怎么想,也没想到棒梗居然这么贪婪,钱要了不说,居然还要他道歉,开什么玩笑。
“妈!爸!”棒梗吓得利索起身,直奔两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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