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铺不了
区区宗师,敢打江家的歪主意,不知死活!
“这...”
黄药师一愣!
也对。
江家给外界的印象人畜无害。
他之前也这么想。
然熟悉后,只觉深不可测。
谁要把江家当软柿子。
那便是取死有道了!
“欧阳锋还活着吗?”
黄药师试探道,欧阳锋不是带着善意而来,碰上江家,结局绝对讨不了好。
“敢打蓉儿的主意,怎么可能让他活着?”
江枫淡淡开口。
黄药师满意的点了点头:蓉儿嫁入江家,有枫儿撑腰,不会受委屈了!
他看不上婆婆妈妈,没有决断的道德君子。
该杀则杀,这才是好男儿。
秋儿手拿一封信走了过来,朝两位老人点头致意后,道:“少爷,沈大人来信了!”
“看看姑父说了什么!”
江枫打开信件,朝爷爷笑道:“姑父让我代他问好!”
“恬儿有心了!”
江震天含笑点头,又道:“你姑父来信可是有事?”
江枫读着信件:“几个小子快长大了,我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老师,去信让姑父推荐一番!”
江震天颇为赞同:“官场之人,对哪些教书先生有真本事,哪些人徒有虚名,确实了解的多一些。”
信上,沈恬毫不犹豫推荐了一个人。
江枫看到此人的经历,眼神不由惊奇。
此人名为郭廷卿,从个人科考经历来说,简直一败涂地。
他从十五六岁开始参加科举,一直到如今七八十岁,参加科举五六十年,毛都没捞到,依然是一介布衣。
此人每次科考失利后,都会认真总结失败的经验,以备来年再战。
一些好事者把他的笔记拿去出版。
那些初入科举,摸不到门道的读书人看了普遍反响很好。
此人在读书之余,搞了个学堂,教出了几个进士。
最让人玄奇的是。
大宋几十年来,连续五位首辅,皆是通过学习郭廷卿的笔记,中举后一路做到首辅之位。
这就有些牛逼了!
按理说,这么牛逼之人,早就被一些世家门阀邀请去做专门的教书先生了。
可,有人觉得世面上有郭廷卿的笔记,再请他意义不大。
其二,郭廷卿再厉害,自己终究是个失败者,说明学问不够。
有心科举之人,老师是其一,老师背后的人脉更重要。
郭廷卿不过一介布衣,没有人脉。
不是世家大族的首选。
这就导致竟一直无人将他收入囊中。
江枫将信递给了江震天和黄老邪。
江震天啧啧称奇:“此人倒还真有些本事!”
黄老邪看完信,张口开喷:“那些书院的夫子营营苟且,多是名不副实之辈。真正的人才就这么埋没了!”
黄药师根本瞧不上书院里的那些人。
科举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其中弯弯道道很多。
不是知名书院的考生,高中的概率不高。
这就导致有背景的子弟全部拜倒在知名书院和知名先生手里。
首重其名,而后才是其他。
“若非这样,轮不到我捡漏啊!”
江枫哈哈一笑,此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科举不在他考虑中。
以江家的影响力,真要当官,办法多的是。
他想找的不是混圈子的先生。
郭廷卿的长处明显不在科考上,不然别人看他的笔记能考上,他自己却一直考不上。
然而,此人绝对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教育模式。
自身牛逼之人,不一定是个好老师。
好老师也未必自己就很牛逼。
关键在于会教学生。
就是他了!
“秋儿,准备厚礼,明日我亲自去一趟太仓城!”
江枫开口吩咐。
“是,少爷!”[]
三驾马车缓缓通往太仓城,身后十余位身穿黑色劲装的护卫,守卫在马车侧面0..
已是初春之时。
官道旁,树木开出了新枝,嫩叶从枝头上钻出,带来初春的生机之气。
不时有蝴蝶,蜜蜂从两侧野花从中飞过,春风拂来,花香混合着泥土的芳香钻入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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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不时有江湖客骑着马匹,见到江家马车及身边的护卫,远远便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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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廷卿是太仓人,和梅兰竹菊同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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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梅兰竹菊脸带激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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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出自太仓城上官家,家族被太仓帮所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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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此次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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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便将几人带上,让她们亲自报仇,了结这番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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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半眯着眼,侧躺在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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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竹菊跪坐一侧,揉肩的揉肩,捏脚的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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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还有多久到?”
行至半途,江枫开阖着眼,懒懒散散开口。
“少爷,约莫再过大半个时辰,就进入太仓城了!”
秋儿问了带队的护卫行程。
“嗯!”
太仓城属于苏州辖下,规模不大。
入城的道路用青石板铺就,堪堪容纳两俩马车并行。
不时有人从城门口进出。
城门口,两位手持长枪的士兵站立两侧,对入城人员例行检查。
江枫的马车到来。
马车由上好的楠木打造,车门镶嵌金色雕花,两面用精美的苏州丝绸装裹,顶部华盖渡上了一层金叶子,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就连拉车的马也膘肥体壮,是出自大元草原的上等马匹。
两位负责检查的士兵对视一眼,齐齐朝着马车拱手,示意通行。
乘坐此等马车之人,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马车驶入了太仓城...
郭廷卿家坐落于城南 。
一栋栋民居相连,白的粉墙,黑的屋瓦,飞挑的檐角,鳞次栉比的兽脊斗拱,层层昂起的马头墙,地面上的青石板参差不齐。
江枫索性下了车,这种古老的民居颇有特色,行走在青石板巷弄,步移异景,别具一番味道。
不多时,一行人到了郭家所在。
此时,郭家门外围了一圈人,看上去都是乡里乡亲,在那指指点点,却不敢上前。
江枫挤开了一条缝,
只见:几个身穿统一帮派服装的男子,为首之人颇为年轻,看上去吊儿郎当。
他朝一位带着书生气,头发花白的老人开口:0.2 “郭老夫子,不是我太仓帮刻意为难你这学堂,如今世道不好,例钱涨了,给的不够,还得再加五成。”
郭老夫子气的胡子竖起,嘴唇哆嗦,手指颤颤巍巍:“太仓帮三月内涨了五次例钱,还有没有王法了!”
听了这话,人群一阵哗然!
“老夫子的学堂被太仓帮盯上了?”
“唉,老夫子教的好,收费还便宜,怎么会被盯上。”
“这世道,好人没好报啊!”
围观之人议论纷纷,却无人敢上前。
底层之人搭把手能帮上忙的,不介意伸以援手。
面对太仓帮这等地头蛇,普通人哪敢惹。
一个个只敢小声议论,甚至很多人闭口不言,唯恐惹恼太仓帮。
“王法,我太仓帮在太仓就是王法!”
公子哥双手抱肘,一脸肆无忌惮。
旁边狗腿子迈着八字步上前:“老夫子,你想清楚了,不交例钱,就是与我太仓帮做对,与太仓帮做对之人的下场,不用我多说吧?”
公子哥为难郭廷卿,实则受人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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