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直重拳
自己以前也不知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怎么偏就是觉得沈业更好了呢?
论及长相,沈寒比沈业要优异不少。
论及天赋潜力,亦是优于沈业。
自己怎么就眼瞎了呢……
苏今雨回想了一下,好像以前,沈寒并没有在人前袒露自己的天赋。
也难怪,自己会看轻他。
可是自己师……月竹峰主,为什么就能看中他……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无心插柳柳成荫。
特别是感情之事上,心念中说要找个什么什么样的。
什么要求,多种多样。
最后找到的,却是满嘴谎言的欺诈之人。
反而以心相对,真心相处,却能够寻觅到一位合乎心意的人。
看沈寒不想提及这些,傅天骐也笑了笑,把想要调侃的言语,全都咽进肚子里。
行船继续往前,得空,几人就去找余忧前辈指导。
好不容易与宗主同行,有这样的机会,自然要好好珍惜。
入夜,沈寒坐在大船的船头处。
今夜天气还算是不错,有一丝暗暗的月光。
风拂在身上,倒是有一种舒适之感。
姜令儿带着些迟疑,她还是走来了。
看到她向自己走近,沈寒随之站起身来。
“姜仙子,是有什么事吗?”
沈寒始终是这样客气,客气得,让姜令儿有些不舒服。
“我想与你谈谈。”
姜令儿轻声回道,她说得直接,让沈寒都不好拒绝。
总不能回一句:不谈……
“要去屋里吗?这里的风有些大。”
“不用,就在这里谈。
有些话说出来之后,正好让风将它们带走,没必要将它们留在屋子里。”
姜令儿的一番言语,让沈寒更不知道怎么接了。
借着微弱的月光,隐隐间能看到姜令儿的表情。
那幽怨的模样,好像沈寒欺负她了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姜令儿不开口,沈寒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好一会儿,姜令儿不自觉的朝沈寒挪了挪。
沈寒下意识的也准备挪开,反应过来,还是没有如此。
“这一次能去雪山斋禁地历练,多亏了你。
苏师妹和傅师兄都与我说了,能通过雪山斋的难题,都是靠你。”
沈寒笑着摆了摆手:“也没他们说得那般夸张,都是我们一起努力,才得来的机会。”
“无论如何,我能去这雪山斋的禁地历练,总是要说句谢谢。”
说着姜令儿直接站了起来,向着沈寒鞠躬行礼。
明明是同辈,弄得沈寒都有些不好意思。
“姜仙子不必多礼,你想与我说什么,还请直言。
我们都是年轻同辈,那些礼节你也不用向我使……”
沈寒有些无奈,这般,弄得有些尴尬。
听到沈寒这话,姜令儿也是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提及正题。
姜令儿目光望着沈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一直觉得,我若是与你在一起。
那你,是你沈寒高攀了我姜令儿……
我们姜家在神州内域,也算是排得上号的家族。
我亦是天剑宗的亲传弟子。
而你,只是外域宗门星辰塔的弟子,便是再优秀,也不至于我配不上……”
说到这里,姜令儿停住了。
目光不时看向沈寒,片刻,又将目光挪开……
“姜仙子……”
沈寒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话,毕竟也没想到,她会把话说的那么直接。
沈寒感觉自己无论怎么回答,都不合适。
“听他们说,你已经心中有倾慕之人,而且还是一个老女人。
实话实说,我心里有些受挫……
我姜令儿竟然比不过一个老女人……”
姜令儿说着,亦是露出了一抹苦笑。
可听到这话,沈寒却立刻开口。
“她不老,只是比我稍稍年长一些,并不是你们理解的……”
说话间,姜令儿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下来了。
“我连说她两句不好,都不行?
这么快就反驳,怎么比骂你之时,反驳得还要快。”
姜令儿言语之中,更多了几分埋怨。
听姜令儿这般说,沈寒也不再去争,直接选择住嘴。
有些事情,争赢了又能如何,并没有什么意义。
“沈寒,我有问题想问问你。
若是你与苏今雨曾经那师尊没有相遇,我姜令儿,有可能吗……”
这问题,实在是太不好回答。
面前的姜令儿,说实话,沈寒对她的确没有什么想法。
曾经有人说,喜欢的人,第一眼就会喜欢。
沈寒看姜令儿的第一眼,并没有心中悸动的感觉。
何况,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够去假设的。
夜里越来越冷了,虽然修行之人倒是不怕这些,但确实会没有那么舒适。
一阵沉默,姜令儿也明白。
不说话代表着什么,她懂,不过就是为了少打击她一下。
“好吧,我知道了……
所以即便是没有她,你也不会选择我。
也是,以前我看轻你,以为你只是星辰塔的一名普通弟子。
但雪山斋的考验,这次山脉探宝里你的表现。
都已经表明,你的潜力,远比我要厉害得多……
我可没有信心将那霍远的仙弓都给斩断。
你有如此天赋实力,嫌弃我才是正常的。”
姜令儿一顿自嘲,随之站起身,抿了抿嘴,走入了自己所住的那间房。
沈寒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
只能以沉默应对了。
在行船上,还有一日多的行程。
也不知道后面,会不会见面时会更尴尬。
前往雪山斋的整段路途,一共花了两日半。
余忧前辈的飞行法器,似乎速度要快上不少。
到达雪山斋的外围。
刚开始还有人来拦着法器,要众人步行前往雪山斋的宗门。
面对着来人,余忧只是看了他一眼。
他似乎还想说话。
不出意外,开口说出来的,肯定是什么,这是雪山斋的规矩。
人人都是如此,都得遵守……
但是很可惜,余忧连听他说话都没有兴趣。
仅仅一个念头,便让他哑了。
前往雪山斋宗门的途中,这样的人来了好几批。
但是每次来的人,话都说不完一句,就全部噤声了。
直到行船到了雪山斋的宗门大院外,余忧才控制着停下。
从行船上下来,沈寒五人就站在余忧前辈身后。
眼前,雪山斋的人已经走了出来。
来人正是姚中谷。
他脸色有些阴沉,似乎有些兴师问罪之意。
“我雪山斋好意开放禁地,天剑宗的人,就是这般还礼的?
山门前的护卫,足足有四人被阁下弄哑。
今日,不给出一个解释,阁下可能没那么容易脱身。
解释不通,这禁地历练,可能都进行不下去。”
姚中谷一字一句的说着,那模样,像是一个上位者。
他还只当余忧是天剑宗的陪同。
而听到他这话,余忧根本不理他。
“姚学儒呢,叫他出来。”
姚学儒是姚家家主的名字。
眼前这人,随口间,直呼姚家家主大名。
姚中谷皱着眉,他有些顾虑,担心眼前之人会是什么大人物。
可心头又有些不悦。
已经好久,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话。
即便是神州排在前列的强者,和他说话,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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