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精
六郎"哎呀"一声站起来,站在慕容飞雪面前,伸手就要解腰带。
"你要干什么?"
慕容飞雪小脸胀得通红,她素来知道六弟喜欢恶作剧,一定是要用他的丑东西跟自己开玩笑,于是信手一拂,六郎只觉得腰间一麻,居然被大嫂点了穴道。
"大嫂,你?"
六郎马上明白大嫂一定是误会他的意图,哭丧着脸说:"大嫂,你快放开我,我裤子里面有一条蛇......"
慕容飞雪笑盈盈地说:"我就知道你会跟我说这个,是有一条蛇,而且还是一条大坏蛇。"
六郎急得脑门冒汗:"大嫂,这是前线阵地,我会跟你开玩笑吗?求求你了,我的好大嫂,真的有一条蛇爬进我的裤子里,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的宝贝,我这辈子不就废了吗?"
慕容飞雪怔了一下,见六郎不像在说谎,凝眉问道:"是真的吗?"
六郎急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因为他感觉到那条蛇正围着命根子不停地打转,大有亲上一口的可能性,真要是被亲上一口,万一这蛇有毒的话,自己可就完蛋了:"大嫂,救救我。"
慕容飞雪闻言半信半疑,她解开六郎的穴道,此时六郎也顾不得慕容飞雪在眼前,飞快地解开腰带,将裤子连同底裤一同褪下来......"啊!"
两个人同时惊叫道。
那是一条不算太粗、遍体覆盖着金黄色鳞甲的蛇,无法叫出它的名称,现在它正盘踞在六郎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宝贝上,森森毒牙冒着幽幽寒气,六郎看了后险些摔倒在地上。
尽管面对着小叔的隐私器官,此时慕容飞雪也顾不得脸红,毕竟真的有一条毒蛇,正准备袭击六郎的命根子,慕容飞雪在情急之下,便探手出去,将那条金甲蛇的七寸连同六郎的大宝贝一起握住,但令她不由得满脸羞红,若不是情不得已,身为名门长媳,岂能做出这等淫秽的动作?
六郎这时候也顾不得享受大嫂温滑如玉的手,两人一同盯着那条金甲蛇,慕容飞雪原想将它抓住后,只要将手指头稍微用力,就能捏断那条蛇的七寸。
别说一条蛇的七寸,就算是八尺高的精壮汉子的脖子也经不起慕容飞雪这一捏,可是慕容飞雪却不知道,这条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这是一条千年黄金甲蛇,这种蛇的体积虽然不大,但是皮肉极为坚固,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化成现在这种刀枪不入的金身。
慕容飞雪手上用力,却未能掐死那条蛇,反倒让它恼怒不已,张开露着森森毒牙的嘴巴,吐着猩红的蛇信,大有在命根子上咬一口的决心。
六郎急得大叫,"大嫂,不要玩了好不好?赶紧将它拿开。"
慕容飞雪骂道:"小坏蛋,你以为我在和你玩吗?不是我不想将它拿开,是拿不开啊!这条蛇好奇怪啊。"
慕容飞雪说着,从腰中掏出匕首,眼睛瞪得老大,直盯着雄踞在六郎的大宝贝上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砍断它,你千万不要乱动。"
六郎看到那明光闪闪的匕首距离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远,脊梁骨开始冒凉气,大嫂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报销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误伤啊。"
慕容飞雪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哼,小坏蛋,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调戏我的时候,却不见你害怕,你自己管好自己,不要乱动,否则出了事,我可不负贵。"
六郎只能轻声叹息,尽量沉住气,他知道大嫂武功绝顶,是有准头的。
慕容飞雪一丝不苟地盯着那条金甲蛇看,她将匕首凑上来,想砍断那条蛇,岂料那条蛇的皮肉居然无比坚韧,非是一般利器所能砍断,慕容飞雪连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如愿:"居然是一条刀枪不入的蛇?我还从未见过......"
六郎一下子傻眼了,那条蛇看样子好像和慕容飞雪展开了拉锯战,一副就是不服你的样子,紧紧缠着六郎的大宝贝,拧着蛇头,露着毒牙,耀武扬威。
慕容飞雪顿时大窘,心道: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都难不倒我,这么一条小蛇,居然让我没有办法?捏也捏不死,刀子也砍不断,有心运用本门至高无上的法力,来结束这条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缠在六弟的命根子上,我要是运用上法力,一旦伤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么和家里交代啊?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飞雪一只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握着六郎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六郎已经完全束手无策,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宝贝,眼见那条金甲蛇居然刀枪不入,大嫂急得头上冒汗,如珍珠般的汗珠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流下来,他也真倒霉,怎么遇上这么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
"好兄弟,你就别在我这儿赖着了,你快走吧......"
