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不是菜刀
我把那人从车底下拖出来发现,这哥们根本就是在工地上干活的工人,刚才泥头车顶过来的时候,他背对着车的,躲不及,直接被撞到了车下,不过这泥头车下面高啊,这人又没滚到轮子底下,所以身上只是被擦破了点皮,除了现在捂着自己被顶的腰喊疼之外,根本就没多大事。
我又惊又喜,那刚才那声男人是谁叫的,我感觉到自己后脑勺有点凉,猛然回头,恰好是看见那栏杆破碎的地方,立着一个女人,眼睛亮亮的,看不出是反射的不知名的光芒,还是那眼泪。
原来她没事,那就好,那就好。
现在我才感觉自己头有点晕,刚才那个插过来差点把我给开瓢的钢管撞的我头不轻,头也破了,所以第一时间我就被送到了医院去,出去的时候,路过段红鲤,她的眼睛就是一直没有从我身上离开过,第一次见她这么安静,像是睡着发呆的鲤鱼,静的有些让人怜惜,眼睛亮亮的,是心疼我了么?
再去医院的路上,我就在来回想这件事,后来我想明白了,段红鲤为什么没有在车底下出现,原因就是这个疯娘们根本就没有往车底下钻,她压根就没想这次出去!
也幸亏她这次没趴在下面,不然这次很可能我们俩都要玩完了,我有点庆幸的同时,又有点心酸,这娘们终归还是舍不得让我冒险。
到了医院之后,被拖着做了ct之类的,检查完了,我问医生,自己到底有没有事,医生在自己本子上刷拉拉的写着什么,头也不抬的跟我说:“大概没事。”
我听了之后又想吐血的冲动,什么叫做大概没事?追问,那医生说,就目前看来是有些轻微脑震荡,但不排除接下来会有什么病变,比如有淤血出现,所以,你还需要住院观察。
住院倒是件好事,现在监狱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回去肯定是被狠狠的问,趁这这时候,我好好的想了想这件事。
估计还不到半小时,段红鲤先冲了进来,先是抓着我的手哆嗦的下看了我一眼,发现我除了头上包着绷带,好像是没有别的事,脸上的那惶恐不安才没了,她没说话,后来门连续响了几下,进来了好几个大领导,副政委,总监区长,政治处主任都来了。
连大长腿现在都是一脸严肃,更别提其他的人了。
“说说吧。”政治处主任先开头,跟我说。
我咳嗽了一声,说:“这事要从好几天前开始说,那天我看见一个工头在训司机,过去问了下,说是司机总喝酒。我当时没在意但觉得司机喝酒总是不好的,就过去跟工头说,不能这样,要是这司机还喝酒,赶紧辞退了,工头答应的好好的,可是好像没照干。
今天都快散场的时候,我带着段红鲤上厕所,遇见一个司机往停车场走,当时怕犯人出事,我没多管,感觉这人面熟,但没很注意这人是谁。
我回到大路上的时候,正好是看见那卡车开过来,看见司机,我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人好像就是工头训的司机啊!
我发觉那个司机有点不太对,仔细想,刚才路过的时候,好像还有点酒味,我感觉不好,就跟着跑起来,这时候司机的车子压上了连接配电室的电线,断电了。
当时那司机可能是喝多了,也可能是被配电室的火光吓了一跳,把油门当成刹车踩了,车没有停下来,反而快了,大门正好是要关了,眼看着就要出事,我赶紧就追上去拉那个司机停车,那个司机喝得五迷三道的根本听不进去,自己只能把他推开,想刹车。
结果枪响了,车子失控,然后钻进了旁边的那工地,事情,就这样了。”
看见我不说话了,政治处主任问了句:“说完了?”
我点点头。
副政委这时候开口:“陈凯,你一直在监狱里表现不错,应该很快就能转正了,其他的我不多说了,你好好养病,要是再想起什么,一定要及时通知我们。”
说完,副政委带着那些大领导们离开了,大长腿坐了下来,用手指头摸着我的头,突兀的说了句:“陈凯,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我当时心里就慌了起来,仔细想刚才编的理由好像是没有什么漏洞,所以摇头说:“当然没有,我瞒着你干嘛?”
我是躺在病床上的,大长腿坐在椅子上,身子趴下来,头枕在我的胸口,长头发披散开,我想着大长腿今天怎么这么直接了,大长腿趴在我胸口上继续说:“你要是骗我,心跳会加速的,你跟我说,你到底有没有事骗我?”
“没有!”我这次回答的依旧斩钉截铁。
大长腿趴了一会,站起身子,让我在这好好养病,然后就走了。
大长腿走的时候,我很惶恐也很愧疚,愧疚的是我骗了她,惶恐的是,要是我一般发生这种事,大长腿应该在这陪我的,今天……难道刚才她趴在我这听见了心跳加速,知道我是在说谎了?
