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煞孤星,爱好交友 第1188章

作者:老婆大大

天罡天尊基本上承担了天庭所有推算的事物,大致比喻一下,就相当于如今的钦天监监证。

二者大致资料,不断在窦长生脑海中浮现过。

窦长生抬手间,一道门户开始不断浮现,不朽龙门没有立即成型,门柱仿佛遭受了某种力量扭曲一样,曲曲折折,弯弯曲曲,像是盘旋起来的一条蟒蛇。

窦长生目光看向毕方,毕方缓缓颔首,霎时间干扰不朽龙门的力量,一下子消失无踪。

不朽龙门一下子彻底成型,窦长生没有任何耽搁,一步踏入其中,然后就已经消失不见。

毕方看着龙门的光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知道下一刻窦长生就能够返回,不敢怠慢立即开始给鬼谷老祖和天罡天尊传递消息。

但毕方这这是尝试一下,却是没有信心他们能够前来,擅长天机术数者,一个个都老奸巨猾,除非是正在闭关,消息闭塞,不然知道窦长生在妖族,那一个个肯定不会前来。

不。

就算是他们不擅长天机术数,知道窦长生在妖族,他们也是不会来的。

毕方没有犹豫,开始疯狂发消息,神族,灵族,羽族……只要是毕方认识的人,现在都被毕方骚扰了一遍,就像是群发消息一样,根本不放过任何一个。

毕方现在的心思很简单,那就是把局势搅浑,这样才能够打破窦长生的安排。

至于这一种情况是不是窦长生预料的,自己这么做反而落入陷阱,毕方根本不考虑这么多,浑水才好摸鱼。

窦长生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掌握所有的不朽,所以只要来的不朽足够多,当他们开始碰撞起来,那么总归会出现意外,这会打破窦长生的图谋。

甚至是毕方也打算主动寻找一个合适对象,把对方当做替死鬼。

只要不被逼入绝境,那么肯定不能够和窦长生死斗,这是深入骨髓,刻在法则中的铁则。

为此毕方顺势添加上了一句话。

圣帝请众位前来营救妖后。

这正是急窦长生所急。

合乎逻辑。

窦长生问起,毕方也有充足理由回答。

毕方冷笑一下。

就看看谁敢不来了。

呵呵!

第1309章 群雄齐聚妖族!

天上神境,炎神殿!

炎神端坐于宽大的椅子之上,双腿自然下垂,一只手按住椅子旁的扶手,另外一只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太阳穴,光滑雪白的肌肤,正在不断的颤动。

位于炎神前方的位置,一道光幕悬浮,光幕长约一丈,上面正清晰浮现出一个个文字。

上面文字不少,但完全被炎神给无视掉了。

这只有一行文字,吸引了炎神的全部心神。

圣帝请众位前来营救妖后。

这一行文字,让炎神不由犯难了。

这不是专门传递给自己的消息,而是一个群发的消息,这一点从消息上面没有准确的称谓就能够看出。

敷衍。

这实在是太敷衍了。

炎神不敢想象,这毕方竟然会如此糊弄自己。

竟然连把一个消息,稍微改变一下,精准对应一个人的时间都没有。

要是平时看见这样的消息,炎神早就抬手粉碎了眼前的光幕,把相关记忆斩掉,毕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和自己不会有任何的关系。

可上面的圣帝二字。

这犹如磁铁一般,牢牢的吸引了炎神的目光,让炎神无法移动开视野。

炎神也判断的出来,这可能是毕方私底下做的事情,根本不是窦长生要求的,此刻当做没有看见,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这是没有任何事情的。

可万一呢?

一个万一,让炎神非常的被动。

要是毕方邀请了很多人,他们全部都去了,只有自己没有去。

那岂不是坐蜡了。

这个时候窦长生不会去想毕方假传命令的事情,而是考虑自己不尊重他,从而把自己给恨上了。

炎神对于这一种情况,认为是必然会发生的。

这就是人性,普通人都如此,更加不要说窦长生心如针眼,睚眦必报了。

难啊。

炎神心中对毕方痛恨起来。

这一个老家伙真的是无耻,对窦长生唯唯诺诺,对他们却是重拳出击。

炎神心中一急,已经有一些坐不住了,幸亏是前往暗地聚会的不是真身,要不然真身前往妖族的话,这还有一些问题。

炎神心中庆幸,要是他们各族首领关键时刻都不见了,真身从其他地方出现,那么人族肯定能够察觉到端倪来,到时候知道他们在暗地当中聚会了。

不。

炎神旋即就把这一个想法否决了。

以毕方那老东西的无耻,如今说不得已经向窦长生吐露了一切,未战先降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炎神心中暗恨,同时对着站在一旁的水神讲道:“现如今各族有消息传来吗?”

“最主要的是羽族女王和凤凰族的丹凤她们,是否离开了本族,开始动身前往妖族?”

