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不是菜刀
听见她没有拒绝,我这才松了口气,七十万,上面抽三十五万,我们A监区抽三十五万,我和分监区长一人十万,剩下就分给其他人,不错,不错!
我把那订单放下,带着门出去了,虽然被骂了一顿,但心情还是不错的。
有时间要打听打听这赵平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听我们监区长的意思,她好像是有点后台,会是谁呢,应该不是B监区的吧,要是B监区,她不可能就是一个小小的小队长。
别看监狱小,其实这里面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除了明面上能看见的四个监区,其他小势力拉帮结派的现象非常严重,不光是女囚,工作人员也是,操蛋的是,我现在还未被任何一个势力看好拉入。
我估计我们AB俩监区接活的事应该也被其他监区知道了,要不要见见辰宇说说这情况,刚才想到自己没有任何势力纳入,所以就想起自己现在组建的小团体了。
没找到辰宇,在监狱里面见到好几个男人。
除了我和副政委外,能见到男人的几率比见鬼还小,关键还是一批男人,穿着统一的衣服,什么电器公司的,头上还带着一个小帽子,那陶蕾现在正跟那些男人说着什么,是进来安装摄像头的了。
陶蕾看见我,招呼我过去,虽然我想避嫌,但不过去也不好,走过去之后,我看见一个熟人,罗正一,就是上次我和大长腿去看白阿姨,我向大长腿表白后,晚上差点被人给堵了,帮我一把的那个小罗,锥子的手下。#p#分页标题#e#
小罗看见我,但丝毫没有情绪波动,像是不认识,我冲着陶蕾不注意,冲他眨了一下眼,上次我之所以费心费力装鬼,确实是为了装摄像头,这监狱里摄像资料可是珍贵的很,虽然说好了跟陶蕾共享情报,但她捏着我的把柄,我会有那么傻么。
我早就给锥子打了电话,让他凭自己的关系找了一家电器公司,然后投标中了这个活,当然没少塞给陶蕾钱,这才把装监控的活给拦了下来。
丝毫不吹牛逼的说,现在装的这些监控,都是特殊动过手脚的,平常没事,但你想要倒出什么东西来,嘿嘿,还得看我乐不乐意。
当时我不去参与陶蕾这事就是为了避嫌,让陶蕾放松警惕,再说了,以后就算是发生什么事,这都是陶蕾一手操办的吧,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
看了一下这装监控的,我就走了,去找辰宇了,我看现在辰宇过的好像也不错,脸上笑容多了,她跟孙怡关系好,基本上我们监区有啥事,她也知道。
俩人没事,到了那小餐馆吃点饭,她有点羡慕我,跟我说,这单子要是拿下来,估计赚不少钱,关键是这钱能用啊,多好。
现在知道我拿下单子的很少,我装模作样的说,哪能这么简单,我们监区的A监区长根本不同意,我这也愁啊,不知道该怎么在B监区分口饭吃,哪怕给一半也是好的。
辰宇说也是,又聊了点其他的,两人分开时候正好都下班了,今天要去找方洋的,问问那贩子到底啥情况。
见到方洋的时候,又遇见刚来监狱时候,我进医院的那回事,看见我来了,值班的小管教有点憋不住了,让我帮她盯一会方洋,自己一会就回来。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显得女子监狱的女管教也比较饥渴,一来是生理原因,我职位比较奇葩,从进去到现在,其实心理辅导师是主业,到那那些女管教和狱警不同,她们并不是每周休息一次,甚至有的人俩月都不见得休息一次,正是食髓知味的饥渴年纪,有对象的,当然会想解决一下。
再说心里原因,监狱不是一般人能呆的地方,憋屈压抑,里面的狱警还有管教很多都是小年轻,她们一天到晚跟女囚打交道是什么,这个女囚跟那个女囚吵架了,这个女囚多上了一次厕所,然后那个女囚没卫生纸偷别人卫生纸了,你想想在这种心里压力下,其实她们跟坐牢也差不多。
所以,很多管教会在女囚身上刷存在感,证明自己还活着,这也是女囚跟女管教不对付的一个原因。
方洋现在气色好了很多,见我来了,主动冲我笑了笑,我装着关心她心理疾病的样子,大声问了句:这女囚近期躁狂症犯了没?
外面的狱警说没犯病,我和方洋相视一笑。
我小声给方洋说了那天大地来找我的事,方洋听了之后,也是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她跟我说了她自己的看法。
贩子组织跟其他黑社会势力不一样,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混子,也没有很牛逼的支柱产业,人多,砸,除了带头人还有那二把手之外,在下面就是方洋他们这种级别的小头目,很多,但都没有号召力,贩子里面是求财的,当然掺杂一些暴力,谁能给他们走通关系,谁就可以当老大,这也是贩子的症结所在,凝聚力其实并不是太大,跟我之前想的不一样,说白了,也是一群有奶变是娘的人。
至于为什么找我,在现在这阶下,他们无疑是看中了我的头脑,当然,还有我现在的白道身份,虽然现在不显山不漏水,一个监狱的公职人员,但监狱也是一个销赃的好地方啊,而且我上次动的人脉不少,这些人明显是意识到了,所以想拉我入水。
第201章 煮熟的鸭子要飞,你不怕撑死?