六郎小声地哀求那条蛇。
那蛇却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飞雪拈着它的七寸,它岂能善罢罢休?它全力挣扎着。
两个人一条蛇,大眼对小眼,金枪对肉枪,就这样僵持足足盏茶时间,慕容飞雪的手腕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坚持不住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六郎哭丧着脸:"大嫂,我的好嫂子,这种关键时刻,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啊,你要是一松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彻底地完了。"
慕容飞雪道:"这么小的蛇,还能咬死你?"
六郎知道大嫂是故意在奚落自己:"呜呜!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是给我咬废了,还不如直接将我咬死呢。"
慕容飞雪放下匕首,用左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仔细地观察那条金甲蛇,她发现只要六郎一挣扎,它就下意识地绷起身子,再看六郎粗壮的大宝贝,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不由得脸上娇羞,心道:这个小坏蛋,本钱这样大,怪不得这金甲蛇喜欢呢。
突然慕容飞雪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一红,对六郎说:"你这个小坏蛋,为啥非要将你这臭东西变得这么粗?你把它变回去,这蛇还能缠着你吗?"
一句话点醒了六郎,是啊!自己要是缩回去,这金甲蛇就算想缠也缠不住,还是大嫂聪明。
可关键是在这种危机时刻,无论六郎怎样收敛心思,那大宝贝终究在大嫂的手里握着,那纤滑玉手的下缘,还不时地撞击着子孙袋,这可是美艳大嫂的纤滑玉手啊!要不是因为现在这种危急情况,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种超级待遇。
六郎心中暗自感激起这条金甲蛇。
"蛇老兄,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性命和我的宝贝,六郎我一定千方百计记着你对我的好,日后将你当菩萨供着。"
六郎越是胡思乱想,那大宝贝就越是坚挺,气得慕容飞雪只想撒手不管:"你......你怎么越来越粗了?我可真的坚持不住了,这蛇的劲头可真不小......"
慕容飞雪强忍着酸麻,抬起胳膊擦着汗水。
"大嫂,我的好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是不是已经被这东西咬到了?中毒了?肿起来了?我好害怕啊......"
六郎的眼泪劈里啪啦地落下来。
六郎这一哭,慕容飞雪就心软了:"好啦,别哭了,我再坚持一会儿,不过总这样子也不行啊。"
慕容飞雪看着六郎那雄赳赳的大宝贝,心道:这小坏蛋,看上去坏坏的,想不到还这么幼稚,什么也不懂,他的大宝贝一定是刚才调戏我的时候......才胀大,他居然以为是被金甲蛇咬到,嘻嘻......可是,该怎么样才能让他快点恢复呢?
慕容飞雪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一想到那淫靡的动作,慕容飞雪的芳心怦怦直跳,但救人要紧,顾不了太多,要是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变故,反正自己也不会吃太多亏。
慕容飞雪银牙一咬,腾出来的左手伸过来,轻轻地握住六郎的子孙袋,红着脸说:"六郎,大嫂帮你揉一揉,你尽量放松......"
"啊?"
一阵触电的感觉让六郎浑身一震,眼前似乎划过一道闪电,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大嫂她居然......但是六郎知道,大嫂是情非得已,以她圣洁高雅的品性,是绝不可能有那种淫邪的思想,她是为了救自己,才不惜羞怯、放下矜持要帮助他摆脱危机,自己绝对不能因此沾污大嫂。六郎想到这里,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淫邪,集中精神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无奈那两只纤滑的玉手,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六郎低头看着正在为自己努力的美艳大嫂。
慕容飞雪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她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宜喜宜嗔,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黛眉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
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让人为之赞叹洛神不过也如此,更重要的是,虽然脱掉盔甲,身着襦衫却丝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高雅,比起那些名门淑媛、世家小姐不知道端庄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那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样,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
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大嫂简直就是梦中的女神!
"六郎,不要害怕,放松一些......"
慕容飞雪半跪在六郎面前,仰着头,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居然让六郎打了一个激灵,努力地想控制住下面激情的发射,可惜未能如愿,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瞬间就被六郎那激射而出的精液所沾上。
慕容飞雪惊得打了一个冷颤,手上一哆嗦,就松了劲头,那条金甲蛇一下子挣脱她的控制,狠狠地在六郎的命根子上咬一口,然后逃入草丛中,不见踪影。
六郎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害怕,兴奋的是自己居然沾污大嫂圣洁高雅的玉脸,颜射的感觉真爽啊!害怕的是以大嫂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这样沾污她,即使是大哥也未必敢这么放肆。眼看慕容飞雪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她那原本无比美艳的玉脸,开始扭曲而变形......"六郎!"
慕容飞雪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用手背擦拭玉颊上的污物,再看六郎"哎呀"一声,一翻白眼倒地了。
慕容飞雪上前一探六郎的鼻尖,发现他气息微弱,看来是晕死过去,再看那命根子清晰的蛇印,不免心中害怕:"可别是五步蛇之类的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没有药可就有性命危险啊。"
但是慕容飞雪仔细地观察伤口后,发现伤口没有瘀血,好像没有毒,才稍稍放心,认定六郎是因为害怕才昏死过去,急忙掐住六郎的人中,轻声呼唤:"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