水神早已准备好了一切,开口回答讲道:“在获得消息后,我立即开始联系了安插在各族的探子,让他们监视羽族女王和丹凤的行踪。”

“如今陆续有消息传来,全部都是一切如常,没有一位选择动身前往妖族。”

水神才把情况说了一遍,炎神就嘲讽讲道:“这一些狗东西,真不是人。”

“都已经打算对付人族,可一个个的真遇到了事情,暗地里还是无法齐心合力,相互间还是要坑对方。”

“我可以拿脑袋保证,现如今如羽族女王和丹凤都已经离开了,如今他们在族中活动的都不会是真身。”

“她们会不会立即进入妖族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她们一定潜伏在妖族附近。”

炎神话语至此戛然而止,停顿了大约三五个呼吸后,炎神才继续低沉讲道:

“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

这是很现实的事情,炎神自认己身肯定会秘密接近妖族,真要关键时刻可以立即现身,要是事情不对那么就离开。

很可惜,那一些家伙各个奸猾,是不会干出蠢事,把毕方传来的消息视而不见的。

要是真有这样的人,他们不介意给对方上一课,一起联合来到妖族,然后再拐弯抹角的提上两句,说出他们是应了圣帝邀请来的,再点出谁谁没有来。

水神等到炎神沉默后,这才徐徐开口讲道:“毕方这一次真的抓住了重点,知道光是他邀请的话,我们各族是绝对不会派遣人前往的。”

“这是以圣帝的名义裹挟我们,好让我们屈服。”

炎神抬起了按住座椅扶手的手掌,轻轻捏动了一下面颊,嘲弄的开口讲道:“一个人,竟然能够胁迫天下。”

“这一件事情何其荒谬?何其讽刺?”

“后世人要是在典籍当中观看到这一件事情记载,肯定不会认为是真的。”

“他们只会当我们是愚笨,蠢如猪。”

“人族凡俗当中,不是流传着一句话,纸糊三阁老,泥塑六尚书,未来我们八成就如此了。”

炎神缓缓站起身来,轻轻的一抖宽松衣袖,缓步朝着大殿外走去讲道:“不能耽搁下去了。”

“要是到妖族的时候慢了一步,很容易给有心人做文章的时间。”

“我走之后,神族事务由你处理,要是你无法管理,就去和阳神一起商量,至于火德星君这一次要和我一起前往妖族。”

水神看着炎神背影,不由担心讲道:“还是带上阳神吧。”

“这样你们相互之间也有一个照应,要是带上火德星君,真出了什么大事,或者是处于危险之中,火德星君肯定靠不住。”

水神旋即就补了一句,仿佛生怕炎神不知道事情严重一样道:“先是龙族的银龙,再是巨人族的不朽金仙,他们已经用行动说了一切,这一些老古董统统都靠不住。”

“阳神尽管和你不合,但在关键时刻绝对靠得住。”

已经走至门口的炎神,步伐不由停顿一下,背对着水神开口讲道;“正是因为阳神靠得住,所以这一次他才不能够前往。”

“这一次不出事还好,要是真的出事,那么肯定是大事。”

“我和阳神要是全部都陨落了,那么神族将会沦落成为龙族和巨人族一样的境地了。”

“你都不对火德星君他们有什么指望,我自然是也不会有。”

“甚至是局势要比龙族和巨人族更加恶劣,因为火德星君他们可以联合在一起,直接暗中坑死你们,然后抢夺神族的控制权,把神族化为他们的私有物。”

“这一些人太过于利己,从来不考虑族群,如那广法老祖一样,真实目的只是为了自己的晋升。”

“可你看看广法老祖为了晋升,都干了什么事情?”

“要挑起万族大战,纯粹是为一己私利,牺牲掉巨人族。”

“要知道大战一起,巨人族作为开启者,肯定是首当其冲,就算是巨人族实力强大,可卷入这样的战火旋涡当中,被灭族是必然的事情。”

“我要是死了,至少还有阳神在。”

“神族亡不了。”

炎神最后一句话落下,不再有任何的停顿,大步朝着外面走去,不到呼吸间就已经消失在了水神的视野中。

水神凝视着炎神消失的背影,终于体会到了炎神和阳神的不同。

也认识了炎神这个人,虽然炎神相比阳神侵略性强一些,平时做事也显现的莽撞一些,但在关键时刻,炎神却是不缺乏责任心,也有着为王的担当。

要是阳神的话,可能会派遣炎神曲了。

水神心中突然萌生出了一个想法,旋即就给斩灭了。

阳神没有这么不堪。

……

天外天。

人族之地,叶国!

这是一处特殊的国度,不是因为领地特殊,也不是国君特殊。

而是因为这一处,乃是圣帝未曾证道前活跃的地方,所以流传着无数圣帝的传说。

上至王公大臣,下到贩夫走卒,全部都能够详细说出昔日圣帝为叶国主持公道的光辉事迹。

是的,就是光辉事迹。

天下皆黑圣帝,而偏偏在叶国当中,圣帝所有事迹都是正面的。

圣帝犹如一轮太阳,驱散了所有的黑暗,为叶国带来了光明,让叶国走向了富强。

赞美的话语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而这一切的功劳,皆是当代叶侯花费一年接一年,不惜花费大量精力和钱财的结果,虽然付出了不小代价,但效果非常明显,差不多上百年的反复宣传,效果自然不会差。

而一位鬓角斑白,身着淡青色长衫的文士,此刻正手持着一卷书籍,正站在众位幼童开蒙,而开蒙学习的内容,就是赞美圣帝的无数优美句子。

叶国上下仿佛走火入魔,已经进入了某种病态,圣帝无孔不入,就差在吃饭睡觉前,开始祷告来上一句赞美圣帝。

突然。

青衫文士赞美圣帝的声音一顿。

一双温和的眸子,却是浮现出了淡淡光泽。

瞳孔仿佛竖起,化为了竖瞳,淡金色的光芒充斥,这犹如一双金色蛇瞳,又酷似一双龙眸,看上去非常的奇异,却是充斥着无尽的威严。

这一刻,青衫文士已经从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化为了天地间至尊,成为了天地中最为尊贵的人。

充斥着无尽威严的眸子,微微抬起朝着虚空看了一眼,无尽的讯息开始汇聚,最后一一呈现于青衫文士的脑海中。

青衫文士竖瞳一凝,额前垂落的一丝黑发,却是已经断裂开来,自然而然的散落下来,却是不断的飘动,直接漂浮出了房屋,已经不知道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