晚上的时候,苗苗先来了,说是大长腿让她过来照顾我的,好久不见苗苗了,她倒是很有兴致,跟我叨叨的说着什么,但我现在实在是没心情,皱着眉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着,她见我这样,自己感觉无聊,说给我买宵夜去。
就这点当口,温杰来了。
温杰一进来,先问我没事吧,这多少让我心里有点舒服。
我问他,那司机究竟是靠不靠得住,估计要会被带回去严刑拷打。
温杰说:“绝对是忠心耿耿,就算是坐牢,也一定会把这事给扛下来。”
我点头,把自己刚才给副政委他们说的那些话给温杰说了一遍,让温杰最好是有机会给那人说说,串串口供,温杰点头。
他没呆多久,拍了我肩膀下,说了声好兄弟然后就走了。
第246章 审讯室的虐待
苗苗过了一会回来了,不过手里没拿东西,进来也不跟我说话,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玩手机,我感觉纳闷,喊了一声:“苗苗,你不是说出去买宵夜了么?在哪呢?”
苗苗不抬头,说:“已经吃完了。”
我无语,不吱声了,这苗苗就是一个小疯子。
“臭毛驴!”我刚想着要不要继续跟苗苗说话,这像是野猫一样的苗苗就从椅子弹了起来,趴到我身上,掐着我的脖子喊道:“我让你不理我,我让你不理我!”
原来是生气了,生我刚才不理她的气,这大夏天的穿的都少,苗苗爬上来说是要修理我,但裸露的皮肤蹭在一起,她胸口那团东西又在我上面摩来擦去,搞的我非常不舒服,要不是心里有事,我真想把她收拾一顿。
苗苗自认为修理够了,拍了拍手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跟我说:“臭毛驴,你给我道歉!”张牙舞爪义正言辞的。
我认错道歉之后,苗苗气才消了,拍着我的脑袋说这才是乖毛驴,我疼得倒吸凉气,她变戏法一样的从身后拿出宵夜,然后让给我吃。
我有心事,吃不下去,就是有点渴,苗苗倒是贴心,买了粥,吃完后,苗苗八卦的问我监狱里怎么了。#p#分页标题#e#
苗苗的是一个记者,有不亚于我的套话技能,但这件事太严重了,我只是跟她说了自己串好的口供,苗苗听了之后大呼我是个傻蛋,那司机撞门就撞门呗,干嘛傻兮兮的过去拦,她还不知道我最后差点被那钢管给爆了头,要是知道,估计会更骂我。
晚上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求苗苗帮我干,苗苗问是什么是,我把最近知道陈志远的事给苗苗说了下,让苗苗帮我打听下,苗苗一听说让她去问老校长,点点头说行,但好像是有点为难。
我问了下,苗苗说:“这老校长虽然看起来有些不靠谱,但是有些事他自己在心里划纲划线,他不想说的,那就不会说,算了,我帮你问问,要是他真的不想说,那也没办法了。”
我点头说好,谢谢苗苗。
苗苗听见我说谢谢,用眼睛剜我,骂:“谢你大爷。”
……
晚上的睡觉的时候,苗苗又来骚扰我,跟我在一个床上,也就是今天我没有性趣,不然这大热天的擦枪走火的可能性还比较大,苗苗有点索然无味的时候,砰的一声,病房门直接被踹开了,没错,是被踹开了!
苗苗和我当时就醒了,我还没反应过来,眼睛就被那强光手电照的睁不开眼睛了,那些人喊着:“警察别动!”然后过来拧着我的胳膊把我按在了床上。
我操,这是扫黄的么!
苗苗刚开始反应过来,看我被按在了床上,骂了一声:“操!”就想过来帮我,这时候病房里的灯打开了,我看的真切,这他妈的真的是带着大官帽穿着制服的警察,我当时心里有些慌,他们怎么来了,难道是出事了?
苗苗虽然看见了这些人是警察,但根本不在乎,还想动手,我赶紧嘴里喊:“别动,苗苗,千万别动,你一动,咱们都要死!”
就算是苗苗人脉挺厉害的,但袭警的罪名不小,而且是妨碍公务的那种,苗苗听我的倒是没有真过来动手,气的她骂:“你们想干嘛,是不是吃饱了闲的,他是病人啊!”
我被按在病床上,有个男警察问我:“你是不是陈凯?”我说是。
那人点头说:“那就没抓错,带走!”苗苗哎了一声,说:“你们凭什么抓人,传唤证呢?”那个男警察真的从身上拿出一个单子给苗苗看了一下,苗苗一见这个,原本气呼呼的她一下子软了下来,嘴里喃喃的说:“不可能,不可能,臭毛驴,你做什么坏事了!”
完了,看来是事情闹大了,难道是上面已经查出来是我想带着段红鲤越狱了么?
苗苗不敢阻拦,我被直接被带到了派出所,到了审讯室之后,我脑子还在想到底应该怎么说,但他们根本没给我机会,好几个警察直接围着我一顿打。
这给我气的啊,我又不是不懂法,他妈的就算是我真的犯罪了,你们也不能这么打我吧,刚进来这顿揍让我知道肯定不好过,我直接还手了,就算是不还手,这些畜生们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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