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粟之
吸上一吸,也吸了。
五哥的解药也得手了。
他会管玄冥二老的死活?
而且,
在他的眼中,
这玄冥二老就是一个死人!
他可没有含笑半步癫的解药。
“你得到了解药,还请你将含笑半步癫的解药,给我师兄弟二人!”鹿杖客退而求其次。
自己身上现在稍许恢复了一点力气。
先把自己身上这含笑半步癫的毒药解了。
将自己的师弟背下山,再做打算。
“解药?什么解药?”苏恪疑惑地问道。
“你刚才不是说,跟我们交易,只要我们把十香软筋散的解药给你,你就会给我们解药吗?”
鹿杖客慢慢地爬起来,盘坐在地上,
将鹤笔翁抱在自己的膝盖之上。
“是啊!你也说了,是交易!可我这解药明明是我凭本事抢过来的,我凭啥跟你们交易?”
苏恪淡淡说完。
这让鹿杖客一阵错愕!
形势比人强!
确实如瞎眼道士所说的,是人家抢过去的。
而且现在自己的小命在人家的手里,哪有什么资格跟人家讲条件?
这瞎眼道士不上来给自己师兄二人补上两刀就算不错了。
鹿杖客一脸死灰地顿下身子。
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的鹤笔翁,
此时的鹤笔翁是双毒交加,
且正是毒劲最猛的时候。
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用无辜的大眼对视自己的师兄鹿杖客。
两人欲哭无泪!
这他妈的武当还是清修福地吗?
这从哪里冒出来的瞎眼道士?
不仅仅能抵御自己的玄冥神掌,还有一身邪门武功,将天象境大宗师的修为化去?
这是道德龙虎之士吗?
魔教!
土匪!
不讲武德!
这股狠毒劲,这种扮猪吃虎,这种心机,他们认识的人中,江湖中少见!
“不需要我动手吧?!含笑半步癫,只要笑一声,就魂归西天,没有任何的痛苦,甚至还有一丝的快感!”苏恪幽幽地说道。
玄冥二老现在的处境,尤其是鹿杖客怀中的鹤笔翁,现在是生不如死。
现在的他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反正早晚都是个死。
谁人能不走路,能不笑?
还有过七天没有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武功全废。
再加上现在修为跌到指玄境。
如此种种,
鹤笔翁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师兄,艰难地笑了笑。
鹿杖客看着鹤笔翁脸上的笑意,反应过来,忽然大喊:
“师弟!”
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在鹿杖客的目视下,鹤笔翁溘然长逝,嘴角还挂着那丝笑意。
“师弟,师弟,~~~~~~!”
鹿杖客哭出声来。
两个人这些年,从未离开过。
行同行,食同食,睡同睡,
甚至为了维护这份兄弟情,二人都没有娶亲。这份感情已经超然。
“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鹿杖客喃喃说着,
忽然,
他抬起头,朝着夜空,哈哈大笑起来。
含笑半步癫的药劲猛然发作。
鹿杖客头颅一下子坠了下去。
苏恪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波澜不惊地转身,走向张翠山夫妇那边。
“五哥,让你受苦了!”苏恪走到张翠山的面前蹲下,苏恪幽幽地说道。
面对张翠山,他就像面对自己的长辈一样恭敬。
这跟在玄冥二老面前的狠辣,形成鲜明的对比。
“长大了!强大了!好!”张翠山慈祥地看着苏恪。
跟看待张无忌的眼神一模一样。
殷素素亦是和善地看着苏恪。
苏恪将解药交给殷素素,“嫂嫂,这是解药,赶紧给我五哥服下。”
服用解药片刻之后,张翠山的内力慢慢地恢复。
半盏茶功夫,已经可以从地上站起来,行走无碍。
殷素素和张无忌在旁边看着大喜。
不断地朝苏恪感激。
“嫂嫂,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苏恪淡淡地说道。
“对了,寒衣,快下来,见过五哥和嫂子!”苏恪忽然想到什么,朝着树顶喊了一声。
这妮子是真的能沉住气啊!
按照前几日自己跟慕容复大战的情况,这个妮子恐怕早就跟玄冥二老拔剑相向了,尤其是自己被劫持的那一刻。
今天有些反常啊!
旋即
想到,看样子,这个妮子恐怕是猜出自己的修为,并不是表面这样简单。
噌的一声,
李寒衣从树顶轻然飘落下来,落到几人面前。
月光起,乍泄人间,照在李寒衣的身上,
摇曳生姿的身段,明媚动人的模样,银色月光照耀下,简直就像是月宫仙子下凡。
殷素素已经够美了。
但是,在见到李寒衣的瞬间,
整个人也是懵住了。
好美的女子!
甚至有点自惭形秽的感觉。
这是?
“寒衣,见过五哥,见过嫂嫂!”
李寒衣声如风铃。
而且,李寒衣竟然朝张翠山夫妇行了一个万福礼,
显得极其温婉,像极了大家闺秀。
李寒衣心里有计较。
在山上几日,她已经知道,武当七侠与苏恪的关系。
这个张翠山是苏恪的一个重要亲人。
论辈分可能不及张三丰,不及宋远桥。
但是,论关系,绝对不下于任何一个人。
甚至已经有点超越殷梨亭和莫声谷跟苏恪的关系。
对于苏恪来说,张翠山就是长兄如父,殷素素就是长嫂如母。
李寒衣的小九九,就是要博得二人对自己的好印象。
自己母亲李心月曾经跟自己说过的很多话,在委身苏恪的时候,她回嚼起来,当时不值一提的话,现在觉得真是至理名言。
“要想拿住男人,先是拿捏住他的胃!
还有,要想在婆家过得好不好,先拿捏住对方的家人,化对方阵营为己用!明白吗,寒衣?”
现在在厨艺上,她自觉得已经有点拿捏苏恪。
至少,这个家伙没有说自己做的饭难吃。
“这位?”张翠山毕竟不是女人,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李寒衣的身份。
张无忌在殷素素的身后,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李寒衣看了半天,忽然,出身走到李寒衣的身边,拉着李寒衣的手,满眼星星地说道:“姐姐,你好漂亮啊!”
苏恪暗道,又是一个洪洗象!
殷素素赶紧将张无忌拉回来,朝着张无忌的脑袋瓜子拍了一下,嗔怒地说道:“没有礼教!娘亲教你的礼道全忘了?再一个,这不是姐姐,快叫叔母!”
殷素素是女子,冰雪聪明,一下子就辩出苏恪和李寒衣的关系,
这大晚上的,跟苏恪到处乱跑,钻小树林,关系能一般了?
“叔母好!”张无忌被拍了一脑袋瓜子,顿时,老实许多,朝着李寒衣恭敬地说道。
他明白了这李寒衣跟叔父的关系,就像他爹爹跟娘亲一样。
李寒衣被这样称呼,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脸上还是羞红一片。
红晕褪去,咯咯一笑,从怀里掏出一颗月明一般的珠子,塞到张无忌的手里,
“小机灵鬼,不管你叫姐姐也好,叫叔母也好,我都喜欢。”
这一颗珠子,有鸽子蛋大小,且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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