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七分发型
嗖——
又是一根快子,只听田伯光惨叫一声,捂着屁股翻滚着。
“谁!出来,有种堂堂正正的与老子打一场,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田伯光惊怒无比。
到现在他也没发现到底是谁。
是莫大?不对,自己一直在暗中观察莫大。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出手。
所以不是他动手的。
可是不是他的话,又能是谁?
叶阳拿着竹筒子,漫步的走下阁楼。
“你说要与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是你暗箭伤人?”田伯光惊疑不定的看着叶阳,一只手还捂着屁股。
“是我。”叶阳点点头。
田伯光勐然抬脚,先是一挑旁边的椅子,再踹在椅子上,朝着叶阳疾飞而来。
只是,那椅子还未触及叶阳,直接就被震碎。
莫大惊疑不定的看着叶阳,这是怎么做到的、护体罡气吗?
叶阳的脸上浮现出清冷的笑意,而田伯光则是心头打颤。
“小子,你别以为老子怕你,老子田伯光纵横天下十余载,什么高手没见过,要杀我的人多不胜数,可是却没一个人能杀的了我,你知道这是为何?就因为老子的绝世轻功。”
叶阳挑起竹筒里一支快子,直接打穿田伯光的肩膀。
“啊……你小子只会暗箭伤人吗?”
“你现在给我跑,我在后面追杀你,这竹筒里的快子十二支,我也就打你十二次,若是十二次都没杀了你,你就捡回这条狗命。”
“你……”
“还不跑吗?”叶阳的声音阴恻恻的问道。
田伯光心头一颤,立刻拔腿就跑。
叶阳手捧着竹筒,漫步的走出酒楼。
莫大也跟了上来,看了眼已经消失在街角的田伯光。
“师侄还不追吗?那yin贼已经跑没影了。”
“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先给他希望,再给他绝望。”
莫大暗叹不已,这孩子当真是全才。
就连这心性也没有同龄人的软弱犹豫。
该狠的时候,也是杀伐果决。
三刻钟后,已经逃出了岳阳城的田伯光大大的松了口气。
什么啊,本来以为那小子如何了得,说的话森冷阴寒,还以为本事有多大,结果还不是被自己轻易的摆脱了。
不过这屁股上的伤口却是血流不止,需得找个地方处理一下。
可是,还不等田伯光休息,屁股再次一痛。
然后就见叶阳漫步走来。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田伯光捂着屁股,脸上已经带上了痛苦面具。
“不会吧,你真的觉得自己能跑的掉?”叶阳一脸嘲讽的看着田伯光。
“小子,他日老子若是遇上你家妻女母亲,定要……”
嗖——
“啊……”田伯光捂着裆部,痛苦哀嚎。
叶阳目光冷厉,漫步的走向田伯光:“你没机会了。”
“啊……施主,你怎可如此残忍,伤人性命?”
一个唇红齿白,娇俏可爱的小尼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看到叶阳脚踩着的田伯光,顿时露出怜悯之色,不过看向叶阳的眼神里也有几分畏惧。
“你可知道这是yin贼田伯光?”叶阳抬起头问道。
“即便他是yin贼也罪不至死,更何况还有官府审判,倒不如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叶阳想了想,认同的点点头:“你说的很对,我确实是不该伤人性命,小尼姑,你过来一下。”
0102 余沧海的嘴遁
小尼姑有点不敢接近叶阳。
“你要我过去做什么?”
“既然我都不杀他了,总不能放任他躺在地上,总要送他去找大夫吧,你说对吧。”
小尼姑咽了口口水,不过还是小心眼的朝着叶阳挪动过去,就几丈的距离磨蹭了半天。
叶阳一巴掌湖在小尼姑的脸上,小尼姑顿时被打的眼冒金星,对叶阳更加恐惧。
“你……你这人怎么随意打人?”小尼姑捂着脸,泫然欲泣的看着叶阳。
“我是在教你,以后不要随便管闲事,再有下次,我还打,贱一次打一次。”叶阳一脸凶恶的瞪着小尼姑。
小尼姑捂着脸低着头,不敢去接触叶阳的目光。
叶阳又扭头看向田伯光,咧嘴笑起:“听说过人彘吗?”