听完方洋的这些,我陷入了沉思,这到底该不该去,这就像是一把双刃剑,有好有弊,要是真的成了那里面的一员,那钱什么的肯定少不了,就害怕东窗事发啊。
最主要的,贩子贩毒,这是我非常不喜欢,而且一辈子不会做的,就算是以后我去,也必须要把这些人弄服帖了,把贩毒这一块扔了才行。
现在想这些还是有点多,等等以后吧,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单子做完,奠定自己在A监区的地位。
第二天早早就回到监狱,想往分监区长那把检讨交上,顺便看看她签字没,签了字就可以往监狱里运送材料了,A监区的厂房就可以开工了。
可是到了分监区长这,发现她居然不在,问其他人,也不知道这她干什么去了,这有点怪啊,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想拖了,免得日长梦多,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有点心绪不宁,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有点坐不住,想着往我们监区去看看。
监区里面今天没有人,都去工作了,我看着笼子一样的监室,心里有点唏嘘,不自觉的视线就往上飘,想起那天晚上抓到那自慰的女囚。
这一抬头,刚好是看见那个囚室有个人影,但那人影好像也看见了我,飞快的把头给缩了回去,我走了上去,想看看那是谁。
那人往里躲,似乎是知道我要来,背对着我,我看着这人有点眼熟,往里面喊:谁啊,转过脸来,今天怎么没去工作?
那人红着脸转过身来,我看了一下,嘴里喊了一声:是你?这还真的是熟人,就是上次在这监狱里面抓到那个用黄瓜自慰的女囚,在这被抓的地方,她看见我有点尴尬,我咳嗽了一声,继续问了一遍问她为什么没出去。
她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我皱着眉头冲她喊了一声,她才走了过来,这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好像是腿脚不便的样子。
我以为她是被人欺负了,又骗又吓的,终于把她弄的嗷的一嗓子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我下面烂了,烂了,呜呜
我艹
我当时感觉到自己脸烧的慌,怎么是这回事?
后来我说没办法,生病总要去治啊,我就找人把监室门打开,然后带着那女囚去我们监狱的小医院。
那老女医生把女囚带了进去,看了一会就出来了,脸上一脸嫌弃,我问是怎么回事,那老医生没好气的说:一个妇科病你也要问,吃点药,勤换内裤,多洗洗就行了。
我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那女囚没有钱,还是我给她交的钱,回去的路上,我忍着尴尬跟她聊天,那女囚不知道是臊的慌还是咋的,没说多少话。
不过后来都要进监区了,她说了一句:谢谢指导员,我懂规矩,我这两天就把钱给你打过去。
我纳闷的说了一声啊?
女囚继续说:跟卫姐的一样对吧,这两天我一定会打上去,谢谢指导员了。我拽着她,说着:回来回来,你说啥,打什么钱啊,这药费我就帮你出了,没说再给你要钱啊。
女囚瞪着眼睛说:怎么可能!?
后来我了解了,在监狱里,很流行的一种病就是妇科病,因为这环境不好,在加上都是女囚,那内衣内裤洗的时候难免会感染什么的,但是治疗这种病的药物确不好买,想要买药,都是要让卫姐帮着弄进来的。
这也是卫姐拉拢女囚的一种手段了,帮着弄药,可是我总感觉不是太正常啊。
在A监区待的时间越长,越能感觉这卫姐在这影响力到底有多大,可以说是A监区的正常生活点点滴滴都跟她有关系,也怪不得她嚣张。
想到这,我突然浑身一阵发冷,我终于是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怪怪的了,不应该,不应该,我跟B监区争取那单子的时候,卫姐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她现在是这A监区实际的掌权人啊,我在这位子上,但底下没人啊!#p#分页标题#e#
要是这狗日的耍坏,直接怂恿那女囚罢工,我他妈不就拉裤子里面了吗!
一想到这件事,我赶紧往分监区长那跑,在半路上就遇见了火急火燎的孙怡,一见到我,她几乎是嚎出来的:不好了,不好了!
我的心沉入了谷底,问孙怡怎么了,孙怡说:快,来了,监狱门口,来了,货!
我骂了一声,赶紧朝着监狱门口跑了过去,偷梁换柱,劫胡的事情你他妈的也敢干?你这真的是要做死啊!
我到门口的时候,已经看见一辆大车往监狱里面走过去,而后面是一脸兴奋的卫姐当然还有我们监区的分监区长,B监区的分监区长,在卫姐手里,拿着一张单子,看见我过来,卫姐得意的冲我挥了挥手里的单子,然后冲我的脖子做了一个割头的动作,然后冲我吐了口吐沫。
我气的浑身发抖,冲到她们面前,我没有搭理那幸灾乐祸的卫姐,问我们监区长:分监区长,昨天我给你的那个单子呢?
B监区的李分监区长在一旁呵呵的笑着,没说话,我们监区分监区长说:哦,单子啊,在这呢。
我继续说:给B监区分了?
B监区的李分监区长说:小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这单子是你们A监区的,宫先生可是给你们A监区签的合同,我不会再要的,我过来就是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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