“杀了我……杀了我……”
“不行,我这人最听人劝,既然这小尼姑劝我别随意杀人,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听她的。”
……
金盆洗手大会临近,华山众人这才离开岳阳前往衡山。
衡山脚下的衡山镇挤满了江湖中人,全部都是来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的。
叶阳很好奇,这一世剧情已经被自己影响的七零八落,刘正风会不会还会闹的家破人亡。
不过不管会不会,叶阳都不会放任那种事情继续发生。
毕竟如今华山和衡山已经捆绑在一起。
外界传闻刘正风和莫大关系不好,实际上莫大为了给刘正风铺路,可谓是煞费苦心。
岳不群先上山拜会刘正风,一众弟子则是留在山下客栈。
华山再次发挥钞能力,包下了整个客栈。
叶阳正在教师兄弟一套内功心法,这是在天龙世界得到的。
岳不群还是有点小门小户的观念,明明已经有了更高级的镇派神功了,紫霞功还是藏着掖着,不愿意拿出来给亲传弟子分享。
岳不群依然觉得,紫霞功应该是掌门或者下任掌门才能学习。
叶阳也不计较,所以就选了一套适合他们当前修为的内功心法传授。
自从叶阳展现了一些手段后,这些师兄弟对叶阳就再没有用半分不敬。
特别是叶阳的首席大弟子林平之,如今更是将叶阳的话当圣旨。
如果有一天叶阳要他造反,估计他会第一个扯虎皮拉大旗。
又是两三日的时间过去,在镇子上倒是无事发生,期间岳不群下山了两次,叮嘱了几句后又上山了。
明日就是金盆洗手大会,岳不群是让众弟子明日上山后不要失了礼数。
说到底他们都是来观礼作客的,所以让叶阳等人收起性子。
翌日,众人都收拾了一遍,穿戴整齐后就开始上山。
沿途还有不少江湖中人同行。
衡山山势并不算非常陡峭,五岳之中华山最险,泰山最壮,衡山最奇。
所谓的奇就是有奇石穿岳,有奇云凌空,又奇景盖目。
一路往山上走,一路欣赏良辰美景,去到衡山山顶的时候,这里已经人山人海。
叶阳也不得不惊叹,这刘正风家境殷实。
现场怕是得有六七百人,山下还有几百人陆陆续续的上山。
这般茶水点心的花销恐怕就不是小数目。
还有需要招待一些身份特殊的宾客,花销就更大了。
就比如说岳不群这种,直接就在刘正风府上住上几日。
这般花销怕是不下于万两吧。
这钱在华山看来不算什么。
可是衡山可没有华山那么有钱。
所以这钱估计都是刘正风自己的身家。
江湖中人或者进出观赏府邸,或者是三三两两聚集,还有几个尚武之人凑在一起切磋比试。
叶阳还看到前些日子教训的那个小尼姑。
那小尼姑也看到了叶阳,只不过远远的看了眼叶阳后,也没敢上来寻仇。
突然,后面传来一声怒喝:“格老子,小子可让我逮到你了!”
叶阳回过头,看到居然是余沧海。
上次叶阳没杀余沧海,就是想着留给林平之将来练手。
可是这余沧海一点觉悟都没有,又跳出来自己找不痛快?
“余矮子,你来的正好,你当日掳走我爹娘,今日我就要你好看。”林平之看到余沧海,新仇旧恨全都涌上心头,也不管打不打的过,立刻就要和余沧海不死不休。
叶阳扭头走向余沧海:“余沧海,你是不是觉得我华山好欺负?”
余沧海看着叶阳,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华山打的什么算盘,你们不过也是看上了林平之家的辟邪剑法罢了,如今敢做还不敢承认?”
周围不少人听说辟邪剑法,立刻引来一阵骚乱。
不得不说,余沧海祸水东引的法子确实不赖。
一方面是挑拨了华山与林平之的关系,另一方面又让华山得到辟邪剑法的消息传出去。
不管这个消息是否属实,对于大部分有心人来说,他们宁可信其有。
只要是觊觎辟邪剑法的人,都会暗中谋算华山。
“你胡说,我师父才看不上我家中的辟邪剑法。”
林平之立刻出言为叶阳辩驳。
在他的眼里,叶阳的身手早就已经超凡脱尘,已经不是凡人的手段。
还用得着谋算林家的辟邪剑法吗?
自家的辟邪剑法若是真的有那么厉害,何至于落的家破人亡的地步。
“小子,你还真够蠢的,俗话说人心隔肚皮,他们华山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以为他们对你好,实则不过是在暗中算计,等到秘籍落入他们手中后,他们只会将你全家都埋进土里。”余沧海一脸看穿一切的表情。
叶阳倒是不担心林平之会有什么怀疑。
毕竟林平之也知道自己看不上辟邪剑法。
可是他当众抹黑华山派,必然会引来闲言碎语。
叶阳冷笑着上前:“你说我华山惦记辟邪剑法?”
“当然,不然你们参合进林家与我青城派的恩怨作甚?”
“以前我华山与林家确实是没什么关系,不过林平之如今已经是我的弟子,林家与青城派恩怨,就是我华山的事。”叶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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